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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医品娘子:夫人,求圆房-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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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襄答应着又道:“我即刻就要出城,只带几个护卫骑马离开,你们分坐几处,赶着车子出城与我们会和……前头可有比较合适又隐匿的停留所在?”
    “有!”掌柜的竟然立刻就答应着道,“奉东家之命,小的们开客栈的时候,也在路上买几片山地,从大宁过来,再过去福余都有咱们自己的庄子。虽然房子粗陋些,但里头的炕都是新盘的,墙面、顶棚都新糊的,被褥一应用具都是干净的,大人尽管过去住着,躲过这场雪再启程也好……”
    说到这里,掌柜的抬眼看了看徐襄,低声道:“东家极关切大人的安危,大人还要保重身体才好!”
    徐襄默了一瞬,应了一声:“我知道了!去办差吧!”
    掌柜的连忙答应着去了。徐襄这边长贵长福则紧着收拾物件儿,特别是徐襄身上的御寒之物,几乎将所有的棉衣都给他穿在身上,又裹了一件看上去笨重的羊羔皮大氅,戴了顶关外常见的羊羔皮帽子……
    等那掌柜的折回来复命时,一进门竟是一愣,眼前这个脸膛蜡黄,体型臃肿矮胖的汉子是啥时候进来的?
    “肖掌柜,向导可是找好了?”开口出声,掌柜的才猛然间回过神来,却偏偏瞪大了眼睛还有些不敢置信,眼前这粗陋的汉子,竟然是俊美无匹的状元爷?
    “肖掌柜,怎样?没人能认出来了吧?”长福在旁边笑嘻嘻地道。
    肖掌柜连连点着头,回徐襄的问话:“回爷的话,向导已经找好了,是南金最好的猎户,每年入冬时分,都会进山打猎的,路上最熟,别说这会儿雪不大,就是大雪封了路,有他在也不用担心走迷了。而且,他在北金乃至海西都有不少结交好友,与山上的人也大都有些交情,是极好的。”
    徐襄点点头,问了声:“人是好的,可能为咱们所用么?”
    肖掌柜连忙答应着:“爷放心,此人绝对可靠。……他母亲自年轻守寡将他拉扯大,受了许多苦,此人侍母极孝,是个大孝子。却偏偏他娘年轻时受累落下了痹症,手脚不灵便不说,还肿痛的厉害,遭老罪了。恰好东家送过来给伙计们预防寒痹之证的药酒,小的送了一点儿给他,据说他娘喝了能够安稳睡觉了,不再半夜疼起来了……他为人重情重义,一听用他做向导,连二话都没说就应下了。”
    徐襄默默点了点头,抬眼看向肖掌柜道:“他是个猎户,那我们也扮作猎户好了。对了,我这里有你们东家亲手制的祛寒湿的丸子,你拿去给他。还有一种药膏子,只需一点,止疼最好的。你跟他说,办好这件差事,那药膏子也是他的!”
    肖掌柜心底一紧,脸上却泛出一层喜色来:“嗳,嗳,小的替他谢谢大人。大人放心,小的这就去跟他说,他还不乐颠儿馅儿啊!”
    说着,恭谨地后退了两步,转身出去了。
    徐襄微微眯了眯眼睛,眼底露出一抹笑容来。这个人倒是个难得的,这不到,这等人才是夏娘寻摸的,还是沈琥张罗的!
    肖掌柜退出门来,站在门侧也抬手抹了把额头,吐出一口气来。这位,难怪年纪轻轻就被皇上看重,放在身边重用,确是个极厉害的角色。小小一件事,杀伐决断不提,用人上也是手段熟稔,前后手各种周全不说,怕是暗中防备的也不止一手……
    略一停留,肖掌柜匆匆往前头去找那个猎户涂海了。他得再叮咛涂海一声,不论怎样,绝对不能忤逆了这位,好好地把这趟差事办好了……这是涂海的造化也说不定呢!
    前一天晚上下了雪,半夜就停了,因着天气转寒,落下的雪大都没化,特别是出了城之后,抬眼望去,一片白茫茫,阔野千里!
    端坐在马背上的徐襄轻轻吐出一口气来,侧转头去问涂海:“涂兄弟,可以跑一跑吧?”
    涂海原本只想着还肖掌柜一个人情,却不想意外得了药物,据说还有更好的止疼药可以拿,心里欢喜不已,正憋着一股劲儿要表现呢,立刻答应道:“徐兄弟自管跟着我涂海走,保管你两个陷马蹄子的坑儿都踩不到!”
    徐襄含笑点点头,扬声道:“那就有劳涂兄弟头前带路!”
    “好嘞!”涂海豪情万丈地驱马向前,一扬手中马鞭,高声道,“走嘞!”

  ☆、558。第558章 金人汉人

出了泰宁城,徐襄不敢停留,催马一口气跑出去五十里路,方才在涂海的指引下,进了一个村子打尖儿投宿。
    这是个典型的北方山村,房屋普遍低矮,院子却极大,都是用木桩树枝打成的篱笆院子,院子里有大片的菜园子,园子里其他的菜都收拾利落了,只有大白菜盖着麦秆儿豆秸保温。
    涂海显然认识这家人,从院门前跳下马,就高声吆喝起来:“刘老三,出来接客啦!”
    “你个滚犊子玩意儿,不是说好好在家伺候老娘半个月,咋两天就又来了?”一个粗豪的声音笑骂着从屋子走出来。一眼看见涂海身后的徐襄等人,脸上立刻露出一片意外来,“你小子向来耍单帮,咋还找上伴儿了?”
    涂海将徐襄几个人和刘老三介绍了,几个人进屋,长福从袖口里摸出一个二两的银锞子递过去:“打扰刘三哥了,我等急着赶路,一直没吃饭呢,劳烦刘三哥整治些饭菜来,不拘荤素,只要干净就好。另外,我们爷吃不得咸味儿,是以在口味上还请做的口淡一些才好!”
    刘老三连声答应着,却将银子又推回来:“你们是涂海兄弟带来的,不过是吃顿饭住个宿,哪里能要你们的银子了。”
    说着,竟自抽身去了。
    长福一愣之后,看向徐襄,徐襄淡淡道:“这位是真的朴质汉子,你且收着吧,等会儿给涂海,让他给刘老三就是了。”
    长福答应着,出去寻厨房烧水。长贵则跟刘老三要了柴禾,将屋里的炕烧起来,又去院子角落里寻了几块青砖进来,就在地上临时盘了个小火塘子,拿了些干枯树枝进来点着,很快将屋子里烘得热乎起来。
    涂海却是将马匹照应好了,进来一看屋子里的小火塘子,很是惭愧地道歉,自己挨冻习惯了,竟忘了这些人娇贵……
    长福也烧了水端回来给徐襄洗漱,回头拉着涂海,递了两个银锞子给他:“你跟主家熟络,咱们人吃马嚼的,这点银子算个抵偿吧!”
    涂海也想推辞,长福却紧着道:“天色还早,周边我看林子不少,能不能捉几只野物儿添个菜?顺带寻些干树枝子回来!”
    听他这么说,涂海才知道,人家没有拿银子砸人的意思,是真心实意地补偿些银子。于是,也就将两个银锞子塞进怀里,笑着招呼着长福和另外一个侍卫出门,一路往庄子外头林子里去了。
    初冬,林子的野物贴完秋膘,正是最肥的时候。刚刚下了雪,野物的踪迹极好追寻,又有涂海这样的老跑山的,这捕猎竟成了囊中取物,几个人出去不到一个时辰,天色还没完全黑下来,就拎着四只野兔,七八只野鸡、沙半斤啥的转了回来。让长福最开眼的却不是打猎,而是涂海对于林子的熟悉,他只说了一句小鸡炖蘑菇,涂海转眼就扒开积雪给他找到好些已经干了的蘑菇,有榛蘑、松蘑,转了一圈儿,居然在树杈上还找到了一对猴头菇!真是神了!
    刘老三的妻子是个寡言少语的庄户妇人,却贴的一手好饼子,这天晚上,就炖了一锅兔子肉,顺着锅沿儿贴了一圈加了黄豆面儿的饼子,另一个锅里则是小鸡炖蘑菇,吊的汤鲜的让人欲罢不能,长福帮忙盛菜,菜勺子一下锅,就捞起一根人参模样的东西来,“哎哟,刘三嫂,你这放的可是参?”
    刘三嫂往灶里扔一截木柴,一边憨厚地抬头笑笑:“自家在山上挖的,两三年的参崽子,不成用,炖在鸡汤里,能够驱寒强身。”
    刚进门的时候,看着一个个粗糙扒拉的老爷们,等洗了脸,脱了外头的大衣裳一看,哎哟妈呀,人家那位公子生的,那叫一个俊呐,皮子比村里最美的大姑娘都细嫩,那眉眼儿跟画上的人儿似的……就是一个,俊是俊了,就是生得嫌太单薄了些,那样的身子骨,数冬寒天的赶路就怕吃不消哇!
    长福心中大受感动,诚心道了谢,特特地先舀了一大碗鸡汤给自家二爷端进去。
    临到吃饭了,徐襄吩咐:“把刘三哥和涂海叫来一起用吧!”
    一时,饭菜用小盆子盛着端上来。刘三哥和涂海也拎着一壶酒进来。
    徐襄招呼两个人在炕上坐了,打个眼色,长福长贵下去用饭了。
    因为隐藏身份,徐襄穿的都是最朴素的细棉布衣裳,里头穿着江夏给他准备羽绒棉袄棉裤,头发简单完成个发髻,只用了一支木簪子……在他来说,已经是朴素得不能在朴素了,可相对于刘三哥和涂海来说,还是干净讲究的没边儿了。不说别的,就说脱下靴子来之后,徐襄那浆洗的干干净净的袜子,就不是刘三哥和涂海能想象的。对他们这些糙老爷们来说,十天半月不洗脚都正常,更别说把袜子洗的那般干净了……说句不中听的,比他们用的洗脸巾子都干净的多了。
    徐襄不能喝酒的,刘老三将酒跟涂海都斟上,徐襄喝茶,两人饮酒,一起共饮了两三杯之后,最初的拘束也就渐渐淡了。
    “这汤真香,从没喝过这么香的汤呢!”徐襄喝一口汤,赞叹着。
    刘老三脸上放光,笑着道:“好喝,公子就多喝点儿,今儿可着炖了一锅,还有不老少呢!”
    徐襄笑着点点头,道:“刘三哥姓刘,应该是汉人吧?咱们这庄子上都是汉人么?”
    刘老三笑道:“也不都是汉人,东头两户屋子齐整点儿的就是金人。只不过也学着咱们汉人耕地种田了,不再放羊放牛了。”
    说着话,刘老三看了涂海一眼,笑道:“近几十年,南金北金都还算平顺,不管是金人还是汉人,日子都能过得去,相互里也没有谁说金人咋样汉人咋样,大家伙儿都是过日子罢了!就像涂海兄弟,与我就是因着打猎相识的,如今比亲兄弟也不差啥。”

  ☆、559。第559章 追兵

都是粗豪的汉子,直肠子,尽管徐襄生的过于俊美,身体过于单薄,又不喝酒,连续几件事都与他们不搭调,但徐襄对饭菜的真心赞美,以及说起狩猎种田来,质朴诚恳的话语,头头是道的,很快就获得了涂海和刘老三的好感。
    当说起刘老三的老家也是山东德州府时,与徐襄立刻就论起了老乡。
    “……我跟着我爹逃荒过来时,只有六七岁,我娘和我一个弟弟都没能活下来,只活了我跟我爹俩人……好在来到这里,有山有林子,林子里有果子有野物,河里有鱼,我和我爹搭起窝棚住了下来……村子里的人都是一起逃荒过来的……”
    这一认老乡,徐襄与刘老三立刻亲近了几分,很快兄弟相称起来。
    第二天,徐襄告辞的时候,就看见刘老三牵了自家的大青骡子套了车等在了门口。
    “徐兄弟,你身子单薄,寒天冻地的骑着马赶路,我不放心。我套车送你过去,到地方我就回来!”
    听他这么说,徐襄也不发对了,只看了长贵一眼,得了个肯定的回答之后,上了刘老三的骡车,离开了这个小村子。
    上了官道,看见路上车辙马蹄印纵横交叠,根本分辨不清了,涂海带着长福和两个护卫分作两批人往前头打探,留下涂海赶车,长贵则在车上伺候着。
    刘老三家的车子简单,只搭了个竹席棚子,刘老三从家里搬了一床铺盖铺在车上,徐襄这会儿就裹着被子坐在车上,一边跟车辕上的刘老三、长贵说着话。三个人都穿的黑棉布羊皮袄子,带着羊皮帽子,老远一看,就好像出门的兄弟仨。
    熟了之后,刘老三很健谈,“……这边的汉人大都是从山东、河北、河南几块逃难过来的,大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聚在一处,好比我那个小屯子,都是从我老家的刘家庄子、胡家集出来的,因为有十三户人家,刚来时扎了十三架窝棚,就叫了十三窝棚。也有叫上水沟子,下水沟子,小王屯,黑鱼窝……大都人口不多,也就十几二十几户人家。不过好歹都算安定下了,吃喝也不咋愁了,这里虽不及咱们老家气候好,可是好混穷,只要家里有劳力,肯下力气,就不愁吃不饱穿不暖。……再往前去就是北金了,北金那边金人就少一些了,主要是那边都是山林了,咱们汉人还是喜欢种地,到林子里不好活人……”
    说着话,刘老三突然顿住话头,霍地一下跳下车去,牵了大青骡子就往旁边一个小岔路上走。
    “长贵,你解了两匹马,放它们往回去!”徐襄立刻吩咐着。
    长贵反应极快,立刻将拴在马车后边的两匹马解开,牵上大路,朝向来路,用辫鞭子狠狠一抽,马儿吃痛,唏律律一声嘶鸣,腾空跳了一下,朝着来的方向,撒开蹄子飞奔而去。
    两匹马跑走了,再回头,刘老三赶着骡子车也走远了。长贵一个翻滚,就钻进路旁的树棵子里,趴在雪地里了。
    一阵马蹄声如奔雷,滚滚而至,竟是从去往福余城的方向过来的。
    一行人走到路口,那边刘老三赶的骡车出去二三百步了,却因着没有太好的遮挡,仍旧没能脱开这些人的视线。
    为首之人一挥手,一行三四十人就风一般追着刘老三的骡车去了。
    骡车速度毕竟有限,追击者很快就追了上去,将骡车截住。
    “站住,站住,没听到喊你嘛,跑什么跑啊?”
    “各位军爷,不知喊小的有啥吩咐?”刘老三抄着手弓着腰,陪着一脸的笑。
    “你们做啥的?”那些人看见刘老三,差不多就知道自己追错了。上头的命令是让他们追关内来的一个人,生的极俊俏的小白脸子。说是身边跟着小厮随从将近二十个人……可眼前这个汉子,穿着羊皮袄,戴着羊皮帽子,身上的棉袄用一根腰带系着,脚上还穿着乌拉靴子……一看就是地道的关外汉子,哪里会是京城的小白脸子?咦,车上这个人……
    “车上坐的是谁?一个大老爷们儿咋还用坐在车上裹着被子的?以为自己是坐月子的老娘们儿啊,吹不得风还是受不得寒呀?”
    刘老三一脸苦笑着阻拦道:“几位军爷高抬贵手,车上坐的是我的兄弟,没啥毛病,就是想着能暖和点儿,少遭点儿罪,我们哥俩轮替着赶车,说好了,再过一会儿,就还我进去暖和暖和的……”
    “哎?这话可说不过去?既然是兄弟,就没道理让大哥赶车的理儿,出来让爷们看看……”
    那军士其实并不怎么怀疑,只不过追了大半夜,疲劳焦躁,那这两个庄户老实人取个乐子罢了!
    徐襄不等他说完,就从车厢里爬出来,一边皱着眉头瞥了那几个人一眼,一边从刘老三手里接了鞭子过去:“哥,你进去歇着呗,我赶车!”
    这一句话出口,不但嗓子哑了许多,就连口音也与刘老三相仿了。
    那些人一听,登时失了追究的兴致,瞥了哥俩和骡车,一兜圈子,往来路上跑去。
    路口上留了几个人,这时看见大队人马折回来,立刻回报道:“回百户大人,小的听着有马蹄声往那边去了……”
    “那还不追!”
    一群马就如来时一般,又一阵风卷过去,片刻功夫就跑远了,绕过一片树林子看不见了。
    刘老三看着那边的动静,连忙扯着骡车掉转头,又回到大路上,顺路接了长贵,一路急赶,终于在又一个岔口上拐下去,这边刚刚上了岔路,涂海带着一名护卫赶了回来。
    他们四个探路的恰恰好与追兵错过了,等着回来接上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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