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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悍妻之寡妇有喜-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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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我知道。”
  顾氏打量着她,携过她的手,紧紧的包在手心里,“那你还有什么烦心的事情?药田和猴头菇饼,饮料已经够你忙的了,说实在的,我并不赞同你搞什么酒庄。”
  顾氏心疼她起早贪黑,忙得像个陀螺一般。
  安宁的年纪不小了,顾氏更希望她能找到一个真心待她,疼她,爱护她的男子。
  “娘,酒庄必须弄起来。药材并不是种下去就有收成,药材的周期长,咱们租了村里的田地,乡亲们可都指着到咱们这来上工呢。若是没有收益,那咱们拿什么来付工钱?”
  安宁反握紧她的手,微微一笑,“娘,我不怕累!”
  她不怕累,只怕不能自强,不能保护家人,不能……不能成为他期望的那种人。
  “娘知道你不怕累,可是一个女人家,最终的依靠还得……”
  “娘,你错了!女人的幸福不是依靠男人,我知道,我想法有些惊骇世俗,可是,我真的就是这么觉得的。”
  “安宁,你怎么?”
  “娘,我们是怎么熬到今天?这期中的艰辛,你比谁都清楚。我不是要和谁比,我只是想要成为家人坚强的后盾,我只是想要保护你和安乐。”
  “姐,我也要和你一起保护娘。”不知何时,安乐已站到了她们身旁,小小的手覆上她们紧紧握在一起的手上,一脸坚定,“姐,你都是对的,安乐会一直支持你。”
  安宁伸手轻捏了一下她的小脸蛋,弯唇笑了笑,“安乐,你真是我的好妹妹。”
  “那是必须的。”安乐笑得眉眼弯弯。
  眼前明媚的笑脸,让安宁又咽回了要说出来的话。
  她很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告诉安乐?
  “安乐,到床上去,别着凉了。”顾氏打发安乐上床,又让安宁去梳洗,“你也去洗洗吧,今晚就早点睡,别总是熬夜。”
  “好。”
  母女三人梳洗后,紧挨着平躺在床上,顾氏睡在中间,里侧是安乐,外侧是安宁。被两个女儿抱着,顾氏的嘴角一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安宁有些魂不守舍,几次想要开口,可话到嘴边,她就是说不出来。
  顾氏早已察觉她的异样,问道:“安宁,你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别闷在心里。”
  安宁摸到了安乐的手,姐妹二人的手在顾氏的肚子上紧紧相握,深呼吸,安宁扯了扯嘴角,艰难的开口,“娘,安乐,卜知县让凡伯给我捎了一个消息。”
  卜知县?
  顾氏怔了一下,立刻就猜到了一些。
  安乐的手僵直着,全身绷紧,隐隐也感觉到了一些什么。
  “安宁。”
  “姐,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为难?是不是关于那一个人?”安乐抢在顾氏前面,问道:“姐,有什么事你直说,无论是什么事情,我都能接受的。”
  “安乐,你……”
  安宁仍旧说不出口,她什么都不怕,就怕安乐伤心。
  

063章 施家的凋零

  “安宁,是不是那个人出事了?”顾氏也直觉事关安乐,不然安宁不会如此纠结。县城传来的休息,又事关安乐,除了那个人也没有别的了。
  安乐的手不觉的又紧了紧。
  黑暗中,安宁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娘,安乐,那个人在牢中被人打死了。我准备明天就找里正组织几个人去把他接回来,既然人已去,过往也该随风散了,我们操办一下,让他入土为安吧。”
  在牢中被人打死了?
  虽然安乐刚刚已猜到一些,可没有想到,人竟已经去了。
  心还是会痛。
  或许这就是骨肉亲情,再怎么也改变不了的吧。
  安宁握紧了安乐的手,“安乐,你?”
  “姐,我没事!”安乐哽咽着应道,眼泪已从眼角滚落。
  顾氏侧过身子,紧紧的将她拥入怀中,“安乐,想哭你就哭吧。”
  “……”安乐紧抿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紧紧的回握住顾氏。
  安宁平躺着,沉默的听着顾氏在不停的安抚安乐。此刻,她的感觉很复杂,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也没有伤感,淡淡的,只有对安乐的心疼。
  母女三人,一夜未眠。
  一早,安宁就上严家去找严老爷子,两人商量后,从村里找了四个壮汉,由严东带队一起去县城。顾家这边,因为老宅还没有拆,便由村民帮忙张罗在院子里搭灵棚。
  灵棚外丧幡鬟随风飘动,顾氏陪着安乐在灵棚里等着村民把施大贵的尸体运回来,安宁则忙上忙下,她不懂这些习俗,幸亏有孙婆婆和严老爷子提点,村民帮忙。
  严承志上镇上买了奠纸和香烛回来,还按安宁的要求买了几套孝服回来。
  “安宁姐。”田莲带着田荷和田阳过来,几个小家伙看着满目的白,眸中蓄着泪,也夹带着怯意。安宁轻叹了一口气,“小莲,你带着小荷和小阳进灵棚去陪安乐。”
  如今,施大贵的亲人并没有几个,安宁作主让田莲姐弟三人也过来守孝。
  晌午未过,去县城的人就回来了。
  灵棚里,安乐她们穿上孝服,静静的跪在一旁,施家的亲房先后前来吊唁,焚纸点香,以寄哀悼之情。灵棚外,哀伤的唢呐声响起。
  午时过后,顾氏和安乐,田莲姐弟送施大贵上门。
  安宁没有去,只是在家里善后。
  她不可能为施大贵披麻带孝,为他办后事,这完全是因为安乐。虽然人不在了,过往的恩怨也散了,但安宁做不到更多的。
  一场丧礼,匆匆结束,但并没有太简易。
  安宁按大户人家的作法,请了几个和尚回来,在灵棚里为施大贵念经超度。
  安乐每天都一起念经,小家伙自那晚哭了一场后,事后并没有再流过一滴眼泪,本就早熟的脸庞,仿佛更加成熟了。
  顾氏除了陪伴她,照顾她,什么也没有干。
  施大贵头七那一晚,杨氏柱着拐杖来到顾家,进屋看到顾氏,她就扑嗵一声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小禅,安宁,谢谢你们!真的很谢谢你们!我们施家对不起你们娘俩,我们错了,真的错了,对不起……”
  田莲姐弟三人默默在一旁抹眼泪。
  顾氏的眸中迅速的浮上水气,泪眼朦胧的看着悔不当初的杨氏。她上前,伸手去扶杨氏,“大娘,你先回起说话,你这样,我承受不了。”
  杨氏瘫坐在地上,摇头,“小禅,我不是来求你们原谅的,我是诚心诚意来谢谢你们的。谢谢你们以德报怨为大贵做的一切,谢谢你们对安乐的疼爱,更谢谢你们给小莲她们一条活路。我知道自己做孽太多,如今这样,也算是恶有恶报。”
  “大娘,你先起来吧?”
  “外祖母。”
  田莲收到安宁的眼色,也上前去扶杨氏。
  杨氏吸了吸鼻子,抬头望向安宁。
  安宁别开脸,淡淡的道:“你先起来吧。你上门就这般哭,旁人听了,还以为我们娘几个欺负你了。”
  “不,不是的。安宁,你们没有欺负我,而是我以前做过太多伤害你们的事情。”杨氏连忙否定。
  安宁皱眉,低头看去,“那你还不起来?”
  “哦哦哦,我起来,我起来!”杨氏连连点头,由顾氏和田莲扶着站了起来,不安的看着安宁。
  “你的谢意,我们收到了,你们回去吧。”
  杨氏点点头,目光落在安乐身上,一会就抽回,对一旁的田莲,道:“小莲,咱们先回家去。”
  “是,外祖母。”田莲扶着她,田荷打着灯笼,祖孙四人出了顾家大门。
  大门外,杨氏停了下来,回头深深的望了一眼,“小莲,以后要听你安宁姐的话,一定要争气,不管有多困难,你都要把妹妹和弟弟拉扯大。”
  “外祖母,小莲知道了。”
  田莲心里有些发慌,一时之间很不适应杨氏这样的语气。
  一路上,杨氏都细声叮嘱田莲,回到施家,她甩开田莲的手,自己柱着拐杖回房。
  翌日一早,田莲跟往常一样去顾家上工。
  天亮后,田荷打水去伺候杨氏梳洗,“外祖母,该起床梳洗了。小荷打了热水,外祖母赶紧漱口洗脸吧。待会小荷就端早饭进来。”
  杨氏安祥的睡着,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似乎正做着美梦。
  田荷放下木盆,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去摇她。嗬——冰冷僵硬的手,田荷打了个冷颤,手轻抖着伸向她的鼻前。
  砰的一声,田荷一脸苍白的跌坐在地上。她望着床上的人,愣了许久,她才七手八脚的爬起来,头也不回的往顾家跑去。
  “姐,大事不好了。”
  田莲正在装饼干,看见田荷跌跌撞撞的冲进来,连忙上前扶稳她,“小荷,是不是小阳调皮惹事了?还是外祖母她?”
  “姐。”泪水在田荷的目眶里团团打转,她哽咽着,顾家的人围了上来,目光切切的望着田荷。突然,田荷哇的一声哭了,“外祖母,她她她……她没了。”
  没了?
  田莲松开田荷,撒腿就往外跑。
  田荷哭着追上去。
  安乐从屋里出来,愣愣看着田家姐妹的背影。昨晚人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一个晚上人就没了呢?
  顾氏牵过安乐的手,“走,咱们也去看看。”
  孙婆婆抬头望天,长叹了一口气,“生老病死,人都免不了这一遭。”
  施家就像是被诅咒了一般,短短的时间内,便面目全非,出走的出走,去世的去世。许多村民在想,或许,这真是报应。
  毕竟同在一个村子里,这十多年来,顾氏母女怎么受欺凌,这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
  办完杨氏的后事,安宁便给村民结了工钱,放假让大家准备过年。邻村的人听说了牛角村的事,不时有人来顾家问情况。
  安宁把这些人全部打发到了严家,招工这事落在了严东身上。
  顾家的院子里没有再晒猴头菇,全都用来制饼干和饮料。山上的猴头菇不多了,村里越送越少,棚里的猴头菇也因为气候问题,长势并不喜人。
  安宁与凡伯商量后,年前半个月,年后半个月都不再供应猴头菇相关的东西。她准备轻松的过年,这是她在异世的第一个春节。
  顾氏让田莲姐弟三人搬了过来。
  日子一天一天过,安宁难得的空闲下来,总算是可以安心的看书,学针炙了。左丘北和严承志基本上都泡在温房里,伺候那些药苗。
  温房里四周做了地龙,室内温度低了,严承志就会烧火,以保证室内温度。
  严冬,室外一片萧条,室内绿色盎然,药苗生机勃勃,树桩上的猴头菇也在一天一天的长大。安宁看着这一切,嘴角不禁溢出笑容。
  这温房就是严冬里的春天。
  “丫头,你来了?要不要和叔公一起看看那些药苗?”左丘北发现她站在门口,便站直身子,笑眯眯的问道。
  安宁提着食盒进去,放在温房的桌上,“叔公,承志哥,你们先过来吃饺子,待会休息一下再做事。”
  “今天吃饺子?”左丘北走到水池旁,一边洗手一边问。
  安宁从食盒里端出两大碗饺子,笑着应道:“今天过小年,咱们这里过小年不都吃饺子吗?”
  “今天过小年了?”左丘北一脸错愕,随即又似有感悟,“时间过得真快啊,又老一岁了。”
  “叔公,你才不老呢。”
  “你都叫我叔公了,怎么还不老?不用安慰我了,人总是会老的。如果青春永驻,那就成了妖怪了。”左丘北甩干手上水珠,笑着走了过去,“唔,今天的饺子真香,这是什么馅的啊?”
  “猪肉地菜馅,上午,安乐和田莲她们去地里挖了地菜,猪肉是昨天的野猪肉。叔公,你快点趁热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安宁一边说,一边从食盒里取出食醋,还有一壶温热的酒,她倒了两杯酒,一杯推到左丘北面前,另外一杯摆在旁边的大碗旁。
  “承志哥,你快点过来吃啊,晚一点再忙。”
  “欸,我再塞点柴,马上就过来。”严承志往地龙里塞了柴后,这才走了过来。
  外面,严小茶也提着食盒进来,踏进温房一股暖气扑上来,她一边关上门,一边道:“还是这个地方暖,怪不得我哥都不愿意回家了。”
  “承志哥是在这里做事,你说得好像在玩一样。”安宁笑嗔了她一眼。
  “哎呀,安宁姐,你抢我前面了。我娘刚煮好饺子就让我送来,没想到你家的更快。你的饺子是猪肉地菜馅的吧?”
  严小茶用力嗅了嗅,从食盒里端出两碟蒸饺,“瞧瞧,我多聪明,我的是蒸饺,韭菜鸡蛋馅的,这样多了一种口味。”
  “小茶,你该改一下属相。”安宁弯唇笑了笑,挪揄。
  严小茶有些困惑,问道:“那改成什么属相?”
  一旁,严承志笑了,“傻小茶,你还真上当啊?”
  “哥,怎么了?”
  “噗……”安宁噗嗤一声,笑了,“你就该属狗,鼻子太灵了。”
  “哈哈哈……”左丘北和严承志相视而笑。
  严小茶也忍不住的笑了,跺跺脚,嗔道:“安宁姐,你就知道开我玩笑。”
  “这哪是开玩笑?”明眸中笑意盈盈,安宁一本正经的道:“我这是在赞你的鼻子灵呢。”
  “安宁姐。”严小茶不依,跺跺脚。
  “好啦,好啦!咱们玩笑就到这里。”安宁笑了笑,“走!咱们到处看看去,我们一直叽叽喳喳的,影响了叔公和承志哥吃饭。”
  “嗯,好。”
  两人来到猴头菇区,看着树桩上的猴头菇,严小茶轻问:“安宁姐,孟公子还没有消息吗?眼看就要过年了,他来不来这里?”
  “人家在栾城有家有亲人,过年当然不会来这里。”安宁想起了她与孟晨曦的相识过程,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
  闻言,严小茶一脸着急,“可是这里有你在啊。”
  “我?”安宁苦涩的笑了一下,“我不重要。”
  “怎么会不重要?”严小茶急急的拽紧了她的手,“孟公子很在意你的,我们这些旁人哪一个不是看在眼里?那次你生病了,孟公子连夜上山采药,听话还受了点伤,可他却仍旧不辞辛苦,悉心照顾你几天。如果他不在意你,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啊,他留人下来保护你,难道……”
  “你别说了。”安宁打断了她的话,一脸严肃的看着她,道:“你别忘记了,他来这里是为了给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子采药。他是有心上人的,而且……而且他是我师父。”
  “可是?”
  “小茶,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是,真的不要把我和他想成那种关系。我和他,不会有那种可能。”安宁抬步往前走,留下严小茶怔怔的站在原地。
  是啊!
  她怎么会忘记了孟晨曦来这里的目的?
  那一次上达摩山,他不怕危险,不就是为了采药吗?
  后来,他又不辞而别,想必是拿药回去救他的心上人了。安宁姐说的没错,人家有心上人了,如果还硬要往那方面想,的确是不对的。
  “安宁姐。”
  严小茶拉起裙摆,急急的追了上去。
  “安宁姐,对不起!”
  “傻瓜,你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道歉?”莞尔一笑,安宁朝墙边那一排排的架子指去,“走,咱们上那里看看。”
  “欸,好。”
  ……。
  小年过了,年的气味就越来越浓了。
  腊月二十八,安宁一家人用心打扮一番,准备去镇上参加药膳酒楼的开张。冯致远还请了严老爷子一家和孙婆婆,两辆马车坐满了人,一前一后赶往镇上。
  严小茶跟安宁挤在一辆马车上,笑眯眯的道:“安宁姐,咱们在酒楼吃完午饭后,就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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