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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孤王寡女-第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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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笑话……”
  旺财的狗脸……是懵的。
  萧乾毡帽下的脸,却很淡定。
  ……就好像,她说的不是他一样。
  墨九低着头,也不在意他听不听得懂,一个人说得极为认真,“你看看你的大体格,这么壮实,万一把我狼儿压死了怎么办?让你主子给生一条吗?哼!所以,在狼儿长大之前,你甭想打它的主意,听见没有?”
  萧乾目光微眯,似乎在思考她话里深藏的意味。
  旺财却不懂那许多,一双狗眼睛打量着她,又乖乖地伸出舌头去,舔她的手背。
  舔着舔着,这狗顺着就去舔狼儿的背毛……
  墨九哧一声,无奈的呻吟。
  “我去,你还真是不自觉。”
  “好狗!”萧乾总算松了一口气,低头俯视,冷眸微微带笑,“阿九且放心,旺财不会伤害到他媳妇的。即便要睡,也不是现在……怎么也得等她养好了,再下手。情投意合,方能水乳丨交融不是?”
  “……”
  真会说啊!
  墨九准备信了他的邪!
  毕竟旺财真的没有伤着狼儿……
  更紧要的是,狼儿这小东西也真的没出息,墨九拼命为了它的生命安全出头,它却极喜爱旺财,嘴里叽叽叫唤着,就要往旺财那边扑……
  “女生外向,胳膊肘儿果然往外拐。”
  无奈,墨九只能让曹元把狼儿抱回了窝里,旺财这货在第一时间就断然地背弃了主子,屁颠屁颠的跟着去了,那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看得墨九失笑不止。
  “狗东西!”
  “阿九不高兴吗?”萧乾含笑,突然问。
  “我有什么高兴的?”
  “旺财有伴了,你的狼也有伴。他们才是一类。”
  他们才是一类?
  有没有搞错,一个狗,一个狼啊?
  可相比于人来说,它们好像确实更加形似。
  墨九翻个白眼,不和他争辩了,默了一下,看左右无人,又把他拽入帐篷,径直找了他泡好的花茶来咂巴几口,尔后坐在他的床上,撑着床沿,小声问:“快告诉我,宋彻那是怎么回事?”
  萧乾不答,抿着嘴看她,视线幽幽的。
  “说啊!”墨九催促。
  “交换。”萧乾坦然要挟,“要么一个相思令,要么……你得告诉我,完颜修的信上,都写了什么?”
  ------题外话------
  小主们久等,爱你们,啪啪啪

坑深244米,说好的唯妻命是从呢?

  墨九被骇了一跳。
  曹元给她信的时候,分明是背着他的啊!
  这萧六郎难不成长了第三只眼,他怎么晓得她有一封信?而且还晓得是完颜修给的?
  紧紧抿住嘴巴,她审视他一眼,突然半眯眼,“说好的唯妻命是从呢?”哼一声,她率先开火,占据主动,“哦,才过一天,就开始和我讲条件了哦?”
  这一招叫耍无赖吧?
  她心里明白,可就是耍了。
  然而萧六郎分明比她更无赖。
  “嗯,不换便不换吧。”
  长身而起,他悠然掸袖,就好似并不怎么在意那封信似的,脚步一迈就要离开。这节奏,乱了墨九的心神,想也没想,她就拽住了他的袖子。
  “喂,你还没说呢?宋彻到底怎么回事?”
  萧乾慢悠悠回头,“阿九不是说,要公平么?”
  墨九点头,“然后呢?”
  他道:“你都瞒我,为何我不能瞒你?”
  墨九怔了一怔。
  噫,这男人真是半点都不肯吃亏啊。
  墨九心里明镜似的,他想知道完颜修信的内容。
  可也奇怪,他为什么那么想要集齐相思令。
  “嗯。”她想想,迟疑道:“六郎所说,原本是完全合理的,只可惜,你让我又生出了疑问。”
  “说。”他挑眉。
  “你要相思令到底何为?”
  “换媳妇。”他回答很快,未经思考。
  “还用拿相思令换么?”墨九腻笑,“你眨个眼,招个手,我就巴巴跑过来了。”
  “那怎么可能?阿九又不是旺财。”
  “……”
  墨九被他噎了一下,却没有那么容易相信他的说辞,可他表情太诚恳了,太严肃了,她一时摸不透真假,也没法儿否认。
  仔细琢磨一下,她表示了同意。
  “好,那就一个相信令……”
  “春令不要。”
  “那就给你……”
  “重复的都不要。”
  我嘞个去!墨九瞪眼珠子。
  如果这一个让他得去,他岂非把四个相思令都集齐了?这相思令本为寻他而生,若最后被他用以要挟,那还得了?阴沟里翻船的事,墨九不能干。
  嘿嘿一笑,她摸着下巴,幽幽地叹,“好吧,那我就不给令了,我选择告诉你,完颜修的信上写了什么。”
  萧乾竖竖眉头,“洗耳恭听。”
  墨九满脸严肃,一字一句地念:“亲爱的阿九,我走了,但我一定会回来的,你且让姓萧的注意一点,照顾好你,保护好你,下次若再让我抢去,他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我一定会睡了你……再会!爱你的修。”
  还“爱你的修”?
  萧乾一张冷脸,越听越黑。
  “没了?”
  墨九咳一声,“没了。”
  他冷冷问:“有什么感想?”
  “还要谈感想?”墨九瞪大眼睛,哦一声,咂咂嘴,捧着心,一脸幸福状,“感想就是,啊!天神呐!原来世间还有一个男子爱我如斯,何其幸运哉?”
  放下手,收住笑,她又正色看他:“所以啊,你若不待我好点,凡事汇报勤快一点,我真就跟完颜三舅跑了。你得知道,他这个人,其实还不错啦……”
  “你敢!”
  萧乾突地沉声,打断了她。
  那凉凉的目光,在晨曦的微光中,满带杀气。
  墨九心尖尖一颤,坐退一点。
  “哎哟喂,可以小声一点,我耳朵没坏。”
  萧乾抿唇不说话,慢慢地靠近。
  一直走到床边,他低头,突地勾起墨九的下巴。
  “乖,重新念一遍。”
  墨九愕然。
  一瞬后,她干笑着,“念什么?你没带耳朵啊?”
  “我想听实话!”
  “……”
  原来这厮知道她是瞎编的啊?
  迎着他沉郁的眸子,墨九突然有点窒息的感觉。来不及思考,就像受了某种蛊惑一般,沉浸在他眸底海水一般漫开的带着碎金般光芒的忧郁之中,忽然就开了口。
  “他说,我若去阿勒锦,他就来接我,风雨无阻。”
  萧乾听着,放开她的下巴,久久,不说话。
  他面孔略寒,除此,别无情绪。
  可莫名的,墨九有一点惧怕这样的萧乾。
  她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看着他,好一会儿,才见他慢慢地阖一下眼,目光顺着那一束浅浅的晨光望过去,也不知望向了哪里,原本就沙哑的声音,带着一种短暂的,失神般的叹息。
  “也许你跟着他,确实是好的。”
  墨九微微一愕,突然站起身来。
  她双眸注视着萧乾,“你说什么?”
  萧乾情绪颇为复杂,面孔也多少有点骇人,但那双眼睛却很纯粹,以至于墨九无法分辨,他说的那些话到底有几分是真实的心意。
  “倾覆天下,却恐岁月迢迢,不能与你同老;皇图不要,又惧人生寂寥,无法共享今朝。阿九,你这样好,值得更好。”
  “六郎……”
  她的手搭上他的前襟,轻轻抹平。
  “你生气啦?”
  萧乾深深凝视她的眉目,慢慢逮住她的小手,紧紧捏于掌中,俊挺的身子绷得很直。
  “没有。我是怕,不能给你更多,怕负你情深。”
  墨九想到他幼时受过的苦,想到他的成长环境,想到他毁去的容貌,屏气凝神地想了许久,突然从他手上挣脱出来,鼓起勇气摩挲他的脸,问出了那一句许久都不敢问的话。
  “六郎,你这脸,究竟怎么毁的?”
  是的,她一直都是好奇的。
  但是他绝口不提,她也就没有勇气问。
  甚至于,长久以来两个人似乎都在刻意回避这个话题。
  容貌的损毁,墨九能感同身受。
  对于一个曾经俊美如斯的男子来说,恐一提及,都是心伤。所以,他不想说,她也从来不曾追问。一来不想他自卑,二来也不想反复在他的伤口上洒盐,三来怕他以为她非常在意那一张皮相。
  可此刻,她却抑止不住了。
  “六郎,你告诉我。我想知道。”
  在她温柔的抚触中,萧乾脊背僵硬,眸底有一丝寒气,如同锐利的尖刺,轻轻剜过墨九的脸……好一会,他垂目,与她对视。
  “阿九在意吗?”
  果然,在意的人,其实是他自己。
  墨九含笑,摇头,“只要你还是六郎,我就不在意。”
  她从容的回答,温暖的表情,传递的全是爱与勇气,可萧乾微微阖眼,却给了她一个完全意料之外的回答。
  “我亦不知。”
  “嗯?”墨九奇怪了,“为何?从何时开始发现的?”
  萧乾很犹豫。
  盯着她黑亮的眼,他迟疑了许久。
  “当日为了顺利离开临安,我用了苏逸给的一张假皮面具。第一日并无什么反应,第三日有轻微瘙痒,等我成功脱离苏逸安排那些人的视线,与声东击西和走南闯北四人会合,再揭开那张面具时,脸上……便长了疖子,脓包……”
  假皮面具?
  墨九的心,瞬间寒凉。
  她若没有记错的话,东寂是很喜欢搞这个的。
  她第一次见到假皮面具,还是在菊花台。
  当时,东寂戴了一个钟馗的面具来捉弄她。后来她随东寂去参加墨家大会,为了方便乔装,骗过萧乾及墨妄等人,东寂也曾给她准备了一张假皮面具。
  这一次萧乾从刑场脱险,让别人代替他行刑,用假皮面具确实是一个高招,基本可以完全的混淆视听,以假乱真。
  但是——
  如果苏逸的行为,正如她和萧乾猜测的那样,完全是受了东寂的指使,那么假皮面具,肯定也与东寂有关。
  如果一来,造成萧乾毁脸的罪魁祸首,到底是不是他?
  不敢相信,又不敢排除,墨九久久没有说话。
  萧乾黑眸幽幽,终究释然一笑,拇指在她的脸上轻轻滑动。
  “阿九不要想太多?嗯?”
  “六郎……是他吗?”墨九终于问出口。
  “此话不敢乱说。”萧乾并没有借机将东寂的所作所为全盘否定,而是蹙着眉头,淡然道:“此事,原本我是不想告之于你的。”
  不想告诉她,这是基于一个男人的气概。
  脱险是得人恩惠,若他再与墨九说这些引起她无端的猜测,那便显得他肚量狭小,不能容人了。
  可那是一张脸啦!
  那是一张俊气风华赛世间男儿的脸啦!
  他又哪里会真的不在意?
  墨九心里酸啾啾的,扯得丝丝作痛。她微微扁着嘴,一只手搭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捏了捏,似乎要哭。
  “你便不曾治疗么?到底是什么毒物,可有明白?”
  萧乾摇了摇头,许久才道:“药物便是寻常的药物,没什么稀奇,甚至也称不上是毒物,有可能是为保持假皮面具的不变而使用。而且,引起疖子的原因很多,也可能与我本身体质相关。”
  他是想说,与东寂无关么?
  墨九默了默,心里打了个结。
  有怀疑,却还真不敢下定论。
  迟疑一下,她问:“那还能恢复么?”
  萧乾道:“那时身处险境,治疗不便,耽误了时候……不过阿九别担心,你夫婿乃当世神医,办法总归会有的。”
  墨九嘟嘴:“就知道吹牛。”
  “为夫何时有过诳语?”萧乾看她又委屈的红了眼睛,笑笑,又捏她的脸,“小傻瓜,其实这样也好。如此,萧六郎便彻底死去了。只要阿九不嫌我,别人如何看我,又有何干系?没了那张祸害人的脸,反倒给了我自在,不是吗?”
  真会安慰自己。
  哦不,真会安慰她。
  墨九深深地打量一眼他坑洼不平的面孔,然后与他依旧神采奕奕的双眸对视着,一阵酸楚袭来,情不自禁地踮着脚尖,凑上去,在他唇上印了一吻,像发誓一般,慎重许诺。
  “不管年少,还是古稀,不管俊美,还是丑陋,我都不会嫌你。萧六郎,我此生随你,不离不弃,绝非说说而已。”
  细微之处,方见情深。
  她的情深之叹,也感染了萧乾。
  顾不得晨光已升,日头高照,顾不得外间牛羊满坡,嗷嗷直叫,顾不得有无数弟子来回说笑,声声入耳,他喟叹一声,双臂一展,将她紧紧束于怀中,飞快地低头,吻上。
  天地之间,一切都如虚空。
  唯有那相接的唇,浓烈,交织。
  在离墓里的一夕相欢,已过去两日。
  初尝欲味的人,哪能耐得那般清苦?
  昨夜墨九独睡,他知她困顿,不便相扰。
  但此刻……
  美人儿入得怀来,相触间便可翻云覆雨,是英雄好汉又怎会临阵退缩,不办她个踏踏实实?一吻方毕,他重重喘气,一只手勒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扯落榻前的排帘,沉声对着帘外的人吩咐了一句。
  “没我命令,不许任何人进来。”
  他的周围,一般都会有人值守。
  稍顷,果然听见了赵声东的回应
  “属下遵命!”
  帐篷里,四目相对——
  空气里似有火花在燃烧,噼剥不停。
  墨九心脏狂跳,在一股子弥漫开的荷尔蒙味道里,脑子有一点昏乎,“萧六郎,你要干什么?”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她自己也知道囧,可就是问了。
  问了,却没料到他会那般回答。
  简洁,也粗暴,就一个字,“你。”
  哦!去。
  什么时候萧乾也会这般不要脸地说这样骚气十足的话了?墨九诧异之余,稍稍从地上捡回一点点害羞的节操,在他怀里不轻不重地挣扎着,满是欲拒还休的淡淡媚气以及……怕被人听了房的不安。
  “不要啦!外面那么多人。”
  他手脚不停,抱住她放在榻上,继续……
  “阿九把声放轻些,便可。”
  轻些,能有多轻?墨九想到在离墓被完颜修和托托儿听了那事,以至后来每次看到完颜修就耳朵发红,恨不得钻地缝的尴尬,那刚刚升起的,想与他温存片刻的念头,又随即淡了下去。
  “不要。”
  一只手搭在身前,她皱着眉头推拒。
  “等晚上的……”
  “晚上还有晚上的。”他硬实的身子紧紧压迫着她,隔着两层并不厚重的衣裳,摩出一种澎湃如火山爆发前的逼仄情绪来,激得墨九不禁打个寒战,条件反射地往被窝里缩了缩。
  “你好讨厌!”
  她躲,他却不肯饶她。
  猛地伸手,他把住她的腰。
  而后低头,急切地吻上她的唇。
  一直吻,一直吻,直到她喘过不停。
  “萧六郎,你个坏蛋。”
  “嗯,我是坏蛋,你是乖蛋。”
  “……”
  “为夫的小乖蛋。”
  “……哦。靠!”
  这甜言蜜语,简直要了墨九的命。
  “老子受不了你!”
  “受不得,也得给爷受下去……”
  他低低笑着,终是不耐,一种夹杂着占领与征服的兴奋感,刺挠着他的神经,还有曾经体验过的那一种奇异的,飘飘若仙的,如楼台摘月的快活感,也让他情不自禁想要得到更多……于是,尖锐的情感从灵魂深处被扒拉了出来,迅速燃烧,升腾,让他心跳倍快,口干舌燥,嗓子也微微喑哑。
  “阿九,要吗?”
  墨九唇微颤,心狂跳,答不上来。
  “我郎,大白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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