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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望族嫡妇之玉面玲珑-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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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再多人都不是他,还是亲自护着她回去更为放心,这会儿他朝叶旭融轻点了点头,“叶公子说的是,这不过是举手之劳,叶姑娘就不用太过于推辞。”
    话说到这份上,叶蔓君也不好驳斥,只好点头同意。
    看到叶蔓君在车厢内坐定,朱子期坐上手下牵来的骏马上,与叶旭融一左一右护着叶蔓君的马车。
    坐在马车里面的叶蔓君微微掀帘子偷偷看着外面的朱子期,双眼紧紧地盯着他的侧脸看,心里却是起伏不定,绣帘那天没有说错,比起朱子然的伪善,这朱子期更能得到她倾心。
    毕竟在弃舟上岸之时到现在,都是他护她周全,包括上回救她的样子,这一切的一切都深深烙印在她的心里。
    这回侍候她的珠帘与水帘都没有吭声,目不斜视地坐着。
    好一会儿,怕朱子期发现她的偷窥,她的手指轻轻一松,车窗帘子那微微露出的一个小角就被掩住了,也瞬间遮住了朱子期感应到她的视线望过来的目光。
    看到车窗帘子只是随车抖动,并没有人刻意掀起,朱子期不禁略有几分失望,之前的感觉果然是他多想了。
    两人各怀心事,很快就到了朝廷设在汝阳城的官衙。
    进了门,朱子期下了马,叶蔓君也由侍女扶着下来,于情于理她都要亲自向朱子期道别,踏着踏脚凳下来,她刚站定,还来不及说话,就看到朱子然含笑着从里面走出来。
    朱子然似没有看到自家二哥,而是径自朝叶蔓君拱拱手,“叶姑娘总算回来了……”
    “朱三爷找小女子?”叶蔓君微蹙眉道。
    朱子然却似没看到她这样的反应,而是径自道:“也不是什么急事,只是听闻叶姑娘要找店铺,这不,在下手上倒是有几间旺铺,若叶姑娘需要,可以转让或者租借,价钱好商量。”
    他没有明说赠送这个字眼,而是用了以退为进的策略,这样一来,满足了叶蔓君的需求,又不显得孟浪,明显他是算计过才这么做的。
    朱子期皱紧眉头,对这朱子然的举动深不以为然,本来想要出声斥责这个弟弟几句,结果却是吞回了腹中,此刻他也很想看看叶蔓君会做何反应?
    叶蔓君连细思也没有,就笑着回应,“谢过朱三爷的好意了,只是我已寻到了合适的店面,就不用麻烦朱三爷让利给我,不然岂不是要朱三爷为难?这倒是我的不是了。”
    她一开口就拒绝,还是没有半分转寰余地的拒绝。
    朱子然心下大怒,面上却是不显,明明绣帘说她并没有找到合适的店面,这会儿却是直接开口拒绝他的好意,这女子真不知道好歹,哼,等他得到了她,一定要给她一点颜色看看,别以为是京城来的就能如此清高。
    “那真是可惜了,本来在下以为可以帮上叶姑娘的忙。”他似婉惜地道,“如果叶姑娘改变了主意,仍旧可以来找在下,在下随时恭候叶姑娘的光临。”
    “三弟,叶姑娘都说了找到店面,你的那几个店面还是留着自用吧,别像只苍蝇一般地缠着叶姑娘不放。”朱子期圈着双手冷声道,半点颜面也没给这个三弟留。
    朱子然的脸涨得通红,只是一向都惯以温和儒雅的面容示人,这会儿他做不到与朱子期公然反脸。
    叶旭融却是喷笑出声,摆明车马站在朱子期的一边。
    朱子然的脸僵化得可以,险险就要破功扭曲在一块儿。
    叶蔓君也觉得这朱子期说得好笑,只是她到底还是顾忌身份没有笑出声,朝这兄弟俩微微一晗首,“逛了这么些时候,小女子也乏了,就此先回后院歇息,恕不能相送。”
    话音一落,她不再看向这兄弟二人,而是领着她的人径自就往后院而去。
    朱子期看着她就这般与他擦身而过,侧目看到三弟藏不住阴冷之意的双眼,他突然想到,叶蔓君如果耳根子软上了这三弟的当,只怕一辈子都要以泪洗脸。
    这场景只是想一想,他就感到万分难以接受,他不愿看到她痛苦的样子。
    三步并做两步,他追上叶蔓君,想也没想地掏出梅花银簪一股脑儿地塞到叶蔓君的手里,*地道,“送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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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因为白天有事更得迟了,请大家见谅!

  ☆、第一百九十一章表态

叶蔓君怔怔地看着手中被硬塞的梅花银簪,这式样不正是之前在那小摊上看的那支?他买下了?
    吃惊之余,她想到了那小摊贩说过的话,脸色微微泛红,忙抬头看他,“你……”只吐出一个字,接下来的字眼却是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只是她的双眼泄露了太多内心的想法。
    看着她亮晶晶的双眼以及泛红的双颊,朱子期脸上那丝尴尬与*这才稍稍褪去,显然她并不是对他无动于衷,嘴角微微上扬一笑,“就是想送你。”
    未竟的话语尽数包含其中,有些话无须说得太直白,含蓄一点对方兴许更能接受。
    叶蔓君看看他再看看手中的梅花银簪,顿时心内一暖,她正要开口说话,踱到她近旁的朱子然却是笑道:“二哥,你这是做甚?就算要送东西给叶姑娘讨好她,也不是选这样粗鄙的簪子,这不是辱没了叶姑娘?”
    他原本以为朱子期会送什么给叶蔓君,结果一看居然是支丢在地上他都不会捡起来的银簪子,这庶出二哥估计是练兵都练傻了,就算要讨好人家姑娘,好歹也要送些做工精致的饰品才是。
    朱子期闻言,面色一沉,冷冷地看了眼这三弟,他要送什么东西给叶蔓君是他的自由,轮不到他置喙,遂冷笑地回应了一句,“三弟还是管好自己吧。”
    朱子然也嘴角一撇冷笑地回应,“我是怕你这样做不但辱没你自己,也拉低了我们王府的格调,叶姑娘是我们王府的娇客,岂容你用这样粗劣的玩意儿侮辱她?”
    眼看这兄弟二人就要争执起来,叶蔓君微皱眉,让他们当着她的面争吵,她估计明儿起她就要成为红颜祸水的代名词,传出去绝对没有她的好名声。
    朱子期本来想要回应,结果看到叶蔓君微蹙眉的样子,顾虑到她的名声,这才做罢,要与朱子然计较有的是机会,不差这么一刻。
    朱子然却是不肯轻易做罢,好不容易才找到打击这二哥的机会,绝不容易他再赢得叶蔓君的好感,因而他看向叶蔓君,“叶姑娘,改明儿我命工匠给你打造一批精细的饰品,我们汝阳城有特产的玉石……”
    “不用了,朱三爷无须如此麻烦,这支梅花银簪子,我很喜欢。”叶蔓君打断朱子然自以为是的话语,谁要他打造饰品相赠,比起她娘给她出嫁置办的头面首饰,这朱子然就是倾家荡产打造也未必能及得,目光转向朱子期微微一福,“谢过朱二爷。”
    朱子期还了一礼,“叶姑娘有礼了,只要姑娘喜欢就好。”
    说这话时,他大胆地盯着叶蔓君微弯的双眼,这句喜欢里面包含了太多东西,一时间,一种不足以为外人道的暧昧情绪笼罩在她与他的周遭,这种感觉该死的好,令他微微失了失神。
    朱子然来回看了看两人的表情动作,虽然没有什么不妥,但却看得出来两人之间的气氛与众不同,他突然产生强烈的危机感,没能得到叶蔓君的心,他离世子之间就会越发遥远,袖下的拳头紧握,努力不让自己的表情泄露出心事。
    叶蔓君看了一会儿朱子期失神的表情,突然掩不住地露齿一笑,叶钟氏一向把女儿往大家闺秀的样子去引导,所以她很少会这样笑,转头朝叶旭融道:“融弟,代我送客。两位慢行,小女子先行告退。”
    她将那只梅花银簪郑重地塞进袖口中,这动作既是做给朱子期看的,也是做给朱子然看,其实就是含蓄地表达着她已心有所属,最好能让朱子然明白不要再纠缠于她。
    朱子期一直嘴角含笑地目送她离去,然后才被叶旭融客气地送出大门,只见这叶家嫡出的公子轻拍他的肩膀,用一种刻意伪装的成熟的语气低声道:“再接再励,不过前提可要说好,你可不许欺侮我姐,不然我们叶家可不会善罢甘休。”
    “自当不会。”朱子期能谈懂他语气下的威胁与担忧,因而并没有与他计较,如果他有姐妹,一旦她们出阁,只怕他也会担心不已,这么易位思考,就更能理解叶旭融。
    叶旭融对他的回答很是满意,在转头离去的时候看到朱子然微沉的目光,他冷冷一笑,“我奉劝朱三爷还是就此罢手的好,这样大家的面子上也好看些。”
    这样明晃晃直白的话,根本就让朱子然难以歪解,尴尬之余又发作不得,表情当场滑稽不已。
    叶旭融冷哼一声,径自抬脚就走,不再理会这虚伪的伪君子。
    等这叶家嫡出次子一走,朱子然的面色就冷了下来,当着朱子期的面,他一向不屑于伪装,反正这张面瘫脸的庶出二哥一向都与他不对付。
    “二哥,你不要太得意了,现在不过是刚刚开始罢了,叶姑娘不过是受你迷惑才会对你另相相看,假以时日,她会明白谁真对她好。”他中干外强地道。
    朱子期冷冷地回应,“那是当然,她又不是傻子,哪会看不出来谁是真心谁是装的?”
    这话几乎严封不动地还给了朱子然,这让他的表情更为狞狰,“二哥是不是早就知道会有今天这局面,当初才会去迎接这叶家嫡女,所以争得了这先机,看来二哥真是真人不露相。”朱子然嘲讽地道。
    当初那死鬼大哥命悬一线的时候,他顾不上远嫁而来的叶蔓君,想着这女子八成就是守活寡的命运抑惑是给这死鬼大哥殉葬,因而在朱陈氏提出要人去迎接叶蔓君立即来成亲冲喜之时,他装聋作哑,没与这二哥争这功劳。
    现在看来是失策不已,要不然也不会落得如厮地步,让人占尽先机,朱子然满脸的不甘,父王真是偏心至极。
    朱子期一眼就能看穿他内心的丑陋想法,“你爱怎么想是你的自由,不过你的心思龌龊,也别把人想成都与你一样。”一跃跨上下属牵来的骏马,“我劝你还是别动太多的歪脑筋为好,这样于你没有半分好处。”
    “朱子期,你不是我老子,轮不到你教训我,再说你我出身一样,没有谁比谁高贵,咱们还是骑着毛驴看唱本——走着瞧。”朱子然丝毫不为所动,他一直没想过会输给朱子然这不解风情的木头,此刻更是不愿承认鹿死他手。
    “随便你怎么想。”朱子期不屑与他在这儿打口水仗,毕竟他不要脸面,他还要,兄弟不和的话传出去并没有半分好处。
    他一勒马缰绳,马儿就撒足狂奔朝前方而去。
    虽然兄弟俩的谈话并没有让人听去,但是他们在这朝廷官衙门口面红耳赤地说话模样却是传到有心人的耳朵。
    马大人在听到下属回报之时,用手摸了摸后脑勺,随后挥手让人出去,转头看向一声不吭的方渐新,“方大人也听闻了,你说这汝阳王也有意思,他难道不知道他那提议会让他的几个儿子争得面红耳赤?直接就指一个不就完了?偏还这么迂回,真弄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
    方渐新放下手中的茶碗,轻轻地敲着椅子把首,“汝阳王的心思确实难以弄明白,不过我来时受过叶侯爷的嘱咐,这叶姑娘的婚事不得不妥善解决,可以说这汝阳王所做的对于叶姑娘来说是有利而无一害,至少她能名正言顺地留下来,总比尴尬着好。”顿了顿,他终还是问出了心里记挂的事情,“至于这新世子人选,马大人可有什么好的建议?”
    这个问题一直是马大人不想正面回答,撇开朱家第五子,其余两人在他看来都是半斤八两,当然表面看来朱子然的上位对他的好处更大一些,毕竟这人较好相处,但那只是表面罢了,他在此处在任久矣,并不会完全相信朱子然表现出来的那一套。遂他又将皮球踢回给方渐新,“方大人中意汝阳王第几子?”
    这不过是随口一问,就他的观察,方渐新更在意朱子然多一点,显然在来的路程中,他与朱子期产生了较大的摩擦,以至于他对这位朱二爷并无甚好感。
    方渐新不意外这狐狸把球踢回给他,微微沉吟片刻,“这世子人选要以叶姑娘为重,毕竟事关叶姑娘的婚姻,你我二人的前程都系在叶家这条船上,马大人又何必对下官忌讳森严?”
    马大人听他把话说到这份上,叹息一声,“我不是有意为难方大人,只是这人选我拿捏不好,这才要听听方大人的高见。当然叶姑娘的幸福是首要考量,娶了她就代表必要向朝廷尽忠,本来我是属意朱三爷多一点,这人性子温和易相处,相信不会薄待叶姑娘……”
    “那马大人还有何顾忌?”方渐新打断他的话,这马大人的话正中他的下怀,朱子期人冷心也冷,嫁给这样的男人,女人怕是一辈子难开颜,“朱家二爷,我不太看好他,他这人不会是女人心目中的良婿。”
    马大人见方渐新表明了立场,这会儿他倒不好说什么,本来他就不想直接表态,将来若是看走了眼,朱子然是表里不一之人,那他也可以推卸责任,遂这会儿更是不轻易表态,只一味地模棱两可地应话。
    方渐新看他这般圆滑的样子,不禁心下冷冷一笑,这马大人是想把他当枪使,他焉能看不出来?只是他相信自己的相光不会有错,再者叶蔓君的婚事拖得太久于他越是不利,还是趁早把人嫁了,他好回京复旨。
    “既然马大人也同意下官的方案,那么下官就写折子上奏为朱家三爷请命。”他不想再与马大人兜来兜去,径自直截了当地道。
    马大人仍旧圆滑地回应俩字,“好说好说。”
    这次会谈并不愉快,马大人送脸色不大好的方渐新离去,好一会儿这才返回书房,看到夫人马兰氏在等他,他忙道:“夫人来有多久了?”
    “我来有一会儿了,只是见到那方大人来找夫君商量事情,这才躲到屏风后头去。”马兰氏道,“夫君为何要这般应付方大人?依妾身看,这朱家三爷确是女儿家的梦中夫婿……”
    “都说你们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你还不信,你是朱子然肚里的蛔虫?知道他在想什么?这看人不能看表面,要不然我们将来如何能倚重叶家离开这鬼地方?”马大人呵斥了这结发妻子。
    马兰氏也被自家丈夫的态度弄糊涂了,素日里看丈夫也与朱子然相谈甚欢,怎么背后如此说他?“夫君,这么说是不是有些过了?那朱子期有什么好的?我怕我们不作为,将来这叶姑娘不为我们铺路,那可如何是好?我都不知道有多久没见到孩子们,这么些年怕是都长大到认不出来……”说到这里,心里一酸楚,她抹起了眼泪,就为此,她处处讨好叶蔓君,就差把她当神奉起来。
    马大人也知道自己亏欠妻子很多,上前拿过她手中的帕子给她抹泪,“你别难过,这事听我的,我们谋定而后动,就让方渐新代我们打头阵,这样万一我真没看走眼,那朱子然是表里不一,我们正好改弦易张未为晚矣。”
    退一步说,有方渐新垫底,更显得他国虑周详,这样一来,将来与叶家接触也能底气更足一些。
    马兰氏泪眼婆娑地看着丈夫那张方脸,她并不蠢笨,这么一细思也能意会出丈夫的用意,恍然大悟地点头之余,她仍难免有些担心,“万一方渐新没看走眼,我们岂不是落于人后?这叶姑娘不是易讨好之人,不知道她到时候会不会迁怒于我们……”
    “不会。”马大人斩钉截铁地道,“这儿女亲事最是不易,你上回硬插那一手,这教训还能受够吗?叶姑娘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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