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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悍妻之寡妇有喜-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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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我们不敢了。我们是被她给骗了。”
  “是啊,大人,她说顾氏占了田地,占了家产,还说顾氏有很多银子,说是找到了也分我们一点。我们是不该贪心啊。”
  “对啊,大人,她在屋里找了银子,现在就在她身上呢。”
  杨氏一怔,傻眼的看着那些迫不及待就将她卖了的娘家人。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
  “你闭嘴,我们被你害惨了。”
  杨氏气得浑身发抖。
  人群中,施大贵带着一双儿女旁听,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恨不得地上有一个缝,可以让他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丢人啊。
  这样的亲娘,这样的兄弟。
  “来人啊,搜杨氏的身。”卜知县下令。
  官差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愿意去搜身。
  卜知县冷眼扫去,几个官差怔了一下,几人默契的推了一个人出去,那人避无可避,见躲避不了,便忍着上前去搜身。
  “大人,这些是从她身上搜下来的。”
  官差捧着两个钱袋,放在了卜知县面前的桌上。
  卜知县拉开钱袋,从里面倒出了白花花的银子,还有一张银票。
  围观的人,眼睛都看直了。
  这顾氏何时有这么多银子的?
  太让人意外了。
  严老爷子心知这些银子的来处,脸上淡淡的。他现在想的是大家想不到的,他想着该如何说服安宁,让她带着全村的人一起过上好日子,这也不枉他当了十多年的里正。
  “杨氏,这是什么?你可还话可说?”
  杨氏抬眼看去,“回大人的话,这是民妇这大半辈子存的棺材本。”
  “你还要嘴硬?”
  开弓没有回头箭,杨氏不会轻易承认这不是自己的银子,“回大人的话,这些的确是民妇所有。前些日子,民妇的二儿子为了哄顾氏,从我那里偷取过来的,民妇现在只是要取回属于自己的银子。”
  众人愣了愣,却是没人相信。
  杨氏就是一辈子也存不了这些银子,蒙谁呢。
  施大富拉着一双儿女,“走吧!别看了,丢人现眼。”
  “爹,你不救祖母吗?”施凤竹站着不动。
  “爹没用,救不了你祖母。她现在这样子,谁也救不了她。”施大富长叹了一口气,他倒是想救,可他知道,救不了。
  施凤竹拉住了她,“爹,她是我祖母,你的亲娘,咱们就算救不了她,可也得等有了结果再走。”
  施大贵默然而立,垂首,再也没提要离开了。
  是啊,再丢人现眼,那也是生他养他的亲娘,那就等等结果吧。
  “哼,你的?你那可知这里面有多少银子?”卜知县喝问。
  杨氏心里早已有了托词,“民妇的二儿子已取来这么些时日,她们也不知花销了多少,民妇自不知现在还剩多少。”
  “不知?那行!你们这些人中,有谁可以证明,杨氏能攒下这么多的银子?”
  现场无人出声。
  这么多的银子,杨氏是不可能有的,可这又没有证据,谁能说不是呢?
  “我能!”安宁从屋里走了出来,“这些银子是民女卖猴头菇所得,这个钱袋是【永康医馆】的,上面还绣了医馆的名字。这里面有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十两的银子有二十个,碎银一共有二十两。大人可以命人数一下,如果大人有疑惑,还可以传医馆的掌柜凡伯来作证。”
  卜知县颔首,“来人啊,清点一下。”
  一位官差上前,清点了银子,查看了银票和钱袋,“回大人,正如这姑娘所说,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十两的银子有二十个,碎银一共有二十两,钱袋上也的确绣着【永康医馆】四个字。”
  杨氏闻言,脸色苍白。
  众人又议论了起来,她们很意外,安宁居然这么会挣钱。
  人群中的小赖氏则咬紧了后槽牙,恨恨的攥紧拳头。
  那东西果真是值钱,上次,安宁这个贱人居然没有采摘,害她不知什么是猴头菇。
  可恶啊!
  严山看向安宁的眼神有了变化,他也后悔,后悔拦着严峰林去爱安宁,现在看来,这个安宁真是一个好姑娘。起码她能把家里变得富有,这样严峰林上京赶考也就没有任何压力了。
  悔啊!
  夫妻二人,心思各异。
  一旁的严峰林更是双眼痴迷的望着安宁,这个女子如今再也不需要他的援手了。
  心,有失落,有高兴,也有怨意。
  卜知县厉眼看向杨氏,喝问:“杨氏,你怎么解释?”说着,他看向杨氏娘家人,“你们之中,若是能实话实说,本官可以从宽处理,若是有意包庇杨氏,那就罪加一等。”
  话落,已有人争先恐后的表示愿作证。
  “大人,草民亲眼所见,那钱是她从那屋里的地上挖出来的。”
  “对,草民也看见了。可她说是自己的,所以,我们也没有多想。”
  杨氏冷汗直流,心知,这谎再也圆不下去了。
  “大人,大人饶了民妇吧。民妇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请大人念在民妇在这个家也花费了不少银子的情况下,从轻发落吧。”
  “哼!事到如今,方知求饶,本官看你实是皮紧了一些。来人啊,给我打三十大板。”卜知县冷哼一声,根本就不给她求饶的机会,“顾氏母女三人与你已断绝关系,你带人闯进来,那就是私闯民宅,你取她钱财,那就是偷盗。这可是要判蹲牢狱的。”
  什么?蹲牢房?
  杨氏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来人啊,念在杨家那些人,全是被杨氏和施大贵母子二人蒙骗,本官就从轻发落,全部杖打三十大板。推了顾氏和伤了小女娃的,另外再判其牢狱一年。”
  “是,大人。可是,咱们没带板子。”官差小声的道。
  白虎凑到卜知县耳边,轻言了几句,卜知县点头,看向官差,“屋后有竹林,速速去伐。”
  “是,大人。”
  官差跑向后山,不一会儿就每人拿了一根拳头般大小的竹子回来。
  杨家那些人一看,齐齐求饶,“大人,饶了我们吧。”
  “打!”卜知县冷眼扫了过去,“谁再求饶,多打十大板。”
  一时之间,无人再敢求饶。
  院子里瞬间的安静后,随即就是凄厉的痛呼声。
  施大贵咬牙忍着,杨氏哪忍得了,哭叫的一声比一声大。
  突然,施大富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扑嗵一声跪在了卜知县面前,“大人,草民叫施大富,我娘年事已高,请大人同意让草民代为受罚。”说着,咚咚咚的连磕了几个头。
  杨氏痛得死去活来,见施大富出来,仿佛是抓住了救人稻草,“大富,救救娘吧。这三十大板,娘受不住啊。只怕这三十大板打下来,你就没有娘了。啊……”
  施大富回头看了她一眼,连忙又磕头,“大人,求你了。”
  卜知县思量了一下,眼角余光看向白虎,白虎神色不动,一脸冷意,卜知县便有了决定,“施大富,杨氏犯下的罪不轻,本官很欣赏你的孝心,但你不能代她受罚。”
  “大人。”
  卜知县抬手,制止了他再说下去,“起来吧,别求了,这是她自己犯的错,不给她一点教训,她到死都不知错。”
  “大人,你听草民说啊……”
  “来人啊,拉他下去,否则以妨碍公务处置。”卜知县冷喝一声,严老爷子就上来劝施大富,“大富啊,你快起来吧。你娘这事,谁都求不了情,你就让大人处置吧。”
  “里正。”施大富红着双眼。
  他知道自己的娘有多么可恶,可她毕竟是他亲娘啊。
  严老爷子伸手去扶他,“起来吧!”
  施大富搭耷着脑袋,站回人群前。
  杨氏痛得又哭又叫,“哎哟,打死我了,我要死了啊。”
  可没有一人是同情她的,她的今天,全是自己种下的恶果。
  渐渐的,男人们也忍不住,一个个也嚎叫起来。
  终于打完,卜知县当众公布了他们的罪,又命官差把几个要犯押回知县大牢,其他的从犯当场放了。那些人被打得不轻,站都快站不稳了,但谁都不管再逗留,灰溜溜的离开了。
  卜知县亲自把银子装回钱袋,递过去给安宁,“姑娘,这是你的银子,好生收好了。”
  “谢谢大人。”
  卜知县轻轻颔首,移目看向白虎,“白公子,可否帮忙看看爷醒了没有?”
  白虎点头,进了屋子,很快就出来了,冲着卜知县摇摇头。
  “大人,爷会记住这事的,大人不如先回吧。”
  卜知县心心念念着要见孟晨曦一面,此刻,白虎直接点明了让他先回县城,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便点头,“如此,就请白公子代我向爷请安。”
  “好!大人辛苦了。”白虎朝卜知县拱拱手,“白虎送大人。”
  “白公子,请留步!”
  “大人不必客气。”
  白虎和安宁,还有严老爷子一起送卜知县出了院门。
  卜知县上了马车,依旧不忘提醒白虎,“白公子,爷醒后,麻烦你跟爷说一声,此事下官一定秉公处理。”
  “好!白虎一定把话带到。”
  卜知县这才放下车帘,“回吧!”
  马车徐徐离开牛角村,杨氏和施大贵,还有几个动作伤人的,全都被丢进一个大铁笼子里,由马儿拉着离开。
  施大富眼眶泛红,一路追到了村口。
  白虎进屋去回禀,“爷,人走了,该带走人的人也带走了。”
  “嗯,这事他办得不错。”孟晨曦看着手中的医书,头也不抬。
  白虎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孟晨曦淡淡的道:“我不想听的事情,你就别说了。”
  “是,爷。”白虎拱手,出了屋子。
  十多年的相处,他们之间的默契早已到了不用言语都能知道对方心里是怎么想的。
  安宁从顾氏房里出来,看到白虎,便上前,“白大哥,你现在方不方便?”
  “姑娘有事?”
  “白大哥,你叫我安宁就好。”
  “安宁姑娘,你有什么事吗?”
  安宁蹙眉,这跟叫她姑娘有什么区别?
  “咱们到后院说话。”安宁朝孟晨曦的房门看了一眼。
  白虎颔首,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后院。
  “白大哥,你们爷是不是妙手神医?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知县大人对他似乎很是恭敬?”安宁心想在孟晨曦那里问不出什么,白虎应该会告诉她吧?
  可她想错了,白虎不可能做孟晨曦没授意的事情。
  “安宁姑娘,这事你得亲自去问爷。”
  “我问了,他不说。”
  “那不好意思,爷不说的事情,白虎也不会说。”
  安宁瞪大了双眼,这主仆二人怎么都一个样?搞得像是特工一般神秘。
  “算了,我不会再问了。”
  白虎喊住了垂头往外走的安宁,“安宁姑娘,其实你不必如此困扰,你只要知道,爷不管做什么都不会伤害你,这不就行了吗?”
  “他一直欺负我。”安宁有些不满。
  闻言,白虎弯唇笑了,“我在爷身边十七年了,爷若真欺负一个人,可不是这样的。”
  安宁蹙眉。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去看看那些人准备得怎么样了?如果不能尽快建几间木屋,姑娘这里还真是不方便。”白虎绕过她,出去了。
  建木屋?
  他们这是打着长久持战的计划?
  这怎么可以?
  安宁追了出去,白虎已不见身影。
  安宁进了孟晨曦了房间,装模作样的查看了安乐的情况,然后又走到书架前,看着上面琳琅满目的医书,随意抽出一本,“欸,你究竟是什么人啊?”
  “这个不重要!”
  安宁翻看着手中的医书,“这个对我挺重要的,你不是一直以我恩人自居吗?哪有人连自己的恩人姓啥名甚,又是什么人都不知道的?这若是说出去了,人家不得笑死啊。”
  “你会在意别人笑死吗?”
  安宁一噎。
  这小子是油盐不进。
  “姓孟,名晨曦。”好半晌,孟晨曦才惜字如金的吐出几个字。
  “啊?你说什么?”安宁正看得入神,听他说了几个字,却没有听清楚。
  孟晨曦剜了她一眼,“你故意的吗?”
  “不是,不是!”安宁拿着医书趴在书案上,抬头明眸熠熠的看着他,“麻烦再说一遍。”
  红唇如花,明眸中星光点点,两人的距离很近,孟晨曦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眼中的自己,喉结轻滑,身上似乎有一股躁气往某点上冲,心怦怦直跳。
  这丫头近看之下,倒也有几分姿色。
  “不可以?”
  安宁见他愣愣的看着自己,深邃的黑眸中浮现氤氲,似乎因某事而迷茫。
  她伸手在他眼前轻摆了几下,“欸欸欸,你别这么小气了,再说一遍又不会少一块肉。”
  “你少听一遍也不会少一块肉。”孟晨曦看着她手中的医书,问道:“你以前是学医的?不过,我看你似乎又不像,连我那医馆里的学徒都不如。”
  “我最大的理想就是当一个医生。”
  “医生?”
  “就是你们这里的大夫。”
  孟晨曦的眸光闪烁了一下,“所以,你不是这里的人,我一直都没有猜错,是吧?”
  “你似乎对我那里的人很熟悉啊,你也是?”安宁不答反问。
  “我不是!”
  “你身边也有我的老乡?”安宁小小的激动起来。
  “有!”
  “谁啊?”
  “以后,你会认识的。”
  孟晨曦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这屋里的医书,随你看,不过,我想你就是全看完了,也不会有什么成果。你说你的理想是做一个大夫,那你现在还是吗?”
  “是!不管身在何处,我都不会放弃这个的。”安宁一脸坚毅,“要不,你收我为徒吧?”
  “那我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
  “我没收过徒弟,如果你想,那也不是不行,不过……”孟晨曦说着,停了下来。
  安宁急急的问道:“不过什么?”
  “任凭我的差遣,这个你可做得到?”
  安宁疑惑的看着他,敢想他是想要找贴身丫环?
  “为了施大贵的那一份断绝关系书。我可是花了五百两,而协议上写明了,你们母女三人任凭我处置,所以,貌似我也不需要征求你的意见。”孟晨曦投下了一个炸弹,把安宁炸懵了。
  “你说什么?”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然,你以为施大贵会傻傻的签下那协议。”
  愣了好半晌,安宁才回过神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你就像一只小刺猬,而我的乐趣就是一根一根的拔去你身上的刺。”
  “你?”安宁瞪着他,“你变态!”
  “呵呵!”孟晨曦指着门口,淡淡的道:“如果找到了太岁,你欠的恩情就一笔勾销。”
  “若是找不到呢?”安宁可没有信心,“那东西哪是随便就能找到的,你是听谁说了这里有,不会有人蒙你的吧?”
  “就算没有,但若是不找,我一样会有遗憾。”
  “为什么非要找到那东西?”
  “因为一个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孟晨曦的脸上溢出一抹柔情,连脸上的轮廓都变柔了。安宁看着他,不禁愣了愣,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孟晨曦。
  那个女人一定是他深爱的吧?
  他不辞辛苦的寻找太岁,这份情也足于让人动容。
  不知为何,安宁的心有点泛酸,有点堵。
  “我陪你去找。”
  “废话!这是你报恩的唯一方式,你不去也得去。”孟晨曦脸上的柔情不见了,他用手中的书往安宁头上敲去,“走开,别挡着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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