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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在古代减肥,考试,谈恋爱-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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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已经没机会了。”
      阿绶哭笑不得,道:“哪里……我哪里对他有什么意思……鹿哥你今天的画风很不对好吗?”
      “画风是什么意思?”鹿桓耐心讨教。
      “就是风格……风格不像你了。”阿绶解释。
      “噢,你可以理解为我恨嫁的心情高涨,不嫁给你就意难平。”鹿桓非常淡定地说道。
      “……”阿绶迅速回想了刚才的对话,有些不太明白是哪一句突然戳中了他的点。
      “燕大人,要知道,平常的感谢都是嘴巴上说说哟!”鹿桓支着下巴看她。
      咬了咬下唇,阿绶把金水给撵了出去。
      起身,恶向胆边生,伸手捏了捏鹿桓的下巴,学着电视剧里面恶少调戏小媳妇的样子吹了口气,阿绶一本正经道:“那你要以身相许吗?据说这是最真诚的感谢方式哟!”
      鹿桓无辜地瞪着眼睛看她:“但是刚才是你要感谢我。”
      “那我就以身相许好了!”阿绶眼珠子一转,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鹿桓顺便把双手扶住了她的腰,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道:“七妹,我觉得你到南安以后好像瘦了一点?”
      “……”这种时候突然说到胖瘦真的好吗???
      闷笑声从背后传来,只听鹿桓道:“七妹你来南安以后变得更有趣了哈哈哈哈哈,既然要以身相许,我们就两情相悦地互相以身相许吧!”
      “不慢着!你刚才意思是不是我太胖!”阿绶忽然抓住了一个对她来说很关键的重点。
      “哪里有,我不是说你瘦了吗?”鹿桓笑得更嚣张了。
      “……”为什么明明是好话,听着一点也不开心!
      。
      和开心一起来的是不开心——这是不知道哪个名人说过的名言。
      第二天去衙门的路上,阿绶看到了非常震惊且不开心的事情。
      从现代到古代,几十年的日子加起来,她头一次看到了集会游|行……
      青葱少年们雄赳赳气昂昂地包围了她刚修好的南安县衙,手里拿着刀枪棍棒,看起来像要把她好不容易才修好的县衙重新打砸一番。
      贺鹏眼尖地看到了阿绶过来,急忙让谭星穿过了人群,带着阿绶从后门往县衙里面走,然后自己带着衙役组成了人墙挡在了衙门的石狮子前面。
      “这什么情况?”阿绶一边和谭星匆匆往后门走一边问道。
      “朱登那老匹夫煽动听泉书院的学生闹事来了。”谭星恨恨地说道,“昨天就应该把这老匹夫直接关牢里面去,真是不省心。”
      “为什么闹事???”阿绶觉得有些莫名。
      “因为你。”谭星说。
      “我???我什么都没做啊!!!!”阿绶顿时觉得有些冤枉了。
      “因为你是女人。”谭星语气不太好了,“这老匹夫一直歧视女人来着,觉得你不能做知县,所以要赶你走。”
      阿绶目瞪口呆了。
      “所以他就煽动他的学生来闹事,来伪装民意了。”谭星继续说道,“不过他不会得逞的,放心吧大人,我们都不会让那个老匹夫欺负你的!”
      “呃……谢谢?”阿绶有些拿不准现在的局势了。
      “谢什么!要是赶走了你,我们上哪儿喝西北风去!”谭星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这老匹夫背后就是赵图,之前赵图是想扶持另一个人来做南安知县的,不过没得逞。”
      “之前这些你们都没跟我说。”从后门进到了县衙,阿绶看了一眼谭星。
      “这是今天才知道的。”谭星嗤了一声,“张行派人送来的消息。”
      “他们这些开书院的真了不起。”阿绶真情实感说道。
      谭星哼了一声,一边派人去前面告诉贺鹏阿绶已经进来衙门,一边又道:“反正大人你一定要坚|挺啊!听说你是丞相的女儿,实在不行,我们就直接越过这些老匹夫去告御状吧!”
      阿绶哭笑不得了:“这么夸张?都要告御状了?”
      谭星叹了口气,道:“这局势看着不是你死我活么,既然都你死我活了,那就搞死他们啊!”
      “有道理。”贺鹏满头大汗从前面过来了,“这种你死我活的情形,搞死一个算一个吧!反正已经不舒心了,那就让所有人都不舒心好了!”
      听着他们这话,阿绶倒是有些释然了,道:“罢了,慢慢来吧,之前那些事情都还没收尾呢,我们这两天先把之前留下来的烂摊子收个尾,外面那些,就不要理会了——就当他们是读书读傻了吧!”
      。
      。
      58、蚵仔煎 …
      在阿绶带着贺鹏谭星把前任知县的烂摊子继续收尾的时候, 张行带着书院的学生浩浩荡荡地也来到了县衙门口。
      南安升学率最高的妙玄书院和南安号称最有档次的听泉书院正面对上,县衙门口的气氛忽然一变,之前只是群情激奋,现在变成了剑拔弩张,似乎下一秒就要打起来。
      张行摸了摸自己英俊的小胡子, 不急不缓地走到了妙玄书院学生的最前面,慢条斯理向身后的学生们道:“你们知道为什么这个听泉书院这些年乡试考不中, 省试考不了,殿试更是提都别提吗?”
      “为什么呀先生?”身后的学生们齐声问道。
      “因为他们不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整天想些虚无缥缈的事情。”张行不紧不慢地说道, “学生, 立身之本是什么?是学习。今日我带着你们到这里来,也是为了教你们一些道理。”
      “先生请讲!”身后的学生们再次齐声说道。
      张行再次摸了摸自己英俊的小胡子, 已经看到朱登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然后才道:“听泉书院的学生们说,他们看不起女人, 看不起我们的知县是女人,所以他们认为朝廷的委任是错的, 吏部的决定是不对的, 所以今日聚集在这里, 企图制造民意, 让我们的知县从这里离开。”
      “先生,为什么他们要看不起女人呢?”一个声音特别洪亮的学生问道。
      张行笑眯眯地看着朱登走到了自己面前,然后才慢悠悠道:“因为他们自己知道, 自己水平太低,比不过女人,所以只能靠诋毁女人,才满足自己那可怜的自信心。”
      朱登面色发黑,沉声道:“女人,只懂得吃喝玩乐,那一丁点的脑子,都用来在后宅兴风作浪,我看不起她们,有什么错?”
      “我有说你们错了?”张行嘲弄地看着他,“我是说,你们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行,所以就先拉低别人,然后再无情践踏,显得自己很厉害的样子。”
      朱登道:“张行,我们这些年虽然有摩擦,但还没有到翻脸的时候,今天的事情,只要你走了,我便不和你计较。”
      张行道:“我为什么要走?我来这里,便是为了给知县大人说话的,朱登,你以为你这么几个学生,就能翻了天,把南安握在手里么?”
      朱登面色不愉,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却又被张行打断了。
      “朱登,你别以为你做的事情没人知道,你以为你是执棋之人,可也不过是个棋子罢了。”张行这样说道,“你若是头脑清醒,便知道现在该带着你们书院这些废物们,老老实实回去上课看书,而不是在这里丢人现眼。”
      朱登原本还想和张行分说一二,可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气得发抖,于是怒喝道:“张行,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是谁给脸不要脸?”张行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你看,今天你们闹成这样,燕大人可有出来看你们一眼?今天燕大人给你们面子,所以不出来和你们认真计较,明天可就说不准了。”
      朱登咬牙切齿地看着张行,握紧了拳头,忍耐着没有动手。
      。
      衙门里面,阿绶终于把最后一份需要理顺的文书确定好,交给谭星去做后续的事情,然后看向了贺鹏,道:“让人去外面看一眼,那些学生们可还在?”
      贺鹏道:“方才已经有人来报了,说张行带着学生来了,正在外面和朱登唇枪舌战。”
      阿绶愣了一下,最后笑了出来,道:“罢了,那就不管了,既然已经成了两个书院之间的事情,我们便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吧——对了,等会儿收拾一份礼物出来,给妙玄书院送去吧!”
      “是。”贺鹏急忙应了下来。
      阿绶又道:“我们这几日已经把之前积压的事情全部处理完毕,需要银钱和粮食的折子我已经写好了,一会儿我便先去知州衙门亲自送去。”
      “知州恐怕也不会拨粮食和银钱给我们的吧?”贺鹏皱紧了眉头。
      阿绶道:“给或者不给并没有关系,但是这折子得先送上去。”
      贺鹏点了点头,道:“一切都听大人的。”
      阿绶道:“刚才听小星说我这位置,知州之前是有属意的人选,这又是怎么回事?”
      贺鹏道:“是张行送来的消息,说是之前那位知县被带走之后,知州曾经推荐了一个人到知府那里,但是知府还没来得及批复,吏部便下了文书,您就过来了。”
      “所以之前的那位知府,究竟是犯了那些过错,现在人又在哪里?”阿绶问道。
      贺鹏道:“面上的就是一条,就是乡试的时候贩卖了考题,然后听泉书院的人过来砸了衙门,最后就被收押了。收押之后便不知道后续究竟怎样,是死是活也没人知道。”
      “据说是死了。”谭星插了话,“说是原本准备押送进京,结果还没出泉州就死了。”
      贺鹏道:“不管怎样,反正因为这个事情,泉州整个官场差点儿就翻面了,不过还好,最后也就只有南安县遭殃。”
      阿绶若有所思,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我和阿星之前都不是泉州的。”贺鹏道,“我们虽然之前也是在建宁府底下的州县做事,但着实没在泉州待过,来之前还以为捡到宝了,泉州这么有钱的地方,南安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结果一看……啧啧,头一次看到金库也是空的,粮库也是空的,简直比我们之前待的那山沟沟还要穷。”
      谭星道:“是啊是啊,来之前完全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形。”
      阿绶笑了一声,道:“等过了这段时间,总会好起来了。”
      。
      整理好了折子,阿绶便从后门出了衙门,往泉州的知州衙门去见赵图了。
      听说阿绶来了,赵图还愣了一下,问身边的幕僚叶盛道:“不是说一群学生把南安县衙给围起来?怎么还有心思到我这里来?”
      叶盛道:“学生能有什么用?这位从京中来的,多少大场面没见过?怎么会被一群学生给吓到?”
      “也想不出这会儿来是要做什么。”赵图摸了摸下巴,“罢了,便见一见吧。”这么说着,他便让人带着阿绶进来,自己则正襟危坐地等在了厅中。
      进到厅中,阿绶先行了礼,然后把折子给送了上去,口中道:“这十数日我带着底下的县丞等人把前头知县遗留下来的事情整理清楚了,现下便有一些事情无法解决,还请知州大人帮忙。”
      赵图接了折子,翻看了一会儿,面色便不太好看了,他仿佛想说什么,但最终是没有开口。
      旁边叶盛看着赵图的神色,心中有些疑惑,但因为阿绶在这里,又不太好上前去问询。
      阿绶道:“不知前头那位知县现在人在何处,若这些事情都是与他相关,便因通过刑部三司会审,让他把贪墨的银钱粮食都吐出来,否则也太便宜了这样的硕鼠!”
      赵图轻咳了一声,道:“这几年泉州也过得艰难,向来并非是前头的知县有意为之。”
      阿绶挑眉,没有接话,只等着赵图说下去。
      赵图看着阿绶,语气温和了一些,道:“你先回去吧,你需要的银钱和粮食,我先向知府大人申请,若知府大人批准了,便给你送去。”
      阿绶笑了一声,道:“那便先谢过大人了。”
      说完这些,赵图又嘘寒问暖了一番,问阿绶在南安是否习惯,两人寒暄了一些衣食住行方面的事情,阿绶便退出了知州衙门,往自己的知县衙门去了。
      而赵图亲自送了她到门口,此刻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发冷。
      “还是大意了,当初便不应该让她来。”他这样对叶盛说道,“这么个人,怎么都不懂委婉呢?有些事情,私下说一说便是了,还要这么大张旗鼓上折子,啧啧啧。”
      叶盛道:“这位上头有人,大人还是谨慎些为好。”
      赵图道:“南安南安,哪里那么容易安定下来呢,后头说不定不用我动手,这位自己就得走呢,不急,我可不急。”
      。
      回到自己的县衙门口的时候,只见之前围着没走的那些学生已经散去了,阿绶松了口气,也懒得绕后门,便直接从前门进去。
      一进去,便闻到了一股十分勾人的香味,阿绶循着香味往里面走,便看到贺鹏和谭星正带着衙门里面其他的人一起吃东西。
      看到阿绶回来,贺鹏笑了笑,道:“大人回来啦,要不要一起吃一点?这可是我们泉州的特色哟!”
      谭星献宝一样捧着个碟子过来了,道:“蚵仔煎,大人吃过没有?”
      阿绶眼睛量了一下,没想到在这里还能吃到蚵仔煎,于是便十分顺手地接了过来,道:“正好肚子饿了,便一起吃吧!”
      谭星嘿嘿一笑,自己又拿了一碟,道:“看到外面的学生们走了,所以就把兄弟们叫进来吃点东西压压惊,这些学生还是读书人呢,看起来可太可怕了!那么凶!”
      贺鹏笑道:“能不凶吗?不凶怎么能砸县衙?”
      阿绶没说话,只认真地吃了一口这古代的蚵仔煎,只觉得这蚵仔肥美硕大,颗颗是肉,丰盛多汁,好吃极了!
      。
      。
      。
      59、白切鸡 …
      过了十日又在衙门门口看到听泉书院的学生的时候, 阿绶并没有太意外,她早就知道之前的那一次只是个开始。
      知州拿着她的折子迟迟不回复,她手里没钱也没法处理接下来的鸡零狗碎的事情,眼看着南安县衙连锅都要揭不开,眼看着她就要成为第一个因为没钱而被穷死的知县……
      摸了摸下巴, 她回头问金水:“我们送去京中的信,有回信了么?”
      金水道:“理应送到了, 只是离得太远,也没法去问。”
      阿绶想了想, 也没追问什么, 只带着金水从县衙后门进去了。
      而那些热火朝天的学生们正在嚷嚷着女人无能, 女知县无能之类的话语,声音之洪亮, 几乎要把房顶给掀开了。
      贺鹏看到阿绶从后门进来, 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神色,道:“我已经让谭星带着衙役到前头去了, 等会儿就直接把这些学生给赶走。”
      阿绶笑了一声,道:“赶走?赶走做什么?既然都带人到前面去了, 直接把带头的那几个抓了扔牢里去。”
      贺鹏痛快地应了下来, 正要找个人出去传话, 忽然又犹豫了一下:“这样会不会不好?到时候听泉书院那边更多幺蛾子可以闹了吧?”
      阿绶道:“他们的行为叫做公然冲击朝廷办事机构, 叫做大不敬,就只用抓着这一点,就可以让他们乡试不能考省试不能去这辈子只能做个白身。”
      贺鹏恍然大悟, 顿时眉开眼笑了,道:“是我被之前他们砸了县衙还没追究责任给吓到了,大人这么一说,我就明白该怎么做了。”
      “去吧去吧,别让他们在外面吵吵,简直吵得头疼。”阿绶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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