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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穿书)女配捉妖日志-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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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蔚蔚脱了绣鞋坐在床上:“放到院子里去养着,重新寻一株好看的花儿摆置进来。”
  菱枝哪能不应,亲自将那盆栽搬出了房间交给负责花草的婢女,而后才回了房间守在床边。
  盛蔚蔚躺在床上闭着眼想事情,屋内静悄悄的一片安谧,屋外的婢女小厮们则是各忙着各的。
  负责花草的婢女叫做小竹,她在西云院儿里不起眼的很,但是跟宜兰院的明荷却是有好几分交情在,她看着地上的盆栽,想起明荷跟她说过的话。
  “这树植我家小姐宝贝着呢,修修剪剪大半天才弄好的。如今特意送给了二小姐,你在那儿可得帮着好生照看才是。”
  丞相府的主子很少有勾心斗角的,小竹是个缺心眼儿,拍着胸脯就应下了。不就是一堆草嘛,她保证把它们养的好好儿的。
  小竹将那植株从陶土盆子里扣了出来,拿着铲子在墙角根儿挖了个坑,小心翼翼地移栽了进去。
  她填了土后将手洗干净,拎着水壶浇了回水,一边洒着水一边喃喃道:“大小姐的品味真奇怪,这么难看的草植居然拿来送人,她是怎么送出手的?”
  冷风卷起墙头上停落的枯黄树叶,淅淅沥沥的小雨从云层之中丝丝滑落,小竹打了个冷颤,她跺了跺发凉的脚拎着水壶跑回了屋檐下。
  墙角植株的枝叶随着风晃动,绿叶飒飒作响。
  …………
  盛清清和林氏刚到镇西将军府就下起了雨,这雨越下越大,到了最后竟是撑伞亦难行。
  这是盛清清第二次到镇西将军府来,她刚回京那几日林氏带着她来了一回,只呆了半日便又回了府中去。
  整个将军府和盛清清最熟悉的便是林苏蕴了,她并着林氏陪着外祖母即将军府的老太太说了好一会儿贴心窝子的话,后头便被林氏打发了出来和林苏蕴一道闲唠嗑。
  对于盛清清的到来,林苏蕴显得尤为高兴,也不用其他长辈的吩咐,自己亲自叫了人去收拾院子,非要盛清清和她一起住。
  镇西将军府的人口简单,她外祖母统共就两个孩子,一个是她母亲林氏,另一个便是她舅舅,现今的镇西大将军。她舅舅也有两个孩子,长子如今在边疆军营归不得家,以至于盛清清到现在都还没见过她母亲口中颇有才能的表兄。
  “哥哥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回来的。”林苏蕴带着盛清清顺着长廊慢走:“得到了除夕才能归一趟家的。不过……待到明年就好了,听父亲说,边疆的战事快要停歇了。”
  林苏蕴走走停停,终是立在了一根朱红色的柱子边,看一眼外面的雨幕又侧头看一眼盛清清。
  盛清清伸手接了一捧雨水玩儿,察觉到她的欲言又止,开口问道:“怎么了?”
  “清清……”她挥退了左右伺候的翠霞等人,半环着她的肩膀,悄咪咪地说道:“定北侯府的老太太死了这事儿你知道吧。”
  定北侯府的老太太……盛清清好一会儿才从脑子扒拉出这么个人来,她依稀记得席则跟她说过的,死在郗家宅院竹苑儿里被砍了双腿的就是那位老太太。
  “看你这样子是知道了。”林苏蕴挡了挡自己的脸:“甲班里的都说定北侯府往年做了丧尽天良的事儿,别人才这般狠辣地将老太太折磨致死。”
  “这猜测还是有那么几分道理的。”盛清清扯下腰间的手绢将水珠擦拭干净:“若是没有仇怨,谁会费那功夫去寻一个老太太的麻烦?对了……那老太太原也是郗家女吧?”
  “没错,是郗家出来的。”
  听到林苏蕴肯定的回答,盛清清不由眯了眯眼。
  郗家的老太爷,定北侯府的老太太,第一琴师宋千雁,这几人的死怎么也和丹舒脱不了干系的。
  她思绪飞转,脑海中浮现了一个大概的关系图,沉思良久,侧眸一笑后便将这事儿丢开来。她拉了拉林苏蕴的手腕:“定北侯府的事儿,你操什么心?”
  “我是不想操心啊。”林苏蕴心头梗着一口气:“可我这名头早早地就和定北侯府缠上了。”最近的日子,定北侯府当真是在风口浪尖上,不绝不断的风言风语都快把侯府的人给淹没了。
  砍断双腿啊!说实在的,林苏蕴心里发毛的很,她私心里是认同甲班学子的话的,这得多大的仇才能下这样的狠手?侯府老太太这几年压根儿就不出门了,这根本就不可能是误杀,完完全全是特地将人掳了出去弄死的。
  能在守备森严的侯府来去自如,这实力高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的好嘛!
  “清清,你说这定北侯府的仇家不会把我也算在里头了吧?”林苏蕴抱着盛清清的胳膊不撒手:“我还年轻,我还不想英年早逝啊!”
  盛清清推了推她的额头:“叫舅母将那亲事退了呗,这样你就不用担心英年早逝的问题。”
  “这事儿又不是我说了算的。”且这个敏感的时候退亲实在是太招人眼了些。
  两人东扯西扯,竟是从死人这事儿谈到了晚上吃什么,话题算是彻底跑偏了。
  …………
  盛清清白日和林苏蕴谈话的时候,想到了一些事情,待到晚间所有人都入睡了,她便寻思着出去查证查证。
  她是答应了丹舒不插手她的事情,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她不想知道内中纠葛。
  说到底她还是挺有好奇心的。
  檬星星在丞相府呆着没有到将军府来,盛清清干脆便不使用速行符了,她用着轻功翻过将军府的高墙,轻便地落在了外头的巷子里。
  地面上积水不少,盛清清寻了一处稍微干晌的地儿,借着月光打量了一番自己的着装。
  浅色的锦衣长袍裹着修长的身子,华冠清面,手执折扇,风度翩翩。
  她眯眼晃脑自我陶醉了好一会儿,才踩着大雨后的石板,抄近路去了京都城中最大最知名的歌舞坊,鸣玉坊。


第六十六章
  说到京都的鸣玉坊就不得不提提秦州的送玉坊。
  位于秦州边界的送玉坊; 是文人墨客风流公子最爱去的地方; 那儿有婉转歌喉; 有惊鸿翩翩舞,有美人如玉。
  送玉坊的姑娘个个生的国色天香,随便拎一个出来都能叫人移不开眼。
  鸣玉坊算是送玉坊开在京都的分店; 自打落在这京都城中起便搅得内中的公子哥们乐不思蜀。
  盛清清拿着折扇轻敲手心,摇头晃脑地盯着上头的匾额。红木无漆; 上头洋洋洒洒地写着‘鸣玉’二字,字是用毛笔直接写上去; 看起来像是哪个文客兴致来了的时候随手提笔落下的。毫无修饰原汁原味儿的木板子在这花街闹市里显得格格不入; 盛清清往后退了一步,一眼便看见了匾额下方的门框上刻着‘送玉坊’几个小字的描金印记。
  “看来没有走错。”
  盛清清站在门外吹了一会儿冷风,一脸沉思。
  虽然鸣玉坊自命清高与一般的青楼不同,但这本质还是脱不了的,哪怕名气再高,坊阁的位置还落在了京都的花街一条巷。
  夜晚是其他街巷的休寂; 却是花街巷的盛宴。鸣玉坊就在这条街的中心地儿,它的名气大; 完全不用像其他花楼一样叫了人在外面揽客,甚至因为天冷了,连正门都给掩上了。
  盛清清就立着三步石阶下面; 折扇击手,秀眉微拧。
  隔壁怡红院在外揽客的花娘正热热乎乎地招呼着路过的男客,冷不丁地见着这么一个俊俏的公子哥立在鸣玉坊清寂的门庭外; 心头都生了几分意。
  几个人握着手绢半掩着面对视了几眼,一窝蜂地涌了上去。
  扑鼻而来的香风叫盛清清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她连连后退,几个花娘却是快上几步将她团团围住,这个人拉拉衣袖,那个人挥挥小手绢,旁边的抛个媚眼儿,前头的直溜溜地放电。
  盛清清有些呆,这阵仗有点吓人啊!
  “公子,这鸣玉坊有什么好的?端的跟个贞洁烈女似的,哪里比得了我们!”
  “小公子瞧着面生的紧,想来是头一回往这儿来的吧?不如跟着姐姐走?”
  “鸣玉坊的人哪里有我们怡红院的热情,小郎君若想夜夜笙歌,还是与我们一道吧。”
  “是啊,是啊……保准儿了叫你神魂颠倒,精疲力竭~~”
  盛清清哗的一下打开扇子,无奈地轻咳了两声,几个花娘见她似有话说皆是媚笑着停了嘴,只是那眼神儿依旧是露骨含春。
  “美人儿盛情,我本不该拒绝的。”她摊开手,略带不舍地在面前的几张脸上扫过,能被拉出来当门面儿揽客的,生的其实都还不错的:“小姐姐们人美声甜,可……我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心有余……力不足?
  当头的绿裙花娘惊呼一声,拿着小团扇连拍了好几下胸口,愣愣道:“原来公子你……有隐疾啊。”
  那花娘将心中所想说出了口,旁边的姐妹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她们动作一点儿不含糊,但是那眼神儿却实打实地带着怜悯,可怜见的,年纪轻轻的,怕是还没尝过那滋味儿呢。
  盛清清忧郁地望了望夜空,长叹一声:“都是命啊!”谁让她生在女儿身呢?她要是换个壳子,她一定不辜负美人恩。
  盛清清喜欢一切好看的事物,不分性别不分物种,只要生的好,她都喜欢。美妙的东西总能叫人心情愉悦,比如她家小哥哥,多看一眼都能延年益寿的。
  小公子生的清俊,这般悲痛无奈感叹命运不公的模样着实让人心疼,几个花娘轻言软语地安慰了好几句,临走时还惋惜地多看了好几眼。
  好不容易见着一个面白肤嫩的小生,可惜竟是个不行的。
  盛清清在外面装了一回忧郁,寻思着进了鸣玉坊得换一种气质。
  她整了整衣衫,轻咳一声,将折扇收回了储物袋里,又走到暗处摸出一把许久不用的铁剑,她今日正巧穿的是浅色偏白的袍子,白衣剑客帅到爆!
  她再一次自我陶醉了一番,深吸一口气,冷着脸推开鸣玉坊半掩的门扉大步走了进去,门里头正对着柜台,左手边摆置着一个全身琉璃镜,她瞄了一眼,白衣长剑,高冷剑客,嗯!不错,非常不错!
  楠木马车上悬挂着的穗子随着马儿原地摆尾踢腿的动作左右摇晃,单怀拍了拍不大安分的马屁股,抱着剑往后缩了缩,尽量远离前头黑着脸的人。
  屈之玉是后一步到的,她见着氛围不对,开口问了一句:“这是怎么了?”
  席则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快步朝着鸣玉坊走去:“没什么。”
  …………
  盛清清转进门顺着一条由门板隔离开来的小道往前,走了约莫三四分钟才拐进了一个类似于酒店前台的地方。
  半圆弧的台子里头坐着一位穿着艳红衣裙的女子,约莫二十来岁,雪肤黛眉,眉眼妩媚。
  她正拿着一把剪子修剪着手边烛台上的灯芯,听闻脚步声响也不抬头,慢条斯理地将灯罩盖好,随手理了理散落在肩头的发缕。
  “客官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啊?”
  盛清清将长剑放在台子上,冷声道:“打尖儿如何,住店又如何?”
  女子懒懒散散地靠在椅背上,低眸看着自己右手的尾指轻拨着发梢:“打尖儿进们一百两,其他另算。住店进门五百两,其他另算。”
  入门费就是以百两计,盛清清差点儿破功,早就知道这鸣玉坊是销金窟,没想到跨个门槛儿都得要上百两!
  盛清清心头憋得慌,面上有冷了几分,从口袋摸出了一块灵石:“打尖儿。”
  灵石落在台子上咕噜咕噜地滚到了女子面前,她总算是正了眼,涂着风仙花汁的长长指甲轻轻地在上头刮了刮,好一会儿才拿起来握在了手上。
  灵石泛着光华,比起玉来更要好看上几分。她往着灯罩出移了移,晶莹剔透,流光迷眼:“好东西啊。”
  “依着我的眼光,这玩意儿怕是不止一百两,住店也是够的。”女子坐直了身体,正面看向了盛清清。
  “公子出手倒是大方的很。”她笑着从柜子下面摸出了一块翠玉牌扣在桌面上,轻轻推移,她撑着身子凑到盛清清身边,手指轻轻地拂过她绣纹精致的领口,眉眼勾挑,惑的人口干舌燥:“顺着前走,风花雪月人间极乐等着公子你呢。”
  没给钱之前爱答不理,给了钱之后瞬间就变成小妖精!
  她已经对这个看钱的世界绝望了,能不能像她一样当一个看脸的人?
  她这么俊俏的小公子难道不比那些臭钱诱人吗?
  盛清清心中愤愤地拿起翠玉牌,头也不回地钻过珠帘门,依着女子的话顺着往前走。越往前视野越是开阔,紧闭着的两扇大门上雕刻着浮花,花瓣层层叠叠,栩栩如生。
  门口两边立着两个黑衣的侍卫,他们的袖口上绣着统一的红叶,这是江湖上有名的红叶门的标志。盛清清握着剑的手微动,能请到红叶门的人守门,这鸣玉坊送玉坊不是钱多的烧得慌,就是它本身便属于红叶门旗下。
  盛清清对着他们亮了亮翠玉牌,他们也不说话,扫了一眼便将门推开了来,连带着做了个请的动作。
  门内和门外是两个世界。
  门外安寂无声,门内是声乐不断,尽管因为不知道多少层的纱幕挡在前头导致她看不见,但是却听的到。
  丝竹之声,声声入耳啊。
  眼前层层的纱幕被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风吹的四处扑腾,曲裾深衣,髻发半簪的中年美妇人撩开纱幕走了过来。她屈膝行礼,唤了声安。
  “奴家是鸣玉坊的姑姑,客人们都称呼我十七娘,公子随我这边走。”十七娘虽然年纪大了些,却依旧不减风情,一颦一笑都带着成熟的美。盛清清暗暗抿了抿唇,拍了拍她的小心肝儿,这鸣玉坊不得了啊,一个比一个好看。
  十七娘带着盛清清到了一间三面墙上都挂满牌子的屋里,她指了指牌子上头的刻字,解释道:“鸣玉坊的姑娘都在里头了,但凭公子挑选。”
  鸣玉坊的花牌分有红橙黄绿青蓝紫七个色,颜色越往前的身价越高。
  盛清清先看的最中间的几个红牌,反盖着看不见字的是已经有客人的,正面的才是处于空闲状态,忍住!她今日是来探事儿的,可不是来玩儿的!
  她沉吟一声,冷言道:“觅雪。”
  十七娘爬上梯子将觅雪的红牌子翻过来扣上,笑意盈盈地启声:“公子今日打尖儿,一个时辰,不含茶水糕点一共一千两,含糕点茶水一共一千一百两,公子要还是不要?”
  盛清清丢了两块灵石给她:“往哪儿走?”
  十七娘明显也是个识货的,她将灵石揣进兜里,扶着梯子下来,从柜子里摸出了一香袋:“这是小礼物,还望公子笑纳。”
  盛清清接过随手挂在了腰间,十七娘这才开口:“三楼九号房,觅雪就在里头,公子随着外头的侍婢去吧。”
  鸣玉坊的格局颇大,她随着侍婢一路走来遇见了不少人,与一般花楼的嘈杂不同,鸣玉坊内的交谈时要显得有序清淡些,很难叫人生出腻烦之感。
  觅雪是鸣玉坊几个当红头牌之一,她最出名的便是婉转歌喉,酥骨魅心。
  觅雪今年不过十六岁,凭着歌喉稳坐红牌。
  盛清清在九号房门口敲了许久,里头却是一点儿回应都没有,又等了一会儿才有人悉悉索索地拉开了门。露出一张不施粉黛的清秀面庞,觅雪面容生的不算倾国倾城,却别有一番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
  盛清清被她引进了屋坐在圆桌旁,她拎着茶壶给她斟茶,期间晃了好几次神,还差点儿将茶水洒在了桌布上。
  “姑娘刚才是在休息?”盛清清不客气地喝了半杯茶,鸣玉坊的茶水贵得很,她能喝一点是一点儿了,不说回本儿,好歹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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