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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重生之如意佳妻-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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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瑶撇了一下嘴,“二姐,能不提他吗?”

    段馨瞧了一眼她不悦的神色,笑着哄着她道:“好好好,我们不提他。”

    “我要睡觉了。”段瑶受不了了,干脆闭了眼装睡,不再理会段馨,反而惹得段馨一阵轻笑。

    一行人平安回到段府,段云琪、段瑶、段馨一起去跟老太太张氏请了安,自然免不了被问起在芳菲园玩得怎样,段馨就把段瑶得了婉蓉长公主青眼,画了一副活灵活现的《春光月季图》的事说了一遍。

    老太太张氏很高兴,招了段瑶去她身边坐,搂着她直夸她聪明伶俐。段瑶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段云琪和段馨也跟着笑了起来,一时间房间里气氛融融,很是温馨。

    出了老太太张氏的荣安堂,三兄妹又去大太太李氏那儿坐了坐,李氏留了三人用饭,席间大家都谨遵段家的家训,食不言,认真吃饭。

    用过饭后,三兄妹又略坐了坐,喝了茶,才离开。

    段瑶回了锦瑟居,让妙言叫丫鬟送了热水去浴房,她好好的泡了个热水澡,再读了两页书,就早早的上床睡了。

    许是白日里太累,一夜无梦,安睡到天明。

    早上是妙语来把段瑶叫醒的,梳洗打扮妥当,用过早膳,便去了李氏那儿陪她说话。得知大哥段云琪今日又要去崔师傅家里拜访,想起前几日她对段云琪说的话,便知道他这是听进去了,准备学那“刘玄德三顾茅庐”。

    段瑶站起身道:“母亲,大哥应该还没走吧,我有些话想要跟他说,先过去他那儿了。”

    李氏知道他们几兄妹关系好,也不拦她,“去吧,应该还没走。”

    段瑶便告退出来,先回锦瑟居拿了东西,再赶去二门外,正好遇到大哥段云琪准备出发,她赶忙追上前去,把自己准备好的东西交给他,“大哥你到了崔师傅那儿,把这幅画交给他,他就能明白你的心意了。”

    “是什么画?”段云琪很好奇,什么样的画能有这样大的作用。

    段瑶自信一笑,道:“等你到了崔师傅家,你亲自打开给他看,你就知道了。”

    段云琪答应下来,“好,我就听你的试一试。”

    “路上小心。”段瑶再叮嘱一句。

    “好的,我走了。”段云琪一拉缰绳,欢喜地走了。

    一路骑马往西出了西城门,崔师傅现在暂时住在城郊一处农家小院,出城大约十几里路,骑马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

    段云琪下了马,见门口的树桩上已经栓了一匹白色的骏马,四肢矫健有力,一看就是好马。他就把自己的马栓在另一边,然后上前去敲门。

    有小童来开了门,段云琪谢过,问了崔师傅在哪儿,便随着小童往后院走。

    到了后院,段云琪见到崔师傅在招待客人,而那个客人不是别人,正是他昨日才在芳菲园见过的肃王周成易。

正文 第014章 醉酒

    在这儿见到肃王周成易; 让段云琪感到有些意外; 他不知道崔师傅居然跟肃王周成易有来往; 他还以为崔师傅就是个武艺精湛的普通武师; 现在看来却是他眼拙了。

    他便想起段瑶跟他说过的话; 原来果然是他不够诚心; 连段瑶都比他看得透彻; 他这个做弟子的反而忽略了许多。

    如此一想,段云琪连忙上前去行礼,“弟子拜见肃王; 拜见师父。”

    肃王打量了一下段云琪,转头问崔明,“他是你徒弟?”

    “是。”崔明简单解释了一句; “家母过世之前; 曾在段府教过段公子习武。”

    听到崔师傅称自己为段公子,这个称呼也太见外了; 段云琪一着急; 忙唤了一声; “师父; 弟子今日来是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身着一声青色长袍的崔师傅顿了一下; 脸色有些不悦; “不是说了吗?我不收礼,你且拿回去吧。”

    “不是的,师父; 你看过就知道了。”段云琪着急得很; 连忙把段瑶帮他准备好的画拿出来,手忙脚乱地把画打开给他看。

    这是一幅《童子拜师学艺图》,画上的童子大约有四五岁,梳着一个冲天辫,虔诚地跪在地上,撅着小屁股向师父行礼,用以表达自己诚心诚意求学之心。

    周成易看了看那副画,认出是出自段瑶的手笔,画上那个活泼可爱的童子,竟让他觉得有些像段云琪小时候,心下一动,忍不住道:“这画画得着实不错,你这徒弟有心了。”

    崔师傅看到这么一副画,便想起当年段云琪向他求学时的情形,那个时候段云琪也只有七八岁,恭恭敬敬地跪在他的面前,双手捧着茶盏举过头顶,真心实意地拜他为师。

    不是不感动的,哪怕是现在看到这幅画,依然会心里感慨万千,崔师傅叹息一声,对段云琪道:“你起来吧。”

    “谢师父。”段云琪心下松了口气,朝崔师傅行了起站起身。

    却听周成易忽然道:“你跟崔师傅学了几年武功?”

    “五年。”段云琪如实道。

    “那我们切磋一下吧。”周成易微微一笑,又转头对崔师傅道:“你教出来的徒弟,想来武艺应该不错。”他也不等崔师傅回答,就自顾自地往外走,“这小院太小,我们出去比。”

    段云琪不知应不应该跟上去,拿眼去瞧崔师傅,只见崔师傅无奈地轻叹一声,朝他摆摆手道:“快去吧。”

    段云琪脸上露出喜色,崔师傅能让他去,就说明他被崔师傅认可了,连忙答应了一声,“是。”提步追上前去。

    出到外面,周成易已经命人去准备了,他要和段云琪比试的是百米穿杨,不是静射,而是要骑在马上射。这比普通的比试难度大多了。

    侍卫去拿了两把弓箭过来,周成易招手让段云琪先选,段云琪没有拒绝,先从中选一把,另一把则留给周成易。

    “你先射吧。”周成易抬手指向远处的靶子。

    段云琪瞄了一下箭靶的位置,朝周成易拱了拱手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段云琪去牵了自己的马儿过来,翻身上马,在马儿迎风快速奔跑中,举起手中的弓箭,只听得“嘭嘭”几声,三支箭分三次射了出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射向箭靶,当地一声定在靶子上。

    负责看靶子的侍卫上前去看了看,比了三个手势——两支箭射中了靶心,一支射偏了一寸没中。

    这个结果对于段云琪来说还算不错,他骑马过来,翻身下了马,对周成易行了一礼。

    周成易笑了笑,“该我了。”

    侍卫把周成易的马儿牵了过来,他抬手拍了拍马背,轻松地翻身上马,在马儿急速地奔跑中搭弓上箭,一次三支箭,齐齐射了出去,同时射入箭靶,不偏不倚,正中当中的红色靶心!

    这一幕看得段云琪睁大了眼睛,心中自知他不如周成易多矣。

    “我输了。”段云琪自认技不如人。

    周成易爽朗一笑,“还没比完了,就认输了,这不该是你的作风,我们再来过。”

    段云琪自觉输得有点儿丢脸,也想扳回一城,遂道:“好,我们再比一次。这次不比骑射,比拳脚。”

    周成易从马背上跳下来,将马儿交给侍卫,十分干脆地道:“行,比拳脚就比拳脚。”

    于是,两人寻了一处空地,相互见了礼,便动起手来。

    一阵风吹过,树叶纷纷扬扬而落,发出沙沙声响。

    只见树下两人缠斗在一起,人影交错,拳掌相击,斗得难舍难分。

    十招过后,段云琪渐渐不敌,一个闪神,被周成易扣住了手腕,段云琪反手想要挣脱,却不及周成易动作迅速,下一秒就被人扼住了要害。

    周成易嘴角一勾,“承让。”随之放开了手。

    段云琪回想了一下刚才那致命的一招,比划了几下,怎么扭也扭转不过来,这一招必输无疑,他输给周成易,不是大意轻敌,是他确实不是他的对手,这一场比试输得不冤,对周成易十分佩服,拱手道:“肃王武艺精湛,云琪甘拜下风。”

    周成易爽朗一笑,高兴地一拍他的肩头,“今日的比试十分尽兴,好久没有如此畅快过了,应该要有酒有肉摆上一桌,你我痛快地喝上一通才是。”

    段云琪也笑着道:“那我必定要奉陪到底了。”

    周成易十分高兴,回头叫上站在榆树底下崔师傅,“崔明,你也来,把你珍藏的女儿红拿两坛出来。”

    崔师傅自当奉陪,应了一声,“好,我这就去准备。”

    不到半个时辰,崔师傅就在农家小院里摆上了一桌,周成易和段云琪随后入座。

    桌上的吃食十分简单,一碟油酥花生米、一盘卤牛肉、一盘猪耳朵、外加一盘咸鸭蛋,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要说有什么是拿得出手的,当属那两坛酒香四溢的女儿红了。

    段云琪一掌拍开酒坛上的泥封,伸手去拿酒杯要给周成易满上,谁知周成易伸手挡住酒杯,“小杯喝酒不够畅快,换大碗来。”转头就让侍卫去拿碗。

    不一会儿碗拿上来,周成易伸手从段云琪手中拿过酒坛,一人一碗斟满酒,把酒坛往桌上一放,端起满满一大碗酒道:“今日高兴,我先干为敬。”仰头就喝。

    段云琪哪敢怠慢,赶忙端起酒碗,“敬王爷。”

    这两人一喝,崔师傅自然也得喝,索性舍命陪君子了,陪着他们畅饮一通。

    喝酒吃肉,把酒言欢,酒过三巡之后,也不知是不是周成易喝醉了,取下挂在腰间的一块黄玉的玉佩塞进段云琪手中,“你我二人,今日一见如故,趣味相投,可为兄弟也。”

    段云琪喝得也有些找不着北了,脑袋晕晕乎乎,完全转不过来,大着舌头道:“王爷说得甚是,如不是你我二人的立场不同,我也很想认你这个兄弟。”

    周成易点头道:“我了解你的难处,不说了,喝酒。”遂又是一大碗酒下肚。

    这一场酒也不知道究竟喝了有多长时间,直到太阳下山,暮色降临,段云琪醉的不省人事,趴在桌上再起不来才算结束。

    “云琪,云琪……”崔师傅叫了几声段云琪,奈何对方半点儿反应也无,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崔师傅又去看脸色泛红的周成易,低声询问,“王爷,这怎么办?”

    周成易轻咳一声,脸上因醉酒而泛起的红色渐渐退去,一双眼睛清明得如同水洗过一般,哪里还有半点儿刚才的醉意,他瞧了一眼趴在桌上醉死过去的段云琪,一脸平静地道:“我反正要回城,就顺道送他回去吧。”

    “王爷……”

    周成易抬手止了崔师傅的话,“你不用多说,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是。”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他还能说什么,崔师傅只好闭了嘴。

    周成易让侍卫去寻了一辆马车,命人把醉酒的段云琪送到车厢里,又让人骑了段云琪的马,一行人就这么回了城。

    天色已暗,幸好城门还没关,周成易一路把段云琪送回段府,马车停在段府门口,候在门口的小厮见是肃王把醉的不省人事的段云琪送回来,吓了好大一跳,着急忙慌地赶紧进去通报。

    李氏得了消息,赶紧叫了人去接段云琪,又让人去通知段禀文。得了消息的段禀文急忙赶到大门口,正好李氏也到了,两人一起上前给周成易行礼。

    周成易抬手免了他们的礼,命侍卫把醉酒的段云琪从马车上扶下来交给段府下人,“段公子喝醉了,我顺道送他回来。”

    段禀文看到醉得不省人事的段云琪,气得头顶都快冒烟了,真想上去一巴掌呼死他,又碍于周成易在场,只能硬着头皮道:“多谢王爷。”

    “段大人客气。”周成易简单回了一句,转身上了马,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一头雾水的段家人。

正文 第015章 玉佩

    此时段瑶正在锦瑟居里看书; 有下人来报; 醉得不省人事的段云琪被周成易送回来了; 心里咯噔一声; 连忙放下手中看了一半的游记; 带上妙言出了锦瑟居直奔段云琪的锦墨居而去。

    在去锦墨居的路上; 段瑶边走边想; 今日大哥去拜见崔师傅,却喝得酩酊大醉被肃王周成易送回来,显然两人是在崔师傅家里遇见的; 只是大哥并不爱喝酒,就算盛情难却也不会喝得太多,怎么今日会喝得如此大醉被人送回来?其中必定有什么缘故!

    一刻钟后; 段瑶到了锦墨居。

    进了屋; 见父亲段禀文和母亲李氏都在,段禀文正气得很; 令命小厮把段云琪赶紧弄醒; 李氏为难地皱着眉头; 不知道该怎么劝才好; 一时之间; 屋子里的气氛十分不好。

    段瑶低头走上前去行礼; “父亲,母亲。”

    李氏把她拉起来,低声道:“你快劝劝你父亲; 你大哥醉成这样; 把他气坏了。可这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儿还没搞清楚,就算要怪你大哥,也把事情弄明白了不是?”

    段瑶也是这么想的,大哥段云琪虽然思想单纯,容易轻信他人,但却不是放纵之人,从未出过这样的状况,还是等他酒醒了问清楚比较好。

    “母亲别着急,让我跟父亲说一说。”段瑶安慰李氏道。

    段禀文正在吩咐下人给段云琪灌醒酒汤,“把这醒酒汤继续给他灌下去,赶紧把他给我弄醒。”

    段瑶看了看,段云琪喝了醒酒汤已经吐过一回了,只是人还没有醒,依旧醉得糊涂,像摊烂泥一样摊在床上,衣襟上沾了些废物,样子十分可怜。

    段瑶皱了皱眉头,对段禀文道:“父亲,大哥喝了太多酒,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今日时辰也不早了,你明日还要去衙门办差,还是先去休息吧。就算有什么话要问,也等大哥睡一觉,等明日酒醒了,你再好生询问也不迟。”

    段禀文略感失望地道:“你大哥从不是任性妄为之人,今日竟会喝得如此酩酊大醉,真是太叫人失望了。”

    其实这并不是主要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段云琪怎么会跟肃王周成易搅合在一起?这不符合他们家一惯的做法!肃王虽然是一个闲散王爷,但是一直以来他都立场不明。而太子最近几次办差都办得不好,遭了皇上的训斥,如果他们家的人再跟肃王搅合在一起,必定会让太子对他们家产生嫌隙,这才是最大的麻烦,都不知该如何跟太子交代才好。

    段瑶不知段禀文心中担心之事,只依着自己心中想的话道:“父亲也说大哥不是任性妄为之人,今日之事毕竟有什么原因,现在事情也已经发生了,大哥醉着也问不清楚,父亲不如先回去,好好休息一晚,等明日气消了,大哥的酒也醒了,再好好的问他,这样岂不是更好?”

    段禀文也不是不讲理之人,他先前确实是气坏了,才会想要立刻把段云琪弄醒问个清楚明白,奈何段云琪醉得太厉害,几碗醒酒汤下去还醒不过来,再听了段瑶的劝,心里的气也去了大半,就像段瑶说的那样,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他在这里对段云琪发火也是无用,还不如好好想想解决的办法,及时补救才是正理。

    段禀文叹了一口气,“瑶儿说得在理,是为父急糊涂了,今日就这样吧,先让你大哥好生睡一觉,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李氏见机连忙道:“老爷,那我们就先回去吧。”

    段禀文点点头,“走吧。”

    李氏赶忙上来扶他,趁机偷偷给段瑶使了个眼神,段瑶心领神会地朝她一笑,乖巧地送他们离开了锦墨居。

    待李氏和段禀文走后,段瑶返回屋里,看了看已经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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