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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傅家宝树-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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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紧赶慢赶,总算是赶在大朝会结束之前,将陈情的帖子递了上去。
  守着宫门的那几个侍卫小哥,原本一个个都板着脸刀枪不入,等傅挽塞过去几包“乡下上不了台面的小礼品”,再知晓她就是新晋的那位县子后,终于舒缓了几分神色,也不再凶神恶煞地要将她赶走了。
  这里一磨蹭,傅挽正要摇着扇子回去补上午膳,就看见宫门口急匆匆跑来个小太监,站定还来不及喘气,就青白着脸,扯着那侍卫小哥连声发问,“那从杨州城来的傅县子,是朝着哪个方向走了?走了可久?是否追回来?”
  侍卫小哥一怔,转头就要朝着傅挽这边看来。
  可那公公却不放人,一扯那侍卫的盔甲,也不知是从何处来的力道,居然就这般将人给扯了回去,“咱家可不是与你说笑的,陛下可是急着见那位傅县子,再晚上个一时半刻,吃亏的人是谁可就说不准了……”
  傅挽走到那公公伸手,用扇子在他肩上一敲,“这位公公……”
  那公公不耐地转过头来,张嘴就要呵斥,好在那侍卫赶在他之前叫了一声,“傅县子,您晚着些走,这位公公可是替陛下来宣旨的。”
  这声称呼惊得那公公立时转了脸色,竟是立即就在脸上挂了真诚而不谄媚的笑意,“原来是傅县子,陛下可正在议事殿等着您呢,就有劳您与咱家走一趟?”
  这些宫人们自来有着最快的消息来源,能让他们如此谄媚的,定然都是陛下眼前再得意不过的人。
  几个侍卫对看一眼,都在心中庆幸方才并未将傅挽得罪彻底。
  而这厢傅挽跟着那公公往宫中走,一路默默地记着路线,一边就转头小声与那公公说话,“不是说等陛下召见还需要几日,怎不知这次为何……”
  “旁人自然是要看陛下的心情再决定见与不见的,可傅县子您可是辰王亲自封赏的,王爷方从杨州城回宫就催促此事,紧赶着才给您定了下来,此番若是王爷知晓您亲自来谢恩,怕是还不知道有多惊喜呢。”
  这小太监年纪虽小,认的干爹却是小皇帝面前一等一得意的人,且他自个也得辰王看重,被留在了小皇帝身边陪着,对许多事却是了解的。
  如今这位傅县子,就是辰王那日日盼着的信的主人。
  这般的人物,他们又怎敢轻慢了。
  “辰王?”傅挽听了这话,轻皱着眉头重复了一句,“辰王也去了杨州城?”
  小太监眼睛一眨,伸手打了几下嘴巴,“瞧奴才这张破嘴,连个地名都念不清楚,辰王那是在榴州城留了好些时日,却是没去过杨州城的。”
  虽不知为何辰王不肯说他去过杨州城,可他若说漏了嘴,就算是对着辰王极尽信任的傅县子,怕是也讨不了好。
  眼前就已是议事殿,小太监再不敢再多说,做了个手势前引,“傅县子,陛下可就在里面,您请。”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皇叔祖就要掉马了……
  然而最近掉得最厉害的是我的收藏……


第61章 堪破隐秘
  去年多事; 整个腊月,镐城的世家大族忙也心慌,就怕在前线的辰王出个什么意外; 让那已成气候的反贼更加猖獗; 更怕家中有人涉案其中,连带全家受罪。
  好在辰王果然不负盛名,真的就将余持重那反贼困在了江平六州; 未让战乱四散开来; 触及到他们好不容易创下的祖宗基业。
  眼下虽余持重还未被擒,只他已是丧家之犬; 定然成不了气候。加之辰王回镐都之后竟主动退守王府,他们之前所谋算的种种□□之事也可暂缓; 竟是一时之间都空闲下来,除了日常点卯; 竟都在家中品茶会友。
  家中主人有了空闲,各家都竞相办起了各类宴会。
  冬日风景虽单调乏味; 可赏赏梅花,拿出家中珍藏的宝贝来让人观赏一番自也是倍有脸面的事,好几个世家大族竟像是较上了劲一般。
  半月前方侯爷家的小孙孙过满月; 请出个白玉雕成的胖娃娃; 再五日前陆大人有女及笄; 除了送了支点翠镶宝的簪子外,竟是大手笔地送了两幅留客居士的画作给女儿做压箱宝,让好些个观礼的诗书之家都艳羡不已。
  姚国公刚送走了嫡次子; 窝在府中沉寂了好些时日,连平日里花枝招展的姨娘都被嫡妻闹得没了心情去碰,这会儿正闲得要长草,就听闻了镐城中竟在他不知晓的时候掀起了这样的浪潮,立时就要跟着半个像模像样的宴会。
  他悄不作声布置了三四日,等沉寂在丧子之痛中的姚国公夫人知晓,那往来的客人都已上了她家的门,闹得府里处处喧嚣。
  姚国公夫人左右不过生了三个孩子,最小的女儿在幼年时便因病夭折,如今好不容易养大的命根子又去了一条……若不是怕她去了,大郎没了她的护持会被那个狐媚子养的欺负了去,她真是恨不得一头磕死在幼子灵前。
  偏就是她挖心掏肺的疼了,那老不休居然还能在幼子尸骨未寒之时大宴宾客。
  姚国公夫人从嗓子眼里嘶吼了声,竟是不管此刻自己瞧着有多狼狈,站起身就朝着前院疾奔而去。
  正要出门迎宾的姚国公被她拽了个正着,被她拽着大力摇晃,“我儿才走了十三日,你居然就敢在他尸骨未寒之际大宴宾客,你到底是怎么当爹的!”
  怒急交加,姚国公夫人全然没了平日里贤淑和善的模样,那保养得精细的长指甲更是毫不留情地挠上了姚国公的脸,挠出一道道的血痕来。
  姚国公自小便养尊处优,又因是唯一的嫡子,铁定的继承人而被小心看护着,哪里受过这等胡搅蛮缠的伤,登时气得破口大骂,伸手就将姚国公夫人推了出去,“你这个泼妇!天底下哪里有当爹的给儿子守孝的道理,我给你两分颜面,你竟是不要脸地爬到我头上了不成!”
  指着姚国公夫人大骂了一通,姚国公才整了整衣裳,又在脸上露出点笑来,“今日这赏宝宴,可是连辰王都赏脸来了,你这无知妇人又知晓些什么!”
  他说完就走,留着姚国公夫人狼狈地坐倒在地。
  好似过了许久,才有人匆匆而来,去扶坐在地上的姚国公夫人,要将她扶回房中休息。
  而姚国公夫人回过神来,问的第一句话就是,“辰王可曾来了?”
  她披头散发,眼里却骤然间爆发出光芒,“那凶手背后定然有人,我要找出人来,为我儿报仇,我要求辰王为我儿做主!”
  前院,姚国公也转头询问,“辰王怎这时都还不来?”
  明明前日他让小厮将拜帖送到辰王府上,那回复的小厮可是说他们辰王对他今日要展示的玉貔貅好奇得很,必然会亲自上门的。
  他如今都已将这消息放了出去,若是辰王不来,那这定然成为他日后的笑柄。
  可他一转头,就露出了脖子上崭新的血痕,还不等那被询问的小厮回他的话,便听见坐在他下手的方侯爷笑了一声,话里不知藏了多少揶揄,“姚兄啊,你昨夜过得可甚是不错啊。可不知是从何处讨了这么一房美妾?”
  姚国公夫人在镐城中出了名的贤淑,却也是出了名的有福气——姚国公后院的美妾不少,却是一个个都被她管得服服帖帖的,没一个能越到她前头去。
  因而方侯爷这话里,那几分揶揄意味就有些引人发笑了。
  姚国公却是脸色不变,在脖子上一摸,丝毫没有之前面对姚国公夫人时的怒气,反倒是笑呵呵地应了一句,“最难消受美人恩,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他与众人笑了两人,忽而就转了话题,“我今日出宫之时,诸位可知我在宫门口遇见了何人?”
  这话题转得突兀,方侯爷还有心嘲笑,“怎么?莫不是个美人不成?”
  “还真是个美人!且还是个雌雄莫辩的美少年。”
  姚国公连着两次挑衅都像是没听进耳中,那双有些浑浊的眼在方侯爷身上轻飘飘地瞧了眼,“我这人的德行,诸位也是知道的,瞧见那美少年在宫门口找那些个侍卫聊天,我就多问了一句,可就问出了了不得的出身来。”
  他抚掌一合,拔高了音调,“原来那就是辰王之前执意要给封县子的那位傅县子,据说这次是特意来跟陛下谢恩的,在那宫门口等着陛下呢。”
  话音落了两息,方侯爷从鼻子里冷哼了声,“果然便是下里巴人,还谢恩,陛下怕是连他是谁都不知晓,那帖子递上去,放个几日被扔到何处都不知。”
  “方侯爷你这话就错了。”
  姚国公露出个笑,“我离那宫门两三步时,可是亲眼看见了陛下跟前得脸的小宫人跑来,八成就是陛下召见了这位新晋的傅县子……”
  “召见了又何用,不过是个立过点小功劳的五品县子,陛下也就是将她当成阿猫阿狗瞧个趣,你真以为她能讨得了什么好?杨州那地方,最出名的可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又能养出个什么傅县子……”
  “方学海!”
  骤然而来的一声怒喝止住了方侯爷之后未尽的话,更是将他骇得跌下凳子。
  厅中的众人皆是面色青白,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又跪倒,撑着忍不住要打摆的身子,向突然出现的人行礼,“臣等见过辰王……”
  辰王卸了摄政王一职,原本是当不得重臣的跪拜了的,只这时厅中的众人都被他难得一见的外放怒气吓得肝胆俱裂,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谢宁池大步上前,连身上的大麾都未曾脱下,伸了一只手,拽住方侯爷的领子,将他整个人从地上拎了起来,笔直地盯着他。
  “若是你的嘴这般不干净,孤就帮你处理干净了。”
  谢宁池可是十三岁就上了战场的,经年下来,便是那些最野蛮的夷人也因他的名号而腿肚子打颤,又何况是这些在镐都中养尊处优已久的世家大族们。
  方侯爷不敢辩驳,只闭上嘴,脸上一丝血色都无。
  谢宁池扫过厅中众臣一眼,甩手将方侯爷扔在地上,随着他落地的撞击声,扔下了一句话,“傅挽是孤的人,想惹她,先掂量掂量自个的分量。”
  说完,谢宁池就疾步出了姚国公府的大门。
  他今日来,不过是听说姚国公有个精致的玉貔貅,想到了之前金宝送给他玉貔貅时一脸肉疼的神情,就想着将这玉貔貅换过来给她送回去。
  可谁知在院门外听见金宝来镐城面圣谢恩了,正要转身去宫中拦住很可能作乱的谢郁,就听见了里面这般污糟的话。
  谢宁池翻身上马,一抖马缰,就朝着皇宫疾行而去。
  而这时,傅挽已经坐在议事殿里,回答了小皇帝层出不穷的数十个问题,还大都是,“杨州城的糯米糍真的这般好吃?”“杨州城的花灯是不是真的很好看?”“江平六州的美人是不是很多?”之类的问题。
  好在傅挽本就是个能说会道的,一一都将问题答了上来。
  小皇帝坐得累了,又有些嘴馋肚饿,干脆就将双脚收起来盘坐在龙椅上,不知不觉就放了三分戒备心,右手往后一摸,摸到她最近宝贝得不得了的珠子,拿在手里转来转去,小声嘀咕,“难怪皇叔祖那般乐不思蜀……”
  傅挽这是却是没心思再凝神听她在说些什么。
  她的视线,呆愣在了那个被握着的珠子上。
  如果没认错,这个是她之前让扶书偷偷放到了谢宁池的那封信里,作为给那个无辜受骂的小辈的赔罪礼。
  小皇帝刚才提到的杨州城的种种,若是她没有记错,都是她在信中和衣兄提到过的……还有方才那小太监说漏嘴的,辰王曾在杨州城逗留过很久……
  便是她再不相信,事实也已摆在面前。
  衣兄,怕就是当今辰王。
  而他那个经常挂在嘴边的小辈,就是当今圣上。
  傅挽看着面前那块雕玉镶金的地砖,长长地叹了口气。
  难怪衣兄又那般慑人的气势,难怪当时在城门上孙长史那般怕他,难怪那么多的杀手一次次冲着他来,难怪他一出手送的都是那么厚的礼。
  也难怪,她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只做了那么件小事,就成了县子。
  她傅挽也真是好本事,不傍则已,一傍就傍上了如今最宝贝的一棵大树。
  那可是皇族辈分最高的人,这么些年来皇族一脉单传的血脉的最大意外。
  傅挽垂头难以分辨自个如今的心情,倒是连小皇帝叫了她两声都没听见,直到小皇帝下了御座,站到她面前来挥一挥手,才恍然回过神来。
  谢郁第一次见皇叔祖的好友,心里多了几分隐秘的快乐,连带着看傅挽都觉得她顺眼得很,也就没计较她方才的走神,只背过身来,走回到御座上,“朕对杨州的风土人情还好奇得很,你在与朕好好说说。”
  “对了,听闻当初你与余持重还有过交锋,你还是第一个瞧出他不对劲的人,与朕说说,你是从何处看出来的?”
  小皇帝背对着傅挽走,她自个没感觉,傅挽却略一抬眼,就看见了她穿着的月白色常服后摆上慢慢晕染开的一片鲜红的血迹。
  那个位置……怕只会是女子的天葵了……
  傅挽猝不及防之下又窥破一个惊天大秘密,目光就直愣愣地放空了。
  正好方才因着小皇帝饿了而去传膳的大宫女端着几盒糕点进门,发现她的不对后顺着她的视线瞧去,立时骇得险些神魂俱灭,“陛下!”
  她扔了糕点扑过去,飞快地在小皇帝耳边说了句话。
  “陛下,您来了葵水,怕是被傅县子瞧出女儿身了。”
  谢郁脸色一沉,飞快地转过身来盯向傅挽,后退几步在御座上坐稳,伸手将桌案上的奏章往地上一掀,朝着外面大喊,“来人,护驾!”
  紧闭的房门立时打开,禁卫军进门,雪亮的刀尖直指殿中唯一陌生的傅挽。
  谢郁坐在御座上,看向傅挽的神色意味不明,却是没有一分犹豫,飞快地就下了指令,“傅县子对朕不敬,先将她压入天牢,待朕……”
  雪亮的刀尖之下,傅挽回过神来,握拳忍住心中的震颤,等着小皇帝说完。
  她虽是无意,可撞见了这样足够动摇江山社稷的大事,小皇帝便是立时让人将她处决在这里,她也绝喊不出一声冤枉。
  只心中已懊悔万分,眼前闪过傅家的众人。
  不行,她飞快地将那与死前诀别无异的画面驱赶出去,沉下心神思考——她并不是只能束手就擒,只要衣兄肯救她,肯相信她不会将这种事宣之于口。
  有辰王作保,她定能逃过一劫。
  只是在天牢中要如何见到衣兄,和他求救……
  傅挽的念头还未转完,小皇帝已将重新思量过的决定说出口,“先将傅县子压入死牢中,不准她与任何人见面,等朕与皇叔祖商议后再行处置。”
  禁卫军领命而行,笔直雪亮的剑尖渐渐逼向傅挽,像是瞄准了猎物的利箭。
  作者有话要说:  六爷:衣兄,快救命!
  皇叔祖:来,到孤这来,孤倒要看看,是谁有那个熊心豹子胆……
  谢郁:不是,皇叔祖,我没有……她知道我是女的了……好吧,我们是一家人,但我也没说要把她怎么了呀,我说了要与您商量的……皇叔祖母,我错了……
  啊,一字千金的剧透小剧场又来了……所以,食言而肥没有双更的事,看在正文四千加小剧场的份上,原谅我吧……
  今天的我,是属于床和淘宝的……
  有什么茶很好喝又能润嗓子的,请务必推荐给我……我怕是快要失声了……


第62章 欺君之罪
  谢宁池匆匆赶来; 连在宫门口都没下马,反倒一抽马鞭,一阵疾风般从侍卫们面前刮了过去; 纵马奔到了议事殿前; 下了马快步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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