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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养夫-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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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都散了下去,那些人才忙着拿箭射他哩。
  还听本是院主的歹人道:“咦,我说并没见这家人出去,敢情跑到了那边去。哎哟,他妈的,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辣眼睛。”
  “毒药吧,哎哟,我的脸也好疼呢。”
  元宵就是趁着这个时机,拔出了剑飞扑而下。
  裴金玉这边,就只能听见“哎哟”“啊”的痛呼声,紧接着就是一片死寂。
  不多时,元宵回来了,指了指院墙那边,比了个十。又指了指门外,比了个五。
  这意思在场的都明白。
  一个人干掉了十五个,嘉荣佩服的五体投地,再看向元宵的眼神都变了,一点儿都不敢轻视了,还道:“元宵大哥,你的武艺真好哩。我要是有你这个武艺,保准儿长公主走到哪里都会带着我了,再也不用耍赖皮了。”
  我去,长这么大就没被人夸过好嘛!跟着代王,就算干得漂亮,也得不到他一句夸奖的。元宵稍稍红了脸,不停用手比划,意思是不是他厉害,而是多亏了有那包毒粉。正儿八经地打,一比十五,还毫发无伤,没那个可能的。
  嘉荣说:“那你也是厉害的,要我,让他们全躺地上等着我砍,砍完了十五个我也得累个半死了。”
  这么严肃的时刻,代王是真不想笑的,他终于知道了裴金玉总将这丫头带在身边的原因了,不止是忠心,还能时不时地逗人开心。
  代王看着元宵那傻样,真不想取笑他,可笑实在是止不住啊。
  元宵心想,我傻,你对着长公主的时候,比我看起来还傻哩。
  这是什么样的主子,带出来什么样的奴才,没一个有正形的。
  裴金玉将包袱往代王身上那么一扔,闷声道:“走。”
  一行五人,悄悄地出了院子,东躲西藏地往后巷而去。
  这兵荒马乱的时候,刚才闹了那么一出,就算周围有人听见动静,也没人敢探头出来看一看。
  至于巡街巷的兵丁,刚才死的那些人就是哩。兵器不仅新,还带了“赵”字。
  赵王的兵将监守自盗发挥的很彻底,说不定已经将这一片能抢的都抢了个遍哩。
  非常时期,遭殃的不过是普通的百姓。
  裴金玉想起了贺齐那家人,不知道他们可选好了方向,而今走到了哪里。
  ******
  今夜,裴七里的大军在晋阳城外三十里扎营。
  他本来计划再往前推进个十里地,可计划没有赶上变化,碰上了一伙拦路抢劫的。
  当然没人敢眼瞎地抢劫他的两万大军,而是他放出去的斥候,刚好撞上了几户结伴上路的人被打劫,想路遇不平一声吼来着,没想到那伙劫匪如此彪悍,连兵丁都不怕哩。
  斥候骑了马,赶紧往回跑,一向裴七里说明。裴七里怒了,特么的,敢在老虎嘴上拔毛,活腻了吧。
  这就叫了五百骑兵,亲自带队,一路绝尘到了事发地。
  饶是再快,这中间也耽搁了小半个时辰,本想着赶到的时候,那些可怜的人已经没有了生还的可能。
  谁知,他们倒是挺能坚持的。十几人被那些劫匪紧紧包围,那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幼。最奇特的是,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穿着蓝布褂子的年轻女子。虽然害怕的浑身发抖,却还是举了什么东西,勇敢面对。
  而那些劫匪,有几人躺在地上,一直哀嚎不止。剩下的劫匪还有几十人,拿着大刀或拿着木棍,与那十几人僵持着,却始终不敢上前呢。
  等到裴七里的骑兵一到,那些人放下了兵器,四处逃窜。
  裴七里打马上前,这就将那年轻女子看了个仔细,只见她手里举着的是个蓝色的小包。
  咦,有些眼熟哩!
  再一扭头瞧了瞧那几个哀嚎不止的劫匪,心里有了数,不过还是问了一句:“你这药包从何而来?”
  贺赤丹将那救命的蓝色小包系好,仔细收在了怀里,这才仰头对他道:“是一位公子相赠的。”
  人与人的缘分,还真是奇妙的很。那位“公子”赠药包时说过:“遇到危险,洒出可以救命。”她当时只觉那“公子”有些奇怪,没想到他们一家还真是因此而得救的!
  贺赤丹见裴七里沉默不语,心道,这位军爷是不是同那位公子是旧识?若不然怎能一眼就认出她手里的是药包呢!
  遂又道:“那位公子是要去晋阳城的,而我们是城中出来的。不过是举手之劳,告诉了他城里的情形,不曾想就得他赠此大礼。不知军爷同那位公子是不是旧识,若是的话,军爷下次见到公子,可否帮小女子传句话?”
  裴七里坏心眼地想,该不会是要说“以身相许也无以为报”之类的话语。就笑道:“我可不知我认识的那人,是不是你说的什么公子。不过,你想让我传什么话,倒可以说来听听。万一她们要是一人哩。”
  贺赤丹大喜,道:“军爷这么说一定是认识的。”
  这就拉来了爹娘还有两个哥哥,往裴七里面前一跪道:“请军爷代为转达,公子的救命之恩,我们一家都铭记在心。以后不管到了什么地方,一定替公子立个长生牌位,早晚为公子祈求福寿的。”然后砰砰砰开始磕头。
  裴七里一瞧这阵势,傻了眼,心说,这话是能传到的,这头……也要代磕吗?
  一捂眼睛,装作看不见可行?
  裴七里实在不想接她这句话,下马将他们扶起,随口又问了一句:“你们这是要去何方?”
  老实了一辈子的贺齐,就是站了起来,也将腰弯的很低,道:“回军爷,我们也不知哩,走到哪儿算哪儿吧。”
  裴七里一听,顿时有了笑意,道:“那就别走了,留在我军中烧饭洗衣,不上战场,也可以挣军饷呢。还有,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们的。如此,若是见到了我那位旧识,确认了是你们说的什么公子,你们也可以自己表谢意。”
  磕头什么的,想磕多少就磕多少,跟他没一点儿关系。
  贺齐被这伙劫匪吓破了胆,正愁怎么往前走哩。一听裴七里的提议,加上本来就觉得他挺靠谱的,全家人顿时都觉得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不过……”裴七里瞧了瞧长得很不错的贺赤丹,忍不住提议:“混军营,你女扮男装更好哩。”
  看惯了裴金玉一身男装的飒爽模样,直接导致了裴七里审美观变形,老是觉得其实女子穿男装更好看哩!
  贺赤丹随即表示,完全没有问题。
  裴七里没想到,因着他的这个提议,以至于刘元枫栽了一个大跟头。
  而远在晋阳城中的裴金玉也没有想到,就在她想起贺齐一家人的时候,他们家就已经有了着落,愉快地决定跟着裴七里混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赵王快挂了,你们猜不到他会怎么挂

☆、第133章 于

  晋阳的冬天同洛阳的冬天相比,简直就是酷刑,干冷干冷的风如刀子一般;划破了皮肤;还能渗透到骨头里面去。
  尤其是今日,赵王第一回起床的时候是五更天;一打开门;就被屋外的冷风给吹了回去。
  遍体都是寒意的赵王低声咒骂了一句:“这该死的晋阳。”便又钻回了被窝,搂住了马氏的小腰;那个哼哼唧唧。
  睡是睡不着了,做做某项运动还是行的。
  这里的女人;只摸腰,不看脸,也还是能快活起来的。至于尽不尽兴,这么说吧,赵王自打来了晋阳城,就没有发现一件能让他尽兴的东西。
  在赵王的眼里,晋阳是哪儿哪儿都不好的。譬如,天气不好;水土不好;吃的不好;哎呀,就连女人也没有洛阳城的粉嫩哩。
  这属于先入为主的心理,赵王在洛阳生活了二十几年,要不是此番遭难,肯定还想不起来来这破封地。
  其实若将晋阳和洛阳换上一换,譬如大宏的国都是晋阳,赵王顿时就会觉得晋阳的风都是美丽的。
  做了一会子运动,出了一身的臭汗,赵王本想洗个热水澡的,可一出被窝,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嗯……还是算了吧,就算是屋里哄了暖碳,也还是冷哩。
  马氏要起床替他穿衣,赵王拒绝了,道:“你再躺躺,若能怀上本王的儿子,本王会重重有赏的。”
  今儿是腊月十五,按照往常的日子,她腊月十二就该来月信的。马氏是个仔细的,想先找个大夫瞧瞧,确定了消息再禀明,遂含笑道:“王爷可要记住今日说过的话呢。”
  赵王表示,自己当然是一言九鼎。而后穿好了衣服,又穿了厚厚实实的大氅,鼓足了勇气,这才迎着风走了出去。
  要担心的事情真是也、挺多的,马洺和汤隽不太对头,老是互相拆台。赵王虽不是个绝顶聪明的,可也知道老是这样下去,肯定不行。
  赵王这就动了想干掉一人吃掉其兵力的念头,他连续几日宿在马氏这里,就是已经下定了决心,想要干掉汤隽。且定好了计划,想在除夕之夜的宴席上动手哩。
  若是顺利解决了汤隽,就剩下祁家一个麻烦了。赵王对祁家的不满真是越来越多了,不仅仅是因为祁福珠的偷跑,祁家塞过来一个丫头做顶替。
  这种不满是点滴积累起来的,像招兵的时候,要不是他硬压着,祁家差点儿干出了凡是入祁家军的军饷翻倍的事情。
  大业未成,就想将他死死压制,这是赵王无论如何也不能忍受的事情。
  可是祁家暂时还不能动,不止因着祁家的金银,还因着他也实在是无人可用呢。来年,他还想让祁福全发兵拿下汤隽留在老巢的两万兵力。
  想来想去挺窝心的,他要是他大伯,有那个振臂一呼、一呼百应的魅力,哪里还会发愁这些事情。
  相反,他还遭到了臣子的反对。
  他才从洛阳跑到晋阳,他父皇为他选的相国温建德,一直替他将封地打理的井井有条忠心又有才能的大臣,他本来还想仰仗的。谁知,温建德居然跑到他的面前强谏,从头到尾只说他的不对,不说皇帝的不是,这让他实在很生气。
  他将他一家老小围在了屋里,点了把火,烧的只剩了灰烬。
  赵王从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不得人心的,可眼前的困境……唉,走一步算一步吧!
  他就不信,他大伯起兵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一定能赢。
  ********
  林青峦对赵王和皇帝兄弟二人的影响,实在是很大的。
  赵王满脑子都是他大伯也起过兵,且成功了的事情。
  而远在洛阳城的皇帝,则一心想以林青峦作楷模,不止做个明君,还想做一个三千弱水只饮一瓢的情圣呢。
  可惜啊,到底还是没坚持住。不仅仅是因着皇后在孕期,他有生理需求要解决。还因着肖宰相的步步紧逼。
  皇帝觉得后宫里,一定不可以一家独大,旁的妃子虽说不能大过皇后,可总要能让肖家有了危机感才行。
  就是裴金玉离开洛阳城的这段时日,皇帝天天都在睡同一个女人,且这还不是有什么身份的女人,不过是宜阳公主府中养的一个舞姬。可一朝得宠,全家升天,她的弟弟兰胜青先是被封作了虎贲郎中,半个月之后,又被封作了虎贲中郎将,而她的姐姐也在当日被皇帝封为了兰妃。
  兰胜青被封为虎贲郎中之时,朝中并没有什么反对的声音,毕竟皇帝抬举后宫妃子的娘家人,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可虎贲中郎将乃是虎贲营的主官啊,一月的俸禄为二千石,怎么也不是一个三百石的虎贲郎中可以比及的。
  要问皇上原因,皇上就开始夸赞兰胜青,说他年纪轻轻很有志气。
  不用肖宰相打眼色,以他为首的众文臣说:“年纪轻轻有志气的青年很多很多呀。”
  皇帝本想说多个屁的,可作为皇帝和臣下掐架,还爆了粗,实在是很不雅观的。忍了忍气,道:“兰胜青自然是其中的佼佼者,再说了,虎贲中郎将的位置不能老空着啊!”
  众臣表示,那就别空降了,副的补上去不就行了。
  皇帝当然不乐意啊,虎贲和羽林必须是自己人才放心。
  反正,不管众臣说什么,皇帝都是一句:“朕意已定。”
  别再问原因,老子是皇帝,老子就是这么任性。
  这时候,皇帝是压根就没想起来他大伯是不是和他一样的任性过。
  就好比赵王烧死温相国的时候,也从没有想过他大伯是不是也干过这么让人寒心的事情。
  ********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祁福全自打一进了晋阳城,就在不断地做着一件事情,那就是增长羽翼,不止是为了大战做准备,更多的是防备赵王。
  在洛阳城的时候,祁家的梦想其实很小,就是不止有金银,还能有保护金银的能力就行。
  却不曾想,一遭事败,就走上了不归路。
  这人呢,换了环境换了地方,梦想自然也随之而改变。
  祁福全想既然祁家可以造朝廷的反,为什么不能造赵王的反呢。
  什么师出有名,不过是用来哄人的,他就不信这世界上还有金银拿不下的人心。
  祁福全找到了汤隽,将赵王提议的联合马洺干掉他的消息告诉了他。
  汤隽起初不信,连连摇头道:“这不可能,根本不可能的。”
  祁福全道:“信与不信,你且等到除夕夜看看吧。”
  他也不劝,也不怕汤隽向赵王告密,摆足了一副“你一定会感谢我”的表情。
  汤隽有些动摇,又使心腹去赵王府中打听消息。
  祁福全还是一点儿都不着急,叫人置办了一桌酒菜,边吃边等。
  祁福全将汤隽灌了个半醉,汤隽派去赵王府的心腹回转了。
  汤隽一听心腹说的,赵王这些天一直宿在马氏的房里,他的宝贝闺女却一直倍受冷落,天天哭湿了枕头。
  他不淡定了,当下就骂:“老子将自己的掌上明珠奉上,还不得他的心,他却拿着马洺不知道从哪儿找的远方侄女当宝贝,不就是因着他让老子带四万兵马过来,老子只带了三万嘛!呸,他想置老子于死地,老子这就带着兵马投邯郸去。”
  这位是真喝醉了,若不然也不会傻乎乎地说出要去邯郸的话语。
  祁福全道:“就算汤将军去了邯郸,也不一定会得到刘通的重用。他们那些人我最清楚,以忠义王马首是瞻,是很排外的。”
  汤隽捧着晕乎乎的脑袋想了又想,也想不出个对策来,闷声道:“那老子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把赵王弄死,不做任何挣扎?”
  祁福全苦笑道:“按理说,赵王要咱们的性命,咱们应当二话不说才是哩。其实我入晋阳城,看到了温相国的下场,就已经做好了会时刻没命的设想。可……不瞒将军说,一人身死,不算什么事情,我上有老下有小,不忍心他们也随着我没命呢。”
  汤隽大喝一声:“只有蠢蛋才会想着自己没命,他想要咱们的命,咱们为何不能先发制人哩!”
  他是个嘴快过心的,说完了这句话,才意识到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赵王一个人是很好杀的,可赵王手下还有那些兵……
  祁福全等来等去,终于等到了这句话,遂一拍桌子道:“好,我这就豁出去了性命,同哥哥一起抗争抗争哩。”
  好吧,刚才还是“汤将军”,现在就成“哥哥”了,也不问问当事人同意不同意。
  祁福全的算盘打的贼精,汤隽是个有头无脑的,等他杀死了赵王,自己收编了赵王的军队,有钱财和实力的自己才是这晋阳的神呢。
  汤隽被祁福全捧的飘飘然,稀里糊涂地就答应了要干掉赵王的事情。
  待他一酒醒,哎尼玛,自己都答应了什么啊。
  且不说赵王是个谨慎的,单只说要背上不义的恶名……
  又一想,反正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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