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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0章

征服非常女上司:底牌-第10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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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说的有道理……那怎么办呢?”曹丽说。

“唉……面子要紧,实在不行,也只有认了,等于花钱买个教训!”我说。

“你……真的就这么认了?那可是五百万啊,海珠损失了五百万啊!”曹丽说。

“不认栽又有什么办法?除非我们能快速找到那人,可是,人海茫茫,到哪里去找呢?实在找不到,也只有认了。”我说。

“唉……我心里难受死了,我自己损失几十万倒也无所谓,关键是连累了海珠,我真的十分难过,我太对不住海珠了。”曹丽说。

“别难过了,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安慰安慰你的!”我说。

“哦,好人啊,我现在在宿舍里,你来我这里安慰安慰我好不好啊?”曹丽又腻腻地说。

“不了。”我说。

“那我去你哪里,我们相互安慰安慰好不好呢?”曹丽用暧昧的口吻说。

“不行,我要睡了!再见!”我说完挂了电话。

当夜无事。

第二天上午,我在办公室忙碌,曹丽来我办公室转悠了一圈,看我办公室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没有找到单独说话的机会,扫兴离去。

下午,林亚茹给我打来电话:“易哥,在北京战友们的协助下,那个骗子的行踪查到了。”

“说——”我没想到林亚茹他们的办事效率如此之高。

“我们根据海珠姐的通话记录查到了那个骗子的电话号码,是北京的手机号,然后北京小组的人通过内部关系从移动公司调出了那人的通话记录,并确定了他每次通话的地点,北京小组的人对每个地点进行了详细摸查,最后确定了他在北京的居住地,是在建设门外大街乙32号,一个杂居的老四合院,在那租住的房子,经过暗中调查,得知他已经在一周前退了房子,离开了这里。”林亚茹说。

“到哪里去了不知道?”我说。

“不知道,但是,我们查到他最后的通话记录是在星海,是在3天前。”林亚茹说。

“在星海?什么方位?”我说。

“甘井子区李家河子村,在村子偏东北角的位置!再具体就无法确定了。”林亚茹说。

甘井子区李家河子村位于城郊结合部,那里居住着大量外来民工,人员成分很复杂。

“这个人的外貌特征是什么样子的?打听到没有?”我问林亚茹。

“最主要的特征是右眼眉上有一个黑痣,身材消瘦,白净脸,厚嘴唇,身高大约1米73。”林亚茹说。

“好,先这样!”我挂了林亚茹的电话。

我接着召集方爱国他们,描述了一下这个人的外貌特征,让他们到李家河子村去打听有没有这个人以及具体出没点。

方爱国他们的工作效率也很高,晚上六点的时候回来了,说打听到了,是有这么一个人,在李家河子村租住的房子,房子在村子东北角,具体位置是最后一排从东边数第二座,一个两间房的小院落,此人在这里租住了大约有三个月了,有时来有时走,不常住这里,不过最近几天一直住在这里,白天一般不出门。

“他现在还在?”我说。

“在,我在房后贴着有灯光的窗户听到屋里有咳嗽声,趴着窗台看了下,看到一个人正坐在沙发上抽烟,我一下子就看到那人的右眉处有一个明显的黑痣。”方爱国说:“我们离开前,那人开始喝酒,边喝边看电视,估计一时半会儿他是不会离开的。”

一听这话,我不由感到很振奋,妈的,得来全不费功夫,太顺利了,不到两天这案子就破了,只要抓到这外甥,何愁找不那这五百万,何愁他供不出同伙。不管他的后台是谁,不管他和谁合谋,到时候一切都知道了。

我甚至想到他的同伙毫无疑问有一个曹丽,至于其他的同伙和此事到底还有什么背景以及他到底有什么后台,现在不好妄加猜测。

似乎事情很快就会水落石出了。

“先吃饭,晚上9点行动,去抓这个狗日的外甥,要活的!”我简短地下了命令。

同时,我把事情的原委和行动计划通报给了四哥。四哥听了之后,没有表示什么异议。

我在方爱国他们的宿舍里吃饭,杜建国打电话叫了外卖。

外卖送来,大家正要开吃,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摸出手机一看,是伍德打来的电话。

多日没联系的伍德怎么突然想到给我打电话了?

什么意思?

我一时有些意外。

我接听电话。

“易老弟,你好啊……”电话里传来伍德低沉的声音。

“好,伍老板好。”我回答。

“易老弟今晚有空吗?”伍德说。

“哦……伍老板有事吗?”我说。

“是这样的,我刚从外地回到星海,今晚想请易老弟吃个便饭,这告诉易老弟的时间有点晚了,显得很不礼貌,但还是想请易老弟给个面子,不知易老弟方便否?”伍德说。

“哦……”我心里一怔,接着说:“难得伍老板一片盛情,我要是婉言谢绝,岂不是太不给伍老板面子了。”

“那很好,十分感谢易老弟能赏脸,我在长春路东升大酒店的二楼明月包间,易老弟直接过来便是……”伍德说。

“好,我很快过去。”我说。

伍德挂了电话。

20分钟之后,我赶到了东升大酒店,直奔二楼的包间,推开门,只有伍德自己在房间里,没有见到皇者,也没有见到阿来和保镖,更没有见到冬儿。

似乎,伍德是单枪匹马出来和我吃便饭的。

酒菜都已经上好,就等我来了。

见到我,伍德满面笑容,甚至站起来和我握了握手:“哎,老弟的手有些发凉啊,冻的吧?”

我搓了搓手,笑了下:“是啊,这天气越来越冷了。”

“虽然天很冷,不过呢,见到易老弟,我的心却里很热乎的。”伍德说。

“我也同样,一见到伍老板,我就感到了春风般的温暖!”我说。

“呵呵,老弟越来越会说话了!”伍德说。

“呵呵……伍老板也越来越会装逼了。”我也笑着。

伍德皮笑肉不笑了一下,说:“这要说到装逼,我的本事恐怕不如老弟!”

我说:“我练的是外功,你呢,是内功,你的装逼内功造诣很深的,我是无法比拟的。”

“多谢老弟夸奖!”伍德面不改色。

“都是熟人,客气什么?我夸奖你几句,你可不要骄傲哦……”我说。

“嗯,好,我不骄傲,我一定戒骄戒躁。”伍德说。

“不但要戒骄戒躁,还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我说。

“和你共勉吧,大家一起共勉!”伍德说。

“那就是我们要共同进步喽。”我说。

“可以这么说,呵呵……来,坐,请坐——”伍德指指旁边的座位。

我坐下,伍德递过一支烟,自己也点着一支,吸了两口,接着举起酒杯:“老弟,来,喝杯酒,暖暖身子,驱驱寒气。”

我举起酒杯,伍德干了,我也干了。

放下酒杯,我对伍德说:“伍老板怎么突然有兴致约我吃饭了?”

第1697章 一解思念之苦

“多日不见,甚为想念!”伍德说。

“哦……难得难得。”我说。

“老弟难道就不想我吗?”伍德说。

“想啊,想死你了!”我说。

“那就是了,看来我今晚请你吃饭是请对了,一解我们彼此的想念之情!”伍德笑起来。

我也笑起来:“最近你挺忙吧?”

“是的,挺忙啊,快到年底了,除了业务忙,还有很多客户和朋友要去走访拜访!”伍德说:“最近这些日子一直在外面跑呢。”

“嗯……伍老板是做大生意的人,客户朋友多啊,业务也多。”我说。

“不敢当,我这个只是个人的小生意,和老弟你做的公家的活,那是没法比的!”伍德说。

我笑着一指伍德:“看,你说这话分明又是在装逼。”

伍德呵呵笑起来,说:“老弟讲话总是这么幽默,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

我说:“你今晚约我吃饭,恐怕不仅仅是为了一解想念之苦吧?”

伍德说:“为什么不能是呢?我对老弟可是十分关心的,几天见不到,就挂念地很。”

我说:“你的挂念我很理解,我同样对你也很牵挂很关心!”

伍德沉吟了一下,接着又举起杯子:“老弟,再喝一杯!”

我们又干了一杯酒。

然后,伍德慢慢吸了两口烟,说:“最近星海的天气似乎不大好啊……”

“是的,经常下雪,天还老阴着。”我说。

“好像前些日子下了一场大暴雪。”伍德说。

“不错,是的!”我说。

“好像前些日子阿顺的父亲身体有些不适住院了,是不是?”伍德又说。

“是——”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听雷书记说的,听说他还带着市公安局的班子成员亲自去医院探视老爷子了……我是事后才知道的,不然,我怎么着也要去医院看看老爷子。”伍德说:“老爷子现在恐怕已经出院了吧?”

“是的,出院了,身体恢复了!”我说。

“那就好,那我就安心放心了。哎,阿顺不在老爷子老太太跟前,我实在该多尽些关心照顾的义务的,但我做的不够好啊……”伍德说。

“你有这个心就可以了。”我说。

“老爷子住院,阿顺没有回来探视吗?”伍德说。

我说:“你是在问我吗?”

“你说呢?”伍德看着我。

“我说你是在问你自己。”我冷笑一声。

伍德的目光有些发阴,接着笑了下:“我想,阿顺一定会回来的,一定的,是吧?”

我说:“其实你心里比谁都清楚的……他回来没回来,你当然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也知道。”

“这话是怎么说呢?”伍德说。

“你说怎么说呢?”我说:“既然你记得最近的那场暴风雪,那么,暴风雪那晚医院周围的路口突然被武警特警设了几道堵截卡,医院周围密布武警特警,你也一定会知道的吧?”

“哦……这个我倒是听说过,不过,我似乎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伍德说。

“似乎不知道……哈哈……”我笑起来:“伍德,老是这么装逼有意思吗?”

伍德微微一笑:“难道是阿顺回来的事走漏了风声?阿顺是警方通缉的人,难道是警方事先得到了消息,那些武警和特警是针对他来的?”

我说:“这事我也不清楚哦,你问我,算是没找对人。”

伍德说:“我猜一定是的……只是,我心里一直有一个很大的疑团。”

“什么疑团?”我说。

“听说那晚警方在医院周围布下了天罗地网,包围地水泄不通,在包围圈里的人,是怎么安然无恙走出去的呢?我觉得很奇怪。”伍德说。

“哦,你对这个很好奇吗?”我说。

“是的,十分好奇!我这人好奇心特重!”伍德说。

“其实我也十分好奇,我也想知道!”我笑着说。

“其实你知道的。”伍德阴冷的目光看着我。

“其实你大概也能猜到的……但你却又在问我……”我同样报以一声冷笑。

“我有过几种猜测,但我不确定到底是哪一种,我想找你求证,我想老弟大概或许应该能满足我的好奇心吧?”伍德说。

“抱歉,可能,我无法满足!”我说。

伍德不说话了,眼神直直地看着我。

“其实,或许有一个人能满足你的好奇心!”我说。

“说,谁!”伍德说。

“雷正!”我说。

伍德又不作声了,看着我。

“那晚的行动是他布置的,都是他的人,为什么会让包围圈里的人走出去,我想他一定是知道的,你和他关系有不错,你可以找他求证的。”我说。

我知道伍德是绝对不会找雷正求证这事的,似乎,伍德是真不知道那晚李顺走脱的真相,他似乎有好几种猜测,或许也会猜到是挟制雷正出去的,但却无法验证,只能是猜测。

雷正受了奇耻大辱,自然是不会说出去的,甚至包括伍德也没有说。

这从一个方面也说明雷正和伍德之间的合作和信任也不是无限度的。

“你的意思是,他一定会知道?”伍德紧紧盯住我。

我说:“我猜的,我想大概或许可能他会知道,至于他到底知道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哦……”

伍德说:“其实我想你或许最清楚,你你任何人都清楚。”

我说:“你确实太好奇了,知道这个对你很重要吗?”

“对满足我的好奇心很重要。”伍德说。

虽然伍德如是说,但我分明感到伍德急需要知道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导致李顺他们安然脱身,这似乎对他真的很重要。难道他是想借此顺势暗中抓住雷正的一个小辫子?

想到这里,我一时不知该不该向伍德透露雷正被挟持之事。

如果按照我刚才的分析,伍德真的是想暗中抓住雷正的小辫子,这似乎对我没有什么坏处,但同时又想,或许伍德是另有企图,只是制造这种假象来误导我迷惑我,如果是这样,或许我会掉进他的圈套。

有些表面看起来对自己有利的事情,却往往会被对方利用收到相反的效果。

毕竟,在老谋深算的伍德面前,我是必须要高度警惕的,一不小心就会中计。

我决定谨慎一点,此事暂时不说。

我说:“我理解你的好奇心,看在你请我吃饭的面子上,或许我该清楚这事,可是,我似乎又真的不清楚呢……你说我到底是清楚呢还是不清楚呢?我自己都糊涂了,你帮我参谋参谋。”

伍德直直地看了我几秒钟,说:“老弟,你很滑头。”

我说:“这话其实我想送给你……”

伍德说:“滑头是个贬义词,那我换成聪明吧,我看你的确是很聪明!”

我说:“不管是贬义还是褒义,滑头不如你,聪明也不及你……”

伍德说:“聪明是好事,但如果,聪明过火,那就是愚蠢。”

我说:“是的,聪明反被聪明误。”

伍德说:“想和我共勉吗?”

我说:“可以。”

伍德哈哈笑起来,又举起酒杯:“好吧,既然老弟如此说,那我们就暂且不讨论那个暴风雪之夜了,来,喝酒。”

喝完这杯酒,伍德说:“老弟,咱们认识时间也不短了吧?”

我说:“是……”

伍德说:“有一个问题我一直很困惑?”

我说:“说。”

伍德说:“这么久以来,我一直在向老弟伸出橄榄枝,多次向老弟发出诚挚的合作的意向和邀请,可是,却总是得不到老弟的响应,甚至,老弟还在和我背道而驰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我很纠结这一点,到底是为什么老弟一直不肯和我合作呢,是我这边缺乏吸引人才的机制还是待遇不够高呢?”

我说:“首先,感谢伍老板的高抬和高看,第二,人各有志,请勿勉强。”

伍德说:“但我其实一直没有放弃对老弟的诚邀,我这边的大门,一直是向老弟敞开的。”

我说:“没用的。”

伍德笑了笑:“假如老弟实在不肯和我合作,那我还有个最低的要求。”

“什么要求?”我说。

“保持中立!”伍德说:“请老弟保持中立,请老弟规规矩矩安安分分做自己的体制内人士,走自己的官场通达路,不要参与任何江湖上的事,换句话说,请老弟远离江湖。”

我说:“你以为我愿意掺和这些事?你以为我不想远离江湖?操——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多么愿意走黑道似的。”

伍德说:“如果你想离开,如果你真的想远离江湖,我可以帮助你!甚至,在官场,我也可以祝你一臂之力。”

我呵呵笑起来:“拐了个弯,你的意思其实还是要我和你合作,换个名头换个说法,和你刚才的意思没什么区别,换汤不换药,其实实质还是一样的……我明白,你帮我不是白帮的,你帮我脱离了那边的圈子,转瞬就会把我拉入另一个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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