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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医品娘子:夫人,求圆房-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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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屋里翠羽彤翎正陪着玉翠说着绣花样子,彤翎特特地翻出江夏的一条裙子来,让玉翠看裙底边倾斜生长出来的一枝荷箭,一片半荷叶,那半片荷叶刚刚窜出,只伸展开半边,另半边还卷着未曾张开……
    “啊!”突然一声惊呼从东间里传出来,彤翎几乎半点儿没耽误,手里还攥着那条裙子,人已经跑出西间,直奔进了东间。
    “姑娘,姑娘,怎么了?”慌慌张张冲进东间里去,彤翎抬头却看见,江夏一脸沮丧地拎着刚刚那只荷包。只不过,刚才还很鲜亮的荷包,这会儿已经沾满了墨汁子,黑乎乎一团,眼见着是废了!
    “彤翎,你快看看,这个怎么办……这是大姑奶奶给玉翠安胎的符箓,从玉泉观里求来的呐……”江夏好像吓傻了,拎着那只墨汁淋漓的荷包,根本不知道怎么好了。
    彤翎倒是个利落的,将手中的裙子往椅子上一放,伸手接过那只荷包,嗤啦一声,将外层沾了墨汁的荷包撕了,伸手将荷包里的一张黄表纸符箓和一个小小的药芯子取了出来。
    或许是砚池中墨汁不多,也或许是江夏抢救及时,外边的荷包沾满了墨汁,里边的符箓和药芯子却并没有沾染到!
    彤翎松了口气,抬头看着江夏笑道:“姑娘,你看,要紧的符箓没染了,咱们那里有好几个新做好未用的荷包,咱们取一个,赔给玉翠姐姐就是了,并不妨碍的。”
    江夏略略迟疑道:“确实没有妨碍哈?”
    “嗯嗯,确实没有妨碍。”彤翎说着,笑着拉着江夏往西屋里去,主动替江夏说明情况,并飞快地翻了四五个新绣好的荷包出来,有葫芦形,有如意形,有榴绽百子形……倒是个顶个精致漂亮,并不比玉翠那个荷包差。
    “姑娘不必往心里去,荷包奴婢还有几个,回去换一个装了就好,不用再给奴婢荷包了……”玉翠客气着推却着。
    江夏却根本不给她推脱的机会,伸手从彤翎手中拿了一只芙蓉色的如意荷包,将那符箓和药芯子一起装了进去,锁好口,然后交到玉翠的手心里:“你可别再推脱了,再推脱,我可就当你是嫌乎彤翎和翠羽的手艺了!”
    “哪里,没嫌弃,真没嫌弃……”玉翠辩解两声,无可奈何地将荷包接了过去,重新挂在脖子上。
    待她戴好荷包,江夏笑嘻嘻拿出一支怪模怪样的东西来,对玉翠道:“你应该听芷兰说过,我弄了个听胎动胎音的家什,我来给你听听,就当我给你赔罪吧!”
    拿着听诊器,往玉翠隆起的小腹上放的时候,江夏的手都不可遏制地颤抖着,她的手心里一层细汗,冰凉一片……
    当听筒中终于传来微弱,却持续规律的胎心搏动声音,江夏自己都没察觉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
    “唔……孩子很好,我能听到他的心跳了!”江夏笑着向玉翠报告。
    得了江夏的诊看,玉翠满脸幸福地回去了,江夏让翠羽彤翎去送送,自己则重新趴到榻上,将自己的脸整个埋进松软的丝绵大迎枕中去。
    送走了玉翠,她才想起,明日午后,她还得去给徐慧娘行针……突然,她从心底生出了一丝怯意。
    她怕自己看见徐慧娘,想起玉翠珍而重之的荷包,想起,玉翠腹中,那弱的几乎不可辨识的胎心音,她怕想起,玉翠那般容色背后,是大把大把脱落的头发……她怕到时候,自己一时失了理智,刺偏了穴位……
    若是之前,未曾亲眼看见,没有亲自接触,她大概会一致声讨做人通房、做妾的女子,会厌恶这些人为何不能自强自立,为什么只学着以色侍人,换取并不可靠地所谓荣华富贵呢?
    但是,当她真的接触到这个社会中的一些人,接触到身为正室的徐慧娘,也接触到通房丫头玉翠……她突然有些迷茫了,有些立场不明了。
    这个社会,女子何其弱势,‘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一辈子都要听别人的,成为别人附属品,不能自立,更谈不起自强和自尊。
    家世好的,寻个门当户对的人嫁了,相夫教子,孝顺公婆,伺候相公,还要管理相公的妾室和通房,甚至,还要教导养育这些女人生的孩子……
    家世不好的,很可能会因为让兄弟吃饱饭,或者为了兄弟上学读书,有所发展,就被卖掉,成为丫头、小妾,‘妾通买卖,’‘不过是供人乐哈的东西’罢了!当家主母恼了,提脚就能卖掉!连身家性命都在人家手里攥着的,又谈何幸福?
    ……这样的人生,哪一种不悲哀?!
    悲哀的,不是某个正妻,也不是哪几个通房小妾,悲哀的是这个社会所有的女性,不管她的身份是正妻还是妾室、通房。
    黑暗中,脑子有些混乱的江夏没有察觉到有人进了小院,渐行渐近,一直来到了她的身旁。

  ☆、157。第157章 真想废了他(5更)

“怎么了?身子不适么?”声音响起的同时,一只手伸过来,探向她的额头。
    江夏一侧脸躲开的同时,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带着微醺之意,意外的,竟让江夏觉得有些舒缓,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讨厌。
    “咦,你喝了很多酒?”江夏翻转身跳起来,伸手就按在徐襄的手腕上,片刻,她才甩甩手道:“还好,喝得不是太多……怎么想起来喝酒了?那些人灌你喝的?”
    徐襄身患哮喘,是忌酒的,之前,徐襄外出访友会文,从没沾过酒,没想到,这一回却破了戒。
    问过之后,江夏微微拧着眉头看着徐襄浅笑着摇头,突然问道:“是不是我说的那几句话冒犯了谁,让你用酒赔罪了?”
    徐襄仍旧不语,只是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渐成开怀大笑。
    江夏有些急,也有些看不惯这人过于灿烂的笑容。你说平常里成天价不见个笑模样,今儿,她心里烦气的要命了,他却笑的合不拢嘴……太气人了吧!
    “哎,你别笑了好不好!”江夏气急败坏地拍拍徐襄的胸膛,自以为气势汹汹,听在徐襄耳中,却是娇嗔中带着浓浓的撒娇意味。
    “好,好,不笑了,我不笑了……哈哈……”徐襄一边做着毫无原则的回应,一边控制不住地继续笑着。
    江夏看他这样,很快气恼就变成担心了……徐襄的哮喘是不能大笑的,否则也很可能引发支气管痉挛,诱导发病。
    “徐襄,徐襄,我问你个事儿,今儿那个姓赵的,是不是总督府的人?”江夏努力寻找话题转移徐襄的注意力,一个没注意,竟连名带姓地叫起了徐襄的名字。
    “嗯?”果然徐襄止住了笑,目光湛湛地看着江夏,好一会儿,才勾勾唇角道,“你是怎么猜到的?”
    “回来的路上,我问了长贵长福,他们说总督府姓赵……”江夏将自己的推理简单一说,很快地收了话题,道,“你坐着歇会儿,我给你倒杯水喝。”
    “丫头们呢?怎么都不在屋里伺候着?”徐襄答应着,就在刚刚江夏趴着的榻上坐了,回手摸了摸榻上的薄被,一边好似随口地问着。
    “玉翠刚刚过来了,我看她怀着身子,又没个人跟着,黑灯瞎火的怕她磕着碰着的,就让翠羽彤翎送送去。”说到这里,江夏突然顿住,她突然想起来,眼前这位是徐慧娘的同胞弟弟,若是牵涉到徐慧娘,徐襄大概不会在乎一个丫头的性命吧?
    或者,换成是她,若是事关越哥儿,她也只要越哥儿活的好好地,若是需要,她会不会也会无条件地向威胁到越哥儿的人或物下手?
    会么?……会的吧?
    “嗯,你怎么了?不发烧,不像是病了……是不是今天太累了?”徐襄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将江夏手中的茶壶接过去,揭开盖子倒了水。江夏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将茶壶拎在手里半天,竟没有打开盖子,就在那里作势倒水……
    她一不留神又开了小差,连徐襄何时牵起她的手也没察觉,就那么无限乖巧地任由徐襄一手茶杯,一手牵了她,缓缓走回榻旁。
    放下茶杯,微微用力拉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了,徐襄微微低着头,看着江夏道:“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怎么看着这般神思不属的?”
    江夏不知道怎么描述自己此时的心情,也觉得,与徐襄根本无从说起。徐襄毕竟是这个时代的男人,还是个读圣贤书的男人,他应该比大多数人,都维护三从四德那一套吧!
    这样一个人,你跟他讲什么男女平等?女子自强自立自主?……汗,会被他嗤之为离经叛道,痴心妄想吧!算了!
    江夏叹口气,再抬起眼睛,眼底的纠结已经被她深深地压了下去,只是没了平日的明亮鲜活,淡淡道:“没什么,只是累了吧!”
    说着话,听到外边彤翎翠羽转了回来,江夏就起身,招呼翠羽彤翎为徐襄备热水,伺候他沐浴去。
    不等徐襄洗完,江夏就回了西屋睡下了。
    徐襄披着半干的头发站在堂屋中,看着低垂的门帘,还有门帘后那一室静谧,他默立了好一会儿,这才转身,慢慢地走回自己的东间去。
    第二日,江夏照例去给徐慧娘行针。这一次,徐襄仍旧陪伴同行,景谅也在徐慧娘的屋里候着呢。
    江夏以快了三分的速度,给徐慧娘行完针,连交待一声都没有,洗洗手,顾自去了。甚至连徐襄都没招呼一声。
    若说她看见徐慧娘会觉得心里发寒,她看到景谅,则是忍不住满心的恶意。有那么一瞬,她很有一种扎一针,让他从此失去男人功能的冲动。
    作为一个男人,娶了妻子,就要保护她照顾她爱护她疼爱她,并爱两人的孩子,保护他们,并陪伴教导他们长大……但是景谅怎么做的?哼,这样的男人,为人夫为人父,却没有丝毫的责任感,连最基本的保护都给不了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这样的人,留其何用?!
    她的理智约束着她,她不能那么做。于是,她尽快让自己离开,以免一时失了理智,真的出手废了他!
    从徐慧娘的院子出来,江夏就回了客院,也不逛街了,哪里也不去了,就那么静静地摊在榻上,瞪着眼睛看着顶棚发呆!
    不到申时,自来熟的彤翎就从小丫头嘴里打听了消息回来,今儿徐慧娘又犯了泻下之症,与昨儿不同的是,今日泻的厉害了些,而且腹痛的厉害……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方才缓过劲来。
    其实,那小丫头不过是大门口负责洒扫的粗使丫头,听到的也不过一鳞半爪。
    景谅看着冲进净房起不了身的徐慧娘,也是胆战心惊,徐慧娘更是捂着肚子一边呻唤,一边催促景谅替她请郎中“……还有那卫姑姑,也请她过来看看,是不是动了胎气啊?”
    一声声催促,景谅被逼不过,只好说了真情:“娘子莫要惊慌,你这腹痛泻下,其实是江姑娘行针所致……”

  ☆、158。第158章 嬷嬷用些心思吧

徐慧娘嘶声道:“那个小贱人……”
    “娘子误会了!”景谅在屏风外喝止了徐慧娘,接着道,“因你气虚血瘀,气滞脉阻,这才回虚胖、浮肿,浑身乏力……故而,江姑娘从昨日起,替你行针,为你祛瘀行脉……你昨天泻完之后,不也觉得身轻体健么?”
    徐慧娘拧着眉头,捂着肚子,哪里顾得上思考,只知道自己快疼的受不住了,这疼怎么比生孩子还重……
    这一番折腾,直折腾了小半个时辰,徐慧娘方才脱力了一般,被丫头们从屏风后扶了出来。那边自然有丫头婆子清理秽物,熏香透气。
    景谅却记起病情的需要,赶上那端马桶的粗使婆子,让她拿着马桶远远地敞开盖子看了一眼,差点儿熏吐了。捂着鼻子连连挥手打发了那婆子,又跑去院子里缓了好一会儿,才觉得胸口的翻腾之意下去,这才转回到屋里来。
    徐慧娘肚子不疼了,脑子也很快恢复了思考的能力。一边招呼着丫头婆子伺候她洗浴,一边在心里琢磨。那江氏虽说粗鄙了些,但对她却还算恭敬小心,不断地打发人给她送药、送点心,陪着襄弟去应试,还不忘过来给她看诊……当然了,江氏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为了讨好自家兄弟,她也不用念她的情。
    待她洗浴一遍,换了身干净衣裳,整个人真的如同脱胎换骨一般,浑身轻松适意,比昨儿更舒坦些,连长久以来,身体最内里的某些虚劳瘀滞,似乎也随着之前一番惨烈的泻下清除干净了。招呼润珠替她按按脚面、脚踝和小腿。
    片刻后,润珠惊喜道:“大少奶奶,您腿上的水肿减轻了许多,大腿已经不肿了,小腿也明显减轻了,就连双脚也肿的差了些……您看,这双绣花鞋,您都有三个多月穿不下了,如今又能穿上了!”
    “哎,真的,扶我起来,我走走试试……”徐慧娘也跟着欢喜起来,行走几步,只觉得双腿柔软轻便,双脚也不再麻木,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若非顾忌到身份,她恨不能蹦上两下,来表达自己的雀跃之情。
    这一日,景谅自然继续陪伴在妻子身边,体贴关怀着,陪她一起去花园子里走动散步,两个人不知不觉地说起新婚的甜蜜,再互相望过去,目光交汇处,似乎都有一种回到最初的错觉。
    徐襄也没有出去,江夏却并不理他。他只能默默地回到自己房间,拿了几份文章默默地看起来。两个人一东一西,隔着一间堂屋,却互不理会,一时,整个客院里都死寂成一片。
    又转过一日,午后,江夏照例拿了针包准备去给徐慧娘行针,临出门,她微微侧着头对徐襄道,“今日就启程,你留下安排安排吧!”
    徐襄略略有些意外,却没有反对,而是一口答应下来。他前天晚上就察觉到了江夏的异样,却一直不知从何入手……江夏这几日完全变了个人,从偶尔的调皮活泼,变得生人勿近,仿佛刺猬竖起了浑身的刺!
    昨天去给姐姐行针,他多少有些察觉,但却不敢肯定。今日见她如此,徐襄已经能够肯定,江夏的异常应该是与姐姐或者姐夫有关。只是,他一时想不明白,姐姐姐夫怎么伤到她了,让她如此这般,却仍旧坚持为姐姐行针治疗!
    唉,罢了,她已经开口与他说话了,相信再耐心等些功夫,很可能到了船上,换个环境,她的情绪就缓和了。就愿意与他诉说情由了。她做了那许多事,虽开始有些隐瞒,后边,也都主动与他坦然了。他,还是耐心等着吧!
    这一日,徐慧娘为了不影响江夏行针,仍旧喝了药,睡下了。
    江夏今日也理智了许多,只是行针仍旧行云流水,针落针起,让人眼花缭乱中,江夏已经行完针,走到脸盆旁洗手了。
    “江姑娘,慧娘的情况怎样?”景谅赶上来陪着笑脸询问。
    江夏横他一眼,抬脚就往外走。
    景谅连忙跟上,出来门,就见江夏孤零零如一干挺直的标枪,站在院子当中等着他。
    “江姑娘……“景谅上前,再次拱手想要询问。
    江夏却并不让他啰嗦,只冷冷地看着他,缓缓道,“几个孩子都是你血脉的延续,都是你做父亲的责任,你有责任有义务护佑她们安然长大。”
    说完,江夏也不再等景谅询问,抬脚就走,径直去了。
    景谅站在大太阳地上,默然半晌,最终只能摇摇头,茫然地回屋里去了。
    冯氏再次到了客院,江夏喝着茶,看两个丫头大箱子小包袱地忙着收拾行李,一边招呼冯氏道:“嬷嬷且歇会儿,让她们两个丫头收拾去,反正没离开这个院子,不管什么东西装一装,天亮到了德州就又得铺排开了……”
    说着,江夏脸上的冷气似乎渐渐淡了,转头还对冯氏笑了笑,道:“冯嬷嬷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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