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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锦绣凰途之一品郡主-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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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却是第一次他几乎是有些失控的对她提高了嗓音吼了出来。

    看着眼前神色淡然的女人,褚琪枫的眼底却是千般万般复杂的光影汇聚,如果可以的话,他也真的很想忍,很想把心里所有涌动起伏的情绪全部压下去,当做什么也不曾发生过。

    可是面前这个女人这般冰冷的目光,冷酷的脸,那一瞬间,他心里被压抑了很久,控制了很久的一种情绪像是瞬间被引燃了一样,瞬间就纷纷怒的无法自控。

    “在提这些与己无关的事情之前,母妃你是不是应该先问一问浔阳的安危?”褚琪枫道,虽然他不想对方氏动怒,却是怎么也无法克制,“那天在楚州,你为了助我脱困,就完全将她弃之不顾,哪怕是到了现在,你也都不在乎她的死活?连问一声都不肯吗?”

    那日他去接应粮草遇伏,被困沼泽,千钧一发之际,是方氏神兵天降,和他并肩作战,化解了那场危机。

    可如果真要说起来,当时褚浔阳的处境却是远比他要凶险的多。

    关键时刻,方氏看到的却就只有他。

    他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抱怨什么,但是脱困出来的那一瞬,心里却是莫名的愤怒

    就好像是他剥夺了浔阳该有的一切一样。

    没有人知道那一刻他赶到崖顶时候看着下面空荡荡的山谷是何种心情,整颗心脏似是被什么东西给硬生生的扯裂了一般。

    如果那天没有延陵君的话,如果那样的意外就那样发生了的话

    这个假设他一直都不敢去想,因为总觉得,如果真的会有那么一天,或许

    此刻他已经再没有勇气活着站在这里了。

    褚琪枫的神情悲愤,急剧的压抑之下,他素来温和的眸子里就氤氲了一层浓厚的水汽,那种感情却是那般炽烈而疼痛。

    方氏一直一直的看着他,本来对他的质问还全部感觉,此时瞧见他眼中这般真实又近乎疯狂的情感,突然就人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殿下!”她猛地一个激灵,瞪大了眼睛,愕然道:“即使当时我是偏薄了一方,可是你又觉得我在你们兄妹之间如何抉择?”

    兄妹之间,按照正常人的思维,自然是要保男丁的。

    褚琪枫听了这话,非但没有觉得心安理得,那种愤怒的情绪却越发充斥在胸口,逼迫着他近乎要疯狂了一般?

    “什么兄妹?谁和谁是兄妹?”他笑的仓惶,莫名的又似乎那般绝望,攥着拳头狠狠的闭了眼,出口的每一字都嘲讽的厉害,“母妃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其实从一开我,从来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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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1章 我才是那个女人的儿子吧!

第071章 我才是那个女人的儿子吧!“什么兄妹?谁和谁是兄妹?”褚琪枫笑的仓惶,莫名的又似乎那般绝望,攥着拳头狠狠的闭了眼,出口的每一字都嘲讽的厉害,“母妃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其实从一开我,从来都知道的!”

    方氏勃然变色,胸口似是被什么人狠狠的一下重击。

    她的声音有些虚软,有些畏惧的看着褚琪枫的背影,嘴唇嗡动,过了好半天才是梦呓般呢喃道:“你知道?”

    “呵”褚琪枫忽然就笑了,他仰着头,一直闭着眼面对外面空旷的院子,哪怕是面前没有任何人,他也是刻意的不叫自己眼底的任何情绪流露。

    “是啊,我知道,从很久以前我就知道了,她不是我的妹妹,我也没有妹妹。”他说,语气中带着深刻的嘲讽,却不知道是在嘲讽别人,还是仅限于自己的情绪。

    方氏的心头巨震,突然就无限恐慌了起来。

    她一直都知道褚琪枫对褚浔阳很好,虽然看不惯,但却也只当他那是普通的兄妹之情。

    可是

    他这话是什意思?

    他知道?他早就知道褚浔阳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彼此也不是什么亲兄妹。

    那么他还是对她那么好!

    和褚易安一样,不遗余力,不休无知的纵容,甚至于

    因为危急关头,自己过去救的是他而非是褚浔阳,就这般愤怒的质问她?

    为什么?他怎么能这样?他为什么要这样?

    一个隐约的念头扑入脑海,恐慌之余,方氏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无名怒火。

    她的神色瞬间就暴怒了起来,声音脱线的凄声道:“你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我有什么不知道的?”褚琪枫道,回头看向她,那神色之间充斥的感情更是叫方氏看的胆战心惊。

    那种情绪那般强烈而真实,分明

    是一种鲜明又矛盾的疼痛。

    “我知道,可是我倒是宁肯自己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褚琪枫看着她,嘲讽而凄惶的笑,“母妃,我曾经以为我可以就这样自欺欺人的过一生,只装作对这一切都毫无所察。既然你和父亲你们都能做到的,我又有什么好计较的?可是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把这一切都说出来?”

    “殿殿下”方氏听着的话,脑中轰隆隆的一片,如是无数的惊雷掠过。

    她的神色慌乱,面色苍白,用力的捏着手里挂着的佛珠串子,指关节都捏的发白。

    “怎么?难道你现在还要否认,说我的感觉是错的,说她就是我的亲妹妹吗?”褚琪枫冷冷道。

    这些话,他但凡是说出来,那就绝对是十拿九稳,认定了的。

    方氏也从一开始就没准备强辩,只是到了这会儿依旧心惊不已。

    她强行往旁边别过头去,掩饰住眼底的冷意和怒意,强作镇定道:“你既然早有察觉,就更应该知道分寸,和她保持距离,跟她走的太近,对你没有好处。”

    “什么才叫保持距离?”褚琪枫反问,“母妃,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浔阳她不过一介女子,她对你也从来尊敬,没有恶意,现在我只要求你对我和她能够一视同仁而已,只是这样也不行吗?”

    方氏紧绷着唇角不说话,那眼神冰冷又厌倦。

    “殿下你多想了,我当时我只是分身乏术,力不从心!”勉强定了定神,方氏说道:“而且殿下您的心思当是放在朝堂上的,这些内宅琐事,实在是不应该花费心力去计较的。”

    “我是不想计较,可是这一次母妃你的作为却让我心惊。”褚琪枫道,语气犀利,仍是不依不饶的看着她,“母妃,我以前只以为你是不喜欢浔阳才对她冷淡,不闻不问,可是这一次”

    褚琪枫说着,就又突然打住了话茬。

    方氏对褚浔阳的态度,不是漠视,不是不喜,甚至可以说是

    厌恶和仇视!

    哪怕只是对待一个陌生人,她也不该是这样的!

    “你对浔阳到底是为什么?”忍了许久,褚琪枫终是问出了口。

    “这你别管,你只管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就好。”方氏道,僵硬的再次往旁边扭过头去,避开他的视线,“我做的事,你也不要管。既然今天话都说明白了,那你以后就不必再把那个丫头的事情放在心上了。你说得对,她不是你的妹妹,和你之间也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以后你可以收收心了,不要再为了她去费心伤神,她是死是活都和你没有关系。”

    “呵”褚琪枫突然就忍不住的笑了出来,“你果然是完全不在乎她的死活的!”

    “我为什么要在乎这些?”方氏道,也是瞬间凛冽了神情,语气怨毒,“我没有亲手掐死了她就已经算是仁慈了,你还指望我去怎么低声下气的讨好她?这些年来,她欠了你多少?锦衣玉食,占尽了宠爱,她凭什么?这些本来就该都是你的,这些都是她欠你的。”

    虽然是头次听方氏说这样的话,褚琪枫却像是根本就早有准备一样,半点震惊的表现也没有,只是目光微微收冷,神色复杂难辨的看着她。

    半晌,他又再苦涩一笑,那一笑之间的神采极其黯淡,似是带着无尽的疲惫,“母妃!适可而止吧,这些年,你为我打算的已经够多了,我的路,我会自己走,不需要你再来替我安排。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可是在父亲那里,他既然已经认定了浔阳,那么”

    他说着,顿了一下,下一刻的目光就转为嘲讽,道:“我凡事都可以不和你计较,可是父亲的脾气你却是知道的,所以就还是维持现状吧。”

    提起褚易安,方氏的眼中倒是明显流露出几分心虚的情绪来。

    她抿了唇角不说话。

    褚琪枫才又继续说道:“以后不要再说什么谁亏欠谁的话,是非曲直,怕是没有人会比母妃你更清楚的了,就算不为别的,父亲他总是没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就当是偿还这些年他对我的养育之恩吧,请你对他,也顾及一点儿。至于浔阳她是无辜的!”

    “如果当初不是”前面提起褚易安,方氏的情绪明显缓和了下来,可是后面再说到褚浔阳,方氏却是再度失控,眼中飞快的闪现一丝几乎可以称之为嗜血的冷芒,语声尖锐。

    一句话冲口而出,她似是忽而想到了什么,又飞快的打住话茬儿,后面紧跟着语气才缓和了些许,冷哼道:“能留着她的一条命在就已经是她的造化了,她还有什么资格谈委屈,谈无辜?”

    她这执念太深,几乎油盐不进。

    褚琪枫已经是在极力压抑的火气也跟着被她激发到了极点。

    “母妃,今天我就当着你的面把话说清楚了,我不准任何人动她,如若你还在乎我们之间的母子情分,就当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做为难她的事。”褚琪枫道,面色微微涨红,儒雅的眉目间也跟着蓦然染上一层嗜血的寒芒。

    方氏骇然。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头次见到褚琪枫露出这种近乎可以称之为狰狞的表情。

    她的心里抖了抖,不安又惶恐,但随之而来更多的却是滔天怒火,也是针锋相对的大声道:“早知道她今天会乱你的心,我当初就该让她跟她那个贱人的娘一起去死!”

    她这话说的已经是相当严重,最起码

    已经完全超出了褚琪枫的认知之外了。

    褚琪枫脑中懵了一瞬,有些愕然的看着她。

    “她夺了你的宠爱,占了你的地位,她担不起你这样的用心和袒护。”方氏道,语气迫切,甚至是带了恳求的意味看着褚琪枫,“殿下,便算是我求你了,就算她和你不是亲兄妹,你和她之间”

    “不”褚琪枫却是没等她说完已经断然开口截住了她的话茬,“这一生我都认定了她,她就是和我一奶同胞的亲妹妹,我过去待她怎样,将来也是一样,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就怕再这样下去,你会心不由己!”方氏冷笑,那笑容之间带了明显的恨意,“且不说你和她到底是不是亲兄妹,只就是她的那个出身就足以毁了你。殿下你既然早有所猜测,就不可能没有怀疑过她的出身。你既然是有怀疑,就应该已经叫人去查过了吧?即使不能拿到全部的证据,也该摸索出了一些端倪。如果不是因为万不得已的原因,你以为你父亲又因何要将她养在身边?今天我也把话撂在这里,你若是真要一意孤行,我就”

    她能杀了褚琪晖,褚浔阳更是不在话下。

    而且只从神情语气上看,她这绝对不是随口一说就算了的。

    褚琪枫固执,而方氏

    则完全可以说是冥顽不灵。

    “其实”褚琪枫忽而回头看她,冷冷一笑,一个字一个字清晰而凛冽的从唇齿间迸射出来,“我才是那个女人的儿子吧!”

    “殿下!”方氏怔了一怔,随后就猛地拍案而起,怒气冲天的大声道。

    她一个箭步上前,扬手就要往褚琪枫脸上掴去。

    褚琪枫不避不让,只是静止不动的看着她。

    她的手已经扬到了半空,可是触及他眼中讽刺而冰冷的眼神,莫名的,却又一点一点落了下来。

    “这样的话,不要乱说!”良久之后,她咬牙往旁边背转身去。

    褚琪枫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五味陈杂。

    “我不想忤逆你,也不想叫父亲伤心,所以你别逼我,不要让我做出那些不计后果的事情来。”褚琪枫道。

    母子两个,背影相对,谁也没有再去执着于谁的表情。

    “不要试图控制我的人生,也不要妄想操纵我的感情,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可是如果你再插手,我就不保证我后面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了。”褚琪枫的声音很浅很淡,落在耳朵里,却有种叫人不能忽视的力度。

    方氏的嘴唇动了动,看着他落在阳光下的侧影,满心满眼都是恐惧。

    屋子里的气氛静谧的近乎可怕。

    许久之后,外面夕阳的余晖已经大片大片的洒进了屋子里的地砖上。

    褚琪枫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淡漠道:“母妃你身上带着伤,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说完就一撩袍角头也不回的大步走进了院子里。

    “殿”方氏下意识的追出去一步,最终却又在门口止了步子。

    外面常嬷嬷备好了午膳,正满心喜悦的走进来,险些和褚琪枫撞了个满怀。

    “郡王爷!”常嬷嬷含笑打招呼,可是瞧着他脸上冰雪封冻的表情,紧跟着就是舌头打结。

    褚琪枫却是看也没看她一眼,一阵风一样的卷了出去。

    常嬷嬷还是头次见他这样冷肃又杀气腾腾的表情,愕然站在原地半晌,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抬头就看到门口扶着门框同样神情冷肃又凝满杀气的方氏。

    这母子母子,仿佛一夕之间就一起疯魔了一样。

    常嬷嬷冷不丁打了个寒战,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愁眉不展道:“娘娘,郡王爷怎么走了?不是说”

    方氏紧抿着唇角却是一声不吭,转身进了屋子,“我去后面抄佛经,别打扰我!”

    说完也不等常嬷嬷反应就快步进了内室。

    常嬷嬷在门口站了半天,最终也只是怅惘一叹。

    *

    褚琪枫从慈修庵出来,等在外面的蒋六看到他的神色都跟着吓了一跳,很是反应会儿一会儿才仓促道:“郡王爷!”

    “下山吧!”褚琪枫道,直接越过他,攀上了马背。

    一直到从山上下来,他的脸色都很不好,裹了一层寒冰一样。

    褚浔阳陪着褚易安从宫里出来就一直跟他在书房看他处理公务。

    褚易安本身就很内敛,哪怕是和褚浔阳一起都也话不多,但因为是疼爱了自己这么多年的父亲,只要是和他在一起,褚浔阳就会觉得莫名安心。

    以前是因为不想和其他姐妹之间做出太大的差别来,她也不常往父亲的身边凑,可是在经历了这一次的事情之后,心里就开始有了种隐隐的恐惧情绪。

    尤其是这些失去过一次的亲人,总恨不能一直在眼前盯着看着,尤为的眷恋。

    褚易安也不管她,由着她安静的坐在对面看着,一封一封有条不紊的处理公文。

    这一路上褚浔阳和褚琪枫走的急,几乎是日夜兼程的赶路,没怎么休息。

    褚浔阳托腮安静的陪着褚易安一起呆了会儿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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