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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医品娘子:夫人,求圆房-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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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一直没做声的徐襄淡淡开口:“拿纸笔!”
    江夏和魏嬷嬷惊讶地看向他,又对视了一眼,一同笑了。
    很快,魏嬷嬷就备好了笔墨纸砚,把纸垫了托盘,笔也沾了墨,一起交到徐襄手中,江夏口述,徐襄执笔,很快,一份简单的养生糕方子就写好了。
    “二少爷的字写得真好!”江夏由衷地赞叹了一声,又笑道,“等二少爷大好了,给我写几个字,我拿着做字帖好么?”
    徐襄清亮亮的眼神看着她,微微透出一抹笑意来:“好!”
    江夏回头与魏嬷嬷对视一笑。待她又交待了几句,魏嬷嬷就亲自往厨房看着做调补脾胃的丝糕去了。
    送走魏嬷嬷,赵一鸣也过来了。
    看他给徐襄诊脉,江夏趁机进了东耳房,匆匆梳洗了一下。起身走到门口,又转回去,在桌上的首饰盒子里拿了两只银镯子塞进袖袋中,这才出门往正房里来。
    “二少爷气息平稳沉缓,确是好得多了!”赵一鸣看诊完毕,一边起身,一边笑着徐襄道,“照此情形,好好调养着,二少爷很快就能大好了。”
    尽管,之前他全力支持江夏给徐襄诊治,但心里还是有些赌一把的想头……没成想,这貌不惊人的小姑娘竟真的好手段,真正让他口服心服,再没有半点儿怀疑和轻慢之心。
    徐襄醒着,也不需要人盯着。江夏引了赵一鸣一起,去西屋里商议用药、方略。
    “既然二少爷病情大好了,我的意思是,停掉独参汤,汤药中人参减半,加党参五钱……加熟地黄三钱,以补血滋阴,填精益髓;加生地黄三钱,滋生精血,益肾水;再加补骨脂,温肾纳气以平喘;黄芪三钱,以益气固表利水……嗯,再加茯苓芡实糕,养心安神,调养脾胃。赵先生以为如何?”
    “减人参,加党参,避免了补益太过,虚不受补;又有生熟地补血治血双管齐下;还有补骨脂、黄芪,补肾气,固表助卫,上下呼应,内外协同……还有食疗糕方相左相辅……姑娘真真是考虑周到,妥帖得当,妙,妙!”赵一鸣沉吟片刻,止不住地连声赞叹起来。
    江夏被他这么一阵毫不吝啬的夸赞,反而有些失笑起来。
    “赵先生过奖了。”江夏笑笑,又道,“赵先生,我这里还有个方子,是滋补调理的,适合病情再好转些,做成膏滋后续调养之用。说出来,请赵先生一起参详参详。”
    赵一鸣眼睛一亮,拱拱手,转身准备起笔墨纸砚,并握了笔站到桌旁,然后看向江夏。
    经过一天一夜的适应,江夏手抖的毛病已经好了,已经能够写字。不过,她没有多言。
    微微一笑,她开始口述处方:“白糖参一两,川贝母二两、枇杷叶一两五钱、北沙参一两、去皮白茯苓一两三钱、化橘红六钱、桔梗六钱、法半夏(捣末)三钱、五味子三钱、瓜蒌子(捣碎)三钱、款冬花(蜜炙)三钱、远志(蜜炙)两钱、苦杏仁(去皮尖,捣碎)两钱、生姜两钱、甘草两钱、杏仁水一盏、薄荷油一钱,共煎炼蜜为膏,密封小瓷坛内,每日早晚一匙,温水化服。”
    赵一鸣一边写一边琢磨,落下最后一笔,搁了笔,立刻珍而重之地将方子捧了起来,细细研读了一番,喜色上面,连连赞叹道:“白糖参大补元气,又生津安神益脾,无红参之燥性,也无生晒参之暴烈,最适宜久病羸弱,元气虚损严重之用;川贝、枇杷叶、橘红、桔梗等皆为化痰止咳平喘之物,消化同时又不失滋润养护;再有远志、茯苓安神益气;甘草、蜂蜜调和诸味……君臣相宜,佐使得当,攻伐有力,又兼顾调养固本……真真是精妙绝伦!一鸣佩服之至!”
    说完,赵一鸣将处方搁下,郑重整了衣衫,向江夏长揖及地行下礼去。
    江夏也不谦让,大大方方地躬身还了一礼,笑道:“赵先生觉得这方子使得,尽管拿去,给二少爷配药之后,再遇相仿病患,赵先生也可治病救人,周济苍生。”
    “这,这怎么受得起……”赵一鸣学医成痴,精妙良方对他的吸引力自然非同一般。
    可一个如此缜密的方子,很可能积累了数代人的心血,说不定,一个方子就能让一个家族生活富足,衣食无忧呢!就这么白白受了,赵一鸣又难免有些不好意思,自觉受之有愧。
    这种级别的方子,江夏肚子里没有上千也有几百,她并不觉得如何珍贵。之前阴阳双亡的救命之法都传给了赵一鸣,相比之下,一两个方子又算什么?更何况,她还有事要交待赵一鸣去办。
    “赵先生不用推辞,我还有事要劳动赵先生呢!”
    赵一鸣脸上竟露出一抹喜色,拱手道:“夏姑娘不必客气,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我的出身,赵先生想必也有所耳闻……”江夏缓缓开口。

  ☆、21。第21章 托付

“母亲去世后,只留下我与胞弟相依为命。我出嫁时,胞弟患病未愈……”说到这里,江夏微微一顿,对赵一鸣苦涩一笑,道,“如今,我一时也没法回去看望,却又着实挂念。思量再三,只能厚颜恳请赵先生受累,往松林镇我家中走一趟,替我弟弟诊治诊治。”
    赵一鸣对江夏的身世确是有所耳闻,一听只是给江家小弟看看病,赵一鸣很痛快就答应下来。在心里,他也难免有些疑惑,这位江姑娘医术精湛,能够救了徐二少爷的命,咋就没把兄弟的病治好?
    “夏姑娘放心,一鸣回去带些常备的儿科用药,即刻就去松林镇。”
    “我家小弟是贪凉腹泻,赵先生只需备些止泻健脾之药即可。”江夏根据‘梦境’介绍了一下越哥儿的病情,略一沉吟,又道:“赵先生,我还有个不情之请,要赵先生周全。“
    赵一鸣听她说的郑重,也收敛了神色,正色道:“夏姑娘但讲无妨,但凡一鸣力所能及之事,必不会推辞!”
    “那我就先谢谢赵先生!”江夏行了一礼,道,“家有恶妇,小弟年幼,无人护持实在让人挂心……恳请赵先生周旋,将他带出松林镇,安置在铺子里做个学徒,可能办到?也就暂时安置,相信过不几日,我就能寻到去处,安置小弟了。”
    “这个……也不是难事。只是铺子里学徒、伙计须日日早晚劳作不迭,衣食上也简便,只要姑娘不嫌弃这些,给江家小弟寻个安身之处,却是不难。”赵一鸣略一沉吟就答允下来,又补充一句,“只是一鸣不好自专,需要回去与掌柜的禀一声。”
    此事能成,再不必为越哥儿担忧牵挂。
    江夏大喜,连忙行礼道:“这是自然。多谢赵先生维护周全,解我心头之急!”
    说完,江夏从袖袋里拿出两只银镯子来,是之前魏嬷嬷连衣服一起送过去的。首饰共有两套,一套赤金一套足银。琢磨着买一个小伙计所需花费,江夏没拿赤金的东西,只是拿了两只银镯子过来。镯子是实地绞股攒花的,分量重实,掂量着至少有七八两银。
    “赵先生考虑周全,夏娘自然放心。只是此事必定有所花费……夏娘没有现银,只有几件首饰,典当了换些银钱充作车马之资罢。”
    赵一鸣笑着摆手道:“姑娘不必惦记这些,诊费药费能有多少……”
    江夏不等他说完,将一对银镯子塞进赵一鸣手中:“赵先生肯受累跑一趟,又周全操持,已是替夏娘解了燃眉之急,哪能再让赵先生贴补上银子去。我既然请赵先生受累,就没把赵先生当做外人,赵先生也不要跟我太客套才好。”
    听她如此说,赵一鸣也不再推辞,将两只镯子袖了。连那方子也一并揣了,拱手道:“夏姑娘且宽心,静待佳音吧!”
    说完,又拱手一揖,带了童儿,径直大步去了。
    江夏将赵一鸣送到屋门口,目送他一路去了,这才默默转身回屋。
    没多会儿,魏嬷嬷带着彩霞拎了个食盒回来。
    一看见江夏,魏嬷嬷就满脸笑道:“也真真是巧了,姑娘要用的物事,厨房里刚刚好都有,面都是发好的……”
    一边从食盒里端出一大盘子松软的米黄糕饼来,魏嬷嬷一边道,“这糕还没出锅就闻着一股子清香,竟是一点子药味儿都没有。二少爷快尝尝!”
    江夏匆匆进耳房,洗了条湿帕子出来,给徐襄擦了手,这才接过一块糕,吹了吹,递到他手中:“二少爷慢慢吃,咀嚼的细一些!”
    徐襄并不言语,只默默地咬了一小口糕,慢慢地咀嚼着。
    江夏和魏嬷嬷几个人都看着他,等着他给句评语……眼瞅着他一小口一小口,把一片巴掌大的糕饼快吃完了,也没得一个字的评价。
    江夏先等不得了,伸手捻了一块糕,随手分成两片,分别递给魏嬷嬷和彩霞,又从第二块上捻了一小块,自己开始品尝。
    糕饼入口,倒是很松软。因为怕白糖助湿生痰,这糕饼里没有加糖,从而药味不可避免地透出来,再加上面发的有点儿过了,本身就有些发酸,综合起来,这味道……不说入不得口,却真谈不上好吃!
    亏得徐襄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竟能把一片都吃完。真怀疑,他的味蕾是不是因为长期服药已经退化了!
    江夏瞥了徐襄一眼,转回目光,却看见魏嬷嬷和彩霞也把糕饼都吃光了。
    “不错,真不错,一点儿不苦,细嚼下来还有丝儿甜味呢!”魏嬷嬷笑着赞许。彩霞也跟着点头附和。她们脸上真的没有半点儿勉强。
    江夏笑笑正要说什么,就听得一阵脚步声响,随后碧玉的声音也跟着传进来:“太太,二少爷醒了呐!”
    碧玉什么时候进来的?一直在外屋么?
    门口一阵脚步声响,郑氏与大少爷徐宏前后脚地走了进来。
    一见徐襄依靠在床头,郑氏登时撑不住地红了眼:“襄儿……”
    顾不得旁人,郑氏的眼睛都定在徐襄身上,几步抢到床前,似乎确定自己的眼睛所见非虚,郑氏哆嗦着手指抚上儿子的脸颊,然后是鼻梁、额角、头发……感触着触手肌肤的温度,看着儿子含笑的濡幕目光,郑氏嘴唇颤抖着,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话:“我的儿,你,你可算是醒了……”
    一句话没说完,已是泪落如雨,泪水无声无息地淌了满脸。屋里众人也都陪着红了眼。
    魏嬷嬷递上一块帕子,徐襄接了,给郑氏拭着满脸的泪水,一边垂泪道:“孩儿不孝,让娘亲担心了……”
    “太太,您快别哭了。二少爷眼瞅着大好了,人不说‘大难之后必有后福’么?这以后,二少爷必定事事顺心,诸般如意!”魏嬷嬷红着眼劝慰。
    徐宏也抹抹眼角,跟着道,“太太快收了泪吧。二弟大病初愈,身子尚虚,可经不住大喜大悲的呢!”
    别的话,郑氏或许听不见,但事关儿子的病体,郑氏是最能听进去的。听了徐宏这话,立时就收了泪,抽了帕子,先替徐襄擦去眼角的泪水,又自己擦了泪,眨眨眼睛,仔细端详着徐襄的气色,由衷笑道:“看着是大好了,我儿眼睛都有神了。”
    众人皆笑着附和。
    郑氏收了戚色,扭头看着魏嬷嬷夏娘等人笑道,“刚刚我进门时,你们聚在一处做什么?我怎么闻着一股子香味儿?”
    她这么一说,众人都跟着笑。

  ☆、22。第22章 梳头用了桂花油

魏嬷嬷掩嘴笑道,“就知道什么事也瞒不过太太去……刚刚才去厨房做了一屉子丝糕来,因着是夏姑娘出的新方子,姑娘让我们都尝尝尝。太太你可是最清明不过的,一定知道我们不是那馋嘴偷吃的……”
    “哈哈,别人也罢了,你却是难说。”郑氏心情好了,笑声也轻快起来。
    魏嬷嬷苦着脸喊冤叫屈,又引得屋里众人笑了一回,连徐襄也跟着弯了弯嘴角。
    魏嬷嬷拿碟子盛了一小片丝糕端过来,“太太,你也尝尝……因为怕二少爷吃了糖助湿生痰,没有加糖粉。不过奴婢尝着,倒是有一股子自然的清甜,喧软好吃!”
    郑氏笑着接了,捻了一块小口品尝起来。
    江夏去食盒里盛了一碗素粥,不着痕迹地嗅过,又抿了一点点尝过,这才端到徐襄床侧,准备给徐襄吃饭。徐宏上前一步,侧身在徐襄床侧坐了,伸手从江夏手中接了粥碗过去,开始俯身给徐襄喂饭。
    郑氏带着魏嬷嬷、碧玉珍珠等人,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品尝着丝糕,目光却关注着徐襄的一举一动,不知不觉竟将一片丝糕都吃了。
    魏嬷嬷适时地递上一杯温水,笑着道:“太太,要水洗梳一下吧?”
    郑氏答应着,自有碧玉和珍珠匆匆下去张罗着给郑氏要热水,又打发了小丫头回郑氏的正院里去拿妆奁匣子。
    郑氏由魏嬷嬷扶着起身,一路往西屋里去了。
    魏嬷嬷搀着郑氏的胳膊,声音低低的道:“……是个好的,话不多,却极是尽心竭力的。”
    郑氏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却没有说话。
    徐宏将一碗粥给徐襄喂完,拿了帕子替徐襄细细地擦擦了嘴角,低声嘱咐道:“二弟这场病可把太太吓坏了……你好好养着身子,早点儿好起来,一家人才放心。”
    徐襄垂着眼,也听不见他应没应声,只听徐宏又道:“二弟好好养着,庄子上正浇返青水呢,我几日未去……如今你这病大有起色,我也能放心地去庄子上看看了。”
    说着,徐宏起身,又对着屋子里几人叮嘱了几句,转到西屋门口向郑氏报备了,这才去了。
    郑氏重新收拾过了,又转过来看望了徐襄一回,也忙着去处理家事庶务去了。
    送了郑氏回来,魏嬷嬷带着人将早饭在外屋里摆好了,江夏进里屋扶着徐襄重新躺下歇息,这才走出来吃饭。
    “姑娘,你的饭扣在食盒里呢,我给你端出来!”碧玉一见夏娘走出来,立刻笑着招呼。
    碧玉明显是梳洗过了,衣裙也换了一身。湖水蓝的杭绸对襟丝绵褙子,里边穿着一件姜黄色窄袖袄子,系着一条百褶挑线白绫裙子,梳着一个双丫髻。脸也洗过了,未施脂粉,眼周还有一点微肿,却已经能够笑的半点儿阴霾也无了。
    ……从出了给徐襄喂盐的事,她是再不敢轻信哪个人了!
    不过,她也不怕,论起职业笑容来,谁能比得过她?她可是正儿八经地接受过‘微笑服务’的正规培训呐!能够笑上半个小时不带走样儿的,让露八颗牙齿,就绝对不会只露七颗半!
    江夏含笑跟碧玉客气着,接了碗筷,隐约嗅见一丝儿香气,让她微微皱了皱眉头。
    一时安静地用罢早饭,自然有彩霞将碗筷收拾下去。
    碧玉抬脚就进了里屋。
    江夏则落后一步,与魏嬷嬷商议:“……磨一点粳米粉,最好用水磨……不能用白糖,用点儿蜂蜜,再蒸一锅试试,味道做的好吃些,二少爷才有胃口。”
    为了徐襄调理身体的事,魏嬷嬷自然上心,江夏说什么,她都答应着,“我这就再去厨房……”
    又问,“这糕方子里有药,可有什么避讳么?”
    “无妨!”江夏跟魏嬷嬷解释了一句,又道,“早上就跟赵先生商量好了方子,他回去抓药了,就打发童儿送来……还有,二少爷病情大好,从今日起,二少爷的药恢复成早晚一服了。”
    “哎哟,真是太好了。”听见说徐襄病情好转,魏嬷嬷越发欢喜起来,“二少爷这眼看着就好起来了……呵呵,今年秋闱,二少爷必能下场参试,拿个解元回来!”
    江夏对这个时代的科举制度不甚了解,却也知道,‘解元’不是那么好考的。不说考场的黑箱操作,就只论学问,也没有谁能够说大话,一定拿个解元回来的。不是有云,‘文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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