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王妃:王爷来暖榻-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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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又不能在一起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又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种思念,却还得故意装做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种思念,却还得故意装做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而是面对爱你的人,用冷漠的心,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埋在心底
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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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今夜留下来陪你!
一曲终了,欧阳清歌这才舒了一口气。
她抬起头,想要站起身,却毫无预兆地被一个大力的手臂紧紧地圈了起来。
她大吃一惊,以为是自己的歌唱得并不能让耶律冀齐满意,所以他又要变着法来折磨自己。
想到这,欧阳清歌不由得要反抗,却忽然感觉到了一种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她的脖颈处缓缓流淌往下。
她一怔,慌忙抬起头,见耶律冀齐正牢牢地盯着她,一双深邃的眼眸里闪动着一丝晶莹。
“这首歌,很好听。”
被耶律冀齐这样夸奖,欧阳清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她刚刚唱得其实并不是歌,而是诗词,是文学家泰戈尔所著的诗词。
这一次他逼着她道歉,而她又恰巧想起了这首诗词,便信手拈来作为了自己的歌。
但是,他怎么会哭?
心里有诸多的疑问,欧阳清歌抬起眼眸,想要问个清楚,但想了想,还是吞了回去。
似乎是看出了欧阳清歌眼里的疑问,耶律冀齐搂着她的手臂不由得又收紧了几分,嘴里发出了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
“知道吗?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没有娘亲了,而我的娘亲,就是被当今的皇后,那个歹毒的女人给活活害死的!”
“我的娘亲是个宫女,她没权,没势,更没有地位。”
“我一直记得,娘亲死的时候,曾将我叫到床头,对我说过一句话。”
“她说。孩子,日后娘亲不在了,你在宫中要事事小心,千万不能惹父皇母后不开心,不能给处处他们添麻烦,不能为非作歹,胆大妄为,否则最后得不偿失的会是你。”
“事到如今,那些场面,那些语句,依然历历在目。”
“可是,我还小,不知道什么是生死两重天,也不知道什么是阴阳相隔,更无法理解娘亲说的每句话,所以我并没有多大的悲伤,只是一味地在王宫中过活着。”
“可是,直到娘亲真的离我远去了后,我才发现,没有娘亲的日子竟然是那么的难熬。”
“每一天,我都从白天熬到夜晚,又从夜晚熬到白天。一日复一日,一年复一年,我从来都是在孤寂中长大,在泪水中入睡。”
“当我稍稍长大了一点的时候,父皇,还有那个贱人也终于露出了真面目,他们总是担心我会丢他们的脸,觉得我是个没娘亲管教的野孩子,所以就整天整夜地监视着我。那段时间,想起来都让人害怕。”
“现在想想,其实娘亲,她将她的一生都奉献给了父皇和我,最后却落得这么个下场,真是悲凉。”
“父皇怕我给他丢脸,嫌弃我出身卑微,好,很好!我就偏要给他丢脸,我要看着他因为极度气愤而抽搐的脸,看着那张脸,我就很开心!那是他欠我的!”
耶律冀齐轻轻说着,声音似虚无飘渺,带着难以言喻的悲伤,深深地触动着欧阳清歌的心弦。
许是他内心充满了疼痛,疼痛的,连‘本王’这个自称都忘了。
此时的他,就如同一个孤独无助的孩子一般,伸着手渴望汲取着温暖,哪怕,只有一丝也好。
欧阳清歌的心底,有一处柔软的地方仿佛被人狠狠地敲击着,直击痛处。
其实他,心底深处是非常孤单的吧。从小,就没了父爱母爱,如同一个孤儿一般,在寸步难行的王宫中过着幽禁一般的生活。
当他看到同龄的孩子有爹娘疼着宠着,能够并肩走在大街小巷上,呼吸着同一处天地的空气时,是否也有那么丝丝的羡慕和嫉妒呢?
想必,是有的吧。
想着,欧阳清歌不禁鼻尖一阵发酸。
她是孤儿,自然能够体会耶律冀齐现在的恨,只是身在王宫中,在这个丝毫没有情可言的乱世里,连亲情都烟消云散了,那么还有什么可以保持永恒?
忽然间,耶律冀似是看出了她的不对劲,二话不说就凑近了她,在她的耳畔边轻声呢喃道:“怎么了?”
“我能理解王爷。”欧阳清歌缓缓答道。
短短几个字,却让耶律冀齐心头一震,他有些诧异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女子一张精致的脸颊上多出了几分忧愁的情绪,闪亮的大眼里,有一种晶莹就要呼之欲出。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你,我总感觉似曾相识。”
欧阳清歌一愣,心里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难道说,他认出了她?他认出了她就是当日在青楼中被他买下的紫玥?
不要啊……
欧阳清歌深呼吸了一口气,不敢再往下想下去。她的心中蓦地升起了一种抗拒的情绪,手也在同一时刻伸出,将耶律冀齐推了开来。
“王爷说笑了,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面,又怎会似曾相识?”
耶律冀齐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她,深邃的眸子里似乎不再如以往般平静。
他有些失落的看着自己空荡荡的臂弯,眼里多出了几分惆怅与失落。
见耶律冀齐没有驱身逼向自己,欧阳清歌趁势退后了几步,与耶律冀齐保持了一米的距离。
“王爷,时候不早了,该回家了。”
“家?”耶律冀齐挑了挑眉,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邪肆与漫不经心。
“对于本王来说,从来都没有家这个概念。那么,你是想让本王回哪去?”
欧阳清歌的心尖都在颤抖了,她忙干咳了一声,掩盖住自己的尴尬:“王爷,该回府了。”
可耶律冀齐接下来的下面的话却让她大跌眼镜。
“算了,本王今天不回去了,留在这里陪你!”
“噗……”
看着眼前的女子大惊失色的模样,耶律冀齐不禁心情大好,他上前一步,一把握住了欧阳清歌垂放在身侧的手。
“本王好不容易才能见你一面,怎么能轻易就放你走呢?”
“所以,本王今夜就宿在这里了!”
“不要!”欧阳清歌想都没想,拒绝的话就脱口而出。
如果让他在这里过夜,那后果……
欧阳清歌不敢再往下想下去,她一边摇着头,一边就要将手从耶律冀齐的大手中抽出来:“王爷你还是快回府吧,免得让下人担心……”
“放心吧,他们不会担心的,本王像这样夜不归宿又不是第一次了,他们早习惯了。”
耶律冀齐漫不经心地说道,可目光,却一直牢牢地锁住女子慌乱的眼眸。
“不要啊王爷!您还是快回家吧,否则就算下人不着急,万一传到皇上耳朵里,怕是又会好好责罚您一顿了。”
“责罚?”耶律冀齐的眼泪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痛恨,他不屑撇了撇嘴角,说道:“他若是要责便责,要罚也尽管来,本王不怕!”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他不会真对本王怎么样的,所以放心吧,亲爱的。”
欧阳清歌一愣,尤其在听到耶律冀齐话后面的那句‘亲爱的’之时,她的脸顿时红了。
“我……”
“所以亲爱的,你就别担心这担心那了,今夜本王留下来陪你,就这么决定了!”
“……”
看着眼前平日里傲娇的的男人,此刻却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地缠着自己,欧阳清歌有些哭笑不得,她不再说话,只是转身就要走出门外。
却忽然被拉住,耶律冀齐温热的呼吸徘徊在她的脖颈旁:“亲爱的,你要去哪?”
欧阳清歌瞥了他一眼,满脸地不经意:“既然王爷想要在这借宿,那么我也不好再打扰王爷,所以我就先出去了,免得惊扰了王爷入睡。”
“本王要和你一起睡!”
耶律冀齐想都没想,就急忙说道。欧阳清歌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抬起手就要扔开耶律冀齐拉着她的那只大手。
可刚一用力,却不想事与愿违,反而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那个怀抱很温暖,温暖的仿佛要将她融化。
“王爷……”
”不许走!”耶律冀齐一字一句地说着,语气也变得霸道起来。”否则,本王就直接把你上了!〃
013。撞破她的私情
“……”欧阳清歌闻言,只好放弃了要离开这间屋子的念头。
她一边好声好气地对他说着话,一边警惕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以防他会趁人之危。
耶律冀齐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的拘谨,只是径直拉着她坐到了床边。
欧阳清歌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不由得直冒冷汗。她吞了吞口水,小声说道。
“王爷,我饿了……”
“让下人端上来!”
“……”
◆
不远处的小馆楼里,季贝儿正在细心地擦拭着桌椅上的灰尘,这时候,一个人影从门外走了进来,接着,一个好听的声音便在季贝儿的头顶响起。
“季姑娘,你累了吧,来休息一下,喝口水。”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季贝儿一愣,下意识地转过头,向门口望去,果然,门口站着的正是令她日思夜想的少年萧长亦。
见到萧长亦,季贝儿一张充满疲惫的脸上,顿时变得神采奕奕起来。她有些急促地放下了手中的抹布,迅速地走上前将萧长亦迎了进来。
“你怎么有空过来?”
“我那里很闲,资料情报都整理好了,所以不会像你这里这般忙。”
“原来是这样……”季贝儿讪笑着回答道,结果接下来就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其实,她有千言万语想要对他说,可如今,当他真正的站到了她的面前时,她却忽的变得紧张起来,连着呼吸,也变得愈加急促。
两人一直沉默着,彼此间安静地连心脏的跳动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萧长亦见她不说话,以为是她太忙,没有力气理他。便开口道。
“姑娘这里还有很多事要做,看来一时半会是不会闲下来的,那么。我先告辞了。”
说着,萧长亦便想转身走出门外。
季贝儿见他要走,心下不由得着急起来,她慌忙跑到了他的面前,将他拦了下来。
“没事,我这里也不是很忙,事情一会儿就能做完,不知公子来这里,是有什么事要说吗?”
“没有,我只是想来这里看看,姑娘还需不要人手,否则姑娘若是累坏了可怎么好?身子是自己的,要珍惜。”
一席话说下来,季贝儿不禁面红耳赤。
或许是萧长亦的话太过露骨,容易引人遐想,又或许是她本身就心有戚戚,所以此刻无论他说什么话,她都会心动。
“公子这般替我着想,真是难为公子了,多谢公子记挂,我这里……”
“说了这么多,姑娘究竟是要我帮忙,还是不需要呢?”
萧长亦笑吟吟地看着眼前的女子,见女子一张脸通红,只以为是做了太多事,热的。便好心地拂起衣袖,擦拭上了季贝儿的脸颊。
或许这一举动在一个孩子的眼里并不算什么,可被季贝儿看在眼里,却又理解成了另一层意思。
季贝儿虽然只有十七八岁,却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如今萧长亦这么细心地帮她擦拭着汗水,又是如此悉心地照顾着她,不由得让她的心也开始‘砰砰’地跳动起来。
“多谢公子关心,我……需要公子的帮忙。”
“早说嘛。”萧长亦调皮地冲她眨眨眼,脸上的神情无处不在的突显着可爱。
“那么我们开始快些干活吧,否则一会主子若是心血来潮跑来检查,恐怕又会被她好生数落一番。”
“恩!”
可是,他们嘴中平时耀武扬威的主子,此刻却是十分可怜的被人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喂……”
“本王不叫喂!”
“王爷,您能不能不要压着我……”
“为什么?”男人挑了挑眉,眼里闪过一抹调侃的神色。
“因为……因为我本来就很饿了,如今王爷在这么一压,我就更饿了!”
“是吗?”耶律冀齐听在耳朵里,身子却没有动半分,只是牢牢地压着身下的女人。
“是啊!”欧阳清歌抬起眸,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面前这个面容帅气的男人,猛地点头。
“那么——”耶律冀齐的眼眸瞬间掠过一抹戏谑的笑意,突然俯身,吻向了欧阳清歌的唇。
“如果饿了,那么就吃本王的口水吧!”
“不要……啊!”欧阳清歌慌忙反抗。可才一张开嘴,耶律冀齐的舌便顺势探了进去。
湿滑的触感在她的嘴里瞬间蔓延开来,耶律冀齐的舌灵活地舔舐着她牙齿间的每一处缝隙,就这样带着令人沉醉的温热感充斥了她的整张嘴巴。
“放……放开我!”欧阳清歌此时的感觉,就如同被人紧紧地掐着脖子,快要窒息一般。
可耶律冀齐却充耳不闻,只是自顾地舔舐着她的唇齿间,手也慢慢地抚上了她的腰间,一点点地上移。
随着‘砰’地一声开门声的响起,一声‘主子’的呼唤也随之闯入了床上两人的耳朵里。
“他是谁?”耶律冀齐闻声,停止了动作,只是侧起身皱着眉头,看向了在门口目瞪口呆的萧长亦。
“他,他是小倌!”欧阳清歌一边向萧长亦使着眼色,一边随口给萧长亦编了个身份,搪塞了过去。
“哦,是吗?那为什么他会叫你主子?”耶律冀齐挑了挑眉,脸上虽是一副温和的样子,可眼眸里却充满了不相信。
“那个……你听错了,他没有叫!”欧阳清歌见耶律冀齐没有再压制着她,趁机猛地站了起来,挡下了耶律冀齐的视线。
“你快走……”欧阳清歌小声说着,一边朝萧长亦使眼色让他快些离开。
可萧长亦整个人却是愣在原地,一动不动。见到自家主子对他使着眼色,他却毫不知情。
良久,他将目光移向了坐在床上阴沉着一张脸的男人时,这才慌张了起来,忙将视线移了开来,口不择言道:“主子对不起,属下什么都没看到!属下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