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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弃女逆天:腹黑太子妃-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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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双眸闪动亮光,回过头来,一把便扣住了旖滟放在肩头的手,一扯一带,已将旖滟给抱在了怀中,令她结结实实地跌坐在了大腿上,目光幽深地盯着她,声音微哑,道:“方才唤我什么?”

    旖滟被他这般盯着,心跳微乱,面上倒染开了红晕,哪里还唤的出口,嗔了凤帝修一眼,挣扎着欲起身,道:“你做什么,快放开,一会儿便来人了。”

    凤帝修却是手臂收的更紧,挑眉,一脸邪气地道:“怕什么,不是娘子说要和为夫秀恩爱的,怎又怯了。软玉温香,这样的大美人,爷放开便成傻子了。滟滟,方才唤我什么,乖,再叫一声我听听。”

    旖滟想,大抵女孩子第一次叫老公都是羞涩的,那样简单两个字,此刻被凤帝修抱在怀中,如此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竟是怎么都叫不出口,只感双颊热度不断攀升,半响才道:“你别闹了啊,你放开,别瞧着我,我才喊。”

    凤帝修见她面若桃李,妩媚动人,更是不舍得松开了,扬眉诱道:“滟滟先唤了,我便放开。”

    两人正嬉闹着,却闻门外已有了脚步声,凤帝修见旖滟身子一挣,就要起身,登时收紧了手臂,道:“都说了叫就放开,滟滟金口不开,是想赖在爷怀中不成?”

    旖滟已听到了脚步声,即便背后没眼睛,也知莫云璃就在门外,她说要和凤帝修秀恩爱好叫莫云璃死心,不过是劝慰凤帝修之语,哪里想到竟真成了秀恩爱,一时又羞又窘,却也明白她不唤凤帝修是不准备放手了,当下便忙轻唤了一声,“夫君……”

    凤帝修闻声,眸光一灿,余光也如愿瞧见门外的身影一瞬僵硬,他宠溺地捏了下旖滟红扑扑的脸颊,这才松开困着她的手臂,慢洋洋地抬起凤眸盯向莫云璃,道:“君子非礼勿视,莫丞相乃是天下闻名的兰芷公子,怎连这等道理都不懂。”

172 护他之心

    旖滟挣开凤帝修的怀抱站起身来,双颊已是绯红一片,上次被谢明玉瞧见她和凤帝修亲昵的情景,她再见谢明玉已觉不好意思,今次又被凤帝修逼得当着莫云璃的面唤夫君,旖滟感受到莫云璃的目光就觉头皮发麻,她瞪了凤帝修一眼,念着事已至此,再扭捏倒更显尴尬,遂便抬起头来,落落大方地瞧向莫云璃,道:“夫君和莫丞相开玩笑,是我夫妻失礼了,莫丞相请入座。”

    言罢,旖滟转开目光,无视莫云璃略显单薄的身影,和因她那话更见僵硬的举止,抬手示意莫云璃入座后,便在凤帝修身边自然地落了座。

    她虽不愿伤害莫云璃,然她既已选择了凤帝修,便不会给莫云璃半点幻想的余地。虽她本并非有意要秀恩爱,可既然被莫云璃瞧见了,那便也没什么可掩饰的。

    凤帝修全然没有想到旖滟会当着莫云璃的面称自己夫君,自称两人为夫妻,二人不过只是定下婚约,尚未大婚,这般自称自是不合规矩,可这也是旖滟在向莫云璃表明,她此生已认定了他,非他不嫁。在她心中,如他一般,她早已是他的妻了啊!

    凤帝修双眸刹那芳华,若天幕最亮的那颗启明星,晶灿的深深的锁定旖滟,凤眸中满是欢喜之色。

    门外,莫云璃想要表现的云淡风轻,淡然不失礼数,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从内心深处泛起的苦涩,酸疼。他只觉凤帝修说的对,他站在这里着实碍眼,此间根本没有了他的立足之地。

    他如何会瞧不出,如今旖滟心中早已容不得除了凤帝修以外的第二个男子,他又怎能不明白,唯今旖滟的眼中也早已瞧不见除了凤帝修以外的任何男子。

    莫云璃只觉脚下有千斤沉,不过是一步抬起便能迈进屋中,可他竟是没有力气,也没有勇气走进去,便好像那屋中住着洪水猛兽般令他喘息不过,他站定望着旖滟,早先想好要说的那些话,却是半个字都吐不出来,半响才扯开一抹笑来,面色苍白的在月光下都似透明起来,声音微黯,道:“不了,公主今日也累了,璃便不多搅扰了。璃来是就方才的事,还有月前楼家死士对公主所为当面致歉,是璃未曾安排好,才使得公主受到惊扰,还望公主能原宥于璃。”

    早先凤帝修令人将楼府死士送到天宙莫府,莫云璃曾亲笔书信,并送了许多礼物到中紫,向旖滟表示歉意。且那些死士也都受到了惩处,此事因莫云璃而起,却也怪不得他。听闻他致歉,旖滟便轻笑,道:“当日之事我早已忘记,更何况,当日若非楼府那些死士作祟,害我在鬼门关走了一趟,我未必便能瞧清自己的心意,说不定还在自欺欺人呢。”

    凤帝修闻言扬眉,道:“是,说起来本宫还应该谢谢楼沧慕,若非当日事,本宫的追妻路只怕还遥遥无期,如今滟滟和本宫之间再无耿介,这倒是多亏了当日之事呢!我夫妻都不再介怀,莫丞相便也无需如此客气了。”

    莫云璃面上笑容一时更见模糊起来,多的话已是再说不出了,微握了下手,这才道:“如此便好,今后此等事不会再发生,璃还有事,便告辞了。”

    他言罢,不待旖滟二人再言,已转身快步下了花厅前的台阶,脚步匆匆而去。夜风鼓荡的身上衣衫轻舞,越发显得步伐絮乱,恍若逃亡。

    凤帝修颇没同情心地撇撇嘴,回头见旖滟目光还凝在外头,不由侧身一挡,道:“他的背影莫非比爷的好看?”

    旖滟闻声明眸一转,瞧盯凤帝修,见他一脸吃味,不由摇头一笑,道:“我只是在想那楼青青,她的癔症已严重到出现了并发症,若然再不医治,只怕便再难康复如初了。”

    凤帝修面露诧色,却道:“医治?人身上六脏等生病,皆可按病入药,这脑子中若生了肿块,亦有那开颅取出的,可她那是经受刺激,心意病也,如何医治?”

    邪医谷名声在外,楼青青又非等闲之人,她生此病,楼家早便求到邪医谷过,只楼青青这病,纵然是邪医谷,却也无可奈何。凤帝修此刻闻旖滟话中意思,分明便是这楼青青的病还有得治,怎会不诧异。

    旖滟眨了眨眼,道:“不是还有俗话,心病还需心药医嘛。”

    凤帝修轻哼一声,不以为然,道:“她那不光是心病,脑子里头也出了问题。更何况,她病症已久,如何还医的好。”

    言罢见旖滟唇角微扬,颇有几分得意模样,凤帝修清俊的剑眉愈加高挑起来,道:“莫非这癔病,滟滟治得?”

    旖滟笑容渐大,抬起俏丽的小下巴来,一脸自得的小模样,道:“自然治得,好歹人家也是堂堂邪医谷主的夫人,区区癔病算什么!”

    旖滟正等凤帝修惊叹询问,却不想凤帝修面色竟是一沉,凤眸微微眯起,道:“滟滟这是想给楼青青治病?为了莫云璃?”

    旖滟见他一下子变了脸色,口气有股暴怒下的平静,只怕她若答是,他立马便要将醋坛子打翻,不将她给淹死,也得酸死了去。登时旖滟又是好笑,又是无奈,轻笑出声来。

    凤帝修见她如是,脸色更臭,倾身过去,一把环住旖滟的纤腰便将她抱了过来,困在怀中,沉声道:“我不许,不许你为他做任何事!”

    见凤帝修竟误解至此,旖滟倒是有些气闷了,抬手捏起他腰间精肉,狠狠一拧,方道:“我何曾说过是为了莫云璃!我又不欠他的,干嘛为他做这做那。笨蛋!”

    凤帝修闻言这才面色稍缓,道:“滟滟莫恼,滟滟都不曾为我受伤,却替他挡过箭,若非为他,滟滟那般厌恶楼家人,又岂会无端生出给楼青青治病的念头来。”

    旖滟听他如是说,倒又哭笑不得起来,感情眼前男人还在吃当初她帮莫云璃挡箭之醋啊。

    她瞧着凤帝修气闷的模样,不觉扑哧一笑,扬眉道:“我便不能是同情楼青青,遂才想医治她?难道在你心中我便是那等冷酷无情的铁石之人?”

    凤帝修却轻哼一声,捏了捏旖滟的鼻子,道:“少来,若楼青青不姓楼还可能,若楼沧慕不曾到过中紫国还有此等可能,滟滟从来恩怨分明,那楼家险至滟滟于死地,滟滟会以德报怨?”

    旖滟皱皱鼻子,却道:“我啊,这回还真要打张以德报怨的牌。医治楼青青,能令楼、莫这两个天宙最大的世族念我一份情,此行天宙国当再无凶险,无需再损伤,便能安然而退,我何乐而不为?此其一也。我以德报怨,治好了楼青青的病,必叫天下人皆知此事,来日于楼沧慕对阵军前,且看楼沧慕如何行事,虽是两军对阵,无关私情,但他若太过阴狠,必遭天下人口诛笔伐,此其二也。楼沧慕此人身惹人厌,要报仇,对这等人打压之,倒不如折辱之,他最看重的是他楼家的骄傲,将我之命视为蝼蚁,想杀便杀,哼,我偏便叫他有求于我,偏要打掉他的傲骨!此其三也,有这三条,我既能治楼青青的病,何不治之?更何况,她那癔症要治好,也不算很麻烦。左右呆在天宙也无事可做,便当日行一善呗。”

    旖滟言罢,又轻抬白玉般的指尖点了下凤帝修的薄唇,方道:“自然,也是那楼青青不曾有仇于我,我才愿意治的,倘使她觊觎的是你,便是病的再可怜,我也只会火上浇油!还是……我厌恶楼青青,你更欢喜一些?”

    听了旖滟这番话,凤帝修哪里还有气闷不乐之情?方才也不过是关心则乱,吃了干醋他才会胡思乱想,生出误会,连这等浅显的利弊都未曾想到,此刻见旖滟戏谑地瞧着自己,明眸善睐,如水潋滟,一时心荡,薄唇轻启便擒住了旖滟点在唇上的纤纤细指,用柔软湿热的唇舌包覆着,慢吸品尝,牙齿轻咬,引得她自指尖撩起一股刺麻酥痒,直入心头,美眸媚光流离,凤帝修才含糊地道:“厌她作甚,不相干的人罢了……滟滟想治便治吧,也叫本谷瞧瞧谷主夫人的本事。”

    旖滟被凤帝修又咬又舔,敏感的指尖一阵酥痒,不由轻笑出声。其实她还有一层用意未曾道出,自古上位者多疑,楼沧慕乃是手握天宙兵马的护国大将军,而楼青青是其最在乎的人,她治好了楼青青,以德报怨和楼家修好,来日天盛国和天宙国对阵时,天宙皇帝未必不会念起此事来,对楼沧慕多一份疑心。

    楼家世代忠良,形势对天宙有利时,天宙英帝自不会怀疑楼沧慕,然而一旦形势对天宙不利,那便不好说了。帝王之疑动辄血染山河,她就是要在天宙皇帝的心中埋上一根刺,就是要离间楼家和天宙皇帝的关系,多一份谋算,来日天盛国便多一份成算,她的夫君便能多一些安全。

    若说她真是为谁,那也从来都为眼前之人,纵然机关算尽,也唯他一人当得!即便以他之能许不需要她如此,但她护他之心,却油然而生,无从抑制。

    中紫国使团进入天宙京城文城乃是两日后的黄昏,夕阳余晖落尽,文城的旁晚虽也已有了冬日阴寒之气,却比之已飘雪的轩辕城要温暖的多。

    作为天宙京都,文城亦如旖滟想象的繁华恢宏,高高的青石城墙,巍峨耸立,火把的照映下,城楼上守城兵勇瞧不清身影,兵器和甲衣的寒光却在火光下折射出白炙的寒光来。

    旖滟坐在马车中,微微倾身,自车窗遥望兵戈森森的城楼,微微挑起唇角来,道:“看来这天宙国不怎么好客,没打算让咱们顺利进城呢。”

    凤帝修依旧懒洋洋地依在软榻上,这一路经过各城镇,他都仔细观察城防等事,如今到了文城之下,倒漠视起来,闻言只抬了抬眼皮,道:“滟滟成了本宫的女人,这是中紫国对天宙国的挑衅,人家可是天朝上国,下马威总是要耍起来的。”

    旖滟轻笑,却道:“如此,来日我这小小中紫的公主嫁往天朝上国的天盛,却不知是不是也有人要将下马威给耍起来啊。”

    凤帝修登时睁开凤眸来,声音清沉,道:“谁敢!本宫拧了他脑袋!”

    旖滟本便是玩笑之语,闻言一笑,便冲外头随行之人吩咐,道:“叫车队缓下来,队伍调整下顺序,前头的官员往后撤,拉贡品的车也皆换到队伍中间去,令影卫们靠前压阵,一会儿到了城下都给本宫放警觉一些。将马车往前赶!动作迅速些,搅起尘土来,莫叫城楼上瞧出端倪来。还有,将队伍中的火把和宫灯熄灭三分有二,到了城下,有任何情况,只以自身安全和贡品为重。”

    旖滟吩咐下去,外头即刻便有人应了声,片刻马车滚滚加紧速度往前移动,车的四周更是响起了刻意加重扬起尘土的马蹄声和脚步声。

    文城的城楼之上,楼沧慕远远见中紫国的使臣队伍过来便眯了下眼眸,唇际扬起一抹轻笑来,只那笑却未曾抵达眼底,火光下显得几分漫不经心的冷然。

    天际余晖已落尽,冬日天黑的早,饶是楼沧慕武功不俗,眼力过人,却也不能瞧清远处卷来的使臣队伍,眼见那使臣队伍已极快的速度掠来,又腾起冲天尘土来,使人视线更为局限,楼沧慕微拧了下眉,遂扬手道:“准备!一会儿车队到了城下便启动机关!按计划行事,不可有差!”

    其身边小将闻言面露兴奋,沉声道:“中紫国竟敢背着我天朝于敌国天盛联姻,如今中紫霓裳公主和天盛无双太子皆在车队中,这城门若是叫二人轻轻松松便进了,那我天宙还有何颜面!这一个下马威是必不可少的!将军放心,机关早已备好。早便听闻霓裳公主精通机关之术,造出的守城兵器甚是厉害,只怕不过是中紫国升斗小民没有见识,才会那般推崇,今日也该叫他们好好知道下,什么是真正万夫莫开的守城机关了!”

173 城下交锋

    马车滚滚离文城高耸的城墙越来越近,车中旖滟素白如葱削的指端随意把玩着五粒黑玉棋子,白黑相映,说不出的好看。

    凤帝修斜依在软榻,目光落在旖滟手上,见她将几个棋子一一抛起,又轮流接住,那棋子便像是生了无形的线被绕在她纤细的指端滴溜溜地转,流畅的很,他不由摇头一笑。

    外头蓦然响起破空声,凤帝修双眸一眯,旖滟却是冷冷牵起唇角来,清喝一声,道:“令马车冲向城楼!”

    随着她清扬的命令声,马车奔驰地更快,像离弦之箭般劈开前头的影卫骑兵,飞冲向城楼。耳听破空声越来越急,旖滟冷眸一闪,指间把玩着的棋子被她一一弹射而出,铛铛地数声响,正正弹在车中的机关之上,敲启了马车上所有的防守机关。瞬间车窗,车顶弹出精钢锻造的屏障,将马车护了个严严实实,几乎同时,叮叮当当的击打声,重物落下的闷响声,响彻在马车外,随之马车一阵震动,可却未有任何利器穿透而入,外头响起马嘶声,兵器碰撞声和吆喝声,耳听队伍影卫们有序而沉稳的马蹄声,且并不闻惨叫声,旖滟再度勾了勾唇,不同的是,此次她的笑容分外自得。

    外头,城楼上,楼沧慕眼见中紫国的车队腾起漫天的尘土卷到了城楼前,双拳微握,冲身旁小将瞧了一眼,小将接令,当下面露兴奋,将手中的令棋重重一挥。登时城楼上便启动了守城的机关。

    文城外城墙上开着一排排黑洞洞的铁眼,随着机关启动,数以百计的铁眼中弹出可以旋转的箭筒,箭筒对准下头尘土飞扬的中紫国使臣队伍便同时发射出寒箭来,且一支发出,即刻便有下一支箭紧随而出,显然这些安置在城墙中的箭筒也是连发的设置。

    一时间箭雨如蝗,遮天蔽日,城楼上兵勇们架起巨弩来,每架弩机上都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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