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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爷太残暴-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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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寒遥转身,便看到蓝璟书披着外袍走了过来,看着一地的狼藉,适才事发时,他亦是赶了过来,可是,却无人关心他的存在,而他也觉得没有必要,随即便立在一侧。
    “这处明儿再派人修缮吧,我先出去了,你好生歇息。”慕寒遥回神,收敛情绪,淡淡地说罢,便转身离开。
    蓝璟书看着眼前的画面,想起适才凤傲天那一身模样,竟是如此的惊艳,是他这些年来在摄政王府不曾看到的,也许,这才是她真正的本性吧,他缓缓转身,回了内堂。
    凤傲天牵着夜魅晞步入屋内,抬眸,便见夜魅晞目光怔怔地注视着她,她眸光微沉,“看爷做什么?”
    “爷真美。”夜魅晞不假思索地应道,脑海中浮现禁不住浮现出他们交缠在一起的画面,顿时垂眸,面颊染上一抹绯红。
    凤傲天抬手,狠狠地敲在他的头上,“若是敢胡思乱想,爷便将你踢出去。”
    “爷……”夜魅晞抬眸,美眸盈盈,“爷,魅晞服侍你换衣。”
    凤傲天抬眸,注视着他眼眸中闪过的狡黠,接着伸手一挥,他便被丢入了床榻。
    她接着转身,便见慕寒遥走了进来,依旧穿着盔甲,她上前,“还不去沐浴。”
    “是。”慕寒遥垂首应道,自她身旁越过,径自进入屏风后。
    凤傲天步入另一间房内,换好中衣,接着走了出来,便看到夜魅晞姿态妖娆地躺在床上,媚眼如丝地注视着她。
    她嘴角微撇,接着上了床榻,便被夜魅晞揽入怀中,低头吻上她娇艳的红唇,轻轻地吸允着。
    凤傲天微眯着凤眸,顺应着他,唇齿交缠,透着丝丝的甜蜜,夜魅晞大胆地将手划过她的玉足,轻轻地揉捏着,指尖缓缓向上,触感极好,让他爱不释手,不觉间,那手已经撩开她右腿的长裤,一步一步地向上靠近着,直到抚摸着她大腿外侧,凤傲天接着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抬手,将他的双手抵在头顶,轻咬着他的耳垂,“越来越放肆了。”
    “爷……”夜魅晞面带幽怨,摇摆着身子,水波盈盈地注视着她俊秀的容颜。
    慕寒遥沐浴之后,在了出来,便看到床榻上的风情,他猛然转身,便要夺门而出,看到如此的画面,他突然觉得甚是刺眼。
    凤傲天自夜魅晞身上起来,看着慕寒遥的背影,“去哪?”
    “臣去璟书那处歇息。”慕寒遥说罢,一脚已经踏出房门。
    “过来。”凤傲天语气变得阴沉。
    夜魅晞撇着嘴,不满地注视着凤傲天滑落在外的香肩,透着迷人的光泽,他微微起身,轻吻着那丝滑的肌肤,双手依旧被她禁锢,可是,双脚已然不安分地磨蹭着她的双腿。
    慕寒遥转身,冷眸中隐藏着一抹不悦,一脸冷漠的走进床榻,接着侧身躺下,闭眼装睡。
    凤傲天侧眸,冷视了一眼夜魅晞,“再乱动,爷便将你丢出去。”
    “爷……”夜魅晞哀怨地低吟道。
    慕寒遥听着这酥媚的声音,狠狠地闭了一下双眼,顿时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凤傲天冷眸又是对夜魅晞警告道,他便安分了下来,接着扭头,不再看她。
    凤傲天松开他的双手,他连忙扯起锦被盖在身上,背对着她。
    “跟爷置气?”凤傲天沉声道,想着他今儿个的小性子耍的越来越大。
    “魅晞不敢。”夜魅晞冷哼一声,接着闭眼,不再说话。
    凤傲天也不与他置气,接着转身,伸手,自后背换上慕寒遥的腰际,抱着他,宽阔的后背,总是能给人安全感,一如一个铜墙铁壁一样,能让她有着短暂的停歇。
    慕寒遥身体一紧,感觉到背后的柔软,低头,看着那环在自己腰间的双手,银色的月光下,透着醉人的光泽。
    他深邃的眸光闪过一抹冷寒,他本就不擅长表达情感,更不擅长处理如此的情况,只能沉默不语,置之不理,任由着她如此。
    凤傲天也不在意,不过是在她疲乏的时候,能够有这样一个后背靠着便好。
    夜魅晞侧眸,便看到凤傲天与慕寒遥拥抱的画面,他眸光中闪过一抹忧伤,难道是自个逼得太紧了?还是她终究对自己有着隔阂?
    凤傲天的面颊轻轻地在慕寒遥的后背上蹭着,接着沉沉睡去。
    这一夜,除了她,夜魅晞与慕寒遥一夜未眠,一个是因着太过忧伤,一个则是太过于神经紧绷。
    邢无云自行辕回来,便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一面仰天嘶吼,一面抓腮挠头,直到折腾了三个时辰,着实想不通,故而,抱着两坛酒,一直到天明。
    翌日醒来已是晌午,他微微睁开双眸,一道强烈的阳光刺目,他连忙闭上双眸,复又睁开,便看到一抹妖娆红色立在他的面前,他猛然抬脚,踢向那抹红色,不过,却被轻松地躲开,他不服气,复又踢去,还是未踢中,接着拿起身旁的酒坛,丢了过去,紧接着又拿起一个,狠狠地丢过去。
    “去将酒窖封了,传令下去,但凡邢无云所到之处,都不许给他酒喝。”一道不算张扬的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优越,飘荡在空中。
    邢无云顿时泄了气,复又躺在地上,“长相妖孽的都是黑心的家伙,包括那个人面兽心的摄政王。”
    “活该。”依旧是那悦耳的声音。
    “喂,卫梓陌,你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还是欠他的,怎得这辈子想过些安生日子,就不成呢?”邢无云连忙坐起,抬眼,望着眼前的妖艳红色,脑海中猛然浮现昨夜凤傲天的模样,顿时又是一阵怒吼,“大爷我要女人!”
    “外面去找。”眼前的男子依旧蒙着面纱,额间的朱砂透着夺目的光芒,语气淡淡地回道。
    “你这没有吗?”邢无云极其无赖地起身,接着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撑着头,“哦,我忘了,你不缺女人,也不缺男人,不缺地位,不缺金钱,金钱权势地位,你应有尽有,那你缺什么?”
    “缺心。”卫梓陌抬眸,看着眼前耀眼的阳光,他生下来便无心,不喜不悲,没有疼痛,没有快乐。
    “正好,大爷我少肺,缺心少肺,我们两正好凑一对。”邢无云上前,伸手便要搭在卫梓陌的肩上。
    “伺候他好好洗洗,将这处院子,包括他耍酒疯的地方,都清洗十遍,不得有半丝的气味。”卫梓陌淡淡地说完,漠然转身,离开。
    邢无云顺势复又倒在地上,盯着那妖艳的红色离去,卫梓陌从来不会让人靠近他十步,除了他,能靠近他三步之遥,已经算是他容忍的极限。
    他撇嘴,这个怪物,何时才能正常点?
    转瞬,他便被人自地上抬着离开,便有人拿着水桶,开始清洗他躺过的地方。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邢无云一身清爽地走了出来,看着端坐于纱帘之内的卫梓陌,“我要离开几日,你若有事便传消息给我。”
    “去哪里?”卫梓陌轻抚着眼前的琴弦,低声问道。
    “当然是找女人,还能去哪里。”邢无云想起竟然让他这位风流倜傥的佳公子,去勾引一个老女人,便觉得大材小用,不过,谁让他昨夜看了不该看的,果然是好奇害死人。
    伸手,拿起桌前的梨,咬了一口,顺手抛了出去,“真酸。”
    俊美的容颜溢满嫌弃,潇洒转身,漫步离开。
    “主子,要不要跟着邢公子?”一道冷声询问道。
    “不用。”卫梓陌抬眸,看了一眼邢无云离开的背影,美艳的双眸闪过一抹迷雾般的冷沉,低头,抚着琴弦。
    两淮河道,乃是凤国最大的河运,连接着整个凤国的南北交通大动脉,更是经济命脉所在,凤傲天如今乘船,负手而立,观望着眼前的河流,凤国地属与整个大陆板块的南北方向,与栖国共用一条河流,两百年前,凤国与栖国乃是一个国家,名为凤栖国,当时,这片大陆发生过一次动乱,虽不至于影响三大强国的地位,却是影响了各小国,八个小国转眼变成了十二小国,而栖国便是自凤栖国中分裂而出的,自此凤栖国变为凤、栖两国,多年来边关战乱不断,两国更是势同水火。
    夜魅晞上前,将一件披风披在她的身上,“爷,当真风大。”
    凤傲天转眸,看向夜魅晞,“听闻巫月国乃是十二小国内,风土人情最开放之地,那里民风豪放,能歌善舞,尤其出美人。”
    夜魅晞立于凤傲天身侧,眺望着远方,似是在回想,“记不清了。”
    凤傲天紧握着他的手,“那还记得什么?”
    “如今,我只想记得爷。”夜魅晞转眸,浅笑吟吟。
    “好,你只记得爷,不论遇到任何的险境,都要记得爷。”凤傲天伸手,抚摸着他的容颜,“你可记得你的身子可是属于爷的。”
    “好。”夜魅晞点头,将她揽入怀中,越是如此,他便舍不得离开。
    慕寒遥肃立与另一面的桥头,看着眼前宽阔的河域,寒冷的眸光闪过一抹感叹,这凤国的江山还能支撑多久?
    转眸,看向那边桥头相依偎的二人,想起,她曾经牵着自己的手,二人漫步在草地中,她说过的话,终有一天,她会傲视这天下,那么,这一天还有多远?他又能坚持多久?
    蓝璟书立在慕寒遥身侧,“国破山河在,可是,我却不知今夕是何夕。”
    慕寒遥深深地叹了口气,“也许,终有一天,这国还在,家依旧。”
    凤傲天转身,看着那二人苍凉的背影,眸光闪过一抹暗沉,这个江山,已经是满目苍夷,而她需要挽救的太多太多。
    顺着河流,船缓缓移动,蓝璟书已经缓步行至她的身侧,“王爷,此处便是官盐抢劫之地。”
    凤傲天注视着眼前的河流,看向蓝璟书,“你可知当日的风向?”
    蓝璟书将怀中的书卷打开,查看着,接着回道,“行的是东南风。”
    “东南风……”凤傲天站立,因着东南风的方向看去,“将这处的地形图拿来。”
    “是。”蓝璟书应道,随即,便将地形图展开。
    凤傲天看着地形图,“若是那日行东南风的话,船只最有利的隐藏点是何处?”
    如此一说,夜魅晞与蓝璟书便齐齐看着,而慕寒遥看着周遭,接着指着眼前的方向,“应当是这处。”
    凤傲天看向慕寒遥,微微点头,接着看向蓝璟书,“这处你可去查了?”
    “查了,却无任何发现。”蓝璟书看向眼前的地点,接着说道。
    “陪爷去看看。”凤傲天看向夜魅晞和慕寒遥,“你二人在这处等着。”
    “爷,让魅晞陪您去吧。”夜魅晞看向凤傲天,说道。
    “你二人看着如今的风向,每过一刻,便记下来。”凤傲天紧接着说道。
    “是。”夜魅晞虽然不情愿,但也明白,故而应道。
    “是。”慕寒遥随即应道。
    凤傲天伸手,揽着蓝璟书,足尖轻点,飞向他们所推断的隐藏点,蓝璟书靠在凤傲天的怀中,有些拘谨,转瞬间,二人便落地,凤傲天松开他,接着缓缓上前,仔细地观察着。
    因着此事发生之后,耽搁太久,如今若是留下痕迹,定然也发现不了,蓝璟书未查出,亦是理所应当之事。
    蓝璟书站定,注视着凤傲天的身影,随即也开始重新寻找,凤傲天看着眼前的树木与地上的青草,捡起来观察了片刻,接着缓缓向前走去,沿着岸边,直到向上走了一丈远,她蹲下身子,便看到了绳子的痕迹,还有一些竹篾。
    她捡起来,轻轻地嗅着,蓝璟书亦是跟上前来,看着地上的竹篾,接着捡起来,也闻了一下,“看样子,这些竹篾应当有两月之久。”
    “你怎知?”凤傲天看向蓝璟书,眉眼间透着一抹喜悦。
    “曾经,跟一位仵作师父学过。”蓝璟书看向凤傲天,恭敬地回道。
    凤傲天伸手,牵着蓝璟书的手,将他拉入怀中,“瞧瞧,可还发现什么?”
    “这处有绳子的痕迹,为了引人耳目,覆盖了新的草在上面。”蓝璟书接着说道。
    “那之前你怎没发现?”凤傲天与蓝璟书靠的极近。
    蓝璟书只要转身,便能碰触到凤傲天的面颊,他目视着前方,低声说道,“之前是臣差错了方向,并未注意到这处,而是顺着下游而去,是臣的疏忽。”
    “如今知晓也不晚。”凤傲天看向蓝璟书,“我们回船上。”
    说着,她随即揽着蓝璟书便飞身向船上而去,待落入船头,凤傲天看向夜魅晞,“可都记下了?”
    “嗯,记下了。”夜魅晞说罢,随即蹲下,拿出一杯水,沾着水,在船木上写着。
    慕寒遥亦是走上前来,蹲下,随即写着,凤傲天看着眼前的的统计,推测着那天晚上的转换的风向,接着将目光看向偏南方一处的低洼处,“走,去那处看看。”
    慕寒遥看向凤傲天看着的地方,有些不解,夜魅晞已经飞身向那处而去,凤傲天看向慕寒遥和蓝璟书,“若是爷猜对了,你可要亮出真本事来。”
    蓝璟书连忙垂首温润应道,“是,臣遵命!”
    慕寒遥注视着凤傲天,眸光微暗,她对她身边的人一向如此吗?
    凤傲天抬眸,对上慕寒遥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走吧。”
    说着,便带着蓝璟书飞身离开,慕寒遥随即跟上,三人随即落下,便看到夜魅晞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
    凤傲天眸光一暗,看向慕寒遥,“保护好璟书,小心。”
    “是。”慕寒遥沉声应道。
    凤傲天连忙飞身追了上去,足足追了半个时辰,直到来到一片云山雾罩的山中,才听到夜魅晞闷哼的叫声,她暗叫不妙,连忙循着声音,穿梭在树林内。
    不一会,便看到一张鬼魅面具闪过,挥掌向夜魅晞打去,她凝聚掌力,旋身而出,挡在夜魅晞的身前,接住了那一掌。
    凤傲天眸光冷沉,盯着眼前的鬼魅面具,“你到底是谁?”
    “无需知道。”鬼魅面具沉声道,旋身便不见了踪影。
    凤傲天转身,便看到夜魅晞嘴角的血迹,捂着胸口,挂着浅笑看着她,她连忙上前,扶着他,“没事吧?”
    “无妨。”夜魅晞轻声说道,随即,便倒在了她的怀中。
    凤傲天连忙盘膝而坐,为他运功疗伤,时间缓缓流逝。
    蓝璟书与慕寒遥仔细地观察着,“可有发现?”
    “这地方确实是运盐的登岸地。”蓝璟书看着地上还有浅浅的车印,半蹲与地上,顺着车印走去,随即,扒开一旁的草地,捡起一粒晶莹的白色颗粒,含入口中,抬眸,看向慕寒遥,“是官盐。”
    “他们将官盐运入了何处?”慕寒遥看向蓝璟书,紧接着问道。
    蓝璟书随着车辙印缓缓的上前走着,慕寒遥随即跟着,小心地观察着四方,心中却是担忧着凤傲天,估摸着时间,她已经离开一个时辰。
    二人愈走愈远,直到行至眼前的竹林,便没有了痕迹,蓝璟书抬眸,看向慕寒遥,“没有了印记。”
    “但是,看着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慕寒遥紧接着说道。
    “这便奇怪了,难道这处有秘道?”蓝璟书看向慕寒遥问道。
    “嗯,我们四处看看。”慕寒遥说着,便沿着车辙印,蹲在地上,仔细地敲着。
    蓝璟书低头,沿着向前,看到无数的脚印,眼前有许多竹子有折损,有的折断,散落在一地,他上前,拨开,却看到了有一粒粒白色的颗粒,一阵风吹起,他便觉得头顶有什么东西落下,伸手拿下,顿觉疑惑,怎得空中会落下盐粒,抬眸,便看到那些竹子随风而动,垂眸,注视着地上,温润的眸光闪过一抹惊喜,转眸,看向远处的慕寒遥,“慕大哥,我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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