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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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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水依画应了句,有些心不在焉。有些事他不愿意让自己知道,自己又何必非要去追究,他们终究只是两个陌路人罢了。只是,姬沐离,你身上除了逍遥宫鬼煞血尊和身中蛊毒这些秘密,你到底还瞒着外人什么?

    原本还想从东方陵身上一探究竟,但是水依画现在却觉得没有必要了。

    自那日后,姬沐离明显察觉出,水依画对他冷淡疏离了许多,心里烦闷无比,又不知是为什么,身上那种不受控制的暴戾便时不时散发出来。

    不过,两人都没想到的是,水依画因为宫宴上的一支紫纱披帛游天舞从而名扬整个火羽国。据说,宴会当日恰好有画技好的公子将水依画的舞姿快速临摹下来,一时间,那些画作竟被很多人争抢着高价收藏。

    “爷,都处理好了。”侍卫赵昌躬身回道。

    姬沐离双手负背站在窗前,周身环绕着一股冷冽的气息,闻声冷哼道:“确定那些画作都找回来了?”

    “回爷的话,全部都找回来了。”赵昌忙道。

    “好,给爷一把火烧了。”姬沐离冷冷道,“查出是谁在胆大包天地偷画本王的王妃,然后把他们的手都给本王废、了!”

    赵昌心里不由打了个寒颤,“属下这就去办。”为何他觉得爷近几天越来越暴戾了。

    兰馨阁。

    炎啖王府里有许多医书,特别是东方陵的寒陵阁内,各种奇异古书闻所未闻。这几日,水依画翻阅了各种医书,更是读了很多关于蛊毒的资料文书。

    “画画?”门外传来姬沐离的声音,水依画立马将手上的一本医书塞到书架上,换了另一本。

    姬沐离轻轻推门而入,看到懒洋洋躺在榻上看书的女子,身上躁动的气息仿佛一下子平息了下来。

    “王爷坐吧。妾身正在看书,可能没法子招待王爷了。”水依画看他一眼,淡淡道,然后继续埋头翻阅。

    姬沐离见她对自己冷冷淡淡的,不禁有些气馁。虽然一开始,水依画对他也一副冷淡的样子,可只要自己无耻地黏上去,她就会默许自己的动作,但是这几日,他明显感觉到,水依画在刻意疏离他,像是忽然对他失望了。

    “画画,你究竟是怎么了?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么?”姬沐离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妾身一直都是这样,王爷不知道吗?”水依画有些奇怪地盯着他,难道自己前几天不是这样的?

    姬沐离陪她坐了半天,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最后抿了抿薄唇,离开了。

    恰逢他的那个好二哥来看他,姬沐离冷笑一声,去了正厅招待。

    “本宫听闻三王弟你将小莫的舌头割了,然后扔出了王府?”太子姬武长抿了一口茶水,目光晦暗不明地盯着与他对坐的男子。这个被他称作小莫的人,正是上次在姬沐离面前乱嚼舌根,最后被姬沐离割了舌头扔出府的林公子。

    姬沐离听了姬武长的话,只优雅一笑,“二哥既然将人送给了王弟,他便是王弟的人了,做错了事就该罚,二哥难不成在替一个小小的男宠心疼,早知如此,王弟当初怎么都不敢夺二哥所爱。”

    姬武长脸色微微一黑,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笑了起来,“三王弟说的什么赌气话,既然人都给你了,是杀是剐自然由你处置,今日本宫前来为的不仅是这事,既然小莫不讨你的喜欢,那这位你看着如何?”

    说完,朝身后的一个俊美少年递了个眼神,那俊美少年立马恭恭敬敬地走上前,俯身行了个礼,“奴家见过王爷。”

    姬沐离拄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的美人,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

    那人见眼前的炎啖王正在打量他,立马朝他露出了自以为最好看的笑。未料这笑意才露,众人便闻噌的一声。

    立在一边的赵昌瞪大了眼,眼睁睁地看着身上的佩刀被姬沐离一下拔出,然后毫不留情地刺进了那俊美少年的胸膛里,将骨肉穿透,然后他狠狠一拔刀,鲜血溅了满地。

    那人鼓大了眼躺在地上,嘴角的笑意还未完全褪去。

    姬武长被这一幕惊住,待反应过来后大怒道:“三王弟这是何意?不喜欢直说便是,何必取了他的性命!”

    姬沐离轻笑一声,那不似凡间俗物的一张俊脸美得惊人。

    “二哥可误会了王弟的意思。既然是太子殿下所送的东西,王弟哪有拒绝的道理。只不过王弟收下了这男宠,日后怎么处置便是王弟的事了。恰好王弟瞧他不顺眼,所以便一刀解决了他,免得占着本王的府邸碍眼。再说了,王弟正准备遣散府中男宠,他来的可不是什么时候。”

    姬武长的眼中填满怒火,低笑了两声,“好,好得很!王弟果然是越来越懂事了。”

    说完,也没顾上那鲜血横流的尸体,领着自己的人怒然拂袖而去。

    “赵昌,将这尸体拿下去切碎,然后喂狗吧。”姬沐离淡淡地扫了那尸体一眼,绕过面前的一滩血渍,回了竹乡阁。

    赵昌立在原地,手指有些发颤。爷到底是怎么了?

    剑十一和东方陵听了这事,神色都变得凝重起来,眼中是浓浓的担忧。

    “陵,你不是说爷不可能再变成这样了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在的爷越来越像三年前,我怕他……”

    东方陵亦是满脸忧虑,抱着脑袋直摇,“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三年前的那件事发生之后,我明明清除了爷身上的残毒,怎么可能再次出现这种症状!都怪我太没用了,若不是三年前我妄自尊大,以为自己医术无人能敌,也不会害了爷!”

    剑十一见他那副失魂落魄又不断自责的样子,狠瞪他一眼,“若是没有你,爷早就死了,还能活到现在?三年前的那次不过是你失误了而已,爷也从没怪过你。” 

    东方陵狠狠抓着自己的脑袋,自责道:“我不该在还没分清何种蛊毒前就下了手,结果害得爷变成那样。”

    三年前,他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得知姬沐离中了蛊毒亦是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结果一针下去,扎伤了皮肉下的嗜血蛊,那嗜血蛊流出的部分精血流入了姬沐离的血脉之中,融入了他的五脏六腑,之后那几天发生的事,他们都不愿再回想起第二次!

    这几年明明已经将那部分融入五脏六腑的嗜血蛊精血清除了,为什么这几日的爷又回到了三年前……这还只是个开始而已,如果不阻止,后面发生的事才是最可怕的!

    东方陵立马开始翻箱倒柜,找自己配置的各种丹药,既然三年前治好了,现在也一定能治好的,一定能。

    ·

    在那栋被人遗忘的二层小阁楼里,面容精致妖媚的男子兀自点燃了一盏昏暗的煤油灯。晕黄的光打在他的身上,将他好看的脸轮廓照出一大片影子,映射在窗纸上。

    阁楼前没有挂起两盏照门的灯笼,只有星光和月光洒在阁楼前的那条小道上,皎洁一片。

    屋里的人借着暗淡的光在桌上摆弄着什么东西,细细一看却是一堆碎纸片,这些碎纸片拼成一个奇怪的形状,最中间留下的小孔中端端正正地摆放着一根乌黑的发丝。

    口中默念着什么奇怪的话语,然后他用左手将纸片最中间的发丝让在煤油灯上一寸寸烧成了灰。

    男子纤薄的红唇一点点勾起,满身的阴蛰和森冷,宛如地狱阎罗。

059 坦白,心动

    “这是第几个了?”剑十一脸色微沉,问赵昌。

    赵昌目光闪烁了下,叹气道:“回剑公子的话,自打王妃嫁入咱王府,这是爷第八次暴怒了,每一次不是断人手足就是割人舌头,弄得王府里人心惶惶的。”顿了顿,有些犹豫地问,“剑公子,你说是不是这王妃会什么妖术,所以把咱爷变成了这样子?”

    “简直胡说八道!你是从哪里听到的?”剑十一立马喝止。

    赵昌嗫嚅着回道:“好像是从雪璃国的送亲使臣离去之后的这几日,民间渐渐传开,还说王妃在宫宴上的舞姿之所以出彩,是因为用了妖术迷人。”

    剑十一眉头紧皱,“即刻查出散播谣言的人,然后暗地里解决了。最好赶在王爷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前办成,不然的话,到时候他们可不就是一个死字这么简单,下场恐怕要凄惨百倍!”

    赵昌也明白过来,“剑公子放心,如果属下查出有人专门在恶意散布谣言,一定早早处理好此事。”说罢,便轻叹一口气出去了。

    东方陵从里屋走了出来,眉头也是紧皱,问,“难道是太子和桀王沉不住气,开始布局了?”

    “很有这个可能。”剑十一神色凝重,“若是换在以前倒不算什么大事,可是如今爷正在这紧要关头上,一不留心可能就爆发了。哼,他们挑的还真是时候。”

    “对了,你给爷配置的药如何了?”剑十一又问。

    东方陵闻言,立马从怀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玉瓶子,只是眉间忧虑不减,“这次的药丸与三年前那次的差不多,不过我稍稍加重了药性,而且另外添加了几味草药。能不能完全去除爷身体里残留的嗜血蛊精血已经是个问题,而且我还没想出这次又用什么理由让爷甘愿吃药。”

    剑十一的手在剑柄上敲了两下,像是在想问题。过了一会儿,竟用一副十分确定的口气道:“喂药这种事自然交给王妃去做,爷要问的话就问王妃好了,她那么狡猾,一定有什么法子搪塞过去。”

    听到狡猾二字,东方陵难免调侃笑了声,“是啊,的确狡猾,当初你去雪璃国打探那女人,结果当日晚上便吓得回来了,人家给你吃的明明是上乘的大补丸,你却当成毒药给信了;而我和爷的第二个身份也差点儿被这女人识破。”

    剑十一听了前半句话,面色不由一黑,那是他的耻辱!什么三尸脑神丸,分明就是这女人胡编乱造的!若不是东方陵说自己吃了一种对身体很好的大补丸,他绝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水依画,还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十一,记得那次我跟你说过的话没?”东方陵想到当初从剑十一身上查出的那种大补丸,脸色不由一沉,“或许王妃没有骗你,说不定她真是我师父在外面收的徒弟。”

    因为那大补丸的配方跟师父以前做的一种药丸简直是一模一样。除非是很亲近的人,不然以他师父万毒药圣的性子,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的药方告诉别人?

    “你不是说,万毒药圣只有你一个入门弟子么?”剑十一斜眼看他。

    东方陵抿了抿嘴,哼声道:“正式的入门弟子确实只有我一个,可谁知道他在外面有没有收什么野弟子。”

    一想到水依画很可能是他的同门师妹,他的心里就怪怪的。

    “对了十一,王妃她已经知道爷中了嗜血蛊一事。”东方陵蔫蔫地道。

    剑十一听了这话脸色顿时一变,斥道:“东方陵你是疯了还是没长脑子?这种话怎么能让外人知道,若是被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也知道了,还不晓得如何对付爷呢!”

    东方陵立马掏了掏耳朵,“你当我有这么蠢么,这事我可没有透露半分,是她自己发现的,还说要帮助我们一同替爷解掉这嗜血蛊毒。”

    “就凭她?”剑十一嗤了一声,满脸不屑,“现在我只把希望寄托于你和渊的身上了,这女人除了迷惑爷,还会什么?”

    东方陵揉了揉额头,“渊这些日又去四处打探歃血族族人的事情了,可我总觉得那法子行不通。”

    “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

    姬沐离刚命人又砍了一个男宠的双手,只因那人从他身边经过时,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衣袍边子。

    水依画显然也发现了近日姬沐离的异常,朝桌上那瓶药丸看了许久,轻叹一声,然后捏着瓶子去了相邻不远的竹乡阁。

    屋里的人正懒洋洋地躺在榻上小憩,静看起来真像是一个不惹尘埃的谪仙。

    似乎感觉到屋里闯进了外人,小憩着的人眉头一蹙,冷声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没有本王的命令,谁准你进来的?!”

    冷厉的话一落,双眼猛睁,里面闪过浓烈的杀意,抬起手就欲一掌拍过去。只是在看清来人时,姬沐离脸色骤变,一下子从软榻上翻身坐了起来,喜道:“画画,你怎么想起来看我了?”

    这脸变得还真快,水依画在心中啧啧称奇。

    水依画才坐到他身边,他便立马伸出手搂住了她的腰,搂得死死的。

    “画画,你终于不跟我置气了。”姬沐离埋首在她颈间,力道大得快把她的腰肢掐断。

    水依画微微皱了皱眉,困难地从他禁锢的怀抱里探出自己的胳膊,将他一点点推开,声音淡淡道:“姬沐离,其实你从未把我当成自己人吧,所以你又何必装出一副对我深情不悔的样子?这些日我一直在想,也一直在等,可惜你啥都没承认,你若真同我说了,我起码不再像现在这样疏离你……”

    姬沐离听出这话中的认真,慢慢松开她,直直盯入她的眼里,有些犹疑道:“画画这些日对我若即若离,便是因为我有事瞒着你?”

    其实不全是,不过水依画还是对他微微点了点头。

    见她竟是为了这个不亲近他,姬沐离反倒慢慢静了下来。

    水依画也不催他,只是安静地坐在他身边。如果她把话挑开以后,姬沐离还是没有坦白的打算,那她便真的失望了。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姬沐离才长长地叹了口气,在水依画没有防备的时候迅速点了她的穴道。

    水依画眼中闪过惊诧,目带询问地看着他。下一刻,姬沐离竟一下将她打横抱起,抱着她滚到了床上,还把青纱帐子给拉了下来,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姬沐离却只是抱着她,没有其他动作,一双眼望着头上的帐子顶儿,发了会儿呆,然后缓缓开口道:“画画你可想清楚了,一旦你知道了这些事儿,你可就再也不能离开我身边了。因为你知道这些事后就是我的人了,成为我的人却还是想着什么要离开的事,我可能一时控制不住杀了你的。”说到最后一句话时,眼里不受控制地涌出一些暴戾的情绪。

    水依画在心里默默流汗,而今你点了我的哑穴,我就是想拒绝也不成了啊。这话说得还真是霸道,敢情你原先不打算告诉我,是为了我好?

    姬沐离不管水依画愿不愿意继续听下去,反正他是开口了,“我不仅是火羽国的炎啖王,更是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的逍遥宫宫主,鬼煞血尊。画画,也就是你口中常常提到的你家红红。”说到这儿,冲她得意一笑。

    水依画在心里直翻白眼,早知道眼前这厮就是那骚包妖孽,就是说她喜欢上官玄墨那渣男,都比这好一百倍。以前说了那么多次,还不知道这混蛋在心里如何偷着乐呢。

    “……逍遥宫的事很复杂,我原本不想你也趟入这浑水,不过现在想想,你知道了也没什么坏处,你是我的女人,知道这些也是应该的。”

    最后一句话已经听了好多遍,水依画默默垂头,死妖孽说情话说得还真是顺溜,又听他继续道:“还有另一件事,三年前我中了一种叫做嗜血蛊的蛊毒,这种蛊毒凶残异常,不死之前,它会慢慢蚕食你的五脏六腑,死了之后,那精血便会渗入宿主的血液之中,渗透只奇经八脉,令人变得嗜血无比。”

    说到这儿,姬沐离特意侧头瞅了瞅怀中搂着的女子,见她面色没什么异状,只是眉头微皱,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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