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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空间之弃妇良田-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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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沫将视线移到无情那边。

    夙月说的,她还真没办法保证做到,能不能成功瞒着荀澈,还得全靠无情。

    “无情公子……”夙月跟着云沫,将视线移向无情。

    无情从怀里取了一只药瓶出来,面无表情的递给夙月,“这是龟息散,服下之后,犹如假死,三日之内不会苏醒。”

    “多谢无情公子。”夙月接过药,简单向无情道谢。

    无情点头,“你家公子服下此药后,派人到阳雀村通知我,我帮他换骨,并保证不让他发现,是你舍弃了自己,成全他。”

    炼好药,云沫吩咐无念拿着玄铁令去博卖行通知海爷回秭归县的事。

    休整一晚上,养足精神,笠日一早,一行人启程赶回秭归县。

    海爷将博卖行的事交待了一下,放心跟着云沫母子俩到秭归县过年,随行的还有夙月,一行人早上出发,傍晚达到秭归县县城。

    入了县城,夙月与云沫告辞,拿着无情给的药回荀府。

    路上只吃了一点干粮,云沫担心海爷饿到,等夙月走后,吩咐无心,无念将马车赶得稍微快些,急匆匆回阳雀村。

    “丫头,你怀着孩子,不必太迁就我。”云沫担心海爷饿到,海爷倒担心马车跑快了,云沫受不了。

    “海叔,不妨事的。”路上那些不平的小坑凹都被积雪填平了,就算将马车赶得稍微快一点,也不觉得颠簸,加之,无心,无念对这条路熟悉,稍微赶快一点也不会有危险,省得赶慢了,还没回村,天就已经黑了。

    海爷感觉马车跑得四平八稳,这才没多说什么。

    回到云宅,林庚准备了一大桌子热腾腾的饭菜,“夫人,你们先吃着,这天气冷,我再去弄个烫锅出来。”

    离开阳雀村几日,云沫确实有些想念林庚做的烫锅。

    怀孕就是这样,想吃什么东西,就特别想吃,若是吃不到,馋得心里难受。

    “林叔,辛苦你了。”

    海爷刚感受了一下农家小院的生活,便觉得很好。

    他喝了一口观音豆腐炖的汤,含笑将云沫望着,“丫头,你这里的生活这么好,我要是你想走了,你可得多留我住一阵。”

    “爷爷,你若是不想走,就一直住下去。”云沫还没回答,云晓童抢着开口,“再过阵子,妹妹快出生了,你正好可以看看妹妹。”

    海爷往云沫稍微有些笼子的肚子上看了一眼,笑得一脸乐呵呵,“是啊,再过阵子,我的乖孙女就快出来了。”

    荀府这边,夙月回去,第一时间就赶去见荀澈。

    “公子,我回来了。”知道这个时辰,荀澈一定在书房,她直接走到书房门前,犹豫了一下,轻轻叩响房门。

    书房里,荀澈握笔的手僵了一下,扬起眉头,视线扫向门口,过了大约半分钟,才温声道:“进来。”

    夙月推门而进,微垂着头走到书案前,有些不敢看荀澈的眼睛。

    荀澈见她一身风尘仆仆,裙角还被风雪湿了半截,“怎么不先回房换身衣服,咳咳……”

    他说话的口吻平淡,却夹带着一丝很明显的关心。

    夙月感受到他的关心,心里有那么一瞬间满足,听到荀澈咳得厉害,她一颗心揪紧,“公子,你的身子……”

    “不妨事,老样子罢了。”荀澈握拳到嘴边,努力想压下咳嗽的冲动,“这段时间,你都去哪里了?”

    夙月没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公子,你用过晚膳了吗?”

    两人就这般话不对头,却又一直聊着。

    荀澈端起身旁的热茶,饮了一口,觉得心里稍微舒服些了,才道:“中午用了些粥,晚上没什么胃口。”

    夙月心疼,短短时日未见,公子清瘦了不少。

    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眶,“公子,我去给你做点吃的吧。”话落,也不等荀澈回答,直接转身,朝着书房外走。

    荀澈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夙月,直到她消瘦了许多的身影在他眼前消失。

    过了约两刻钟时间,夙月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饺子进来,“公子,马上就要过年了,你提前尝尝饺子的味道吧,这是我亲手做的青菜猪肉馅饺子,可香了。”

    荀澈盯着碗里白白胖胖的饺子看了几眼,“为什么要提前吃饺子。”

    “因为,哎。”夙月觉得鼻子有些发酸,猛吸了一口冷气,“因为今年,我不能再给公子做饺子了。”

    荀澈夹了只饺子,递到嘴边,听了夙月的话,突然觉得有些没有胃口。

    “你决定要离开了。”

    “嗯。”夙月咬牙,违心地点头,“公子,我已经找到喜欢得人了,这次回来,便是与你说一声,或许,我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荀澈觉得手里的筷子一滑,饺子掉在了碗里。

    “离开好。”他轻轻吐出三个字,心里五味杂成,虽然一直盼望夙月能去寻找自己的生活,但是,毕竟拿她当了这么多年的妹妹,这突然要离开,心里不舍是有的,“就算不能回来,记得时常给我写信。”

    “好。”夙月忍着泪,勉强说了个好字,默了默,才又道:“公子,饺子快冷了,你还是快些吃。”

    荀澈垂着卷长的睫毛,盯着碗里的饺子看了半天,虽然没有一丝胃口,但是,因为这是夙月给他做的最后一顿饺子,于是,勉强吃了几只。

    “公子……”碗里的饺子还有余温,荀澈却已经趴在了桌上。

    夙月将剩下的饺子端到一边去,伸手碰了碰荀澈,确定他是否已经昏迷。

    “夙月,公子怎么了?”夙书进来伺候,看见夙澈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眉宇间露出一丝担忧。

    “公子没事,只是睡着了而已。”夙月递了个请放心的眼神给荀书。

    荀书这才松了口气,“夙月,我怎么觉得,你这次回来怪怪的。”他转了眸子,视线往夙月的身上移。

    “哪里奇怪了,你别瞎琢磨。”夙月淡淡回答,“别让公子趴在桌上睡觉,这样身子容易发酸,赶紧送公子回房去。”

    荀澈趴在桌子上,眉头拧着,荀书见状,来不及想太多,赶紧送了荀澈回房。

    笠日一早,荀书按往常时间去荀澈房里送洗漱用水时,发现荀澈还躺在床上,没有清醒的迹象,这才生疑,丢下水盆,急火火的跑去找夙月。

    夙月整理了一番,正准备出门,被荀书撞见。

    “夙月,你对公子做什么了?”他抓住夙月就逼问。

    昨夜,他就怀疑夙月有些不对劲儿了,只是,打心眼里相信,夙月不会对公子怎样,便没怎多想。

    “荀书,公子没事。”夙月见荀书一脸着急,赶紧解释,“公子,他只是服了龟息散,要睡三日才能清醒过来。”

    “龟息散,什么龟息散。”荀书抓着夙月不放,“你为什么要给公子服这个东西,公子将你当亲人一样好待,你为何要伤害公子,难道就是因为公子不喜欢你,你因爱生恨。”

    荀书心里着急,说话也没啥轻重。

    “荀书,你觉得我会害公子吗?”荀书最后一句话,犹如一根针猛刺在了夙月的心上,“若说这个世界上,谁最爱公子,那个人一定是我。”

    压抑了太久,她将心底的情绪爆发出来,双眸有些发红的盯着荀书。

    荀书被她的表情吓到,没敢再做声。

    夙月默默舔舐了一下自己的伤口,稳住情绪,轻睨了荀书一眼,才继续道:“放心,龟息散不是什么毒药,我让公子沉睡,是为了取自己的膝盖骨,帮公子换上,若公子醒着,一定不会答应我这么做。”

    “你……要取自己的膝盖骨给公子。”荀书一脸震惊。

    “公子的膝盖骨已经坏死,公子想要重新站起来,就必须找膝盖骨换上,再配合金乌丹治疗。”夙月也不再瞒着荀书,“荀书,我现在要去阳雀村一趟,你照顾好公子。”

    荀书点头,“可是……”

    他想说,公子能站起来,你却只能一辈子坐在轮椅上。

    “没什么可是。”夙月知道他想说什么,“治好公子的腿,是我唯一的梦想,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也在所不惜。”

    “你去吧,我会照顾好公子。”夙月的脾气,荀书是知道的,见她坚持,也不再劝什么。

    夙月点头,“我很快就会回来,还有,给公子换好膝盖骨后,我会马上离开荀府,所以,换骨之事,你需给我保密,不可让公子爷知道,最好,一辈子都不让他知道。”

    交待完荀书,她马不停蹄赶到阳雀村。

    “云姑娘,无情公子,我已经给我家公子服下龟息散了。”云宅的茶厅里,夙月素衣染霜,顾不上喝一口热茶,就急着向云沫,无情说荀澈的情况。

    云沫瞧她头上的几片雪花还没融化,心里感到,最美一个情字,最伤也是一个情字,索性,自己遇到的是燕璃,没让她大痛,大悲,否则,她宁愿一生也不去触碰那个字。

    “夙月,你可想好了,膝盖骨一旦取下来,便注定,你这一生只能以轮椅为伴了。”

    “我已经想好了。”夙月很肯定的点头,“我的命都是公子救的,为他舍弃一双腿,我心甘情愿。”

    “既然如此,我们这便随你去。”云沫递了个眼神给无情,让他去准备东西。

    无情会意,很快将事先准备好的东西取来。

    到了荀府,取骨的时候,无情递了龟息散给夙月,淡淡道:“取骨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你要不要……”

    “不用。”无情的话尚未说完,就被夙月打断,“多谢无情公子的好意,我能忍受,你尽管动手就是。”

    她若服了龟息散,便要沉睡上三日时间,无法亲眼目睹公子的腿被医治好,所以,她宁愿忍着巨痛,也要亲眼目睹公子的双腿恢复正常。

    无情不再劝她,喜欢怎样,那是夙月的选择。

    “我要准备动手取骨了,你自己做好心里准备。”屋里只剩他,夙月,荀澈,他走到床边,先用银针帮荀澈疏通了腿上的筋脉,做接骨的准备,一边做事,一边提着醒夙月。

    夙月往荀澈躺的榻上瞟了一眼,咬牙回答无情,“我已经准备好了,你随时取骨。”

    一盏茶功夫后,荀澈将银针收起来,先将夙月绑在一把椅子上,嘴里塞了块布,然后再将取骨的刀在火上消毒。

    滚烫的刀碰触到夙月的腿,夙月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无情顺着夙月的膝盖骨划下第一刀,夙月咬牙硬生生受着,即使取骨的刀再锋利,无情的医术再独步天下,但是,那种锥心刺骨的痛,还是令夙夜身子颤抖,一块骨头还没取下来,夙月已经疼得脸上的肌肉扭曲,额头冷汗一颗接一颗的冒出来,犹如雨下。

    “想喊就喊出来,不用憋着。”无情低眉取骨,同时提醒夙月。

    割肉挖骨的痛,他很清楚,夙月能忍到现在,他还当真有些佩服。

    夙月原本还能忍受片刻,但是,听到无情的提醒,紧绷着的那根神经顷刻断掉,膝盖上传来一阵阵巨痛,一下一下的刺激她的头脑,令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能感觉到疼痛,终于忍不住,一声痛呼爆发出来。

    痛呼声持续了好久,云沫,荀书守在外面,听夙月那痛彻心扉的喊声,皆觉得不寒而栗。

    “不行,我要进去看看。”荀书终于忍不住,想要推门而进。

    云沫拧动秀美,表情严肃的将他唤住,“站住。”

    简单两个字,气势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能逼迫人,荀书的手愣在门上,没敢推开。

    云沫看他停手,才淡淡道:“你现在进去,只会害了你家公子跟夙月。”在这等简陋的条件下,做这样的接骨手术,无情医术再高,也受不得半点干扰。

    “放心吧,你家公子跟夙月都不会有事的。”

    荀书心里担心得紧,但是,云沫的话有道理,他想了想,缩回手。

    房间里,夙月已经疼瘫软在了椅子上,寒冬腊月,她身上的衣服,头发却全部被汗水打湿,若不是心里记挂着荀澈,拼着命保持最后一丝清醒,恐怕早就晕死了。

    两块膝盖骨被硬生生取下来,她已经疼得麻木,膝盖上的两个大窟窿洞,狰狞恐怖,不断的往外淌着血,她都顾不上,“快……快帮我家……公子医腿。”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她缓缓的抬起右手,往荀澈躺的方向指了指。

    “你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夙月的执着,简直令无情震惊。

    夙月有气无力的勾起唇角,脸侧靠在椅子上,视线瞟向荀澈那边,“公子……的命,就是……就是,我的……命。”

    “想要活命,就别说话了。”无情对她的执着没办法,伸手在她腿上点了几下,帮她止血,然后取了护心保命的药灌她服下。

    夙月吃了无情的药,觉得稍微好受了些,“我……没事了,你去救我家……公子,求你了。”她一边说话,一边伸手去抓无情的衣裳。

    只是那手太过软乏无力,抓了半天,也没碰触到无情的一片衣角。

    无情盯着她动来动去的手,微微皱了皱眉头,“你老实躺着,我这就去救你家公子。”

    看无情朝荀澈躺的软榻走去,她这才罢手,老老实实的靠在椅子上。

    无情走到荀澈的身边,先检查了他双腿经脉的情况,然后才动手将他坏死的膝盖骨取下来,接上夙月的骨头,再帮他缝伤口,包扎,灌了金乌丹。

    “我……我家公子……如何了?”夙月拼着最后一口气,等无情帮荀澈接完骨。

    无情料理好荀澈的腿,折回到夙月的身边,站在夙月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放心吧,接骨很成功,伤口愈合后,你家公子便没事了,那六耳麋鹿血是难得的温性药材,不仅能医治你家公子的腿疾,还可以驱除你家公子身上的一部分寒毒,残余的部分寒毒,服一些普通的驱寒药,久而久之,便能痊愈。”

    “这……我便放心了。”夙月递了一个感激的眼神给无情,视线再次瞟向荀澈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笑容未沉淀,她已经昏死在椅子上。

    无情看她昏死过去,赶紧再灌了她一粒保命护心的药,瞧她面色稍微红润一些,这才动手帮她处理伤口。

    忙了整整一上午,吱呀一声,房门才打开。

    无情一脸倦容站在门口,云沫看见房门打开,赶紧往屋里看了一眼,“怎么样了?”

    她问的是荀澈跟夙月两人的情况。

    云沫问的时候,荀书亦是一脸紧张地将无情盯着。

    无情让他们进屋,一边进屋,一边说,“接骨很成功,荀澈的腿已经没事了。”说话时,他淡淡的瞟了荀书一眼,“这段时间好好照料着,等他伤口愈合后,练习几次,便能正常行走了,至于夙月,性命无忧。”

    他瞟了夙月一眼,只能用这四个字形容。

    听了无情的话,荀书这才送了口气。

    夙月突然醒过来,缓缓睁开眸子,视线瞟向云沫,“云姑娘,求,求……”

    她勉强动着苍白如纸的唇,疼得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云沫打了个手势,制止她继续往下说,“你可是想求我,带你离开荀府。”

    夙月眨了眨眼,表示云沫猜中了她的心思,然后吸了一口气,又对云沫道:“我不想……不想……”

    “你不想让阿澈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不想让他自责愧疚,对不对?”夙月说得字字艰难,如走钢刀一般,云沫顺着她话的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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