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你曾是我唯一 >

第263章

你曾是我唯一-第263章

小说: 你曾是我唯一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神情焦躁,不知道要找什么,找得满头大汗,那红色的毛衣衬得她整个人越发的鲜活动人。

    “你在找什么?”薄慕年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女人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他忍不住出声找存在感。

    女人貌似吓了一跳,她条件反射地抬起头来,看见他站在门边,她又继续找,“薄慕年,我上次看见你做的剪贴本,你放哪里去了?”

    薄慕年眉尖微挑,上次,上次是多久以前?那次之后,她再也不肯来这里,也是那次之后,他便过着和尚一样清心寡欲的日子。

    她还敢提!

    他迈开长腿,不过三两步就来到她身边,他做的剪报,是关于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的,她每次接受采访的报道,都被他剪下来贴在剪贴本上。

    上次她惹怒他,后来她离开后,他一气之下全撕了,看着飘散在地上的碎片,就像他碎成渣似的心脏。可终究,他还是没能拗过自己心里的执念,又重新搜集了报纸杂志,重新做了一本。

    他来到她面前,强烈的压迫感逼得她后退了一步。见她后退,他便前进,如此一步退一步进,她竟被他困在狭窄的书架的间隙里。

    男人近在咫尺,气息热烈滚烫,微微吹拂在她的颈间,她由心到身体都在轻颤,不由得恼怒地瞪着他,“薄慕年,你让开!”

    “让?”薄慕年薄唇微勾,带着一抹轻佻的弧度,“韩美昕,你记得我上次在这里和你说过的话吗?”

    上次?

    韩美昕脑子有点打结,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面对他时,她的精明就完全无用武之地。上次在这里,她激怒了他,而她也得到了嫁给他以来最严重的惩罚,惩罚结束以后,他冷着脸,语含威胁道:“滚出去,不要让我再在这里看见你,否则……”

    他的话还没说完,她连滚带爬的跑出去了,连衣衫不整都顾不上。

    她有些呆愣,怔怔地看着他的俊脸,他的胸膛毫不客气的碾压在她胸口上,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急促的呼吸,以及越来越深暗的目光。

    平静的心湖里像是丢下一颗火种,她瞬时心慌,小手推拒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她低声道:“我是来找东西的,找到就走。”

    “这里的任何东西都是我的,你不问我就想带走?”薄慕年的薄唇贴在她耳蜗处,断断续续的往她耳朵里吹热气,韩美昕腿心一软,险些站不住。

    推拒着他胸膛的手,改为抓住他的衣服。

    薄慕年低头,看着身上的白色衬衣被她小手捏皱,他黑眸里腾起一股火光,他幽幽道:“记不记得我上次说过什么?”

    韩美昕哪里还有心思去想他说过什么,他靠得这样近,近到两人呼吸都交缠在一起,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激烈的心跳,扑通扑通的,震着她的心房。

    密闭的空间里空气不流通,她觉得很热,腿心一阵阵发软,脸颊更是烧得厉害,她语气困难道:“你说不要让你再在这里看见我,我马上走。”

    是她被贺雪生刺激得乱了分寸,才会自投罗网。这里是哪里,是薄慕年的领地,擅闯者不死也得被他磨掉一层皮。

    这个狼一样的男人,对付起她来从不手软。

    “走?”薄慕年微一挑眉,他寒冽冽的笑着,“上次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什么?”韩美昕迷茫地看着他俊脸上的笑。

    “我说不要让我再在这里看见你,否则我绝不会放你离开。”薄慕年说完,撑在她耳后墙壁上的手忽然收回,他站直身体,倒没想现在就把她怎么样。

    “找剪贴本么?我拿给你!”男人转身走出去,危险警报顿时消失。

    韩美昕浑身虚脱地靠在墙上,她重重的喘了口气,刚才那一瞬间,她真的以为,他会像上次那样强占她。她抬手捂着额头,那里已经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眼角余光扫到男人回过头来,她立即站直身体,强装镇定地看着他。男人薄唇微勾,似笑非笑地瞅了她一眼,直看得她脸热,才移开视线,然后走到保险柜旁,按了一串密码,“嘀”一声,保险柜打开了,薄慕年伸手拿出一本精致的剪贴本,转身走到书桌前,对仍怔愣在书架旁的韩美昕道:“你要在那里站到海枯石烂么?”

    韩美昕眨了眨眼睛,看着打开的保险柜,她心中一阵无语,难怪她将书房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翻到剪贴本,原来是让他藏在保险柜里了。

    这东西对他来说有这么重要吗?

    她慢腾腾地走过去,看着他手里的剪贴本,精致的封面上,苍劲有力的字迹龙飞凤舞,离不了婚的离婚律师,这九个字还描了金,像是刻意的讽刺她。

    韩美昕没有在意他是不是在讽刺她,而是她发现,这个剪贴本和上次的不一样了,似乎是重新做了一本。她抬起头来望着他,“你重做的?上次那本呢?”

    “撕了。”男人轻描淡写道。

    “……”哪怕时间久远,她仍记得,当时他有多愤怒与绝望,“既然撕了,为什么又要重做?”

    “我乐意。”男人神色傲娇。

    “……”

    韩美昕不和他做口舌之争,她接过剪贴本翻开,剪贴本是花了心思的,旁边甚至还备注了是她什么时候接受采访,她看着看着,眼眶便微微发热。

    她眨了眨眼睛,眼中的薄雾消散,她道:“剪贴本我可以带回去看吗?”

    “不可以。”男人直言拒绝,“要么在这里看,要么就自己离开。”

    韩美昕无语,她坐在真皮椅子上,一字不落地看起来。薄慕年见她神情专注,他没有打扰她,转身走出书房,去楼下泡了两杯咖啡上去。

    看她专注的找什么,他将咖啡放在她面前,淡声问道:“你在找什么?”

    “找哪次采访我说过我喝咖啡不要糖的。”韩美昕头也没抬道。

    “没有,你没有说过。”她每次接受采访的内容他都看过不止一遍,她从未公开提过她的饮食习惯,“怎么突然想起找这个了?”

    “就是想看看,我也记得我没有说过。”韩美昕继续看,不是不相信薄慕年,而是她要亲自看一遍才安心。知道她有这个习惯的人不多,除了薄慕年和郭玉,还有连默和依诺。

    倘若贺雪生不是依诺,她又是从哪里知道她的习惯的?

    薄慕年端着咖啡杯,身体倚在书桌上,看她翻着剪贴本。窗外暮色翻涌,天渐渐黑下来,书房里开着灯,女人专注地看着他亲自做的剪贴本,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韩美昕终于翻完了剪贴本,她抬起头来,才发现外面的天色已经黑透了,她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站起来,道:“果然没有,时间不早了,我先告辞了。”

    薄慕年放下早已经冷掉的咖啡,定定地瞧着她,“用完了就想丢?”

    “什么?”韩美昕迟钝的没有反应过来。

    薄慕年大掌撑在剪贴本上的封面上,手指轻轻点了点头,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我说这个,难道你不应该报答我吗?”

    “……”韩美昕就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尤其是在这个奸商面前,“那你想要我用什么报答你?”

    薄慕年另一手轻佻的揽在她的腰侧,手指有节奏地按着她的腰上软肉,他轻轻靠过去,嗓音低哑,“今晚留下来陪我。”

    ……

    贺雪生再次看到关于沈存希的消息,是在电视里,三辆豪车开进沈氏,停在沈氏集团办公大楼前,一前一后是两辆奔驰,中间一辆沉黑的劳斯莱斯,高层站在外面迎接。

    严城迅速下车,拉开车门,首先映入众人眼睑的是一双锃亮的皮鞋,紧接着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从车里下来,风起,卷起了他的衣角,宛如谪神降临。

    新闻里女记者声音高亢,解说着沈存希此时高调归来,贺雪生愣愣地,看着电视屏幕上那道意气风发的背影,他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与上次见的时候相比,似乎更加淡定从容。

    镜头很快就掠过去了,她拿起遥控板关了电视,低头看着桌上的文件,那些密密麻麻的铅字钻进眼睛里,她却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他回来了,直接回了沈氏集团,他的王国,这一次,似乎不会再离去了。

    沈氏,沈存希,连清雨,这几个字眼钻进她脑海里,她额上泛起密密匝匝的汗珠,头疼欲裂。

    云嬗敲门进来,看见她脸色惨白,她慌了慌,三步并作两步奔过来,按着她的肩道:“雪生小姐,你怎么样了,身体不舒服吗?”

    贺雪生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她摇头,“我没事,我没事。”

    “脸色白成这样了还没事?是不是旧疾发了,我叫杨医生过来。”云嬗说着就去拿座机,却被贺雪生一把按住,通知了杨医生,爸爸和哥哥也就知道了,她不想让他们担心。

    “没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你帮我把窗帘关上。”贺雪生摇了摇头,是累了,心累了。云嬗看着她起身,走到一旁的贵妃榻上卧着,她只好拿遥控板将窗帘关上。

    看她闭着眼睛,呼吸很快均匀了,她这才悄无声息的出去了。

    她刚走出去,就看见一个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她张了张嘴,才道:“沈先生,雪生小姐刚睡下,不方便见客,你改天再来吧。”

    沈存希站在办公室外面,玻璃墙被窗帘掩住,瞧不见里面的情形。他今天刚回桐城,回公司宣布了他归来,但是却不会入驻沈氏,就急不可耐的赶来这里。

    想见她,疯了一样的想见她。

    这半个月,他在法国照顾沈晏白,小家伙受伤后,似乎很黏他,等他伤好得差不多了,他才起程回国。飞机降落在桐城机场,他归心似箭,却不得不先去沈氏安抚公司的元老。

    听到云嬗的话,他不由得蹙眉,这是上班时间,她却在睡觉,“她身体不舒服吗?”

    “是。”

    “我知道了。”沈存希说罢,抬步往办公室里走去。云嬗呆了一下,反应过来时已经拦在沈存希身前,她望着沈存希,道:“沈先生,我说过了,雪生小姐已经睡下了。”

    “我进去看看她就走,不会吵醒她。”沈存希轻轻拨开她的手,推开门走进去。

    云嬗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玻璃门后,她无语的望天,这人不是什么好招惹的主,她话都说得那么明白了,他还是由着性子来。

    只是这次,她似乎在他凤眸里看到了誓在必得。

    贺雪生在做梦,梦里光怪陆离,她梦见自己正被一头怪兽追赶,怪兽张着血喷大口,锲而不舍的追着她,她害怕极了,跌跌撞撞的往前跑,最后跑到悬崖边上,她无路可走。

    她转身,看着离她越来越近的怪兽,吓得脸色惨白。她怔怔地盯着他,不停的摇头,然后怪兽变成了一个俊美的男人,她看清楚了,男人是沈存希。

    她终于松了口气,可是耳边却有人在说,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你才能解脱。然后她手里多了一把剑,剑刃寒光闪闪,她看着离她越来越近的男人,耳边那道声音越来越强烈,你的不幸都是因他而起,他是恶魔,他毁了你,害死了你的女儿,杀了他!

    贺雪生握着剑,看着男人离她越来越近,她忽然一剑刺过去,她都没有看清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剑就被男人夺走,他目光冰寒地盯着她,冷冷勾起薄唇,“想杀我?”

    她摇着头,眼前这个男人太恐怖了,她害怕,“我没有。”

    “没关系,你希望我死,我也希望你不要活着。”男人说罢,一剑刺了过来,就在她以为那一剑会刺穿她的心脏,身前忽然挡住一个人,替她挨了那一剑。

    男人在她面前缓缓滑倒在地上,她低头看去,当她看到那个男人的长相时,她惊恐的大喊:“连默,你不要死,连默,你不要死!”

    漫天的血色迷了她的眼睛,她耳边响起令人胆寒的枪声,连默在她身后倒下,身上流出来的鲜血洒满了雪地,他一声声凄厉的大吼:“依诺,快走,不要管我,快逃出去!”

    她去拉他,要带着他一起走,可是那些人已经赶到了,连默一边开枪,一边推她,“快点走,不要让我的牺牲没有任何意义。”

    她知道她再不逃就逃不掉了,她放开他,三步一回头的往树林外面跑去,枪声在耳边经久不息,伴随着阵阵痛到极致的闷哼,她大叫一声,从梦里惊醒过来,“连默!”

    沈存希就坐在她身旁,听到她大叫着连默的名字醒来,一股子难言的烦躁顶了上来,直插肺腑。他盯着她微微出神的模样,似乎还没有发现他就在她的办公室里。

    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掌探到她的额头上,她受惊似的,身子往后缩了一下,待看清眼前的男人,她眼中的恨意还来不及收回。

    沈存希怔怔地盯着她,这是第一次,他在她眼里看到毫不掩饰的恨意,那叫他心慌的恨意,“做恶梦了?”

    贺雪生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神色恢复淡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刚下飞机。”沈存希望着她,只觉得她脸上带着一张面具,让他看不清也琢磨不透。这七年她在哪里,又经历了些什么,他们竟一点线索也追查不到。

    贺雪生移开视线,大抵是刚才做了噩梦,她神情显得有些疲惫,额上还泛着一层薄薄的汗珠。沈存希从怀里拿出一条手帕,轻轻替她擦拭着额上的汗珠,“刚才做什么噩梦了?”

    贺雪生摇了摇头,“光怪陆离的梦,醒了就忘了。”

    “我听见你喊连默,怎么你也认识他?”沈存希的手一顿,手帕被她接过去,慢慢擦拭着额上的冷汗,他看着她,是试探也是询问。

    “嗯,有过几面之缘。”贺雪生也不和他打哑谜,想起连默的惨死,她心里的恨意藏都藏不住,压抑得太辛苦,她索性垂眸盯着空调被,不去看他。

    沈存希眉尖一挑,毫不意外她的回答,“据说六年多前连默离开桐城,从此再也没有人见过他,而你是五年前回到桐城的,你在哪里认识的他?”

    “你调查我?”贺雪生眉尖微蹙,不悦地盯着沈存希。

    “知己知彼而已,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话。”沈存希一脸坦然,她不肯认他,他总要知道她这几年发生了什么事。

    贺雪生冷笑一声,“好一句知己知彼,既然沈先生如此神通广大,何不派人去调查我在哪里认识的他?”

    沈存希看着面前神情有几分尖锐的女人,她眸里的嘲讽丝毫不加掩饰,他淡淡道:“有些事情经过掩盖,很难再查到,依诺,我只是想知道你这些年去了哪里。”

    贺雪生从贵妃榻上起来,她穿上高跟鞋,刚才的软弱已经不复见,她声音冷冽如冰,“要我说多少次,我不是宋依诺,如果你接近我就是为了你的亡妻,那么请你不要再来。”

    沈存希站起来,看着背对他而站的女人,那柔弱的背影不知道承载了多少心事,他看得心疼,然后妥协,不愿意再为难她,“好,雪生,我刚才的话没有别的意思,或许我的方式不对,但是我只是想了解你。”

    “你走吧,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恐怕没办法给你接风洗尘了。”贺雪生绕过办公桌,来到椅子旁坐下,低头看着那一堆文件,头疼得似要炸开来。

    沈存希看着她排斥他的模样,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不合时机,纠缠只会让她更心生反感,他站起身来,声音温凉,“身体不舒服就别硬撑,早点回去休息吧。”

    他转身走到玻璃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