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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枕边娇-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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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颗爱护娇妻的心,免得晃醒榻上熟睡的人儿。
  隔着珠帘,薄湛老远就看见蜷缩成一团的卫茉,睡梦中还皱着眉,不知是不是因为不舒服,薄湛揪着心走近,刚触碰到她的脸颊她就醒了,瞬间挥开他的手,半支起身子冷冷地看着他。
  “侯爷还有何事?”
  薄湛把她抓到怀里,手指触摸到地方皆是冰凉无比,他连忙扯来被子裹紧她说:“别生气了,过几天我亲自送你去赴宴。”
  卫茉呛声道:“那我是不是该谢侯爷开恩?”
  薄湛轻笑:“免了,不生气就行,要是实在忍不了,咬我几口解解气也行。”
  居然还敢笑……当她不会咬是怎么着?
  卫茉拽开他的衣襟张口就咬了下去,恰好咬在肩窝那一块嫩肉上,薄湛闷哼一声,抱着她的手丝毫未动,卫茉见状更加不客气,一连留下三个牙印,虽未出血,咬得却很深,痛是绝对的,只是没听见薄湛出声,于是她抬起了头。
  “气出够了么?”
  “还没,侯爷挺不住了么?”她嘲笑道。
  “挺当然挺得住。”薄湛低低一笑,乌黑的瞳眸中闪着魅光,“不如换这个咬吧。”
  说完,他扣住卫茉的后脑勺猛地贴近,精准地攫住了她冰凉的粉唇,舌尖长驱直入,撬开她的牙关,探入潮湿的溪地,轻轻吮吸,细细舔舐。
  卫茉脑子里霎时一片空白。
  虽然之前薄湛没少动手动脚,可舌吻还是头一次,而且她能感受到他的手越箍越紧,气息越来越重,似乎某种欲望在攀升,就在薄湛将她扑倒在床上的那一瞬间,他忽然停止了所有动作,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苦笑。
  “怎么办,再这么下去你相公可真要变成柳下惠了……”

  ☆、做客秦府

  到了赴宴这天,卫茉终究还是没让薄湛送她,自己提前半个时辰出发了。
  秦府虽然也在城北,但与侯府一东一西,相距甚远,要穿过三条大街才能到,加上留风和留光两个丫头难得出来一趟,中间还买了点小玩意,所以卫茉算是去得晚的。
  马车在两座石狮子间停下,留风递上请帖,管家笑盈盈地将她们引进了门,绕过长廊,正对着的即是大厅,一个身穿粉霞累珠叠纱裙的女子正站在廊下会客,乌发红唇,娇艳如花,想必她就是这场宴会的主角骆子喻了。
  正在这时,有人从长廊的另一边款款步出,杏面桃腮,风姿绰约,被众星拱月的骆子喻看到她来了面色顿时有些不自然,拂散了人群,行至阶下与她正面相对。
  “姐姐,你怎么来了?”
  “瞧你这话说的,今儿个是你过整岁,我怎能不到场?”
  王姝抬起手,柳儿立刻捧上一个金丝珐琅宝石盒,她满含笑意地交到了骆子喻手中,看着她缓缓打开,被珠光映红了脸,表情也从尴尬变为欣喜。
  “姐姐,这太贵重了,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王姝推回她的手,并轻轻握住,挑着双丹凤眼似笑含嗔地说,“妹妹莫不是还在为进香之事恼我吧?”
  卫茉听得微微一怔,这才想起去年在白马寺祭拜时跟王姝抢佛堂的正是骆子喻,可她一个胡搅蛮缠的有什么资格生气?况且以王姝的性格定会与这种人老死不相往来,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还上门为她庆生啊……
  正想着,又听见骆子喻说:“姐姐可千万别这么说,这不是让我羞愧死吗?唉!都怪我没教好下人,要早知对面坐的是姐姐,哪还能有这些误会?”
  王姝微微一笑,道:“不要紧,说清楚了就好,毕竟你我的相公是师兄弟,本就亲如一家人,咱们妯娌之间难不成还能有什么隔夜仇?”
  “就是。”
  骆子喻捂嘴轻笑,状若亲密地挽起王姝的手往里走,王姝却停在原地不动,稍稍偏过头向后方示意道:“妹妹,你先招呼客人,用不着管我,等你忙完了我们姐妹再叙话也不迟。”
  卫茉就这样进入了众人的视线里,与王姝对视的一瞬间她什么都明白了。
  都是薄湛搞的鬼。
  她坚持要来,薄湛既不愿跟她冷战又拧不过她,只好搬出王姝来当救兵,为了盯着她,王姝不惜忍着厌恶跟骆子喻打交道,还得听她说那些虚伪的鬼话,真是难为王姝了。
  卫茉暗叹一声移步上前,分别与两人见礼。
  “姝姐姐好,秦夫人好。”
  骆子喻听到这称呼有些惊讶,还礼后问道:“怎么,姐姐与薄夫人也相熟?”
  王姝挽住卫茉的胳膊婉婉笑道:“妹妹真是健忘,我家相公与小侯爷交好,我与茉茉相熟也不出奇啊。”
  “原来如此。”骆子喻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卫茉,而后笑吟吟地说,“都说薄夫人性子柔婉,今日一见果真如此,不过有姐姐这般爽利的人领着我也放心了,来来来,快些进来,千万别拘束,且把这当自个儿家,玩得尽兴才好。”
  卫茉欣然从之,三人一齐踏入了厅里。
  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一群女人可就是大戏了,从进门开始就叽叽喳喳个没完,卫茉觉得头都快炸了,偏偏还得承载着各种好奇和质疑的目光,完全脱不开身,更别提在府中找线索了。
  王姝趁着间隙与她咬耳朵:“喏,骆子喻边上穿绿裙子的,门口那个眉心画了桃花钿的,还有坐在太师椅上喝茶的,都看见了么?”
  卫茉扯着嘴角说:“能看不见么,眼神都快把我戳穿了。”
  王姝扑哧一笑:“倒是灵敏,可你知道她们为什么盯着你不放么?”
  “为什么?”
  “傻丫头。”王姝冲她暧昧地眨了眨眼,“这都是你家相公的烂桃花。”
  卫茉愣了愣,然后非常认真地点头:“嗯,是都挺烂的。”
  王姝笑得半天没直起腰来。
  随后骆子喻张罗着众人去后院看戏,十几张八仙桌一摆开,距离顿时拉远了,卫茉免受噪音折磨,胸中畅快了不少,趁着众人都在看戏,她开始观察起秦府的布局来。
  原来她与秦宣相识时他并非住在这里,想必这宅子是他成亲后新置办的,不过细微末节都秉承了他的一贯作风,简洁而通透,没有什么繁复的装饰,房间也说不上多,临榭而望,除开厅堂和书房仅有三间卧室,与这盛宴形成了鲜明对比。
  卫茉看了看几米之外一身金光灿烂的骆子喻,默然抿紧了唇角。
  “他们不像是一路人,对么?”
  王姝啜了口花茶,缓缓将视线移回来,灼灼地看着卫茉,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过了几秒卫茉才意识到她说的是秦宣和骆子喻,虽然想法不谋而合,卫茉却没有表态。
  “姐姐何出此言?”
  王姝嘴角拉出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盯着杯中翻滚的碧波,仿佛陷入了回忆。
  “我认识的那个秦宣勤俭自律,为人稳重,虽沉闷了些,不失为良朋益友,可谁曾想到,就在小知出事后不到三个月他就另娶她人,从此高攀青云,扶摇直上……所以说啊,这人是会变的,可能在我们眼中该是陌路的两个人,早就蛇鼠一窝了也说不准。”
  “姐姐。”卫茉半垂着凤眸淡淡提醒,“隔墙有耳,少说为好。”
  “也是,既然今天是来逢场作戏的,总不能自己拆了自己的戏台子。”
  王姝轻盈一笑,挥开令人不快的往事,把目光投向唱得正是热闹的戏台子上,忽而听到卫茉道谢。
  “姐姐,谢谢你今天陪我来。”
  话说到这份上,王姝也不再遮掩,坦然道:“湛哥难得跟我开口,我哪有拒绝的道理?况且这阵子我在家里闷坏了,巴不得出来逛逛呢。”
  卫茉奇怪地问:“怎么,霍大人不让你出来?”
  “嗯,管得可严了。”王姝抚着小腹,语不惊人死不休,“谁叫我怀孕了呢。”
  “什么?”
  卫茉惊得差点站起来,幸亏被王姝眼明手快地拉住了,两人对视半晌,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浓浓的喜悦在眸中绽放,遮都遮不住。
  “恭喜你,姐姐。”
  王姝一本正经地点头:“嗯,是值得恭喜,双喜临门呢。”
  “还有何喜?”卫茉疑惑道。
  你回来了,孩子也回来了,这不就是双喜么?王姝这般想着却没说出口,只是默然握住了卫茉的手,眉眼笑得更弯了。
  两人沉浸在喜悦之中,没发觉咿咿呀呀的唱调已经停了,还是骆子喻过来邀她们去赏花两人才发觉戏已落幕,虽然还有许多体己话没说,但也只能先跟着队伍去后花园了。
  秦府虽然不大,但后院跟花园分据两角,走过去也要费些时间,之前都是王姝挽着卫茉晃悠悠地逛着,现在卫茉变得万分小心,一路都扶着王姝,就像扶着老太太一样,连派出去打探消息的留风回来了都没注意。
  “完了,连你也变得跟霍骁一样了。”
  王姝扶额哀叹,卫茉却满脸理所当然,手丝毫没松,淡然道:“本该如此,这次我得站在霍大人那一边。”
  “不如你也生一个,我们来个指腹为婚。”
  没想到她突然来这么一句,卫茉一时怔住了,正不知该怎么回答,前面那群莺莺燕燕的脚步忽然停了,一帮人围拢在书房前,似在赞叹着什么。卫茉趁机转移话题,说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走近了才发现书房里辉光四射。
  原来是门没关严,里面一座半人高的纯金塑像露出了光芒,几指宽的缝隙里瞧不出什么,女眷们都在追问骆子喻,她似乎颇为无奈,只好推开了大门,一座王母蟠桃的圆雕骤然出现在眼前,栩栩如生,世所罕见,顿时看呆了众人。
  “夫人,没想到你府中还藏有这种稀世珍宝,真是教我大开眼界啊!”
  骆子喻得意地笑道:“这是我爹送我的生辰礼物,专门请东海的工匠来打造的,足足花了一年的时间呢。”
  众人又是一阵惊叹,忍不住围拢上去细细观摩,卫茉和王姝虽然不感兴趣,但也不好表现出来,只得站在门外假装观赏。
  书房不是特别宽敞,本就被圆雕占据了大半空地,如今又多了那些七手八脚的女人,磕磕碰碰在所难免,许是谁不经意推了一下,先前那个穿绿裙的姑娘撞在了书架上,一时失去了平衡,到处乱抓,不知道是碰到了哪里,弹出个暗屉,一块山茶花玉佩跌落地面,众人看见这一幕,瞬间安静了下来。
  骆子喻也僵住了。
  那显然是女子佩戴的东西,还藏得如此隐蔽,意思不言而喻,先前吹捧讨好的人,现在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但卫茉和王姝是不在此列的,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诧异,还有一丝隐约的熟悉感,没人比她们更清楚那个东西是什么。
  那是欧汝知与秦宣订亲时交换的信物。                        
作者有话要说:  薄湛:仅此一次,再不准去秦府。
卫茉(挑眉):他又不是男二,你紧张个什么劲?
薄湛(掩饰地轻咳):瞎说,我有光环,才不紧张。

  ☆、往事片段

  “都围在这做什么?”
  一个温和的声音从后方传来,瞬间融化了僵滞的场面,骆子喻也回过神来,理了理云鬓,笑容满面地走出了人群。
  “相公,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啦?”
  “你过生辰,我岂敢晚归?”
  秦宣扬起唇角,顺手把骆子喻揽到身边,余光里突然划过一抹亮色,他凝神一看,顿时脸色微变,还没来得及发问,骆子喻已把那东西举到了面前。
  “相公,刚才我和姐妹们在看圆雕,不知碰到哪儿了,掉出这么个玩意,你可认得?”
  玉佩是放在书房里的,秦宣不可能不认得,骆子喻这么问显然是逼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圆这个场,可见内心已经怒不可遏,而秦宣只是随意地扫了眼,然后缓缓问了一句话。
  “是谁擅自乱动我书房之物?”
  他的嗓音明显沉了下去,仿佛被揭穿了秘密之后的恼羞成怒,刚才闯祸的绿裙女子战战兢兢地出列,正要道歉,又听见秦宣开口。
  “这下可好,我为夫人准备的惊喜就这么被你们捅破了。”
  众人一愣,旋即大笑起来。
  “哎哟,秦大人可真贴心,这么好的相公上哪儿找去?怪不得子喻平时藏着掖着呢!”
  “就是就是,瞧人家这日子过得多有情趣啊,我们家就别提了,只会甩银子让我自个儿去买,别提有多乏味了。”
  骆子喻被这突然的转折弄得有些晕,但见众人不断奉承,顿时有些飘飘然,满面羞涩地看了眼秦宣,依偎着他不说话了。
  秦宣笑着向一干娘子军拱手:“夫人们嘴上饶命,我娘子脸皮薄,禁不住你们起哄,不如先去园子里赏赏花吧。”
  众人又是一阵戏谑,随后三三两两地移步花园,秦宣与骆子喻说了几句话便回房换衣去了,临走时不经意地扫了王姝与卫茉一眼,等骆子喻也掉头走向花园,从头看到尾的王姝终于忍不住冷笑起来。
  “约我们来看戏,还真是一场大戏。”
  卫茉知道王姝是在为自己抱不平,可她和秦宣本来就没什么感情,人死灯灭,朝前看并没有错,秦宣念着她或不念,其实都已经不重要了。
  “姐姐,好端端的生什么气?快走吧,不然赶不上赏花了。”
  王姝见她一脸淡然,似乎并不在意秦宣将信物送人之事,心中略有疑虑,却不好相问,只能随她向花园走去。
  上了栈桥,桥底碧波荡漾,笔直流向花园,沿途的树荫下依稀可见女眷们的身影,差不多快赶上她们的时候,卫茉的脚步却停了。
  “我去方便一下,姐姐先过去吧,一会儿我来找你。”
  王姝微微点头,先行离去。
  卫茉旋即也往分岔路而去,走到一半她回头看了眼,那些姹紫嫣红的罗裙已消失在茂密的树林中,于是她脚步一转,朝来时的路走去。
  她必须再回书房一趟。
  玉佩掉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被它吸引住了,可卫茉却注意到暗格边上的木板也有松动的痕迹,应该也是个暗格,秦宣既然把玉佩藏在这,说不定也会藏有御史案的东西,就像薄湛一样……
  思及此,她愈发加快了脚步。
  到了书房前,卫茉谨慎地观察着四周,果然如她所料空无一人,于是她迅速推开门侧身滑了进去,复又把门关严,面对着琳琅满目的书架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时间不多,必须尽快找出机关,免得惹人生疑。
  循着记忆她很快就找到玉佩掉出来的暗格,只是已经被仆人推回去了,她思索了片刻,走到刚才绿衣女子所站的位置左右观察了一下,断然扭动了那尊翠玉弥勒佛,只听噔的一声,暗格再次弹了出来。
  卫茉跨步上前,轻敲着暗格内侧,回声颇为空洞,证明她猜的没错,边上一定也是个暗格。以她对秦宣的了解,之所以把两个暗格摆在同一处,必定是用一个掩护另一个,因此打开它的机关自然也不会像之前那么简单。
  她抵着书架静静地闭上了眼,沉思过后,她再次把手放进暗格中摸索,须臾过后,五指微微抠拢,剥下了一块漆片,而漆片的背后正嵌着一枚按钮。
  找到了。
  怀着忐忑的心情,卫茉按下了那枚黑色的按钮,暗格打开的一瞬间,她盯着里头的东西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那里面放着一块一模一样的山茶花玉佩。
  卫茉迟缓地拿起了玉佩,发现花瓣的一角有个难以分辨的细小刻痕,无需多看,她心中一片明朗——那是她的佩剑撞击后留下的。
  原来这块玉佩才是真的……
  再细细打量,墨绿色的穗子已经被磨起了毛边,整块玉也更加温润而光亮,显然是被人经常把玩,卫茉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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