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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锦绣凰途之一品郡主-第3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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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浔阳就更是火上浇油,“六皇子妃不过一介女流,好像是没有理由策动这样的大事,想来她的背后必有主使,现在她已经不能开口说话了,却不知道陛下会不会胡思乱想,觉得——是有什么人心虚之余,故意杀她灭口的。”

    “你——”五皇子这才是真的被踩了尾巴,霍的抬手一指,怒气冲冲道:“就算真有人心虚灭口,那也是你这个丫头故意的,休想把这盆脏水泼到本王的身上来。”

    褚浔阳也不惧他,只就玩味着勾了勾唇角,缓缓摇头道:“殿下您现在说什么都好,横竖我们是奉太后的懿旨办事的,您若真要将咱们带到陛下面前去当面对质的话——为了开脱责任,我便不保证到时候要说些什么了!”

    这算什么?是威胁?

    这区区一个丫头,竟然胆大至此,公然威胁他这个一朝皇子?

    五皇子素来眼高于顶,几乎被气的七窍生烟,嘴角抽动不已,满面愤然的瞪着褚浔阳,气愤之余,忽而拔出侍卫的佩剑,恼怒道:“你信不信本王这就杀了你灭口?”

    他的气势很足,然则才刚拔剑出鞘,紧跟着却是惊呼一声,“什么人?”

    长剑坠落的同时,他便是捂着手腕连连后退。

    侍卫们唯恐是六皇子的余党,赶忙围拢过去保护,再循声望去的时候,却见内宫方向,灯火阑珊处一剪颀长的身影款步而来。

    那人走的不慢,但偏生的肆意散漫,会给人一种十分散漫不羁的感觉。

    这皇宫门口的灯火不盛,光线较暗。

    可是因为那人的举止太为散漫,五皇子竟也下意识不觉得他会是乱党,只就满心戒备的等着他走近。

    延陵君款步而来。

    “主子!”映紫等人纷纷躬身行礼。

    “荣烈?”五皇子心下一阵放松,随后紧跟着又再怒上心头,上前一步,喝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宫中出现变故,陛下勒令我父亲带人搜索乱党,我留下来帮忙的。”延陵君道,象征性的冲他拱手一礼,然后就笑问道:“怎么是我的丫头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惹到了五殿下吗?竟是叫您如此恼怒,公然就在这宫里动了刀子了?”

    得延陵君当面确认,那么这几个丫头是他的人也就没有疑问了。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谁也不敢把勾结乱党的罪名往镇国公府的头上扣。

    五皇子憋了一肚子气,又无从发作,只就目光阴鸷的死盯着他不放,半晌才是冷笑了一声道:“荣大公子你的丫头好没规矩,当众冒犯本王,却不知道是谁给她们的胆子。”

    “是吗?”延陵君一笑,却明显是根本就没当一回事,只就不痛不痒道:“既然五殿下说你们冒犯,那映紫你就代为陪个不是吧?”

    “是!主子!”映紫应道,走上前去就要跪地赔罪。

    五皇子终究是觉得难以受用,目光闪了闪,忽而冷笑,抬手往站在延陵君身边的褚浔阳那里一指,冷然道:“冒犯本王的是那个丫头,要赔礼,就叫她来向本王磕头认错吧!”

    “呵——”延陵君听了笑话一样的哑声一笑。

    五皇子被他笑的一阵的莫名其妙,眉目之间更添了几分焦躁之意,冷冷道:“荣烈,你荣家人再如何的位高权重,那也是我南华皇室的家臣,你这便是要纵容自己的婢子对本王无礼吗?却不知道到底是何居心?”

    “殿下,有一句话叫适可而止,我想你知道。”延陵君道,面上笑容不改,出口的话却已然是不客气,“你说是我的丫头冒犯了你,我也没有刻意查证就叫人给您赔礼道歉,难道您觉得这样还不够尊重吗?至于她——”

    他说着,便是侧目看了褚浔阳一眼,随后下一刻脸上笑容便奇迹般的褪的干干净净,面无表情的看着五皇子,道:“她那一跪,你受不起!”

    五皇子和他之间在宴会上有过几次接触,却还是头次见他不假言笑的一张面孔,只觉得那张本来赏心悦目的脸孔上面如是被笼罩了一层严冰,只看着就叫人心里觉得发冷。

    他的心下略一迟疑,直觉的想要作罢,但再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妥协太损颜面,紧跟着便也是目色一寒,怒声喝道:“那便得要先叫她跪下来看看,才知道本王到底受不受的起。”

    说着就要挥手下令。

    就在这时候,身后的宫门忽而再次洞开。

    众人不约而同的回头看去,却见一辆马车破格被让进了门。

    道路被阻,车夫麻利的收住缰绳,随行的侍卫冲那车内沉声通禀,“二殿下,是五殿下和荣家大公子在这里。”

    车内沉默了片刻,然后才有男子温润平和的声音响起道:“本王听闻老五拿住了今夜行刺父皇的主谋,正好我要去给父皇请安,一起去吧!”


第065章 等我十里红妆去娶你?

    五皇子的目光闪了闪,略有不甘心的又看了褚浔阳一眼,终究还是转移了注意力,不冷不热的盯着那马车紧闭的车门,散漫道:“二哥不是身子不适吗?怎么也进宫来了?”

    “怎么五皇兄也在这里?”话音未落,却见前面内宫的方向一队仪仗拥簇着一顶小轿匆匆而来。

    轿子落地,有婢女上前打开了轿帘,却是繁昌公主行色匆匆的从里面走出来。

    “原来的繁昌啊!”五皇子眼高于顶,只斜睨过去一眼,“这三更半夜的,你不去陪着皇祖母和母后,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五皇兄!”繁昌公主屈膝对他福了一礼,然后又同延陵君略一颔首就算是打过了招呼,直接走到那马车前面道:“皇祖母听闻二皇兄进宫问安,不放心,所以吩咐我过来看看。”

    她说着,急切的又往前走了两步,语气之中难掩关切道:“二皇兄还好吗?皇祖母说你若是身子不适,就不用来回折腾了,父皇和母后那里都已经无甚的大碍了。”

    “来都来了,我还是去拜见父皇母后吧!”车内那人说道。

    “可是——”繁昌公主的忧虑之色溢于言表,还想要再说什么。

    旁边的五皇子终是见不得他们这兄妹情深的样子,扬眉冷哼了一声道:“你们兄妹两个到底走是不走了?”

    繁昌公主被他噎了一下,只能住了嘴,急切的看了眼跟在车子旁边的那名侍卫。

    那侍卫面露难色,这时才又听那车内的声音响起,“事不宜迟,繁昌你上车来吧!”

    “好!”繁昌公主这才露出喜色。

    有侍卫上前去开了车门。

    褚浔阳对这位素未平生的二皇子倒是很有几分好奇,也探头看了过去。

    车门打开,那马车里面却没有任何的照明工具,马车里面很宽敞,靠近车厢一侧的暗影下清晰可见一个清瘦的影子,至于他的样貌表情,则是完全不辨端倪。

    褚浔阳大失所望,脸上便有些兴味缺缺。

    延陵君用眼角的余光扫见,心里暗笑一声,便是从容的举步上前,对车上那人拱手道:“荣烈见过而二殿下,听闻二殿下回京,还不得机会拜见,还请殿下莫要见怪。”

    “荣大公子客气了。”那人淡淡的说道,语气舒缓,而全无一丝一毫额外的情绪显露。

    延陵君的眼中也闪过些许玩味的情绪。

    恰是一阵冷风吹过,将车厢里加压的很重的药味吹散开来。

    二皇子咳了一声,却又飞快的拿帕子掩住了口鼻,后面再就泯灭了声音。

    “皇兄!”繁昌公主一着急,连忙就要过去,却被他抬手挡开了。

    而他的那咳嗽声虽然十分短促,别人或许不会在意,在延陵君这样的行家面前也不过欲盖弥彰罢了。

    延陵君的眸色不觉的一深,却也没说什么。

    马车上,出现了几息的静默,过了一会儿,二皇子方才又开口道:“本王今日有事在身,先行一步了。”

    语气平稳,又和前一刻没了任何差别。

    “殿下请便!”延陵君微微一笑,往后推开两步。

    有侍卫上前去要关门,他就又突然开口道:“岐黄之术,在下略通一二,二殿下若不嫌弃的话,改日得空,我倒是可以给您看看。”

    “生死有命,不必麻烦了。”马车里,那人的声音依旧宁静,喜无悲,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延陵君也不勉强,退回了路边。

    五皇子冷哼了一声,终还是不甘的甩袖而去,临走,对自己的侍卫吩咐道:“看好了这里。”

    “是,殿下啊!”

    二皇子人在重病之中,也只有他的马车可以得到特许,直接驾车入宫。

    马车走的很快,不多时就和五皇子等人先后消失在御道的尽头。

    褚浔阳抿着唇角,饶有兴致的盯着那个方向。

    延陵君回头看来,就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道:“看什么呢?”

    褚浔阳的思绪被打断,这才从远处收回视线,还有些心不在焉道:“车上的人——”

    延陵君笑了笑,也回头看了眼空荡荡的御道,摇头,“那人——我也没见过。你知道,我自幼就住在庄子上的,上回回来的时候,这位二殿下还在他自己的封地。不过么——”

    他说着,刻意顿了一下,然后才又继续说道:“我刚闻到他马车里和重的药味,而且方才他虽极力掩饰把咳嗽声给压下去了,但也还是暴露了迹象出来。看来之前的传闻不假,他的病情的确不容乐观,甚至——可能比现象中的还要严重。”

    “是么?”褚浔阳对这事儿明显是没什么兴趣,“那他婉拒了不叫你给他看诊,是怕泄露了他的现状?”

    一个缠绵病榻多年的皇子,又一直与世无争,更有甚至被传言可能命不久矣。

    都到了这样的境况之下了,他还要怕被人知道他的病情吗?

    除非——

    他是别有居心?在图谋什么?

    “怎么——你还是怀疑他?”延陵君问道。

    “呃……”褚浔阳歪着脖子想了想。

    这位二皇子殿下,虽然素未谋面,但只听声音,给人的感觉并不讨厌,但也大概是长久在皇室尔虞我诈的漩涡里浮沉,叫她草木皆兵,哪怕第一感觉是好的——

    她对那人也是持有几分观望的态度。

    当然,观望而已,还算不上喜恶情绪。

    “也说不上是种什么感觉。”兀自想了一想,褚浔阳就是粲然一笑,摇头道:“算了,不管他,先说正事吧,宫里怎么样了?后面再没出乱子吧?”

    说着,就拉着延陵君往后面摆放两句尸体的担架那里走去。

    “太后和皇上的治宫的手段了得,自是镇得住的。”延陵君道。

    在后面看守尸体的,除了御林军,还有五皇子的人,见到两人过去,立时就戒备起来,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阻拦。

    “我只看一眼。”延陵君先一步开口说道。

    他的态度散漫不羁,也着实是叫人心里下意识的减轻防备。

    横竖五皇子又不在,为了少惹事,几个侍卫索性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褚浔阳二人走过去,在安置那刺客的担架前站定,延陵君便是一抬下巴,“掀开!”

    “是!”有侍卫上前,把蒙在上面的白布掀开。

    映紫取了火折子过去。

    方才延陵君身后跟着他一起过来的中年汉子走上前去,对着火光将那黑衣人的容貌打量了一遍。

    前后也不过片刻的功夫,延陵君已经一挥手,道:“盖上吧!”

    然后就率先朝宫门的方向行去,“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府。”

    一众的御林军和侍卫都有些摸不着头脑,满肚子的疑问又不能问出口,但既然对方没有为难,他们也不会主动生事。赶忙又叫人将那尸首用布蒙了。

    延陵君那一行,直至出了宫门,延陵君方才对那中年的清瘦汉子问道:“没见过?”

    “嗯!”那汉子回道,遗憾的摇了摇头,“属下追随世子近三十年,京中所有王孙贵族身边往来的侍卫高手几乎全都见过,不过这人却是眼生的很,从不曾见到。”

    延陵君和褚浔阳互相对望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过分凝重的神色。

    延陵君抿唇略一沉思,看向了映紫道:“另外那两人呢?”

    “前去追踪的人还没回来。”映紫回道,“先等一等吧,奴婢提前和他们交代好了,今夜主子在宫里,让他们事后到这里来会和。应该——很快就能有消息了。”

    这一次行动,对方一共出动三人,前面那两人击杀褚昕芮分明就是做的假象,为的就是创造机会,让第三人把褚昕芮带走,以便从她口中确认她是否泄密。

    褚浔阳这一次铤而走险,本来也没打算活捉这几个人,只是想着这些人身手不俗,又盘踞大郓城此地,保不准就会有蛛丝马迹露出来,哪怕是有一人能认出他们的来历——

    所有的难题也就都会迎刃而解了。

    褚浔阳想了想,忍不住仰头朝延陵君看去,道:“映紫和那人交过手,轻功一流姑且不论,他的功夫也是顶尖的,在这大运城内,能策动这样的绝顶高手为他卖命的,也一定不是寻常人。”

    延陵君垂眸与她对望一眼,并不予论断,只抬手使劲的揉了揉她的发丝道:“你累不累?要不我们先回去?让映紫在这里等?”

    “算了,都这个时辰了,一起等着吧!”褚浔阳道。

    马上就要十一月了,虽然还不见落雪,但夜里的气温却已经很低。

    延陵君惧寒,这时候出门身上就裹了厚重的大氅。

    褚浔阳不肯走,他也不勉强,只将大氅抖开了,将她也一起裹住了,揽着她靠在马车旁边看远处灯火辉煌的九重宫阙。

    映紫等人都自觉的退到稍远的地方受着。

    因为挂心刺客事件,褚浔阳和延陵君各自也都无心谈笑,只一味的沉默,各自在心里权衡计较着心事。

    约莫又过了大半个时辰,西南方向的小径上才有了动静。

    众人俱是心神一敛,映紫已经提力奔了过去,和那边过来的人匆忙的说了几句话。

    打发了那人离开,她才又折回马车旁边。

    “怎么?线索又断了?”延陵君皱眉。

    “是!”映紫垂下眼睛,满脸的愧疚之色。

    “没追上?”延陵君道,说着就散漫又自嘲的仰天长出了一口气,眉目之间笑容灿烂,“我可是借调了父亲身边轻功最好的两名亲随去追踪,这样也能失手?”

    “两个人,一个是跟丢了,另一个已经遇害,从现场来看,交手的绝对不止他们两人,应该是遇上了对方接应的人手。咱们自己人的尸首已经带回去安置了,我们的人赶过去的时候,现场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也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留下来。”映紫言简意赅的陈述。

    “知道了!”延陵君道,也不过分追究,只抬手招呼了那清瘦的汉子过来,吩咐道:“方才那人的样貌你记下了吧?回去之后就画一幅肖像,让其他人也都帮忙认一认,看有没有收获。”

    话虽是这样说,他却是心里有数——

    十有八九是没希望的。

    “是!少主人!”那汉子应了。

    延陵君就又扭头看向了褚浔阳道:“很晚了,我们也回去吧!”

    “嗯!”褚浔阳点头,才要上车,却又临时改了主意,看着他央求道:“这里离着着国公府也不算太远,不如我们走回去吧,反正天也快亮了,回去也睡不着了。”

    延陵君看着她璀璨闪烁的眸子,想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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