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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穿越隋唐-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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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雄信心中一紧,扬声道:“宇文,宇文……”也不见答应,心里暗道,不好,只怕那寒松老人已派人来过了,掳走了公主。他又在店中找了一圈,才在柜台后找到了被绳子捆起来的店家夫妇并他们的女儿,口中被塞了布,故而听见了单雄信在外叫门,也答应不了。
  单雄信用宝剑割断他们身上绳索,“店家,发生什么事了?”
  店家老婆与女儿脱了束缚,便抱头大哭起来。
  店家也被唬的不轻,起来便推着单雄信朝门外送,口里嚷嚷道:“小哥,你快走吧,强人都是你们招来的,小人做生意不过为了讨口饭吃,枉自搭上性命可不划算,你赶紧走吧,求你了,小人一家都感谢你……”说着老泪纵横,竟哭了起来。
  单雄信心想,这一家三口受了惊吓,也问不出什么,只好安慰他道:“好了,我这就走,你们不用害怕了。”走了两步,心里过意不去,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搁在了柜台上。
  这小镇距太白山不过百十余里地,单雄信坐下乌龙驹快若闪电,天将明时,便赶到了太白山下。
  一夜细雨,天空澄澈若镜,恰一轮红日升起,单雄信仰望太白山,山顶白雪皑皑,映着红日的金辉,光芒万丈。
  单雄信打马循着山间小道,蜿蜒向山上行去,林间雾凇缭绕,地上枯草蔓藤盘根错节结着白霜,山林寂寂,杳无人语。太白山连绵数十里,最高的山峰高约千丈,要在其中寻人,可谓是大海捞针,单雄信走了一程,山路难行,便只好下马步行。
  他牵着马走了一会,忽然见远处林间一缕炊烟袅袅直上,心头一喜,朝着烟升起的方向走去,隔着林间树影,遥见几间木屋屹立在一块巨岩后头,单雄信走出这一片林木,见那木屋背靠巨岩,坐落在一片地势开阔的山崖边。
  屋子外围着一道矮矮的篱笆,养着几只鸡,一旁还种了几畦萝卜。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妪正在门口喂鸡。
  单雄信见了这般光景,心中更喜,陪着笑脸道:“老人家,小可初到此处,想向你打听个事。”
  老妪置若不闻,佝偻着背,嗓音干涩,喉中发出“咕噜噜”的声音,抓着瓦罐里的稗子喂鸡。
  单雄信声音又高了几分,“老人家,老人家……”
  一个老翁双手笼在袖中,施施然从木屋中走了出来,“后生,我老婆子耳朵不好使,你是上山采药的吧?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你是要寄存马匹吧?好说,好说,你自己牵到后头那窝棚里去吧,还是老规矩,草料钱,回来时候一并结算。”
  单雄信忙转过去抱拳一礼,“老伯,小可并非采药,而是来山中寻人的,请问老人家可知道这山里有个寒松真人?”
  老翁觑着眼看了看他,“寒松啊?多着呢,那边,那边林子里都是松树。”说罢转身便要朝屋子里走。
  单雄信愣了下,知道是这老翁听错了,抢上去道:“老伯,小可并非是找松树,是找一个绰号叫寒松的人。”
  老翁在他面上又瞧了瞧,喟然摇头,“没听说过。”跚跚然的踱进了屋中。
  单雄信在门口稍站了片刻,心里想,看来这老伯并不知晓,他这里既然能寄存马匹,我不妨把马寄存在这里,左右在山里走,也用不上马,牵着还累赘。他遂在门口又抱了抱拳,道:“老伯,那小可便把马匹牵到棚子里去了,劳烦老伯照料几日。”
  老翁不答,自顾自走回房中。
  单雄信安置好乌龙驹,从木棚里出来时,那老妪仍旧站在那里喂鸡,瓦罐中的稗子已尽了,她一双干枯的手仍旧颤悠悠的伸进去,再伸出来,重复着方才的动作。
  单雄信见她风烛残年,还要如此劳作,心生恻然,从怀里掏出锭银子,走上去递入他手心,老妪适才看见了他,浑浊的双目怔怔望着他,单雄信挑眉一笑,道:“老人家,你多保重,告辞了。”
  老妪直瞧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了林间,才低头看了眼手中银子,她慢腾腾的走到木屋廊下,放下瓦罐,声音干瘪,“老头子啊,那个后生心肠不错,叫狐狸去给他带个路,这山里头野兽出没,别伤了他性命。”
  老翁在屋子里道:“我瞧那后生啊,八成是来者不善,寒松真人向来庇护我们,明知道是麻烦,还能给他朝山里引吗?”
  老妪脸上现出鄙薄的神色,奚落道:“你一辈子看人,何曾看准过?不然我们又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说罢扶着墙,慢慢走到一旁窗下,屈指在窗台上叩了几下,口中唤道:“狐狸,乖乖的狐狸,去给那后生带个路,回来奶奶赏你鸡肉吃。”
  窗内咯噔一声,便有一团白影从窗牖中闪出,蹲踞在了窗台上,浑身雪白,竖着一对毛茸茸的耳朵,双目滴溜溜转动,流露出狐族特意的娇媚,却是一只白毛狐狸。
  老妪眼中流露出慈祥的光芒,伸出手在狐狸头上抚弄了两下,“去吧。”
  狐狸撒娇般嘤嘤叫唤了一声,一个纵身,便如一团雪球般,射了出去。
  老翁颤巍巍走了出去,抬起胳膊指着老妪,喟然道:“你啊你……”
  “我怎么了?又要说我使性子是么?”
  ……
  篱笆中的大公鸡咕咕叫着,昂首挺胸巡视着他这方寸疆域,母鸡们讨好般的咯咯叫唤,似乎是在应答,他们早都听惯了这老两口拌嘴,这一切于他们没有什么不同,不过又是一个晴暖的日子,一天光景的开始。
  单雄信信步走着,早春的太白山,一冬沉淀,透着股子清寂的美,忽然斜刺里蹿出一团雪白的物事,在单雄信眼前一晃,便不见了。
  单雄信只当是寻常小兽,也不在意,刚要走,那团雪白又是一闪,攀在一截枯木上,单雄信定睛一看,却是只狐狸,狐狸扬着脖子冲他叫唤了两声,一条雪白的大尾巴左右摇摆,眼睛半开半合,竟然有一种傲然之气。
  单雄信不觉为之诧异,白狐狸又低低叫唤了一声,像是在诉说,叫完从枯木上跃下,掉头便走,走了几步,转回雪白的脑袋看了单雄信一眼,单雄信心中一动,便随着那狐狸走去,狐狸见他跟着走,便飞奔而去,一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单雄信追了一程,不见了狐狸,刚停下步子,却见那狐狸又兜转了回来,仍旧低低叫唤一声,在前引路。
  如此这般,一人一兽,一个在前行,一个在后跟着,蜿蜒向山上走去。
  单雄信先还有些疑虑,后来见狐狸引着他走的实是条极隐秘的小路,不管两侧林木如何茂盛,怪石何等嶙峋,脚下的路却总是有人踏过的痕迹,也便放心跟着那白狐狸走,只是想不明白是谁在暗中让这小兽来指点他路径。
  单雄信正走间,忽闻羽箭破空之音,他侧目一顾,一只箭正从左侧射来,直入他左边太阳穴,他身形未动,脖颈向后一仰,那箭恰恰贴着他鼻尖飞过,若是他再慢半分,便是要皮开肉绽了。
  饶是他功夫了得,突逢此变,也不由得重重喘了口气,暗道好险,口中那气却只喘了一半,箭便又射来,听声音,这次却是三箭齐发,他眉头不由一皱。
  这次的三箭,一在前额,一在后脑,当中的仍在太阳,他身形仍旧未动,腰身一扭,便又闪过,正待要直起身子,又是三箭齐来,单雄信哼笑一声,心道这次竟然是遇到一个劲敌,豪气反倒被迸发出来。
  这次箭矢的来势已不容单雄信不动身,他凌空腾起,一个后翻,三箭在他身下飞过,贴着他腰腹那一箭,已划破了他的衣襟。好好一件袍子,被划了长长一道口子,单雄信正自惋惜,又是三箭齐发。
  敌人发箭,又急又准,又能避开山间林木,箭法果然是世间少有,单雄信再不敢松懈,他周围树木茂盛,没有多大腾挪的余地,敌人更是不给他丝毫喘息的时间。
  敌人六箭齐发,单雄信堪堪避过两箭,踢飞一发,身形借着那一踢之势后纵,脊背却撞在了一株树上,已是退无可退,而那三发箭转瞬便至面门,单雄信伸手接住了两发,那箭中力道极强,虎口处一阵撕裂般的痛,他眉头紧紧抽了一下,而那最后一发,他却是在最后关头,张口衔住。
  单雄信吐出口中的箭,已是喘息不止,却才刚喘了口气,又闻一阵疾风扫来,宛若万箭齐发,天寒地冻,他鬓角却一缕细汗滚下,猛一闭眼,暗道,我命休矣!

  ☆、第27章

  当此之时,单雄信已被逼入死角,再无腾挪的余地,招式也是已经用老,一时半会更是回旋不开,此刻,别说是万箭齐发,便只是一箭,也会要了他的性命。
  最后一刻,单雄信心中只有不甘,因为,他连敌人是谁都不知晓。
  风声却骤然止住,一个高远的声音,带着笑意,激赏,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与不甘,徐徐道:“想不到这天下,还真有能接住我十三箭的人。”
  言罢,一道白影一闪,便有个白衣公子落在了不远处林间的空地上。
  单雄信始才回过神来,跃回地上,握着手中的箭,一步步走了上去,“阁下若再发一箭,雄信命便休矣。”
  那人极落寞的一笑,道:“若这世间有能避开我十四箭的人,伯当此生再不好说自己使弓箭了。”他说着呵呵一笑,抱拳一揖,“在下王伯当。”
  单雄信细辨了辨王伯当相貌,面色极白,眉淡而眼细长,鼻挺唇薄,白绢挽发,玄带束腰,秀气有余而阳刚欠足,正是那日谢柳小店中那个白衣公子,想起赌坊中黑袍客的叮嘱,此刻对照起谢柳小店中的偶遇,单雄信心想,看来今日之事绝非偶然,倒是他们蓄谋已久的,心中了然,也抱了抱拳,“在下单雄信。”
  王伯当一眼瞥见远处树下的白狐狸,略略一笑,“原来是他引的路,我还疑惑单公子是如何破解了师父在山中布下的五行之阵。”他看单雄信面带困惑,便续道:“这白狐狸是住在山下的徐婆婆养的。”
  单雄信才恍然不悟,“原来是那位婆婆。”
  王伯当做了个请势,“单公子,请吧,师父已经相侯多时了。”
  单雄信道:“宇文姑娘,她可是在贵处?”
  王伯当点了点头,“正是。”他有意要与单雄信较一下脚力,身子腾空而起,脚在树上一踏,身形便如离弦的羽箭般弹射出去。单雄信提步追了上去。
  王伯当向来自负轻功暗器,弓箭上头他自觉输给了单雄信,这轻功上便想要胜了他去,他见单雄信紧随在他身后,总与他保持着一丈左右的距离,无论他如何加力,总是撇不开他,又见单雄信气定神闲,似乎未使尽全力,心中更是郁塞。
  王伯当奔出一程,出了那片林子,在一块巨石上站定,白袖一扬,道:“单公子,请看,那里便是师父修身之所。”
  单雄信放眼望去,但见远处山坳里好一片宅子,亭台楼阁,雕梁画栋,一侧飞瀑之下,崖边残阳如血,云出岫中,鸟鸣石上,果然是个绝佳的去处。不由赞道:“真仙境也!”
  “单公子请吧。”
  “多谢。”
  单雄信随在王伯当身后,又走了小半个时辰,才到得那片山坳,山中看着不远的距离,往往因为道路不通,需要绕行,反而很远。
  夕阳最后一丝余晖隐在了山崖下,已是暮色沉沉,王伯当忽然走的极快,前面石林影影绰绰,他几个起落,便没了踪影。单雄信身处石林当中,夜色幽暗,竟不见一丝灯光,遂止住了脚步,忽听见远处一声冷笑。
  单雄信心中忽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悲愤,问道:“你是谁?”
  但见那人执剑走来,哈哈大笑,“你口口声声说要找我报仇,难道还不知我是谁吗?”
  单雄信只看不清那人面庞,听他的声音却是发渗,他一挑眉,诘问道:“你是李渊?”
  那人提剑指着单雄信,道:“自古识时务者为俊杰,汝父不识抬举,负隅顽抗,我为隋主杀他,天经地义,连你父都不是我对手,你黄口小儿,有甚本事报仇?把你的本事都拿出来让我瞧瞧,哈哈,哈哈……”
  单雄信心中怒气上冲,刷的一声拔出了剑,蹬了块石头飞身而起,向李渊刺去,“匹夫,我就是要杀了你,就是要杀了你。”
  那人功夫却也不弱,举剑格挡,两把剑相撞,电石火花中,单雄信只觉得臂上一软,身子便不听使唤的委顿下去。
  那人仰天一阵大笑,“哈哈,小儿,现在知道我的本事了吧?回去吧,速速回去吧。”
  单雄信挥掌在地上重重一拍,身形便又腾起,咬牙喝道:“我偏不回去,偏要杀你。”他一声长啸,啸声充满悲愤,似乎呼出了一腔的悒郁,挥剑又刺向李渊。
  他这一剑使出了全力,剑气如霜,严严的罩下,迫得那人竟然后退了一步,“单雄信,我不过是隋朝臣子,隋主有命,我不得不遵,我与乃父并无私怨,只是各为其主,你要报仇,该去找隋主报仇,他才是你真的仇人。”那人说着,便剧烈咳嗽起来。
  单雄信的剑已抵到了他喉间,听了他言,却再也刺不下去,是啊,他为人臣子,听从主上驱使,也是情非得已,我为什么要杀他?我该去杀杨坚才是。单雄信心中一时极乱,他手腕不由垂了下去,废然后退几步,依着一块巨石,脑中炸裂般的痛。
  忽然一阵琴音响起,声音中竟然充斥着无尽哀怨,单雄信脑中渐渐清明起来,循着琴音走去,见一个锦袍华服的少年盘膝坐在月下,抚着手中古琴。
  单雄信定睛一看,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元庆,是你吗?”
  少年略点了点头,却不看他。
  单雄信凝神听了会琴音,皱眉道:“元庆,我听你琴音,莫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裴元庆道:“是啊。”
  单雄信想了想,纳闷道:“你不是随令尊去天马关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裴元庆摇头道:“此事不说也罢,不说也罢。”他仍旧低头拨弄着琴弦,忽然长叹口气,道:“单兄,都是你害了我,你捉弄了那和尚,一走了之,那和尚神通广大,仍旧不放过我们,反而变本加厉,又找人在天马关滋扰,气煞人也,气煞人也。”
  单雄信抢上一步,道:“元庆,你不需苦恼,难道这天底下还没有王法了吗?我这就去把那和尚告上公堂,还你一个公道。”
  裴元庆喟然摇头,“没用的,没用的。”
  单雄信想了想,又道:“那我就提剑杀了那和尚。”
  裴元庆忙道:“这可万万使不得,须知,杀人是要偿命的。”
  单雄信哼了一声,道:“麻烦是我惹得,人是我杀的,左右不与元庆你相干就是了。”说罢提步便要走。
  忽然听到一个娇滴滴的女声道:“雄信,你要去那里?你不是来救我的吗?怎么又撇下了我?”
  单雄信听那声音熟悉,缓缓转过了身,已不见了裴元庆,但见一个女子身披薄纱,娉娉袅袅走来,薄纱随风浮动,更显得腰儿纤纤,玲珑有致。面含桃花,娇媚无限。他心中一荡,忙定了定神,仔细瞧去,见那女子不是别人,却是宇文宁。
  只听宇文宁又道:“雄信,你站在那里作甚,为何不理我?难道我不美吗?”言罢掩口吃吃笑了起来。
  单雄信听她声音娇媚,言语更是不似往常,心中猛地一凛,道:“你不是小宇文,你是谁?”
  宇文宁缓步上前,“雄信,你说什么呢?难道你不认得我了?”
  单雄信心中一时很乱,呼吸急促,忙退后一步,“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拔剑了。”
  宇文宁却不听,泪眼汪汪道:“你们男人,果然都是负心薄幸,答应了人家的话,全不作数,你说要帮我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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