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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伪宋杀手日志-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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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都看了,少卖纯。”安久冷淡道。
    莫思归脸皮再厚,到底是第一次看见女人脱成这样,免不了尴尬,他一边闷头往安久身上抹药,一边嘀嘀咕咕,“罪过罪过,真是对不起我家小玉玉。”
    安久嗤之以鼻,“得了便宜卖乖这么贱行为,真教人不耻。”
    “哪有便宜可得!”莫思归顿时羞意去了大半,用竹篾指着她,“要胸没胸,要腚没腚!”
    砰!
    安久一拳塞到他脸上,“点!”
    挨了一拳,莫思归总算消停了,手脚飞把她全身抹上药膏,再用布条紧紧裹上。
    安久坐进浴桶里。
    莫思归把桶盖封上。
    “莫思归,你看了女人身体,有负责想法吗?”安久突然想到楚定江。
    莫思归正用泥巴把桶周围糊上,沾满泥双手嘭拍桶盖上,“老子已经牺牲到这个地步了!我不管,我只对我家小玉玉负责,她五岁就被我看光了。再说,老子身为医者,实没有实力对每个都负责。”
    “我又没说让你负责,别摆出一脸被强/奸表情!”安久若不是被困桶里,真想站起来胖揍他一顿。
    “真是吓死我了。”莫思归想到安久种种劣行就难以对她产生什么暧昧情思。比如,洞房花烛时,她可能会拽着他命根子一脸冷淡说:真是太小了!再比如现这样,光着身子站他面前,非但没有一点羞涩还孔武有力朝他挥拳头……
    苍天!想想就冒冷汗。
    莫思归打了个哆嗦,连忙筒盖上放了巨大铁砣。
    “这是做什么?”安久皱眉。
    莫思归扇着扇子,发丝飞扬,满脸春光灿烂笑,“一会儿你就知道。”

    第一百三十七章 生死之交,此生不负

    第一百三十七章
    即便他眼周被安久打青紫,也掩不住俊逸出尘颜色。
    他这半年来倒是越长越好看了,只是安久瞧着他笑容,怎么看都觉得没安好心。
    “唔。”安久腿内侧细嫩皮肤刺痛了一下,紧接着,这痛迅速蔓延到了浑身各处。
    一开始确是像蜜蜂蛰一般,然而周身越来越痛,像是千万根针钻入皮肤从里面开始撕裂,她咬牙忍住,额头青筋暴起,只片刻便已经满头满脸都是汗水。
    莫思归开始幸灾乐祸,只是瞧着她这般隐忍又乐不起来了,遂将扇子塞到颈后,取了镜子来看自己脸上伤。
    他端着镜子涂了一层药膏,而后便点灯寻了医书来看。
    这二十几卷医书是启长老毕生心血,他进控鹤军之前便抽空返回梅花里偷偷给挖了,随身携带进来。
    莫思归看书也是奇,手边摆着铜盆和灯烛,每看一页便撕下来烧一页,待他看完,一本书早已化作一盆灰烬。
    他一旁看入神,安久却痛不欲生,浑身皮肉仿佛被药物腐蚀,那痛从表皮直逼骨髓,她没有尝过被泼硫酸是什么滋味,但此时此刻,就觉得用硫酸洗澡也不过如此,浸药水中血肉仿佛都要化开了!
    她牙根咬出血来都不觉得疼,甚至不曾察觉血腥蔓延口腔。
    莫思归看完一本书,有些困倦了,起身去浴房冲了个澡,换了一身干爽白色宽袍进来。
    他执着灯弯下腰去看安久情况,披散墨发从肩头散落,脸膛水汽之中如真似幻。
    安久张开眼睛,里面一片赤红,像是随时能溢出血来。她脑中被疼痛刺激有些木木,但是因精神力太高,怎么都不能失去知觉,反而身体血肉每一寸疼痛都越发清晰无比,教她想直接求死。
    “十四,你若是撑不住,我便施药将你弄晕。”莫思归用帕子将她眼睫凝聚水滴擦拭掉,“可你要知道,这种痛也是难得,利于淬炼精神力。”
    他平时再怎么胡闹。却不会容许自己医术上有丝毫怠慢疏忽,因此这会儿面上没什么表情,有着一种不符合年龄冷漠和严肃。
    “滚。”安久疼耳边嗡嗡作响,一张口,一道血水顺着唇边滑落,她惨白面上显得凄厉狰狞。
    莫思归笑了,帮她擦了血,直身端着灯到坐榻上继续翻看医书,看到了不解处。甚至会拿针自己身上试验。
    莫思归是传说中先天任督二脉想通练武奇才,经络属风,风易生势,只要丹田中生出一星半点内力。经络便能推动内力体内时时刻刻自行运转,哪怕他不怎么用功,功力亦会越来越深厚,寻常人努力百倍亦抵不过他天生优势。且。风是无形之物,可幻化万千,所以他能轻学会启长老研究几十年真气分流把脉。
    他拥有这样先天优势。却对练武不怎么上心,一心扑医道上,有时十天半个月也想不起来练一回功,否则,也不可能到现只涨到七阶程度。
    “莫思归。”安久声音嘶哑。
    莫思归旋首,瞧着她,“何事?”
    “你去别处坐,我看着你这样痴迷医道,难受。”她现也全靠着毅力来强撑,看莫思归这样,不由想起了她那个拿妻子试药父亲,心中就连基本平静都做不到。
    莫思归放下书,好奇道,“你从前有何不愉经历?”
    安久垂下眼眸,何止是不愉,简直是一生噩梦。她不知道为什么渐渐不那么排斥莫思归了,可是看到他拿自己试针,依旧会烦躁厌恶。
    她从骨子里不愿接近对某一件事情太过执着人,而她自己也从来没有哪一件事情太执着过,任何事情对于她来说都是可有可无,哪怕生死。
    莫思归见她不想回答便不再问了,除了医道方面事,别方面他是不喜欢强求旁人什么,可他也听不得旁人指责他追求,说话便冷漠犀利,“不管你经历过什么,安久,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哪怕我欠了你人情,也不能成为你干涉我理由。”
    安久飞身出去救莫思归时候,她便明白自己很看重这份友谊,她从来不是个多管闲事人,若不是看重,就算天底下都是她父亲那样人又与她有什么关系!从前莫思归总是厚着脸皮笑嘻嘻缠着她要帮她治病,从未表现出这等冷漠一面,然他无情起来,原来谁都赶不上。
    “也对。”安久闭上眼睛,心头堵得难受,再加上浑身剧痛,脸色越发难看。
    莫思归知道自己话说重了,忽而生出一些愧疚。他看着灯影下那张毫无血色脸庞,唇微抿。以前安久讨厌他,除了恶意捉弄之外,根本不想与他接近,是后来不知不觉中改变了态度。梅氏遭袭,老太君怀疑他是内监,那些表亲兄弟姐妹都生出怀疑时,只有她一个人说信他;他生死一线时候,是她奋不顾身扑过来,那等利索行动,他知道是安久而不是梅久,虽然后来不知怎梅久替她死了,却也抹不去她拼死相救情分。
    这女子,看似冷酷,实则对是对朋友两肋插刀人……
    安久脑中嗡嗡,身体上疼仿佛钻进了心脏,使得一贯平缓心跳抽搐起来。
    正当她煎熬之时,额头上忽然多了一只微凉手,一丝柔和若春风般真气从手掌透入她身体,拂去三分疼痛。
    “方才是我不对。”莫思归轻声道,“你我生死之交,莫染此生不负。只是,教我弃了对医道这份痴迷却是不能,我心里,医道第一,情第二。”
    安久睁眼,只能看见他垂落白色衣袖,“你命呢?”
    莫思归笑道,“没有命,谈何医道、情分?可若是没有医道,要这性命何用?”
    他垂下手,眼中雾气与潋滟之色融成一片,底下酝着一层浅淡却真挚笑意。
    “得莫思归一句‘此生不负’,真是要豁出一切!”安久忍着疼,嘴角微微上扬。
    “像你这种刀口舔血人,以后会明白老子这句承诺有多金贵。”莫思归正经了几句又开始没了形,懒散靠回榻上,一手支着脑袋,“老子真是天生不适合谈情,尴尬又闷得慌。”
    “喂!”莫思归看她还能清醒说话,好奇道,“你不疼吗?”
    ps: 今天有点事情,字数少了点,明天多写。另外,关于莫思归和安久,用“生死之交,此生不负”这八个字来形容是再贴切不过了,我挺喜欢莫神医,但他不是男主,这是从一开始就注定。而我,亦不觉得这份感情逊于爱情,同样是真情,同样值得好好珍惜。

    第一百三十八章 痒

    第一百三十八章
    安久两眼血红盯着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会知道。”
    莫思归心道不好,连忙严肃道,“这就不必了,你先休息一会,我看书。”
    他端着灯坐到放安久背后椅子上,继续看医书。
    控鹤军觊觎启长老医术,这些手稿留着早晚会被搜刮去,莫思归看别书也许一遍记不住,但对医书有过目不忘之能,所以要把它们处理掉。
    而且,他看投入就不会再听见安久因为疼痛而轻轻抽搐声音。
    重铸筋骨是大事,中途不能出一点差错,所以不能离了人,莫思归哪怕一定要出去,也会捡着较为安全时段速去速回。
    沙漏中细沙窸窸窣窣流下,两人便这么不吃不喝闭关。
    五个时辰之后,莫思归转身。
    安久头无力靠桶沿,脸部肿胀,煞白脸色中透着青紫,半点看不出原来容色。
    莫思归取下铁砣,用软蛇皮裹了手臂探进水里把她抱出来放榻上。
    莫思归手臂接触地方,疼撕心裂肺,安久眼前一黑。
    “换药了,这会儿你不能晕过去,一定要醒着,知道吗?”莫思归沉声道。
    安久虚弱哼哼一声。
    莫思归给她喂了一点盐水,过了一刻,又渡真气帮她支撑,做完这一切才动手剪开她身上布。“忍着。”
    “嘶!”那布被轻轻扯动,安久感觉就像有人把自己皮肉扯开一样。
    莫思归眉心蹙起,手上动作越发了起来。
    饶是安久这么能吃痛人,此刻被剧烈疼痛刺激浑身发颤,眼泪就像关不住水闸从不断涌出,与大滴大滴汗水融一起。
    莫思归不看她,只当面前人是一具尸体,下手毫不犹豫。动作越发迅速。
    布带散开,露出浮肿身体,上面皮肉青黑,经验告诉莫思归,这些皮肉已经接近“坏死”,皮肉活生生腐坏成这样,所受折磨可想而知。
    从理论上来讲,这样淬炼身体对经脉重铸会有一定效果,否则莫思归也不会建议她吃这种苦头,而他也是第一次替外修重铸身体。眼下惨状也出乎他意料。
    瞧着这具身体,他不敢想象有多疼。
    莫思归深吸一口气,狠下心开始清她身上残药,清理到手指时候,他怔了一下。
    安久右手有一根手指断了,怕是被她忍痛时硬生生折断。
    莫思归默默接上,而后她全身抹上另一种药膏。
    一番折腾下来,安久已经连睁眼力气都不剩,任由莫思归把她放到水中。
    冰冰触感安抚了火辣辣疼。
    安久只觉得浑身放松。很陷入沉睡。
    她真想就这么永远睡着,可惜,不知过了多久被身上奇痒逼醒。
    疼痛可以忍,可这痒人抓心挠肝。恨不能把一身皮肉挠烂,她欲动时,才发觉浑身软绵绵提不起丝毫力气。
    “速生肌,定会奇痒难忍。为免你损坏身体,所以我汤药里放了软筋散。”莫思归声音从身后传来。
    这痒像是从骨髓里透出来,以安久现极端狂躁状态。若是有一点力气恐怕定时要先杀了莫思归再自杀。
    莫思归绕到她对面,原想着给下点药让她昏睡,可是瞧着她精神暴走状态忽然改了主意,“你先调息,抚平自己情绪。你确实有疯病迹象,若是我没猜错,你很早之前便有此等病状。”
    莫思归伸手拍了拍她脸,“能听懂我意思便开始调息!莫要错过这次机会。”
    安久被他拍了两巴掌竟觉得身上痒好受了点,脑海中找回一丝清明,连忙开始调整呼吸和心态。
    可是痒人心浮气躁,怎么都不能沉静,她恼怒之下精神力达到每一个神经末梢、每一个毛孔——既然无法躲避就迎上去!
    谁怕谁!
    精神力覆盖,身上感觉敏锐度骤然增加了百倍不止,那种痒,直让她欲同这个世界一起毁灭。
    然而痒到了极处,却是从中生出丝丝疼痛感觉,反而比方才好忍受一点。
    莫思归见她表情渐缓,也跟着松了口气。
    与身体折磨斗争之中,安久疲惫不堪睡着。
    而这一觉一睡就是近二十天。
    安久睡舒坦了,却是险些熬坏了莫思归。
    “莫思归?”安久醒来便闻见桶里冒出一股酸酸味道。
    莫思归靠椅子上眯着,猛听见声音,身子一抖,手中医卷滑落掉地上。
    “你醒了?”莫思归捡起医书,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到她面前俯身揭开她脖颈上绷带查看。
    他屏着呼吸,直到看见露出粉嫩皮肤,脸上才浮上激动之色,“不错不错。”
    他笑着把桶盖揭开,“能站起来吗?去隔壁浴房冲洗冲洗。”
    安久站起来,低头便瞧见桶里飘着一层黑黑东西,不知道药还是她身上代谢下来东西。
    她就这么浑身绷带、脸色苍白从桶里爬出去,像极了沼泽里冤鬼,一步踏出一个黑乎乎脚印,扶着墙到了浴房,留下一路泥印子。
    洗洗刷刷大半个时辰,身上终于干净了。
    安久现皮肤嫩红嫩红,有些地方不知是被绷带勒得还是别什么原因,皱巴巴,好像生婴儿,穿上以往衣服都觉着磨得微疼。
    她从浴房中出来,见莫思归拎着灯笼站廊上。
    他瘦了很多,眼底一片青色,然而大袖翩翩,发丝轻扬,颇有几分仙风道骨姿态。
    “感觉如何?”他问。
    安久动了动手腕,“很轻松,好像灵活了。”
    “那是因为你抗衡身体痛苦之时。精神力与身体契合,你精神力越高,契合度越高,就越是能控制身体做出常人所不能速度和力量,甚至,其他……”莫思归想象了一下,如果真达到了极度契合,也有可能一跃四五丈,抑或飞檐走壁,应该并不比内力差。
    所以其实对于外修来说。精神力重要吧!一旦精神力上不去,对身体控制就不够理想,修炼也就停滞了。然而精神力若是那么好修炼,世上早有无数化境高手了。
    莫思归捏住安久脉搏,确定搏动稳定有力才彻底放下心来。
    心神一松,他浑身脱力,整个人向后倒去。
    安久眼疾手,一把捞住他,“莫思归!”
    “我睡会……”莫思归喃喃道。
    安久见他闭上眼。试了试呼吸和颈脉,知他确实是睡着了。
    她正打算把人拖回去,突然察觉了一个八阶武师气息,扭头看去。一个窈窕身影落那边廊下。
    是楼明月。
    安久停了一会,见她没有要过来意思,便架着莫思归进屋。
    待安久再出来时,她还是一动不动立那里。
    “他现昏着。你想见便去见。”安久道。
    许久,楼明月才微动,声音沙哑。“不了。”
    见了又能怎样,她满腔都是仇恨,只会把莫思归拉向万丈深渊,到头来粉身碎骨。
    “你是秋宁玉。”安久只是揣测,但语气肯定。
    而楼明月没有否认,“是,他十有八九也知道,可是他心里还有一丝不愿意承认,因为他不想有束缚。他也不该有束缚,想他那样天生学医奇才,是上苍给苍生恩赐,他若死,也应该是为医道而死。而现只要我不承认,他便还有理由欺瞒自己,希望你也不要戳破。”
    关于楼明月身世,还要从楼庄主说起。
    楼庄主不想女儿一生奉献给控鹤军,所以便想办法偷偷把她送出楼庄。那时,秋夫人嫁入秋家好多年好不容易才怀了胎,可惜后难产,母子只能留一个,秋郎君叹了一声“注定命中无子”便毫不犹豫决定留了夫人。楼庄主恰逢此事,便偷偷把还襁褓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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