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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锦绣凰途之一品郡主-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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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思禹这边,罗腾本来是准备硬着头皮去求延陵君的,却不想这边他才要撇开罗思禹出门,外头却迎着浅绿过来,将一个小瓷瓶递了过去。

    “这是——”罗腾狐疑的接了那瓶子过去,心里却多少有数,隐隐更是带了几分莫名的悸动,将那瓶子死死的攥了。

    “罗大小姐中的毒,之前我家主子瞧过一眼,就顺手配了几丸药让奴婢给送过来,他说如果世子有胆量的话,大可以拿去给罗小姐试试,不过至于到底有没有效,他就不保证了。”浅绿道,一五一十的转述,面上笑容可掬。

    罗腾心间隐隐漫上来的一点喜悦情绪就那么猝不及防的冻结在了胸口,他手里更加用力的攥着那个小瓷瓶,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里却有些不易察觉的僵硬,道:“你家主子——”

    因为浅绿是跟着褚浔阳的,所以和其他人一样,罗腾也一直以为她是褚浔阳的丫鬟。

    现在看来,却不是这样的。

    既然褚浔阳早早的就接受了延陵君放在她身边的人,那么其实——

    他们两人的关系,是从很早以前就已经有着超乎常人的亲近了吧!

    “是的!我家主子说公主殿下那里近来事多,有些事能不麻烦就尽量不要打扰她了。”浅绿脸上始终是副笑眯眯的有好表情,然后就对罗腾屈膝一福道:“奴婢先行告退!”

    罗腾目送她的背影出了院子,忽而苦笑了一声,反手将那瓷瓶往丫鬟手里一塞,“去伺候思禹服药吧!”话音未落,已经一阵风似的大步出了院子。

    *

    延陵君是日前就带了人下山,前往京城附近设伏的,只因为郑氏和褚浔阳不对付,自从进了广莲寺之后,两人就彼此远远的避开了,郑氏住在所有院落的最西边,而褚浔阳和延陵君则是占据了最靠近东边的那两所院子,否则如果离的近了,她这边人手变动的事情只怕也早就引起郑氏的警觉了。

    延陵君回了自己的院子里去沐浴更衣,褚浔阳跟着他一起回来,趁着他在里面沐浴的空当,百无聊赖之余就又慢步到了院子里,仰头去看天上的星光。

    山里的夜空要比京城里的看上去更加广阔通透一些,倒是和她记忆里的楚州很有几分相像——

    空气微凉,鼻息间弥漫的都是草香。

    褚浔阳一时兴起,就走到旁边的草地上,弯身要去找寻一种能做叶笛吹奏的宽叶草,蹲在地上,正在草丛里兴致勃勃的翻找的时候,冷不防眼前的光线一暗,一片墨绿色的袍角走入视线,堪堪是将她要探手去采摘的一片叶子碾入脚下。

    这个人,当真是会煞风景。

    “你在找什么?”褚琪炎的声音没有起伏,自头顶冷静的响起。

    褚浔阳耸肩,拍着裙子站起来,直接开门见山道:“还是有话直说吧,你找我以后什么事?”

    褚琪炎的唇角弯了弯,是个微笑的表情,可是眼睛里却不见笑意,只缓慢的往旁边走过去两步,然后才公事公办的开口道:“风连晟和风邑都已经先后启程离京了,如果都是直接返回南华的话,最近这几天应该就差不多会抵达帝都了。”

    风连晟和风邑离京的事情褚浔阳是知道的,但褚其炎会特意的跑过来再告诉她一遍——

    事情就一定不会只是这么简单了。

    风连晟是带着褚昕芮一起走的,本来她和风连晟之间没什么利益冲突,难不成问题还会是出在这个女人身上。

    褚浔阳心中暗暗权衡,面上却是不显半分好奇,只道:“如果你过来就为了和我说这个,那我已经知道了,你自己随意!”

    说完就径自转身往屋子里走。

    “浔阳!”褚琪炎也没追她,只是突然回头,扬声唤了她一遍。

    褚浔阳止步回头,“还有别的事?”

    “呵——”褚琪炎哑然一笑,定定的盯着她的面孔看了半晌方才略带几分苦涩的开口道:“今天我母妃的事,又是你精心算计出来的结果,是不是?”

    褚浔阳抿抿唇,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道:“她的生死对我来说,从来都无关轻重,你明知道——我所有的目的,就只是你!”

    “我?”褚琪炎的目光突然收冷,又再款步迎着她走过来,看着她的眼睛,冷然道:“你凭什么?即使今夜延陵君出手击杀我手下百余精英死士又如何?你又知道我底牌究竟有多少?”

    郑氏有难,他不能置之不理,所以今夜他出城的计划势在必行。

    为了节省时间,所以即使明明想到了褚浔阳可能会有的动作,他也不得不狠心入局,派人出来引开延陵君的视线,以为自己争取时间赶过来。

    他和褚浔阳,彼此之间都太过了解,在彻底瓦解他手中掌握的一切力量之前——

    不管是褚琪枫还是褚琪炎,都暂时不会对他采取非常手段。

    可是他们这样步步紧逼,一再的利用他的身边的人制造弱点,引着他往那些明知道是死胡同的局里头损失力量,一次两次不觉得怎样,如果长此以往的话——

    他的力量还是会被他们一步一步蚕食干净。

    而现在最可恨,即使他做出了牺牲和让步,却依旧还是搭上了郑氏的一条性命!

    即使再如何的善于掩饰,此刻褚琪炎的眼中也有明显的愤恨情绪显露。

    “一步一步来,我有的是时间和耐性跟你耗!”褚浔阳看着他,随后却忽而话锋一转,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一个字一个字极为缓慢的说道:“你说——如果今天你我之间就在这里做一个彻底的了断,京城之内,又会发生什么事?”

    她这话问的突兀,面上表情看升和煦,但是几句话却是冷意纵横,听的人心里发凉。

    褚琪炎亦是镇定如斯的与她对视。

    他的目光深沉,落在褚浔阳的脸上,就因为眸子里的情绪内敛又沉淀的太深,几乎叫人完全揣测不到他心中真实的想法。

    且无论一旦真的动起手来,他们之间会是谁胜谁败,只就双方留在京城里的尾巴,那就是天壤之别。

    一旦这里他们两人对上,那么褚琪枫势必立刻出手,将京城之内的整个南河王府夷为平地。

    届时他褚琪炎成也好,败也好,终不过孤家寡人一个!

    这话褚浔阳既然说的出来,那她就一定敢做!

    褚琪炎看着她,哪怕她面对他时候的每一道眸光都冰冷刺骨,也哪怕心知肚明,此生此世他们两人面前楚河汉界的立场已经划定,再难逾越,可是——

    就是不能强迫自己将视线从她的脸上收回来。

    莫名的情愫在心间滋生,扎了根之后就再也不能拔起了,像是一根有毒的蔓藤,一点一点的渗透缠绕,最后,给自己的心戴上一副枷锁束缚,只能囚困到死,而没有解脱。

    郑氏死了,如果罗腾兄妹再有事,京城之内,权贵圈子里势必引起不小的动荡,届时

    “浔阳——”半晌,褚琪炎突然面色凄惶的笑了笑。

    他的声音低沉,说话间就往前走了一步。

    褚浔阳站在原地没动,只就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褚琪炎面上表情似笑非笑,从袖子里掏出一把精工打造小巧匕首,他拔刀出鞘,夜色中那刀锋入眼的光芒就分外清冷。

    褚浔阳瞧着他的动作,虽然没有避开,心里却是带了十二分的戒备在防范的。

    褚琪炎兀自垂眸看着那匕首,自嘲的笑了笑,下一刻,他面上却突然敛了笑容,将拿匕首塞到褚浔阳手里,反裹住她的手,将匕首锋利的刀剑抵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

    他这动作很有些莫名其妙,褚浔阳始料未及,待到反应过了来想要挣脱的时候,却发现手被他攥着,一时半刻竟然挣脱不了。

    她皱了眉头,仓促的抬头,却是对上褚琪炎半戏谑的眸光,字字轻缓道:“要不——你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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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3章 郡主彪悍,剁手论!

    刀尖抵上他的胸膛,刺破衣物皮肉。

    褚浔阳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下手,却因为被他攥得太紧,一抽而没能得逞,只皱了眉头,不耐烦的看着他。

    褚琪炎的唇角带了丝近乎残忍的笑容,亦是不避不让的与她对视。

    他惯常都很少笑的,哪怕偶有几次,也似乎都是做在特定场合之下的一重表象而已,而和真实的情绪没有关系。

    衣物之下有血丝缓慢的渗透,但因为他穿了身深色的袍子而不那么明显。

    褚琪炎的掌心是温热的,烙印在皮肤上,更是有种灼人的温度。

    而这种热度——

    让褚浔阳觉得很不舒服。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很快就就有些不耐烦。

    “你我之间,还需要再用这样试探来试探去的伎俩吗?”褚浔阳道,最初的意外之后,她也不再试图和他强拗,反而含笑抬眸对上他的视线,“褚琪炎,你要是真想死,我又何尝不能成全了你?怕就怕是你此刻这般言不由衷的逢场作戏!”

    褚琪炎手下把握着分寸,那刀尖戳出来的也只是皮外伤。

    他更像是毫无感觉一般,只就神色平静的注视着褚浔阳眸底明显透着抵触情绪的光彩。

    她对他,从来就不假以辞色。

    “呵——”褚琪炎默然看了她半晌,却是哑然失笑。

    感觉他手下力道松懈,褚浔阳就又试着往后缩了一下手。

    这一次,褚琪炎倒是十分痛快的松了手,并且顺手从袖子里抖出一方帕子,垂眸下去,就着慢条斯理的擦拭那匕首上面的血迹,一面才语气嘲讽又缓慢的说道:“是啊!不过逢场作戏罢了,明知道我就是现在死在你面前,你也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反而会拍手称快——”

    说话间他的眉眼一直低垂,专注的盯着手里的匕首,褚浔阳并看不到他眼中真实的神色。

    可是他的话到一半,却又毫无征兆的戛然而止。

    像是夜色中汩汩流淌的一道溪流突然静止不动,周围的空气里,虽然感觉不到杀机四伏,褚浔阳也还是本能的警觉,心里的某一根弦莫名跟着绷紧。

    褚琪炎的语声一顿,过了片刻就又再度失笑道:“你和我,我们都是锱铢必较的人,既然是势不两立,我又怎会去做这样只为成全他人的蠢事?”

    将那匕首上面的血迹擦拭干净,重新收入刀鞘,再揣回袖子里,褚琪炎这才重新抬头对上褚浔阳的视线,面色平静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的淡然说道:“李瑞祥是阴错阳差死于我手的,而现在,你却也是有意为之的算计,害了我母妃。浔阳,那天在城外你送我的话——你记着,现在我也再原封不动的送还给你。你我之间,没有谁先妥协这一说,只能是势不两立,不死不休的!”

    他的语调不高,但是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带着超乎想象的力度。

    他们两人之间,虽然从一开始就被褚浔阳单方面定位成了敌对的立场,这却是第一次——

    褚琪炎面对面的正式向她宣战。

    褚浔阳面上表情并无多少波动的冷冷回望他。

    褚琪炎的唇角却始终带着那么个嘲讽又冰冷的弧度,继续慢慢的开口道:“曾经在那个晚上,我也有曾想过,或者那一天我就不该去拦你,如果就那么放你走了,现在摆在我面前的麻烦就会少很多,可是反复考虑了这么多天,我发现,我其实不后悔将你留下。”

    他的语气很慢,倒像是寻常的朋友再聊天一样。

    褚浔阳紧紧的抿着唇角,并不试图和他交谈。

    他似乎也不在意,只款步往旁边踱了两步,微微仰起头,看着远处一望无际的夜空。

    当初如果放了她走,她对他的恨就不必演化到今天这样不可收拾的地步。

    可是——

    如果就那么放她走了,即使今时今日她对他,不会是这般的痛恨敌对——

    他却要成了她生命中再不可能会重逢的一个过客。

    他不再看得见她,而她——

    或许迟早要将他彻底的忘却。

    不管她是过得幸福还落魄,那都将成为和他完全无关的事情。

    那——

    不是他要的结局。

    “我知道,和褚琪枫比起来,现在朝中的局势对我来说并不怎么有利,可我的为人你是知道的,就算最后注定了是要一败涂地——有来有往,我也会叫你们付出对等的代价,所以,从现在开始,咱们双方就拭目以待吧!”褚琪炎的思绪似乎是游离到了很远以外,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转身看过来。

    褚浔阳面上的戒备之意从始至终都不见消褪。

    褚琪炎的手指蜷缩在袖子底下动了动,最终还不动声色的压下想要抬头去抚平她眉心褶皱的那一点欲望,只是用心里积攒起来的力气,缓缓的把手收到了背后。

    然后他的目光错开褚浔阳,往她身后的方向看去。

    那里延陵君轻袍缓带,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斜倚在门边瞧着这里也不知道是有多久了,只唇边的那一抹笑容还是明艳如初,半点疲倦的意思也无。

    褚琪炎的目光和他对上,眼中就跟着划过一道锐利的锋芒。

    褚浔阳下意识的扭头看过去。

    延陵君这才散漫的站直了身子,一步一步挪下台阶,朝两人款步行来。

    时下已经进了十月,又是在山里,晚间的空气就格外的要凉些。

    褚浔阳看他这样就出来了,心下不由的一急,匆忙的转身就要迎接过去。

    却不想,只在她转身的瞬间,褚琪炎的声音又起。

    “浔阳你记着,不管将来的结果如何,除非我死,否则——你就别想离开这里。”他的声音很稳,这话说是说给褚浔阳听的,却明显是冲着延陵君的。

    褚浔阳的心里咯噔一下,突然就异常烦躁起来。

    她回头,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想要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觉得无从说起,倒不怕延陵君会误会什么,只是褚琪炎这般挑衅,着实叫人心里窝火。

    那边延陵君含笑而来,明明是将褚琪炎的一番话听都清楚明白,偏偏面上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

    褚浔阳暂时也顾不得褚琪炎了,快走过去,替他将半敞的衣襟拢了拢,低声道:“先进去吧!”

    因为褚琪炎在场,她的声音就刻意的压低,一句责难里面却萦绕着丝丝缕缕化不开的甜腻和温暖。

    褚琪炎站在身后看着两人之间自然又随意的动作,忽而觉得这夜里的风很凉很凉,冲撞在了胸口,隐隐的疼。

    可他面上的表情却是半分也未改变,只冷冷的看着两个人。

    延陵君也不管她,只就坦然的任由褚浔阳替他整理衣物,一面才漫不经心道:“都谈完了吗?”

    “本来也没什么事!”褚浔阳道,扯了他的袖子就要往里走。

    延陵君却是未动,只就定定的望着褚琪炎道:“你是没事,别人呢?”

    他这倒不是要为难褚浔阳,只纯粹是为了要给褚琪炎难堪的。

    褚琪炎的目光冷淡,和他对望了一眼,然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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