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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2章

医品娘子:夫人,求圆房-第4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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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老远看见年全公公引着江夏一路说着话走过来,个个打点了精神,不等江夏走上台阶,就纷纷上前见礼问候。
    因在承乾殿前,没人敢在这里大声喧哗,个个行礼还罢了,那问候就都差不多都表现在表情上了,江夏拱手回应着,一边在心中叹息,这些大人们搁在现代大概都能被冠上一个称呼‘表情帝’!
    江夏向来不需要通报的,直接随着年全进了承乾殿。
    大兴帝还是在东偏殿里见人,江夏也依旧进入西书房里稍候。
    这一次,她等得时间很短,年全送了一盏茶上来,还没等喝完,就有小太监过来召见了。江夏放下茶盅,缓缓起身,略略整了整衣襟,抬步走进东偏殿。
    大兴帝批了一封折子,正将笔搁在笔架山上,回头看见江夏进来,上下端详了一下,扬声笑道:“看着气色还好!”
    “陛下!微臣特来谢陛下隆恩!”江夏躬身行礼,不等腰弯下去,就听得上头大兴帝连声免礼,顺势起身,笑着道,“多谢陛下关怀,微臣身体已无大碍。”
    大兴帝心情不错,直接从御案后起身,转出来,引着江夏来到窗前的暖榻上落座,道:“小三儿挺好吧?徐爱卿说是个康健有力的,看来朕不久后,就要添一员虎将了!”
    江夏笑着摇摇头道:“皇上您添不添虎将这会儿说太早,微臣恐怕要先养一个调皮捣蛋的混世魔王了!”
    “哎,俗语说的好,‘淘小子出好汉’嘛!”大兴帝笑着调侃了一句,随即道,“那小子长大还远,江爱卿还要尽快调养好身体,好销假当值啊。”
    江夏微微一笑,道:“微臣虽未带药箱,给陛下请个平安脉还是可以的。”
    大兴帝立刻应允,随手拿了身边的一个玉如意上来垫在手腕下。
    江夏笑道:“玉性凉,能平缓行脉呢!”说着话,她将一方原白色无刺绣的素帕子铺在玉如意上,这才开始给大兴帝请脉。
    差不多两盏茶功夫,江夏才收了手,道:“陛下圣体安康,脉象顺遂,只是初春天干物燥,风邪盛,皇上似乎受了点儿小风……这两日晚上,是不是有点儿眼花目眩,却不甚?”
    大兴帝连连点头:“却是如此。只是一点点,并不重,朕还当是灯火晃动,或者久坐劳倦之故!”
    江夏含笑点头:“皇上沾染些许风邪不重,乃是标。朝事繁忙、过于勤勉辛劳,以致于圣体有一点点虚损,才是根本。”
    说到这里,江夏起身,拱手一礼道:“臣恳请皇上珍重圣体,适度减少政务、批奏折的时辰,早晚走动以利腿脚身体血脉运行,血运脉通则阴阳贯通,正气旺盛,诸邪不侵!”
    “哎,哎,朕知道了……朕听你的,从今日起就减少政务,少批几份折子……”大兴帝满口答应着,让着江夏重新坐了,笑着道,“也就是你呀,敢这么说朕。太医院的那几个,一个个只是应付,啰里啰嗦一大堆医理病机,先把朕给绕晕了。”
    江夏苦笑:“皇上,您这话一说出去,臣可没法再见太医院几位前辈啦!”
    说完,君臣二人相视而笑。
    江夏也没开方子,只嘱咐大兴帝注意休息,加强锻炼,然后就起身告退,又与门口的年全年丰说了几句,然后告辞出宫。
    她的人走了,候在承乾殿外的几位朝臣,还有宫门口的值守侍卫们,却将所闻所见,很快传播开去。
    进宫不许递牌子请见,到了承乾殿前,更是从没用等过,而且,皇上那一阵阵畅快愉悦的笑声……都说明了这位江太保是真正的圣眷深厚,并没有因为病休而有所消减。
    也有人猜测着,这位看着气色不错,皇上也信重,大概不会真的休息一年,或许,不久就会消了假,重新当值办差了。南书房那边的课,大概也要重新担起来了。
    而,与此同时,皇后也在自己的宫里得了另一条消息:“江太保觐见,与皇上相言甚欢,然后,江太保遗下帕子一方,被皇上郑重收在袖袋之中!”

  ☆、1143。第1143章 柳笛声声故友至

二月和风送暖,冰封了一冬的湖河水面渐渐开化,堤岸庭院的花树悄然变了颜色,芽包儿仿佛一夜之间鼓起来,然后,在某一个清新的早晨,或者阳光明媚的下午,一抬头,就突然发现,那芽包儿已经萌出了一星星的嫩芽儿。
    被寒冷约束在屋里许久的孩子们,也撒了欢儿,他们是最早感受到春天的人。一个个攀上还没发芽的柳树枝条来,拧松了树皮,去掉中间的木心,截成一段一段,就成了最简便最廉价的柳笛儿,粗而短的吹出来的声音像牛叫一样低沉浑厚,细而长的吹出来就像鸟鸣一般嘹亮婉转,于是,呜哩哇啦的柳笛声就成了春天特有的乐曲。
    越哥儿和齐哥儿当年都是爬树的好手,朗哥儿和迅哥儿出生在京城,已是一片富贵,身边时时有几个人照看着,自然就没了爬树上墙的机会。
    这一日休沐,天气和暖,江夏带着孩子们就在自家的湖边,野炊烧烤。
    每有堤岸,几乎必定有柳树。江夏家的湖岸上也不例外,不过是多年前就有大垂柳,树身粗壮,枝条柔软绵长,低低地垂到水面上去。
    嬛娘的身子日渐笨重了,靠坐在一只矮床上,目光落在水面偶尔泛起的涟漪上,语调轻快道:“天气暖和了,湖里的鱼儿也活动起来了。一冬天,它们被封在冰下,也闷坏了呢!”
    江夏穿着简便的窄袖薄丝绵袄子,正在那边照料着烤炉上的肉串和烤鱼,听嬛娘这么说,不由笑道:“人物一理呢!”
    一阵微风,吹动了柳丝晃动,江夏突然想起乡村的柳笛,于是将烧烤交待给枝儿,自己转过去折了一根嫩柳枝来,微微用力,拧动枝条的表皮,很快就将里边的木芯儿取了出来,然后下意识地,拿着那木芯儿敲打着已经成为筒状的树皮,低声道:“柳条青,柳条弯,柳条垂在小河边,折根柳条做柳哨……”
    念叨两声,自己忍不住莞尔。
    她拿了做好的一只柳哨,递给嬛娘:“你小时候大概没玩过这个吧?”
    嬛娘一看就笑了,眼睛也亮亮的,道:“怎么没玩过?我小时候最皮,每年春上,都缠着哥哥替我折柳枝,不光是做柳哨,还做提篮哩!”
    说着,抬头看着刚刚准备萌发的柳条,叹息道:“还早些,做提篮要柳叶儿长出来才好看,翠绿的花球一般,提在手中,可以玩上一天!”
    叹息一声后,嬛娘就将柳哨儿略整了整,然后吹响了,发出略显低沉地一声:呜……
    孩子们或在湖边捞鱼虾,或在爬滑梯玩秋千呢,被这声音吸引后,纷纷跑过来询问,是什么声音。
    嬛娘对江夏笑笑,将柳哨递给孩子们。很快,孩子们就纷纷跑去柳树下扯柳枝,做起柳笛来。又很快,一个个就谁的笛儿声音粗,谁的笛儿声音尖细,谁的笛儿动听比较起来,叽叽喳喳的,完全把捞鱼虾和滑梯这些‘旧爱’丢到了一旁去。
    徐府里呜哩哇啦柳笛声声,一墙之隔的十刹海,柳丝拢烟,湖光潋滟,吸引了三三两两的游客,或沿着湖堤柳荫缓步而行,或租一条小船,泛舟湖上。置身湖上,更能看得湖水粼粼,清气升腾,又有古刹的翘角飞檐和黛色的屋瓦墙脊,半遮半掩在那拢烟杨柳杂树生花之中,如画入诗。
    江夏又让人剪了嫩黄的连翘花枝过来,编成一个个漂亮的花环,戴在曦儿、启娘的发髻、手腕。
    孩子们的世界仿佛一下子拓宽起来,拧柳笛,编花环,从最初的站在地上摘,到后边迅哥儿耐不住性子开始爬树……江夏才愕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迅哥儿居然偷偷学会了爬树,爬的还挺顺溜,碗口粗的小树,他两手两脚一起用力,窜几下子,居然就能攀上三四米的树桠。
    正热闹着,拎着十刹海的水门那边,看门的婆子突然匆匆奔过来传话:“夫人,那边门外有一艘船,说是老爷夫人的老友,路经此地,过来讨口水喝!”
    江夏略略有一点意外,看了看一脸惊讶的嬛娘,宽慰她两句,让婆子丫头先扶她上玉兰阁歇息去。一面又吩咐人,去芙蓉浦知会徐襄一声,临近乡试,徐襄正与毛家的瑞震和王太医家的孝明讲解应试破题呢。
    不多时,徐襄得了信就赶了过来。夫妻两人简短地交流了片刻,大概都猜到了来人的身份,于是,急忙忙往水门那边迎过去。
    一艘并不起眼的棕盖乌篷船上,船头上站两个人,年纪稍长的男子穿一袭暗紫氅衣,气度沉稳端凝,不怒而威;他身旁年轻公子则穿着一件竹青色儒衫,愈发衬得粉面朱唇,俊美非常。
    那年轻公子手里捏着一枝褐色的小东西,若是细看就能发现,居然是徐家孩子们正玩的热闹的柳笛。
    她看一看身前的男子,轻声笑道:“臣妾只当乡间得闻柳笛声,却不想,京都高墙内也有柳笛吹得如此热闹!”
    那男子就是宋抱朴,眼睛微微眯着,仿佛能够透过那一道逶迤的高墙,看到那一座并不奢华,却绝对欢喜惬意的园子里去。
    乡间才能得闻的柳笛?让菀嫔这么一说,倒是想起,旧年在临清时,她带着小鱼几个捣腾出的玩意和吃食,还真真大都透出一股天然的意趣来,只不过却每每不让人觉得粗俗、笨拙,反而处处透出一股子鲜活灵动来,令人不知不觉就被吸引了,即便挪开了眼,却永远记在了心底。
    负手而立,宋抱朴的手指下意识地捻了捻袖袋中那方素帕,突然扬声轻笑道:“难得遇上知音,我们就循着这笛声去拜会一番!”
    扮作年轻公子的菀嫔闻言轻笑,笑容如春花绽放,暗淡了这一片春光。因这船儿离得岸极近,路边几位行人恰好看见这惊艳一笑,无不被吸引,有一个竟忘记了前路,差一点撞到岸边的柳树上去。
    宋抱朴目光回转,恰好看到这几位的糗态,也不恼怒,只回头笑道:“爱妃一笑,虽未沉鱼落雁,亦不远矣!”
    说笑完,宋抱朴随即吩咐身边的年丰:“上去扣门,就说徐相旧年老友路过,讨杯水喝!”

  ☆、1144。第1144章 不速之客

熟悉的园子,熟悉的屋舍,甚至连花木都是熟悉的。菀嫔看着眼前的一切,新潮难免起伏,却并未表现到脸上。
    徐襄与江夏已经猜到,所以并不惊慌,恭恭敬敬将宋抱朴和菀嫔迎了进去,一路顺着池子绕过来,直到听风轩安置。
    看惯了宫苑高墙,重檐庑殿黄琉璃,再看这粉墙黛瓦,花窗扶疏,大兴帝看上去兴致极好,一路缓行,都在不停地与徐襄谈论着园子里的景致花木,甚至不惜赞语。
    菀嫔本应紧跟在大兴帝侧后,此时却落在后边几步,并低声唤住江夏:“江大人且陪我慢些走……我看大人府上这花木倒是极精神,只可惜识的不多,大人也给我指点指点。”
    江夏拱手道:“不敢言指点……菀嫔娘娘若是想看花木,下官倒是可以将府上负责花木的婆子唤了来,给娘娘解说解说。”
    菀嫔莞尔一笑,道:“江大人何必如此拘谨……”
    抬眼看着前头走出去十余步的皇帝和徐相,菀嫔收了目光,看向江夏道:“听闻大人有一个暖棚,种了好些鲜果瓜菜……不知能不能带我过去见识见识?”
    江夏沉吟道:“娘娘吩咐,莫敢不从。只是,要不要给皇上禀报一声?”
    菀嫔轻笑一声,抬手唤过一个小太监来吩咐一声,那小太监低低地应了,匆匆追大兴帝去了。
    江夏也不再迟疑,侧身引了菀嫔,一路往暖棚里去。
    进了暖棚,菀嫔也只是转了转,四下里看了一下,最后极其随意地摘了两颗西红柿。至于草莓么,孩子们都在家,一早就摘干净了,哪里留得下。
    江夏只当她转着弯儿地到暖棚来有话要说,还一直戒备着,谁成想,竟一句话都没说。倒让她有些意外,也有些无措。
    离了暖棚,又顺路到了竹篱草堂,站在草堂的篱笆外,菀嫔突然开口道:“秋娘最爱这里,我却不喜……”
    江夏愕然,正转着脑子准备如何应答,菀嫔就有闭了嘴,转身走了。
    江夏慢了半拍跟上去,一边在心底飞快地转着刚刚一句话,究竟想要表达什么意思呢?
    她不爱清贫日子,所以想尽办法,以淮安知府为跳板,回了京城,进了宫,还成了如今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宠妃?
    这一次,菀嫔没有再找什么借口停留,径直到了听风轩。
    在听风轩门口,菀嫔再次站定脚步,然后回转身,往新建的滑梯、秋千等物看过去,片刻,方才灿然一笑道:“如今的孩子们,越来越有福气了。”
    江夏半垂着眼,道:“微臣小女听力有所不足,故修了几件玩物,让她玩一玩,多一些欢喜。其实,这些,与面人儿、与糖人儿、甚至与一块糖果子也没甚不同,都是父母长辈对小孩子的疼爱罢了。”
    菀嫔一时有些怔忡,面人儿?糖人儿?还有,糖果子……那记忆太久远,埋得太深,被淹没了,却没有褪色。被江夏语气清淡地一一拉出来,竟仍旧惊人的鲜明、清晰。
    那是,她记事后,最早也是最开心的事情,哥哥刘水生背着她,走在临清的街头,在路边的摊子上,买一只糖凤凰,她伸着小舌头能舔大半天,那糖人好甜啊!面人儿却是刘水生第一次出去办差事,离开了几日,她哭着找了几回哥哥,然后哥哥就带回了一盒子漂亮的面人儿……糖果子,却是刘水生特意给她要来的,每天都会有一碟子,给她半晌午半下午垫肚子……
    哥哥……刘水生……
    菀嫔仿佛被什么烫了一下似的,微微瑟缩了一下,然后,目光表情就重新镇定下来,看向江夏的目光也多了些柔软的微笑:“大人这话,实在是令人感怀不已啊。”
    江夏笑笑,躬身相请:“娘娘,请进!”
    这一日,这一对来讨水喝的故友,在徐家的园子里盘桓了将近两个时辰,吃了一顿江家的鱼锅子,喝了好几壶最上等的肃州葡萄酒,才尽兴而去。
    送走了一对不速之客,江夏和徐襄都很有些疲倦之色,交待下去,让孩子们自己吃晚饭,他们回去沐浴了,早早安歇了。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重新恢复了宁静。
    徐襄每天早起上朝上衙门;孩子们上学;江夏也在家里照看扬哥儿,看看书,配配药,和嬛娘说说话聊聊天……
    偶尔,小鱼儿和王瑗娘几个也会上门来拜访,都是熟不拘礼的,大家说话吃东西,或者干脆各做各的各玩各的,谁也不会拿乔生气。
    京中上至宗室皇亲,下至达官勋贵,婚丧嫁娶、寿诞生辰,江夏一盖退掉,只恭恭敬敬客客气气让人备上厚礼送上去,言说身子未愈,不好出门。
    如是,一转眼,就到了三月。
    齐哥儿终于修完河工,在三月初一转了回来。太子也在同一日回了京,因为,三月初六,就是他立第二个侧妃的日子。
    三月三,上巳节。
    江夏告着病假,扬哥儿又小,嬛娘身子又重,一家人也就不去城外踏青祓禊,只把自家的园子当做那沂水,玩一回野炊,过一过节应景。
    小鱼儿也带着孩子们过来了,长乐带了韶娘、曦儿启娘几个在一边摘菖蒲,祓禊涤尘。小子们则没那么规矩,早就抄了网子,下去祸祸鱼虾河蚌螺蛳去了。要野炊,江夏架了两口锅,要做一锅鲜呢。
    顾青茗前一日刚赶回来,还有些恹恹的,没精打采的。与徐襄坐在芙蓉浦里,看着外边的青柳绿波,眼神也微微闪烁着:“那几个医女的家人都没了?”
    徐襄点头:“三十九口,无分老幼,一口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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