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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0章

你曾是我唯一-第6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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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来您怎么就赶我走啊,怎么也要让我敬许渊一杯酒才行。”贺东辰来都来了,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走了。他径直走到云嬗身边坐下,瞧云嬗满脸红扑扑的,目光还有些迷离,他倒没有多想,看见她面前的杯子里的酒,以为她贪杯,皱了皱眉。

    不出意外的话,云嬗已经怀上他的孩子了,这会儿喝酒,对孩子是会有损伤的,这么一想,他眼神变得阴鸷起来,都怪他没有早些提醒她。

    贺东辰心里又怒又悔,看着桌上那瓶度数不算高的红酒,脸色这才缓和下来,他贴近她,压低声音问道:“你喝了几杯酒?”  他骤然靠近,热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勾得云嬗心痒难耐,身体里像是有虫子在爬,尤其是看到他翕合的薄唇,就想吻上去,尝尝是什么滋味儿。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她控制不住自己贴了上去,笑吟吟的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道:“就喝了一杯,别生气。”

    贺东辰皱紧眉头,云嬗的酒量不差,一杯酒就醉成这样,还是红酒,这有点不可能。但是她主动贴上来还是取悦了他,尤其是当着情敌的面,他觉得倍儿有面子。

    他抬头望去,许渊喝了两杯酒,此时已然有些神智不清,俊脸红通通的,他浑身热得厉害,却凭最后的意志,抵抗着身体里窜上来的热气,才没有失态。

    这一看,贺东辰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了,他抿紧薄唇,睨向云姨。云姨心虚,不敢与贺东辰对视,生平第一次做坏事,就被抓了个正着,她也是悲剧。

    她桌下的手攥紧成拳,生怕贺东辰看出端倪,只管催促他回去,“大少爷,你把客人抛下不太好吧,还是早点回去,免得影响生意。”

    贺东辰眯了眯眼睛,他将云嬗扶着坐好。然后起身拿起那瓶红酒,来到许渊身边,将许渊面前的酒杯满上,他又拿了云嬗的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道:“许渊,算起来我们也是同校师兄弟,我感谢你这些年对云嬗的照顾,这杯酒我敬你。”

    “大少爷!”云姨被吓得够呛,若是贺东辰喝了这杯酒,那她在酒里下药的事根本就瞒不住。原本是想借此将许渊和云嬗送作堆,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她很了解云嬗,如果她和许渊睡了,她不会再和大少爷在一起,因此,她才会铤而走险,算计他们。她万万没想到,贺东辰会来。

    贺东辰转头望着云姨尖锐的神情,他抿紧薄唇,笑道:“云姨,我既是云嬗的男朋友,又是许渊的校友,敬他一杯酒不为过吧?”

    云姨咬着牙关,贺东辰这样说,于情于理是应该敬许渊一杯酒的。但是……“大少爷,你晚上还有应酬,切莫贪杯。”

    贺东辰挑了挑眉,看许渊与云嬗的反应,他已知这酒被下了药,再观云姨不停阻止他喝酒的模样,她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他笑里带着几分戾气,道:“您阻止我喝这杯酒,是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么?”

    云姨被噎得大气不敢出,对上贺东辰凌厉的目光,她下意识摇头,“没有,什么也没有,就是红酒。”

    贺东辰心里失望透顶,一直以来,云姨拼命反对他和云嬗在一起,他体谅她的难处,没有真与她生过气,哪怕她拿自己的生命相逼,他依然能谅解她。

    可是偏偏,她不仅没有收手,反而越来越过分,给许渊和云嬗下药,是想让他们在一起么?他心里寒冷至极。看着云姨的目光也多了怨憎,他冷声道:“就算云嬗被猪啃了,她依然是我的女人,我未来的妻子。”

    说完,他仰头把这杯加了料的酒喝下去,云姨惊得瞪大双眼,忽然一个踉跄,全身无力地跌坐在椅子里,嘴唇哆哆嗦嗦的,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她的行径果然瞒不住贺东辰,他知道酒里下了药,依然喝了,这下要怎么办?

    许渊站起来,见贺东辰豪爽的干了那杯酒,他也干了。有时候男人的交情,就是几杯黄汤下肚就喝出来了,他拍着贺东辰的肩膀,道:“小子,我一直很羡慕你,羡慕你拥有了云嬗全心全意的爱。”

    “小子?”贺东辰不悦地皱眉,别说按辈份,就是按年龄,他也比许渊年长几岁,他居然敢叫他小子,他一拳捶了过去,“再敢对我不敬试试,我揍扁你。”

    许渊已经喝了三杯加料的酒,这会儿越发觉得热了起来,他心里暗自嘀咕,奇怪,他平常也是千杯不醉的,为什么这会儿竟有些恍惚了。

    他被贺东辰揍得一个趔趄,心里也生了恼意,他稳住身体,握紧拳头朝贺东辰那张惹人厌的脸挥来,他早就看这张脸不顺眼了,这会儿借着酒劲,好好与他干一架,以免将来再也寻不到这个机会。

    贺东辰比许渊要稳,他一拳挥过来时,被他伸手格挡住,一拳又揍到他的小腹处,许渊痛得弯下了腰,这下是真的恼了。

    云姨见两人喝着酒,怎么就打了起来,她急得站起来劝架,可两个打得兴趣的人,一开始还是有模有样的比武模式,这会儿滚倒在地,就成了挖鼻插眼抓头发的小家子气打架。

    云姨见他们打得难分难解,在旁边干着急,转头打算让云嬗来劝架,却发现云嬗已经开始脱衣服,她吓得不轻,连忙跑过去将云嬗抱住,不准她脱衣服。

    贺东辰骑在许渊身上,拳头如雨般砸在许渊身上,许渊抓着他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头皮传来尖锐的疼痛,他伸手去抓他的头发,却发现许渊就是简单的板寸,根本没头发给他抓,他一时大怒。

    许渊也生气,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他拽着贺东辰的头发,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此时两人都中了药,这姿势看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他一边拽他的头发往地上摁,一边气喘吁吁道:“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要不是云嬗拦着,十年前我就把你这个负心汗打废。”

    贺东辰不甘示弱,两指插进他鼻孔,一脚蹬在他胸口,疼得许渊哇哇大叫,他道:“我还看你不顺眼。像个苍蝇一样一直围着云嬗打转,她是我的女人,你敢觊觎她,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许渊没想到贺东辰打起架来是这种泼妇之姿,也不甘示弱,双腿紧紧盘在他腰上,一手拽他头发,一手去揪他的耳朵,“像你这种始乱终弃的男人,没资格让云嬗爱你,你知不知道,十年前,她就为你流了产,你这个禽兽,十八岁的小姑娘都不放过,我捶死你!”

    “……”许渊的话在贺东辰耳朵里绕了一圈,他如遭雷劈,手上的动作一松,怔怔地瞪着骑在他身上的许渊,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许渊愣了愣,没想到他突然休战了,他说:“十八岁的小姑娘都不放过,我捶死你!”

    “不是,前面一句。”贺东辰躺在地上。甚至都忘了还击许渊。

    许渊此刻脑子里一团浆糊,他努力想了半天,才想起云嬗所受过的委屈,“云嬗十年前意外流产,那孩子是你的,你这个禽兽!”

    “对对对,就是这句,哈哈哈!”贺东辰兴奋的大笑起来,许渊见他还笑得出来,气不打一处来,一拳挥了过去,贺东辰被他这一拳打得鼻血直淌,他都止不住笑意。

    可笑着笑着,他就哭了起来,原来是他误会她了,那个孩子,不是她与许渊的孩子,是他的孩子。亏得他误会了十年,可是一想到云嬗十八岁流产时,他未能陪在她身边,还误会她与别人有染,他就后悔莫及。

    他摇摇晃晃站起来,朝云嬗走去,许渊瞧他又哭又笑,一时也被整懵了。难道今晚的酒有魔性,他们怎么都变得这么奇怪了?

    贺东辰走到云嬗身边,见云嬗还在拼命扯衣服,云姨根本就制止不了,她一边脱衣服一边喊着热,贺东辰将她拉进怀里,道:“云嬗,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云嬗身体好热好热,贺东辰贴过来,他身上的温度也奇高,熏得她更热了,她想要推开他,却又把他抱得更紧,她在他身上磨蹭起来,低低道:“贺东辰,我难受,好难受,你帮帮我。”

    云姨看着包厢里已经乱成一团了,自从贺东辰闯进来,这画风就变了,这会儿听见女儿说难受,她后悔不迭,不该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从此以后,她在贺东辰面前还能再抬起这张老脸吗?

    贺东辰只喝了一杯酒,这会儿还有理智,他一边吻她一边安抚她,“乖,先忍忍,我带你回家。”

    说着,他将她打横抱起,触碰到身上的伤口,他疼得瑟缩了一下,却没有将她放下,抱着她大步朝包间门口走去。走到门边,他脚步倏地顿住,回头看着站在包厢里手足无措的云姨,他道:“云姨,今晚的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云姨咬着唇,她哪敢再说什么,垂眸看着躺在地上万分难受的许渊,她呼出一口气,到底是要对不起许渊了。

    贺东辰没能带云嬗回家,刚走出包间,她就吻了上来,他是很喜欢她主动的,但是现在不合适,他躲开她的唇,她又缠上来。小妖精一样吻他的喉结。

    一股电流袭向全身,他忍不住低喘一声,这磨人的小妖精,他哪里等得住回到家。他抱着她上楼,直接开了房。

    但是这会儿没有总统套房了,只有一般的标间。

    贺东辰哪管是不是一般的标间,抱着云嬗进了房间,将她放在床上,他的唇狠狠地堵了上去,这一路上,他的衣服已经被她剥得差不多了,再加上刚知道的事,他心里哪里还忍得住,只想狠狠地占有她。

    云嬗大口大口的喘气,她变得完全不像自己了,那火热的唇在她身上游走,并不能让她舒服,反而让她难受,她呜咽的哭出声来。

    贺东辰听见她哭,心里就难受极了,他吻上来,堵住她的唇,哑声道:“宝贝不哭,我这就满足你。”

    夜深沉,房间里的大床上两人大战初歇。贺东辰一直不敢用力,怕伤到她和肚子里的宝宝,要了几次都未能满足,最后还是去冲了冷水澡,才将身体里的火灭了去。

    他搂着已经昏睡过去的云嬗,她脸上挂着泪,他心疼不已,倾身吮去她脸上的泪珠,然后将她拥进怀里。思及她现在可能怀孕了,他心里担心不已。要是早点告诉她,让她仔细着点,今晚也不会喝了云姨掺了药的酒。

    思及此,他神情变得阴沉起来。他万万没想到,云姨被逼急了,居然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敢使,要是今晚他没过来,想一想他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不由得将怀中人抱紧了些,他要马上将她娶过门,以免云姨再使什么卑鄙的手段。甚至在婚礼前,都不能再让云嬗与云姨单独待在一起。

    ……

    云姨离开包厢时,许渊已经被药性迷了神智,所幸当兵的人自身的克制力很强大,他意料到自己可能中了药了,跌跌撞撞冲进包间里的卫生间,往身上浇冷水。

    可是浇冷水没用,那处肿痛得厉害,最后只得用五指君释放出来。

    云姨今晚闹出这样的丑事,她思及贺东辰临走时漠冷的眼神,她心里就难受得要命。若非逼到极致,她怎么会使这种卑劣的手段?

    她走出酒店,迎着夜色向马路边走去,一颗心煎熬得厉害,她以后要拿什么面目去面对这三个被她算计了的年轻人?

    想一想她就羞愧不已,真不恨一头碰死了才好。

    她沿着马路往前走,逐渐走到人烟稀少处,她也没有发觉,等她发觉时,一辆黑色轿车横冲直撞的冲过来,她被车灯晃花了眼睛,眼睁睁看着车子飞驰而来。

    她吓得呆若木鸡,甚至没有往旁边躲闪,然后被那辆轿车撞飞起来,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飞到半空中,又狠狠的砸落在地面,然后一股尖锐的痛楚袭来,她神智涣散,盯着那辆轿车迅速倒退,然后飞驰而去。

    不一会儿,她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从身上流了出来,有人围了过来。也有人打了120,听到救护车的声音由远而近,她再也撑不住,坠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

    云嬗再度醒来时,浑身酸痛,像被大卡车碾过,她捧着脑袋坐起来,就有一股热流从身体里涌出来,她低头看着自己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斑斑吻痕,顿时吓得尖叫出去。

    贺东辰接云姨被车撞的消息,来不及等云嬗醒来,就匆匆赶去医院,所以云嬗醒来没有看见他,她想起昨晚母亲要宴请许渊的事,她昨晚喝了酒,就隐约感觉不对劲,难道说她和许渊做了?

    这个想法直击她的天灵盖,她被劈得心神俱碎,她抱住自己的身体,拼命摇头,不会的,不会的,老天不会对她这么残忍。

    云嬗张开眼睛,试图在标间里找出什么,可什么也没找到。只有她身上的吻痕,一再提醒她可笑的想法。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嬗起身拿起衣服挡在胸前,她双腿还在颤抖着,忙不迭的奔进了浴室,站在花洒下,她任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仿佛这样就能清洗干净她肮脏的身体。

    她脏了,再也配不上贺东辰了。

    她仰头闭上眼睛,一股热流从眼角滑落下来,分不清她脸上是水还是泪,怎么办?她该怎么面对贺东辰?

    云嬗心如死灰,她使劲擦着身上的红痕,仿佛只要洗去这些痕迹,她就还是干净的。可是却越洗越明显,最后她颓然的蹲在花洒下,泣不成声。

    她努力想昨晚的混乱是怎么开始的,好像是母亲准备的酒,让她敬许渊,所以那瓶红酒里,其实已经被母亲掺了药吗?

    思及此,她心如刀割,她怎么能这么对她?她和贺东辰在一起上不愧对天,下不愧对地,她为什么要用这样卑鄙的手段拆散他们?

    云嬗死死的咬着唇。从未有过的怨恨袭卷了她,她甚至想,两年前她为什么没有死在边境,死了多干净,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绝望。

    云嬗悲痛交加,她刚要站起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贺东辰站在急救室外面,接到电话,他就立即赶到医院,云姨已经被送进了急救室,他站在门口等,这一等就是一晚上。

    季林匆匆赶来,贺东辰交代他去查云姨被车撞的路口,务必抓住肇事逃逸者。季林匆匆离开,他倚在墙边,看着手术室上的红灯,没想到仅仅一晚时间,云姨再度陷入生死未卜中。

    此时他并不知道,云嬗也被人送进了医院。

    云嬗清醒过来,鼻端满是消毒水的味道,她蹙了蹙眉头,下意识拉起被子查看,发现身上穿着淡粉色的病服,她才松了口气。

    她记得她在浴室里晕倒了,是谁把她送来医院的?

    正想着。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一个穿着盛世豪庭工作服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看到云嬗睁开眼睛,她惊喜交加,连忙道:“你可算醒了,你要再不醒,警察都要把我抓去警察局录口供了。”

    原来云嬗晕倒时,这位妇人刚好进去打扫,看见云嬗未着寸缕的晕倒在浴室里,花洒还在哗哗的往下流水,她吓得不轻,连忙关了花酒,见她还有呼吸,打了120把她送来医院。

    因为当时情况特殊,再加上云嬗身上全是房事后的痕迹,她还报了警,警察让她协助调查。所以她才一直守在这里,没能回去工作。

    云嬗谢谢她的救命之恩,她摆了摆手,“甭客气,你要是死在酒店,那我们责任可就大了,也不知道是谁,居然对孕妇都下这么狠的手。”

    “什么?”云嬗一愣。

    “你怀孕了,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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