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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锦绣凰途之一品郡主-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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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对李瑞祥的小道消息并不反感,这意味着什么?岂不是说皇帝在他们两家王府都布置了眼线监视,随时随地将他们的动作传回宫里?

    最主要

    李瑞祥这区区一个内侍总管,竟然像是直接被安插进了这样重要的情报系统当中来了!

    两个人都是错愕不定,一时半刻倒是将此次入宫的初衷给抛诸脑后了。

    皇帝听完李瑞祥的回禀,这才缓缓抬头看向当前跪着的两个人:“你们的意思呢?是要朕收回成命?将此事作一场闹剧受了?”

    “儿臣教女不严,以至于惹出如此祸事,丢了皇家的脸面,请父皇责罚!”褚易民连忙痛心疾首的大声道。

    “王爷,此事似乎并不是请罪便能解决的,现在的耽误之急,还是尽快拿出一个章程来,了结此事吧。”苏霖道,冷冷的侧目看着他,“二郡主不过一介女流,凭她一己之力,王爷真觉得她能瞒天过海做出这么大的事情来?”

    如果没有后来的事,他或许也就信了,可是现在

    他坚信,一定是褚灵韵不想嫁,所以就和南河王府上下一起做的一场戏,把他给当成猴子耍了。

    “难道你还怀疑是本王怂恿不成?”易民气的满脸通红,怒声道:“世子,灵秀她不懂事,的确是本王管束不周,你要责难,本王担待了就是了,但是就不要搞欲加之罪的那一套了。”

    “欲加之罪?”苏霖冷笑,却是半点情面也不留的,“皇上赐婚,你们南河王府就敢公然做假,不是我要怀疑,而是此事本身就容不得人不去怀疑。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既然是你南河王府不想结这门亲,当初和本世子直说也就是了,倒好像是我苏家非要高攀你们一样。”

    和苏家的婚事,褚易民自己是一心想要促成的,奈何褚灵韵不肯配合,这会儿他也是有口难言,只能再次以头触地,不住的向皇帝请罪。

    皇帝一直一声不响的由着两人争执,此时又抿了口茶才目不斜视的慢慢道,“那以苏爱卿之见,此事你要如何解决?”

    苏霖心里正在郁结难当的时候,抬头看过去,“退婚”两字险些便要脱口而出,却骤然瞧见皇帝面无表情的一张脸。

    他不是头次面圣,对于老皇帝的脾气也能摸得几分出来,老皇帝此时的表现看似平静,但是这平静背后绝对是已经起了雷霆之怒了。

    褚灵韵毕竟是皇室之女!

    苏霖的呼吸猛地一滞,连忙改口道:“臣不敢,一切但凭皇上做主。”

    皇帝听了这话,才是似笑非笑的扯了下嘴角

    若真是不敢,他就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去拦自己的辇车了。

    苏家的这个继承人,的确是太过放肆狂妄了一些。

    “苏霖,这门婚事,可是你当着满朝文武当众向朕求去的。”皇帝道,语气听来散漫,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强硬,他说着,倒是忽而好脾气的笑了笑,“所以现在,是你要出尔反尔?还是要朕来担待这个干系?”

    苏霖暗暗一惊,忽而庆幸昨夜是被那玄衫男子阻挠,没有将褚灵秀给抬回南河王府。

    南河王府他是可以不放在眼里,可是却不能对皇帝不敬。

    如果他真的先斩后奏直接把褚灵秀抬回南河王府,那就等同于是公然打了皇帝一巴掌,抗旨不尊的就不止是南河王府,他们苏家必定也要算作一个。

    “微臣不敢!”苏霖以头触地,后怕的出了一身冷汗,连忙道,“微臣不敢行此不忠不义之举,否则也不会将二郡主留在府中,昨夜微臣闯南河王府只是一时思虑不周,并无忤逆皇上的意思,请皇上宽恩,饶恕微臣这一回。”

    皇帝听着他这一套冠冕堂皇的说辞,也没说什么,转而看向褚易民道:“你都听到了,你这女婿也不是个小心眼容不得人的,既然是抬错了轿子,那便换过来就是,多大的事情,还非得要闹到朕的面前来!”

    既然皇帝说抬错了,那就也只是个误会,再没有人敢于质疑。

    皇帝说着就放下手中茶盏要起身。

    苏霖见状却是急了,猛地一抬头,急切道:“皇上,不能换!”

    “嗯?”皇帝脚下步子一顿,又朝他飘过去一眼幽暗的眼神。

    苏霖额上冷汗直冒,却也顾不得许多,一咬牙道,“昨夜发生的事,方才李大总管所言只是其一,总之无论如何臣都不能再娶安乐郡主入我苏家大门了。”

    褚易民也是急了一脑门的汗,但是在御前他也不能去堵苏霖的嘴。

    苏霖却是铁了心了,他现在要是再把褚灵韵换回去,那就等于是公然给自己搬了一顶绿帽子回家,所以就算他以前再怎么喜欢她,也就算此刻都还有心结未了,他也是决计不肯再和那个女人扯上半点关系的。

    “父皇”褚易民张了张嘴。

    “皇上!”苏霖立刻抢先一步打断他的话,直视皇帝的目光道,“当初金殿求娶,只是臣的一厢情愿,故而才闹了如今的这场笑话,事实上安乐郡主早就心有所属,是臣莽撞,当初不知也就罢了,如今是万也不敢再坏别人的姻缘,阻其好事了。”

    提及此事,苏霖就是内里血液翻滚,所以到了后面语气就都全然变味,阴阳怪气的,极尽冷嘲热讽之能事。

    皇帝听得一愣,倒是从他这神气中看出点端倪来了,不觉的就是眉头一皱。

    为了甩掉褚灵韵这个烫手山芋,苏霖已经飞快的下了决心,索性一个响头叩在地上,铿然道:“臣与南河王府是皇上降旨赐婚,此乃陛下对我苏家莫大的恩典,微臣不敢亵渎。既然是已经阴错阳差的抬错了人,而臣与二郡主也已经行了大礼,那么”

    话虽如此,他也总归是不甚甘心。

    苏霖狠狠的吸了口气,然后才又继续道:“臣请陛下成全!”

    褚灵秀起码还是个清白之身。

    皇帝看了他一眼,目光又落回他身后的褚易民身上。

    褚易民的整个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了,遇见皇帝冰冷的目光,便是眼神闪躲的错开了视线。

    再看不出这其中有事儿,那他这一国之君的位子就白做了。

    皇帝的脸色瞬间便是隐晦的沉了沉,随即一挥手对苏霖道,“既然你是诚心之请,朕就如你所愿,之前的那道圣旨作罢,随后朕会再叫人重新补一道给你送过去。”

    “臣谢恩!”苏霖咬着牙,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表现出不满。

    皇帝挥挥手,他便躬身退下,刚一出门,就听见身后砰地一声一个茶盏碎裂的声响。

    苏霖的目光冷了冷,脚下步子飞快的离开。

    后来的御书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也不知道,只知道是十几年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皇帝头一次动了雷霆之怒,即便是后来皇后娘娘亲自赶到安抚也都没能压下他的怒火去,最后南河王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顶着一脸血,明显是被茶盏砸了,一身茶叶沫子,狼狈不堪。

    而随后跟出来的皇后娘娘也是脸色发白,凤袍上也沾了一片茶渍,明显是连她都株连在内了。

    褚易民等在旁边回廊的拐角处,见到罗皇后过来便是惭愧的苦笑一声:“母后!”

    罗皇后看了他一眼,胸口里顶着的一口怒气未散,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甚至连脚步都没停顿,只就冷声道:“你跟我来!”

    褚易民叹一口,跟在她后面一起去了寿康宫。

    彼时郑氏还等在正殿当中翘首以盼,远远见到两人就迎了上去,再看褚易民那一身的狼狈,顿时就吓了一跳:“王王爷,您这是”

    褚易民没好气的看她一眼,一把将她推开,跟着罗皇后进了殿里。

    郑氏被推了个踉跄。

    顾妈妈连忙过去扶了她一把,低声道:“王爷正在气头上,王妃别放在心上。”

    郑氏自然知道,褚易民这是为了褚灵韵迁怒于她,如今也唯有苦笑了。

    三人进了殿中,彩月就取了药箱来给褚易民处理额头上的伤口。

    郑氏迫不及待的问道:“母后,韵儿的事”

    褚易民窝了一肚子火,抬手就将桌上药箱扫到了地上,指着她,额上青筋暴起的怒骂道:“你还敢提那个小贱人,本王的脸面都让她给丢尽了,我告诉你,你现在马上就回府将她送出去,省的留在这里给人徒增笑料!”

    郑氏浑身的血液一凝,从头冷到脚。

    她霍的抬头朝上位的罗皇后看去,忐忑道:“母后”

    罗皇后的一张脸上也是阴云密布,提起褚灵韵,眼底倒是浮现一抹不忍之色,终究也是冷着脸道,“你父皇正在气头上,先送她走吧,过一段时间等风声过去了,本宫再想办法!”

    为了名声,皇帝不能因为这样的理由下旨赐死自己的亲孙女,但也终究是被气着了,谁劝都没有用,直接便让驳了褚灵韵的封号,将她逐出京城,而这个放逐自然就是一辈子了。

    并且因为罗皇后平日里对褚灵韵宠爱颇多,皇帝连坐,更是将她也好一通的训斥,这还是几十年来的头一次。

    既然是皇帝的意思,那就谁也不能忤逆了。

    郑氏顿时就泄了气,一下子瘫在了椅子上,眼泪簌簌的落。

    罗皇后见她失了魂的样子,难免心软,冷着声音道:“你也别哭了,事情总有过去的时候,谁让她自己不争气?这会儿子让她出去避一避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定北侯府家里头的那个老二,本宫也看不上眼。”

    郑氏听了,心情这才稍稍平复了一些,哽咽道:“是,臣媳都听母后的,韵儿她就全都仰仗母后了,她也是个命苦的!”

    郑氏说着就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既然是皇帝下令放逐,那定北侯府那边也当是无话可说的,倒不是郑氏舍得女儿远走,而是褚灵韵若是走了,这里有罗皇后对她的眷顾,迟早还有归来的可能,而如果一定要她嫁给张云简的话

    保不准她又要怎么闹呢!

    大殿当中一片愁云惨雾的气氛,待到彩月替褚易民简单的处理好伤口,夫妻两个就先行回了王府。

    这日的早朝皇帝到底也是没能过去,百官等了半天,最后也只等到李瑞祥带来的“圣体违和,今日罢朝”的口谕。

    但是这些人耳目何等灵光,头一天在南河王府已经看了一场白戏,无数人的眼睛都盯着这事儿,早朝的时候褚易民和苏霖都明明进了宫却没到场,不言而喻,肯定是被皇帝私底下召见了。

    然则因为御书房方面的消息渠道不灵通,具体的情况倒是没人知道。

    但这事儿也没能保持神秘多久,因为当天上午宫里就另外颁了一道圣旨下来,说是误会一场让长顺王府的花轿抬错了人,可是天地已拜,便已经是生米煮成熟饭,皇帝下令撤了之前赐婚苏霖和褚灵韵的圣旨,重新降旨将褚灵秀赐为长顺王世子妃。

    得了这个消息,褚浔阳却是丝毫也不意外。

    彼时她正将自己关在书房练字,手里转着一支新拿来的狼毫,漫不经心道:“那褚灵韵呢?如何处置了?”

    “皇上似是气的不轻,直接下令驳了她的封号,叫南河王府给送出去了。”青藤道,顿了一下又是不无遗憾的叹息一声,“只是没有明确的圣旨颁下来,可能是要将人先送走,废弃封号的事,应该得要过一阵子再提了。”

    “情理之中!”褚浔阳耸耸肩,也不觉得失望,“眼下这个风尖浪口的时机,若是陛下这就雷厉风行的下旨驳了她的封号,将人放逐出去,不就等于是明摆着是不打自招告诉天下人这件事里头还有猫腻,她褚灵韵身上还背着官司呢么?”

    皇帝会处置褚灵韵,那是一定的,但是更不可能公开处置,只能无声无息的做在暗处,出一口气也就是了。

    青藤听了却是老大不愿意的直翻白眼:“本来还以为她会嫁给张云简呢,这样一来岂不是白忙活了?反而是叫郡主又和他们的仇怨结深了,明摆着得不偿失嘛!”

    褚浔阳看她一眼,只就无奈的笑了笑,转而沾了墨汁继续写字。

    让褚灵韵嫁张云简的事本来就不太可能,这个节骨眼上,褚灵韵本就顶着阴谋悔婚的嫌疑,如果马上就再传出和张家结亲的事

    她放着堂堂长顺王世子不嫁,转而却嫁了个京城第一的纨绔?瞎子也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了。

    别说是皇帝,就是褚琪炎也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而以褚琪炎处事周到的作风,他却是八成会先去稳住张家,然后两家秘密约定,把婚期往后拖延,待到避过了这一阵的风声再提上议程去讨论的。

    届时褚灵韵是个被悔过一次婚的老姑娘了,再要说是嫁给张云简,反而更合情理一些。

    褚灵韵不是摆脱了这门婚事,而只是暂时不宜公开此事罢了!

    褚琪炎这人呐

    总是滴水不漏的!

    褚浔阳想着,便是兀自微微一笑。

    青藤和她总说不到一块儿去,在旁边呆着也觉无聊,干脆便转身出去,过一个时辰再回来,便是捧了一盅香气四溢的乌鸡汤。

    褚浔阳的午膳没用多少,这会儿闻了这香味肚子就是咕噜噜一阵乱响。

    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搁了笔老远就挽了袖子冲青藤伸出手去,笑眯眯道:“还是青藤你贴心,知道疼我呀!”

    青藤白她一般,把瓷盅端过去。

    褚浔阳坐在案后眉开眼笑的喝鸡汤,青藤在旁边却是看的一筹莫展,几次想要开口说什么却又都是欲言又止

    她家郡主这性子,分明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孩子脾气,可你要真说她没心没肺吧,每回遇到正事儿时候那般狠辣决绝的雷霆手段又叫人闻名丧胆。

    青藤这边自己兀自纠结,褚浔阳倒是没有在意,只就有滋有味的喝着香味醇厚的鸡汤,一盅鸡汤吃到大半的时候外面便踩着积雪走进了青萝来。

    “郡主!”青萝推门,在门外先把大氅上面的落雪抖掉,然后才跨进门来。

    褚浔阳一见她的神色,就自觉的放下手中调羹。

    青萝走进来,直接便是语气凝重的开口:“张家的人进宫了!”

    “嗯?”褚浔阳倒是有些意外,“怎么回事?”

    难道是褚其炎和他们谈崩了?

    “张家人进宫请旨赐婚了!”青萝道,解释的更为细致了一些,“奴婢这边得到的消息,早上那会儿是南河王世子亲自秘密护送张云简回的张家,在那里呆了大半个时辰出来,应该是如郡主预料中的那般,两家人已经暗中达成了协议。可是”

    青萝说着,忽而顿了一下,眉头就不觉的皱了皱,有些唏嘘道:“中午张云简醒来了,可是人好像是出了点问题!”

    “出什么问题了?”青藤两眼放光,迫不及待道。

    青萝还是那副安稳脾气,看着褚浔阳:“大约是苏世子那一棍子下手狠了,人给敲的糊涂了,说是醒来就闹开了,像是连定北候和侯夫人都不认得了。”

    也就是说

    张云简被苏霖那一闷棍给敲成了傻子了?

    青萝带回来的消息肯定是经过仔细的核实,有了把握才报给她知道的,所以这个消息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褚浔阳难得一时反应不及的愣了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便是忍俊不禁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苏世子这棍子下去,当真是好精准的力道。”

    青藤不屑的撇撇嘴:“那郡主您这是高兴呢?还是不高兴?”

    褚浔阳不解的眨着眼睛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要问高不高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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