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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医品娘子:夫人,求圆房-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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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襄终于放弃了让他一直钟爱的唇,下移,探求,侵略,攻占,更多的美好,更多的甘美香甜……
    两个人的身体交缠着,某些变化彼此最清楚……
    感受到某个明显的变化之后,被江夏抛弃了半天的理智突然回归!
    她的手的动作突然停止,然后用力箍筋!
    “徐襄……停一停!”
    “长福去知会了……”徐襄残存的理智让他记起了江夏之前的担心,强自按捺着回答。
    江夏抬手挡住了他想要在再次俯下来的唇,目光中仍旧残存着欲望,但本质上却已经清醒。
    徐襄的眼睛微微有些红,还有些弥蒙,却极有自制力,生生控制着自己,用一条手臂撑起自己的身体,眼睛却不肯稍离,定定地望着江夏,一直望进她的眼底,亟待她给一个理由!
    江夏眨眨眼,做了个深呼吸,心神更加清明。
    她没有退缩,也没有逃避,尽管刚刚发生了一场激战,她难免有些羞涩,却仍旧强迫自己勇敢面对。
    她坦然地迎视着徐襄的目光,道:“你今日不是专程为了我来?”
    徐襄的目光一动,眼底的欲望彻底退去,他的目光恢复一片清明平和,低头看着她凌乱的发丝和衣襟,不由升起一抹愧疚和怜惜。
    他拿开她挡着他的手,她没有坚持。
    然后,他俯身,轻轻地在她的唇角印了一个吻。
    手臂收紧,将她紧紧拥在自己的怀里——停留片刻,然后起身,顺势将她抱起,让她倚在自己怀里,再然后,他低着头,耐心细致地将自己弄乱的衣襟,细心地整理回去。
    “昨晚得了消息,肃王部七月底到达葱岭。也就是说,他已经把亦力把里和朵火拉惕部收入了囊中。”徐襄开口,没有直接回答江夏的问题,却是直接介绍起肃王部的形势。
    若说亦力把里和朵火拉惕部江夏一时反应不过来的话,徐襄先将葱岭提出来,她却立刻在大脑中有了一个明确地地理概念。葱岭是帕米尔高原的古称。更狭义的意思是阿尔卑斯…喜马拉雅山带和帕米尔…楚科奇山带的山结。现代这一片连绵逶迤,雪峰耸立,高入云天的山峰已经大部分位于国境线之外了。
    从肃州到葱岭,间隔着几千里,横跨了新疆全境并有所延伸……那么广漠的地域被肃王收入囊中,再连接上之前已经占领的杭爱山、和林一片,肃州卫,已经远远超出了一个卫所的含义。不怕诛心,称其为一国也丝毫不勉强了。因为,迅速强大起来的‘肃州卫’,已经有了与大庆朝一争天下的能力。
    大脑飞转,江夏很快将徐襄的一句话解读完毕,然后,却没有说话,而是再次专注地看着徐襄。她知道,他的话还没说完。
    徐襄抿了抿唇角,抬起双手将江夏的脸颊捧住,深深凝着她的眼睛道:“天下大乱将至,你现在脱身……”
    江夏没有让他把话说完,果断丢将他的话打断,却不是用语言,而是直接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将自己的唇送上去,堵住了他的嘴。
    当晚,顾青茗回到临清后才得到消息。
    第二天一早,顾家的两个商队同时出发,方向,西北。
    而远在京城的顾家大老爷也迅疾联络两位媒人,与宁侯府沟通,然后定下婚事,并将婚期定在了尽可能近的一个黄道吉日:冬月十九日。
    林娴娘得了信儿,暗暗惊讶着,转天就归省回了宁侯府,询问六妹的婚事为何如此匆忙?
    从父亲宁侯林匀承处得知,顾青兰得了准确地外放消息,将在年前外放湖襄,任凤翔府通判,故而才将婚事定在了冬月。
    宁侯看了自己的五女儿一眼,随即转开了眼,眼中一闪而逝的不忍,没让林娴娘察觉。
    “既然要结这门婚事,就不要太犹疑……正如许多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林娴娘总觉得父亲的话里有话,却一时顾不得多想,只着急道:“我还说给六妹陪送一整套家具,如今木材已经备下了,时间这么短,不说其他,只一张拔步床也做不出呀!”
    宁侯听了这话,露出一抹慈爱的笑容:“你怎地就着相了?那家具沉重,你六妹要去陕西,上千里地,又无河道可以行船,难道让她用马车拖了去?”
    “可是……”林娴娘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宁侯笑着打断。
    “行了,别忧心这些了,你大可把木料处理了,把银子给你六妹,让她到凤翔自己制备去。”宁侯笑着拍拍女儿的肩头,满眼慈爱,又带着隐隐地期望道,“日子是个人过的,你六妹嫁人之后,也有了自己的家,有了夫君、婆家,那就放心吧,顾家豪富,不会亏待了你小妹的。”
    林娴娘抿了抿唇角,看着父亲温和慈爱的微笑,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673。第673章 夜半急召!

徐襄和江夏请了半个月的假期。原本计划过完中秋,八月二十回京。如今,徐襄直接把归期定在了八月十六日,过完中秋就启程。
    既然在家,又赶上中秋节,江夏少不得要四处拜望一下。顾家、容家等等,还去了一趟三岔镇,见了见刘掌柜和赵一鸣。
    刘掌柜还罢了,倒是与赵一鸣聊了小半天,赶在临清城关城门前才赶回来。
    八月十五,江夏中午去了庄子上,与庄子和作坊里的人一起吃了顿午饭。晚上,则回到城里,与家里老少一起吃饭过节。
    临清城的宅子里留守的人并不多,大部分都是要跟着她进京的,大家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倒是没什么离情别绪。只是,江夏看着满屋子老少,难免觉得心头沉甸甸的。
    她和徐襄如今的身份,怕是不好从京里脱身。这些人,却不必都陪着她陷在京城,总得细致规划,让这些人分散开去,荆州、关外、扬州都去得。只要离开京城,也不去肃州就好。
    酒宴丰盛,江夏发了话,不限酒量,除了几个值夜的人外,其他人都可以放开量喝去,大家难得欢聚,尽兴一回。
    江夏自己喝的不多,喝了一壶桂花酒,只是微醺,她就撂了杯子,只剥着膏满黄肥的蟹子,给囡囡、给齐哥儿,还给越哥儿剥了一只,她自己反倒没吃多少。
    这具身子终究是底子弱,一直偏虚寒,又即将完婚,这大寒之物,她也就开始主意了。
    想及完婚,江夏剥蟹的手不由一顿。
    如今,徐襄和她的身体都调理的不错,结了婚,自然怀孕生子也就随时可能发生……若真的天下大乱,她不管怀孕,还是带着孩子,都不是什么事儿。
    突然意识到,她眼下最急需解决的问题,是寻一个对身体伤害控制在最小限度的避孕方法!
    思及这个问题,江夏心里有些莫名地心慌意乱,不由自主地又想起船上,那一场旖旎。唉,幸好她及时制止了,否则,毫无防备之下真的那啥了,怀了孕,她哭都来不及了。
    不管现代还是这个时代,她支持优生优育,却绝对拒绝不负责任地流产。
    不论流产还是引产,对女子身体伤害极大不说,就伦理观念上,她也无法接受,一个活生生的小生命被无情地剥夺了生存的权利。
    因为饮了酒,江夏稍事梳洗后上床安置,原本想着可能要失眠的,却没想到头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竟是一觉好眠,再睁开眼……却不是天亮。
    “姑娘!姑娘!”值夜的金桂轻声地呼唤着,手里的烛光映亮了小半个房间。
    江夏懵懵懂懂地醒来,眨眨眼醒过神来,看着烛光下金桂的脸色有异,心头猛地一跳,紧跟着问道:“出什么事了?”
    一边询问着,江夏就翻身起床,趿拉了鞋子往净房里去,略事梳洗的工夫,金桂已经向她回报了缘由。
    “京里来了人,是皇上打发来的,召姑娘即时回京!”
    “谁病了?小皇子还是皇上?”江夏开口直接询问。
    召徐襄回京,缘由或许还要琢磨琢磨。召她回京,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病了。而能够让皇上派人连夜出京传召的,除了皇上唯一的可能就是小皇子,这个目前为止,唯一的皇嗣。
    “是小皇子!”金桂脸色发白,说话的尾音都有些发颤。
    江夏的动作也为之一顿。随即,她就恢复了镇定,抬头看向金桂:“你去传话,让程琪带两个人、再带上石榴随我回京,其他人依照原计划,天亮了收拾行李,去码头与徐二爷会合,再一起回京。”
    “姑娘,把奴婢也带上吧!”金桂下意识地请求。
    江夏摇摇头:“不带你不是你不中用,而是家里也要留下人照应。不但有行李,一路上还要照应越哥儿、齐哥儿和囡囡她们几个小的,你心细一些,帮着彤翎一起理会,我才放心。”
    金桂知道自己确定要留下了,也不再多言,点了点头应着,回身替江夏取衣裳。
    皇上有召,又事关小皇子……江夏肯定要即刻就出发,片刻不敢耽误的。
    已经到了八月半,秋意渐浓,更深露重,再加上要骑马急赶,身上不穿厚实点儿怕是撑不住。
    金桂翻出一件蜀锦人物故事纹斗篷来,抖开来给江夏看:“姑娘,穿这件斗篷吧!”
    江夏瞥了一眼斗篷上华贵的银丝绣花纹,挥挥手道:“还是用那件靛青漳绒的吧。”
    这个时候,她虽然是急赶着进京,却不一定赶得及……不管赶不赶的及,小皇子重病,她穿着太过花哨华贵终究是不妥的。却又不敢穿太素的衣裳,以免触了皇帝或者贵妃的晦气,招来迁怒,祸及己身。
    江夏所说的靛青斗篷乃是漳绒面料,表面有同色的割绒暗花,大气的西番莲花纹,不会太素,也不会招摇。当然,漳绒比较厚实,这个季节穿能够恰到好处地保暖,也是江夏选它的重要原因。
    不过一盏茶功夫,江夏就收拾妥当,拿了药箱子出来,交给同样已经收拾好了的石榴背着,走到前院,惊见等在前头的竟然是成庆帝身边的大太监福顺!
    江夏眸子微微一缩,然后疾走两步,拱手道:“不知是顺总管亲自前来,江夏怠慢了!”
    “江大人不用客气,都是为了皇上……江大人可否收拾妥当?若是收拾妥当了,咱们还是尽快启程吧,皇上和贵妃娘娘可是翘首以盼,盼着大人回京呢!”
    江夏拱拱手,只说了两个字:“顺总管,走吧!”
    早有人牵了马过来,连通福顺和随行人员的马匹都换了新的,几人出了大门,翻身上马,江夏裹紧了斗篷,抓紧缰绳,就被裹挟在十来个人马中间,一路疾驰,出了临清城。
    出城时,江夏隐约听到城中梆子响,咚——咚!咚!咚!一慢三快的梆子声遥遥传来,四更了!
    城门大开着,队伍只在出城的时候略缓了缓,出了城门,即刻又催马疾奔起来。
    石榴是第一次跟着江夏骑马赶路,还多少有些不适应。江夏回头看了她一眼,月光下,小丫头的脸色有些苍白,却紧紧抿着唇角,微微伏着身,随着马匹的奔跑起伏着,目光望向前头,没有半点儿胆怯和犹疑……

  ☆、674。第674章 回京!

这一路急赶,天蒙蒙亮时,已经过了德州府,进了直隶境内。
    福顺总管心急如焚,但他们这些从京里一路急赶到临清,片刻未曾停留,就又折返回来,前前后后在马背上颠簸了六七百里,十来个时辰了。铁打的人也要熬不住了,重要停下来吃点东西,喝口水。
    更不用说,江夏主仆皆是女子,能骑马跟着一口气跑出三四百里路,已经是极难得了,此时,两人都是脸色苍白,汗水微微、气喘吁吁,再不休息休息,只怕撑不到京城。
    进了直隶境,临近北地,百姓喜食羊肉之风渐盛。
    官道旁边的小镇子,统共不过二三百户人家,简单的几间土坯屋子,门前搭个茅草棚子,支一口大锅,在秋日清晨的一片清寒中,羊肉汤翻滚起来,热气袅袅,香气四溢,引得过路人忍不住停下脚步,喝一口热汤暖暖身子。
    江夏一行人就在棚子前停下,因为天色尚早,棚子里还没有客人。
    小食肆的老板刚刚熬滚了羊汤,正在案头切早上要用的羊杂碎呢,听得马蹄声停在门前,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迎出来,一边引着一行人进了棚子落座,一边朝着屋里招呼:“老婆子,赶紧给几位客官上茶。”
    福顺拦住那老板,冷冷道:“不必上茶了,赶紧上汤,一人一大碗羊杂汤,多放肉!”
    说着话,一只五两的小银锭子已经塞进了老板的手中。
    那老板微微一愣,随即绽开满脸的灿笑,一叠连声地哈腰道:“客官请稍做,马上来。放心,绝对选最好的羊肉!”
    江夏这会儿下了马,落了座,才察觉到两腿战战,臀部和大腿内侧都火辣辣的,疼得厉害!
    她回头瞥了石榴一眼,见她也同样脸色苍白,双腿微微打颤,心知这丫头是第一次骑马赶路,只能比她更不适应。
    于是低声向福顺打个声招呼,引着石榴进了里屋。向那老板娘借了一下里屋,取了药膏子给石榴和自己涂了,又低声叮嘱石榴:“再骑马时尽量放松……”
    那边老板动作极快,江夏和石榴转出来,桌子上已经端上来两大盘细嫩鲜美的羊肉。并一碟蒜泥,一碟老醋,一碟芝麻盐,做蘸料。
    老板娘随即送上来一个柳条小笸箩,金黄色的烤饼刚刚出锅,酥脆浓香!
    那些随从都是壮年汉子,连续奔波了十来个时辰,早就又累又饿,见了烧饼和羊肉,却仍旧看着福顺,没有一个人动手。
    江夏主仆过来,福顺亲自取了筷子递给江夏,又递了一只烧饼过来,然后招呼一声,众人才哄然伸手,两大盘羊肉眼见着少下去。
    江夏和石榴却并没有伸手,颠簸了半宿,已是困顿疲惫至极,哪里还有半点儿食欲。若非理智上知道,不吃饭更难坚持,她们大概连一口饭都吃不下。
    等到羊肉汤端上来,江夏多加了胡椒粉。又走去,打开药箱子,取了一只青瓷小瓶儿出来。
    打开甁塞儿,竟然是通红发亮的辣椒油,倒进滚烫的羊汤之中,热气蒸腾着,顿时一股特意的刺激性的香气四散开去,引得低头猛吃的众人齐齐抬头看过来。
    “你也来点儿?”江夏低声询问石榴。
    石榴点点头,微微皱着眉倒了几滴。平日里,她是不吃辣的,或者说,家里大部分人都不太能吃辣。今日,太过困顿了,她却想着要一点辣辣的味道,刺激一下,让自己清醒起来。
    福顺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来,微微摇摇头,伸手将瓶子接过去,也滴了几滴在汤里。
    那些护卫随从们也纷纷效仿,接过去加一点点在碗中。
    然后,就听得众人呼啦呼啦喝汤的空隙中,不时有人发出嘶嘶的呼气声。
    不过,这辣辣的一碗热羊汤喝下去,整个人却彻底活泛过来,连夜赶路的寒气,也被驱散,浑身血脉舒畅,身体也跟着消了大半疲倦去。
    吃过早饭,福顺又要了些火烧分给众人,要了些切好的羊肉,用荷叶包了,一人分了一包。
    江夏随着众人去打理马匹,饮水喂草,一边看着福顺做这些准备,就知道,这是要尽快赶进京城,再不找吃饭的地儿了。
    前前后后,休息了不到半个时辰,众人再次牵了马,认镫上马,顺着官路一路疾驰而去。
    临近午时,众人过了通州,人困马乏之下,寻了一处水塘停下,人在树下歇息吃东西,马匹则去水塘饮水,水塘旁茂盛的青草,就成了马匹最好的草料。
    这一次,又是不到半个时辰,众人就再次启程。
    未时初,京城高大巍峨的城墙终于进入了众人的视野。
    江夏虽然累,但长期以来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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