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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

锦绣凰途之一品郡主-第4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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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邑却是十分意外,显然已经知道了他会给的答案。

    他的神色骤变,不由的张嘴想要再说点什么。

    延陵君已经微笑说道:“将来有关我父亲的所有事情,我责无旁贷,都会一力承担,但是小舅舅你今天所说的事情我却要明白的告诉你一句,我不会答应的,你和崇明帝他们父子要打的头破血流那是你们的事,至于这天下谁主,也和我无关。诚如小舅舅你所知道的那样,我自私自利惯了,凡事都只为私利,我犯不着去趟你们的浑水。”

    “君玉,现在可不是你跟我置气的时候!”风邑道。

    延陵君会拒绝他,八成还是因为褚浔阳的事,但是在他看来,这已经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了。

    他的眉头深锁,忍不住又往远处那辆马车的方向看过去。

    延陵君却是一眼洞穿他的心思,就又说道:“小舅舅,私底下的见面,这就当是最后一次了,我不会主动去拆你的台,但是你也最好是马上放弃了我们的好。当初西越的那件事,我和芯宝就只当做私务来解决,但若要直接抹掉,当做没有发生过,却是不可能的。芯宝的性子你知道,被她父兄宠坏了,睚眦必报,现在我夺了人家的掌上明珠,就万也没有让她在我身边受委屈的道理。其实你算计的步步精准,本是没有差错的,本来如果就算只冲着我母亲的事,我也该是和你联手的。但是君玉不过一个凡夫俗子罢了,我没有舅舅你那样的野心和抱负,在我看来,我身边活着的人,会更重要一些。所以抱歉了舅舅,你的提议,我只能拒绝,我母亲的仇,也不劳您费心,我会自行处理。”

    “你要与我为敌?”风邑咬牙道。

    他拒绝的虽然委婉,但大位之争上面,随时随地都是变数,如果现在不能得他一句明白的话表明立场,日后会是怎样,还真就不好说了。

    延陵君但笑不语,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风邑突然便有些恼怒了起来,他的目光收冷,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延陵君,一字一顿道:“我知道你什么都不怕,但既然你是那般在乎那个丫头,就该知道,今时不同往日,她就是你现在致命的弱点。”

    “就算我和芯宝互为弱点,那也只是我们夫妻关起门来的私事,这所谓的弱点,也仅限于我们彼此之间,不是随便露给外人利用的。”延陵君道,他面上表情已经恢复如初,挂上镜面不变的雅致笑容,“小舅舅,后会有期!”

    他说完,就径自转身,举着伞,从容往马车的方向行去。

    风邑站在原地没动,看着他的背影,眼中神色晦暗又冰凉。

    “殿下!”他的随从自远处走过来,小心翼翼的试着开口道:“再怎么说您和荣家少主也是血亲,之前的那些事,他心里会有隔阂也正常,真正事到临头的时候他却也未必——”

    “你以为我会为此想不开吗?”风邑没等他说完,突然冷笑了一声。

    那随从公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他却已经转身,往雨幕中大步走去,一面语气冰冷的说道:“这种事,说惋惜多少是有点儿,但是说到底也就只是立场问题而已,皇权路上,从来都是这样,什么亲情血脉都靠不住,唯一有保障的——不过利益罢了!如果有可能的话,我的确是不想和他兵戎相见,但如果他真的执意如此,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从很小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自己将来要走的是一条怎样的路。

    生在皇室之家,不想被人蚕食打倒,便不能心软妥协。

    走上这条路,就注定了要做孤家寡人,亲情血脉是什么?不过可以利用的裙带关系罢了,而一旦这一重关系会成了阻碍,自然就要毫不手软的斩断。

    只是么——

    失去延陵君这样一个本是唾手可得的好帮手,是真的叫人十分遗憾的。

    他的随从愣了好一会儿才被雨水打醒,猛地一个激灵,赶紧快追了两步过去,“既然荣家少主不肯就范,那我们原定的计划是不是要重新——”

    “不必了!”风邑却是断然抬手,眼底闪过幽暗的冷光,“我在行宫里动了手脚,已经打草惊蛇,崇明帝很快就会有所察觉,已经拖不下去了,传信回去给他,告诉他,所有的计划不变,一切就都从这里开始吧!”

    其实这样算起来,他的遗憾程度也不算太大,最起码中间隔着风清茉的死,延陵君就是不肯助他,也不可能放弃杀母之仇不管,跑到崇明帝父子的阵营里。

    “是!属下明白!”那随从赶忙收摄心神,答应下来,才要先行离开去传信,却听身后隐约的一阵响动。

    主仆两个不约而同的回头,却见远处那行宫的大门再度被人打开,又一行人搬着行行李从门内出来。

    彼时风邑主仆已经走出去了一段距离,再加上雨天光线不好,是费了好大的力气辨认,那随从才诧异道:“好像是二皇子殿下?他——这是要和荣少主他们一起回京吗?”

    “风启?”风邑也是狐疑的皱了眉头。

    风启的身体状况在那里摆着,皇位肯定没他的份儿,所以以往就没怎么在意,但是他和延陵君夫妇之间从来就没有来往,按理说他要提前崇明帝等人几天回京也不算什么事情,可是——

    “难道是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风邑不由暗暗提了口气,侧目对那随从使了个眼色,“去查一下!”

    风启突然要和延陵君他们走在一路?这件事——

    实在是太不同寻常了,隐隐的已经叫人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可——

    到底是有什么事将要发生呢?

    十二舅舅捅了马蜂窝了,自己还不知道,于是芯宝和大延陵的对手又蹦出来一只,还是实力派的隐藏boss╮(╯_╰)╭


第016章 同行

    行宫门外,延陵君才刚要上马车,不期然,门内就响起一阵脚步声。

    片刻之后,大门重新打开,一行人走了出来。

    “二殿下?”延陵君心中警觉,面上却是不显,主动含笑和来人打了招呼。

    “荣少主!”风启淡淡说道,他脸上表情明明是极为平和宁静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叫人看在眼里却透出几分疏离。

    门内一众的随从搬着行李往外走。

    延陵君假装不解的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听说祖母准备给老四把好日子定在近期,父皇和母后他们暂时都不得空回京主持,本王代他们提前回京。荣少主和定国公主不介意的话,咱们便做一路走吧!”风启道,言简意赅。

    他的话虽客气,却明显不是个商量的语气。

    “能得二殿下结伴同行,荣烈自是荣幸之至!”延陵君笑道。

    风启于是就略一颔首,当先举步往前走去。

    身后他的随从手脚麻利的将行李搬出来,又将车马全部准备好,前后也不过就是一炷香的功夫左右就全部准备停当了。

    其间他的人一直站在旁边的门廊底下,静默的看着远处细雨迷蒙的天色。

    他不说话,延陵君也不主动开口。

    后面他的随从命人将马车从行宫里赶出来,却是不由分说的压在了荣家车队的前面。

    “殿下,都准备好了,可以启程了!”那随从恭恭敬敬的过来禀报。

    “嗯!”风启略一颔首,从远处收回了视线,这才又转向延陵君道:“耽误了两位的行程,抱歉了!”

    “二殿下客气了!”延陵君微微一笑,眼中不觉掠过一丝审视的神情。

    风启的视线不易察觉的略一停滞,分明是有所察觉,面上却是不显,直接举步朝前面自己的马车行去。

    延陵君站在门廊底下,却没有马上上车。

    待到风启主仆走出去一段距离,桔红才终于忍不住的凑上前来,戒备道:“主子,这位二殿下的举止好生奇怪!早上那会儿他明明就去给皇上请过安了,真要替皇上回京去喝四殿下的喜酒,那时候就该说了,怎么会现在又突然说要回去?”

    不仅如此,更奇怪的是,他要蹭荣家的车队,但一上来就喧宾夺主,把车马依仗都压到人家的队伍前面去了。

    本来不过是刚好顺路,谁前谁后的根本不需要讲究,但也正因为这样——

    他这举动才更叫人觉得奇怪。

    “时候不早了,雨天难行,吩咐启程吧!”延陵君道,却并没有深究此事,直接上了马车。

    彼时褚浔阳在车上已经等了有一段时间了,昏昏欲睡。

    车队缓缓启程,她才直起身子看向延陵君道:“那位二殿下怎么会突然要和我们同行?”

    “是很奇怪!”延陵君思忖着说到,挪到里面,坐在她身边。

    褚浔阳伸手摸了摸他的袍子,他刚才在外面站的时间久了,虽然打了伞,袍子上面还是一片叫人极不舒服的湿气,于是就转身从柜子里找出干爽的袍子帮他更换。

    延陵君惬意的享受着她难得温柔小意的殷勤,一边配合她更衣,一面沉吟说道:“皇后是为了华家的事情找良妃的晦气呢,崇明帝心知肚明,这两个女人就是掐的再狠,最后也指定是闹不起来的,不过风启这人的确是叫人觉得费解,只就目前来看,他绝对是个深藏不露的角色,但至少迄今为止,朝廷里争权夺利的事情,他是半点儿也没掺合的。他要不是真的淡泊,那就只能说是他的耐性比风连晟还好,再等着坐山观虎斗,好在坐收渔人之利的!”

    褚浔阳将从他身上扒下来的湿袍子扔到角落里,不甚在意的随口问道:“那你觉得他更倾向于哪一种?”

    “他?”延陵君抿唇略一思忖。

    他显然是对风启的事情不是太关心,只模棱两可道:“他要这是狐狸,就迟早都要露出尾巴,急什么?”

    不是他对风启就这么放心,而是就目前来看,那人凡事都隐藏的太深,根本就完全看不出任何的迹象,所以也就没有必要这就浪费心思去钻研了。

    褚浔阳也没再继续追问,帮着他把衣裳换好。

    延陵君垂眸看一眼她忙碌的侧面轮廓,眼中弥漫的笑意就逐渐浅淡了几分。

    “你怎么不问,方才我和小舅舅都说了什么?”延陵君问道,手掌落在她颈后,摸了摸她的头发。

    褚浔阳垂着眼睛,明显是故意迟疑了一下,然后就神态自若的抬头迎上他的目光道:“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肯定是什么也没问出来的,至于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我还问来做什么?”

    风邑的事情,虽然彼此之间从来就没有开诚布公的谈过一次,但事实上却是早就心照不宣了。

    事关赵祁安,褚浔阳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延陵君却知道,她会一直沉默到了今天都隐忍不发,都是为了顾及自己的立场。

    这个丫头,说是她张扬跋扈,所以在能得她哪怕是一丁点儿用心的时候,就更是叫人觉得弥足珍贵。

    延陵君笑了笑,心中感慨,脸上表情却已然是多了几分凝重道:“不过我倒也不算是全无收获,和他之间开诚布公的谈了这一次,至少是能估算出他手中底牌的分量了,他对你我虽然是不遗余力的用了些心思,但也是顺其自然的没有过分强求,这就足见,即使争取不到我们,只他手里现在握着的本钱就足够和风连晟父子一较高下了!”

    这个风邑,手中势力居然已经巩固成了这样,实在是叫人不能小觑。

    “他既然敢默算到了西越的朝廷内部,本来就已经说明他的底气很足!”褚浔阳撇撇嘴,却也没多少意外,她想了一下,突然就意味深长的勾唇一笑道:“你猜——这些崇明帝知道吗?”

    “怎么可能不知道?”延陵君道,看她这样没心没肺的模样,就只能是无奈的叹一口气,“甚至极有可能,他和父亲一样,都早在当年就知道杨妃留了后招,但是因为幕后的那些人隐藏至深,一直没有浮出水面,他没敢轻举妄动,而是留了小舅舅做诱饵,审时度势的等着逮到机会,好将那些人连根拔起,永绝后患。否则这些年小舅舅是一直都在明处的,崇明帝想要动他,轻而易举,可是那样一来,他背后杨妃留给他的那那些人可能就永远都揪不出来了,而被隐藏起来,成为永久的祸患。”

    在心性上,崇明帝和风连晟父子两个不妨多让,这的确是他会做的事。

    褚浔阳听到这里,就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道:“可是在这件事上他到底还是失策了吧?最起码到目前为止,不仅没叫他揪住你那安王舅舅的把柄,反而叫对方得了机会,再暗中积蓄扩大了力量,一发而不可收拾。今天你拒绝了安王,他那边想必凡事也都已经不会再等了,这一场风暴,很快就要拉开序幕了。”

    “是的!听小舅舅的语气,他也是势在必得的!”延陵君点头,目光深深的看着她。

    褚浔阳自然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趴在他怀里,就仰头去看他的脸,这一瞬间她脸上表情就突然转为沉郁,甚至是呆了冷酷的杀伐之意道:“君玉你别怪我,本来这南华的天下谁主都和我没有关系,但是那件事,我不能当它是没有发生过的,我曾经在舅舅的灵前起誓,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和那件事有关的人,一定要给他和适容一个交代的。你若是为难的话,我不勉强你插手——”

    “说什么呢?”延陵君捏了她的指尖,轻声一笑,“是非对错也好,弱肉强食也好,总归是所有人都要为他自己选择的路负责,小舅舅他本身就是早有打算,其实本来在利益相当的前提下,我是不介意和他同仇敌忾的,但既然是道不同,也就没有必要非得用那一点血缘关系将两人绑在一起。他那样的人,其实从一开始就不需要这一重关系在的,既然他都已经放弃了,我又何必一厢情愿的再往上贴。”

    皇室之家的大位之争,从来都是那样。

    风邑那样的人,从走上那一条路开始,就已经摒弃了那些麻烦,所以现在他们彼此反目,倒也说不上是谁比谁更薄凉,只是各自冷静的在走自己选择的路罢了,谁也不同去同情谁,也谁都用不着去觉得亏欠谁。

    *

    行宫里,陈皇后先后喝了两贴药,一直到当天下午才醒,但是整个人看上去很没精神,昏昏沉沉的。

    “娘娘醒了,可把奴婢吓坏了!”古嬷嬷忍不住的红了眼圈,赶紧把她扶起来,又递了水给她漱口。

    漱口之后又喝了两口热茶,陈皇后的神智总算是清醒了些,看着外面死气沉沉的天色,脸色表情去比那天色更阴郁道:“那个贱人——”

    指的,自然就良妃了。

    这会儿屋子里没有别人,古嬷嬷也没忌讳,只满面忧虑道:“她的防范极严,混不进去她的身边做手脚,现在我们做的这些都没有切实的证据能直接推到她的身上去,实在是不好办,之前娘娘昏迷不醒,皇上问是问了,但最终的态度却很含糊,只吩咐下去,让人继续追查。而且有了前面的事,良妃那边恐怕防范的就更严密了,恐怕——是更不容易得手了。”

    “那母子两个,就是不知道安分!”陈皇后咬牙切齿道。

    她自己一直没有孩子,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风连晟的身上,之前是一个得宠的风煦,现在又是异想天开的良妃母子,叫她如何能够不恨!

    “娘娘现在体弱,千万别再动气了!”古嬷嬷赶忙劝道。

    陈皇后冷着脸沉默了一阵,突然想起了什么,就道:“那老四和华家结亲的事——”

    古嬷嬷闻言,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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