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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叔叔我要和你在一起 作者:巴黎之夜(言情小说吧12-08-08完结)-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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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朵朵生气的挂了电话——她感觉自己反过来被郝文耍了,她甚至能想象到郝文那令人讨厌的坏笑!此刻,她为自己拙劣的试探感到耻辱难当。而先前对郝文的感动,也随之消失无踪。
  




☆、第十九章  第一节  左右摇摆的情感

    自从穆朵朵主动和郝文联系后,郝文便知道了她新的手机号。他开始继续每天都给穆朵朵发短信,无非说些生活琐事:告诉穆朵朵孩子们的发育情况,和他工作生活之余对她的思念。(郝文已经清楚穆朵朵知道了他是她孩子父亲的事。因为在回穆朵朵老家时,他发现他的资料被翻动过。虽然穆朵朵刻意整理了她翻过的资料,但是这一切却逃不过细心敏锐的郝文。)
  穆朵朵并没有理会郝文,也没为之所动,因为她相信郝文始终没变。他已风流成性,连穆朵朵都觉得:希望他改变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所以穆朵朵的情感天秤渐渐倾向了雷恩,她开始迷信父亲墓前那些花的暗示。雷恩对她炽烈的爱,让她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这才是真正的恋爱的感觉吧!跟那个古董大叔在一起,她永远只感到压抑、徘徊和痛苦!虽然他似乎也很爱她,但是他还爱着他的情人们。穆朵朵认为:郝文似乎只迷恋她的身体,而不在乎她的思想。而雷恩却不同,他答应穆朵朵:在结婚之前会一直尊重她的感受,他不勉强她做任何违背她意愿的事。雷恩在知道穆朵朵的所有过去后依然选择对她不离不弃;和郝文知道她不是处子之身后就疯狂找处子刺激她截然相反。这一切已经足以让穆朵朵渐渐爱上雷恩了。
  在雷恩再次求婚攻势下,穆朵朵答应了雷恩——她成了雷恩的未婚妻。从此以后那个叫郝文的男人跟她的关系就是:他只是她三个孩子的父亲,仅此而已。
  很快开学了,穆朵朵又开始了忙碌的学习生活。
  那是开学后的第一个周末,周五晚上穆朵朵回了老叔家。吃过晚饭,爷爷在整理他的医学心得——爷爷每天工作完都要写一篇医学心得,其中有很多医术总结。爷爷退休前工作的中医院晚辈们经常会拿一些特殊病例来请教爷爷。他有时候还会被一些健康栏目请去做客座教授。不过爷爷是个固执的人,他绝不给任何药品商家做广告。他认为药是没有商标的,特别是中药,再名贵的中药也得对症下药才有疗效。
  爷爷写医学心得的时候,奶奶总是忙乎着送水添茶。奶奶只有这时候绝对不会对爷爷唠叨。穆朵朵则安静的窝在沙发一角看书——一派安静祥和的景象。这时穆朵朵的手机震动打破了安静。她匆忙从沙发上下来,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才按了接听——是郝文打的。
  “朵朵!老婆!你在哪?你在哪啊?救救我,我要死了!”郝文似乎说着醉话。
  “你喝酒了吗?”
  “我没喝酒,我很清醒!酒——我可以喝很多…”郝文越说越含糊不清!
  “你是不是又喝酒了!”穆朵朵既生气又着急。
  “你担心我了吗宝贝?没有你我活着有什么意思?!我这就去自行了断去!”看来郝文醉的不轻!
  “你在哪?”
  “我在天涯海角,寻找我骨灰的最终归宿!”
  “你就是疯子,整个一疯子!”穆朵朵生气的说道。
  “疯子?呵!我是疯子!我是躺在你的小床上想念你的疯子!”
  “你在家里?”
  “是的,在我们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小窝里!现在我要死在这里!”
  穆朵朵一听着急了:“咱不闹了行吗?你等我,我马上过来!”
  说完穆朵朵没来得及换衣服拿了手机和钱夹就匆匆出了门。
  “朵朵,去哪呀?这么晚了!”
  “哦!奶奶,我一同学身体不舒服,我陪她去趟医院!”穆朵朵的撒谎本领也越来越高了。
  “哦!那我和你爷爷送你去吧,要不我们不放心。你老叔回来也得着急!”
  “别了奶奶,爷爷正忙着呢!您放心吧,我打车去!别担心,我都大人了!”说完穆朵朵匆匆关门走了。
  穆朵朵打了车就直接奔回家里。因为没有钥匙,她不得不焦急的按着门铃。门很快被打开,郝文一把将她拉进家里,然后迅速锁上了门。他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的嘴唇。那熟悉的,混合着淡淡的男士香水和烟草味的雄性荷尔蒙气味,使穆朵朵很快沦陷。叔叔一如既往干净冷峻的面颊和清新的口气使穆朵朵万分迷恋。是的,她喜欢他的吻——温软又有力,还有那让人如浴春风的清新口气。什么?清新的口气?!他不是喝多了吗?即使刷了牙也不可能不带一点酒精味啊!
  穆朵朵猛地推开郝文,愤怒的盯着他!
  郝文很不解——前一秒她还很享受的样子,现在怎么又一副小刺猬的架势?女人真的很善变啊!
  “怎么了老婆?”郝文柔声问道。
  “奥斯卡影帝!游戏结束了!”
  “什么?”
  “你不是喝醉了吗?就算是演戏,麻烦您做的真点好吗?口里没有一点酒味说自己醉了?骗谁啊?”
  这时郝文立刻换了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我从来没说过我喝酒了,是你这样认为的!”
  “你不是说了:酒你可以喝很多吗?”
  “是啊,因为没喝酒所以可以喝很多啊!”
  “没喝酒你干嘛说醉话?”
  “酒不醉人人自醉啊!谁规定没喝酒就不能说醉话?”
  “无耻!”此时穆朵朵竟有些想念雷恩了,雷恩绝不会做这般无耻之事!
  郝文根本不顾穆朵朵的愤怒,他抱起穆朵朵就往沙发走去,任凭穆朵朵使劲的挣扎踢咬也无济于事。
  郝文把穆朵朵放在沙发上,穆朵朵的挣扎更加激起了他的欲望。穆朵朵挣扎着起来,在和郝文的纠缠中,她的头不小心碰到了茶几的一角。眼角和眉骨之间顿时鲜血直涌——那是脸上比较脆弱的地方。
  郝文吓傻了,他疯狂抱起穆朵朵就赶往医院。记忆中穆朵朵总是伴着鲜血和伤痛成长。到了医院,医生为穆朵朵清洗了伤口。考虑到小姑娘都爱漂亮,医生没给她缝针——会留下丑陋的针疤。
  医生给她包扎好后叮嘱她:因为没有缝针,伤口愈合相对会慢一点,让她做事洗脸都得小心。
  从医院出来,天微冷。郝文用大衣包住了冷漠愤怒的穆朵朵。
  “朵朵,我…”郝文想道歉又觉得自己根本不可能得到原谅,所以作罢。
  在回家的路上,俩人一路沉默。这时程磊打来了电话:“朵朵,在哪?”
  “我刚从医院出来!”
  “听奶奶说你同学身体不舒服是吧?”
  “嗯?”
  “那好,你们原地等我,告诉我位置,我来接你们!”
  “不用了老叔,我们打车了,在车上呢!”
  “那你几点回家?现在都快十一点啦,很晚了!”
  “我要送她回宿舍,我就不回去了,住宿舍里!”
  “那好吧!小心点孩子。让出租车把你们送到宿舍楼下!”
  “嗯!”
  挂完电话穆朵朵轻轻的叹了口气。
  接着电话再次响起——是雷恩:“月亮,我突然很想你!”
  “我也是!”
  “你睡了吗我的小精灵?”
  “正要睡!”
  “明天我们一起用晚餐好吗?”
  “嗯!”
  “那么晚安宝贝!”
  “晚安!”
  挂了电话又是一路的沉默。到了家里郝文再次固执的抱穆朵朵回了房间。
  他紧紧的抱着穆朵朵,甚至都把她勒疼了。
  穆朵朵轻轻说道:“你勒疼我了,能让我透透气吗?如果你真的很想,你可以要我,我不会反抗的。”穆朵朵的眼神里是任人宰割的绝望。是的,她觉得自己只不过是他的性奴罢了。  郝文轻轻放开穆朵朵——他觉得穆朵朵对他误会太深了,她把他当作了纯性欲动物。不过郝文真的找不到合理方式表达他对穆朵朵的爱和思念。他看到她就会疯狂,他对她的爱就是征服和占有。这个桀骜难驯的姑娘让他一次次尝到碰壁的失败与痛苦。可是他却越来越爱她,用近乎虐待的方式——就像沉迷于让人着魔的怪圈里一样。郝文认为自己已经疯了——他的确疯了!
  




☆、第十九章  第二节  短暂而幸福的相处

  那一夜郝文抱着穆朵朵,俩人和衣而卧。他没有要穆朵朵,尽管他真的很想她——想她的芬芳、她的娇弱和柔软。
  清晨穆朵朵在温暖的阳光中醒来——天气已渐渐变暖。
  她睁开眼,没看到郝文,心里竟有一丝失落。“我最大的幸福就是醒来能看到你可爱的脸!”这是郝文经常说的话。
  穆朵朵也被郝文感染了,她醒来看不到他,就会不安。
  穆朵朵茫然起身坐在床上发呆。
  “嗨!宝贝,你醒了?”是叔叔阳光灿烂的笑容。他穿着干净的白色T恤,简单休闲的深色软牛仔裤。就像十年前一样干净利落、阳光帅气。当年就是那个穿白T恤的大男孩把她抱回家的——抱回到这里。那时候她觉得这里简直既宽敞又明亮,有五六个房间可以让她尽情玩耍!她爱上了这里,她不愿意走了。从此她成了他的养女,他们相依为命共同在这里住了十四五年。
  穆朵朵一直微笑深情的看着郝文——她依然爱他,哪怕心里的伤还没愈合,哪怕头上还顶着昨晚撞破的伤。郝文走到床边抱住她——那种失而复得的幸福不言而喻。
  “宝贝,你不在,家里的花儿都死了。你整整离家出走了11个月连三天。”
  穆朵朵依偎在郝文怀里,俩人都流下了幸福的眼泪。
  不知道为什么:即使她清楚叔叔是恶魔,但是她依然觉得:只有在这个恶魔身边,她才能找到安全感和归属感。
  “起来刷刷牙,咱们吃早餐吧!”郝文带着泪笑得阳光灿烂。
  穆朵朵乖巧的点点头:起床刷牙、洗脸,一起安静的吃早餐。他们都喜欢这种安静又默契的生活方式,——因为他们十几年已经习惯这样了。这种只有他们俩人、不被打扰的安静和幸福,让阳光都变得格外温情。
  吃过早餐,穆朵朵开始收拾家里的一切。家里比较干净,虽然叔叔没时间打理,但是可能有专人来定期清洁。穆朵朵甚至想得到:这些都是细心体贴的王小姐安排的!只要有王小姐,叔叔的个人生活就不会因身边没有女人照顾,而变得一团糟。王小姐简直就是个能干又不知疲倦的机器人助手!她不仅是郝文工作上的秘书还是他的生活秘书。
  郝文的床单干净整洁,衬衣外套也被洗清得干干净净,不过只是没有特别的分门别类。穆朵朵重新整理了他的衣柜,把所有衣服重新熨烫一遍后再分别按以前的归类放好。郝文一直默默地陪在穆朵朵身边——他似乎害怕一不小心就见不到穆朵朵了。
  “你去喝咖啡看书吧!这里你也插不上手!”穆朵朵柔和的跟他说道。(其实他们彼此都特别珍惜这样的相处时光,穆朵朵甚至不舍得再恨他!)
  “不!我要陪着你!我要看着你!”郝文像小孩一样任性。于是穆朵朵只好由着他。
  在穆朵朵整理到郝文的贴身衣裤时,她边为他叠着内裤边酸酸的想:是谁为他洗内裤呢?保姆吗?还是他自己?
  看着发愣的穆朵朵,郝文也拿起自己的内裤学着穆朵朵的样子叠了起来。“想什么呢宝贝?突然变得一脸的严肃伤感!”
  “没什么!”穆朵朵对郝文轻轻一笑说道。
  “谁为你洗衣服呢?怎么不帮你叠好归类?”
  “是保姆!王小姐安排的。我不在的时候王小姐每周末都会过来看保姆做清洁工作。”
  “那今天她怎么不来呢、今天也是周末啊!”
  “我安排过她别来了,我告诉她你回来了,我想单独和你呆在一起!而且我在家的话一般不喜欢她和保姆来打扰我。”
  “内裤洗的真干净!”穆朵朵突然岔开了话题。
  “那我该让王小姐给保姆涨工资了!”郝文笑呵呵的。
  穆朵朵证实了内裤不是郝文自己洗的——也对!他从来都不会洗一件衣服的!
  穆朵朵淡然一笑:“你应该给洗内裤的人涨工资才对!保姆干活很马虎,从你的衬衣领子上就可以看出。她居然用粗糙的刷子来刷洗你的衬衣领子。”(穆朵朵为郝文洗衬衣领子的时候总是用进口的细软刷子,顺着衬衣的纹路来刷。最后再用专门洗衬衣领子的布轻轻摩擦清洗——这样既洗的干净又不会使衬衣领子有粗糙刷过的痕迹,也不会使领子变形。)
  “无所谓,谁还指望保姆干活像妻子一样用心体贴啊?你活得太仔细了,我的小管家婆!”
  “我想说的是:粗心马虎的保姆不是给你洗内裤的人,因为那个真正给你洗内裤的人很用心体贴。”
  “小家伙,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闻到一股醋味啊?一件关于谁为我洗内裤的小事,你都用福尔摩斯式的侦探思维来推敲。”
  “没有啊,我发扬福尔摩斯精神,只是因为好奇而已!”
  “你好奇什么?你在揣测什么?”郝文坐到了柔软的地毯上暧昧的问穆朵朵。(他们冬天都铺两层地毯,在三月底的时候才会撤掉。羊毛地毯上是厚实柔软的羊绒地毯,所以人在房间里不需要穿鞋。)
  穆朵朵觉得自己那小小的嫉妒心被郝文看穿了,所以很尴尬慌乱的低下了头。
  “老婆,坐下,到我怀里来!”郝文柔声对穆朵朵说道。
  穆朵朵乖巧的照做了。
  郝文一把抱住她就开始疯狂亲吻。穆朵朵轻轻的挣扎着,但最终屈服了。郝文感觉到了穆朵朵的变化:她已经变得绵软无力。为了不刺激到她那根敏感的神经,郝文故意没有马上要她——要知道如果她突然改变主意,变得像刺猬一样,郝文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她甚至还会像发狂的小猫似的张牙舞爪。因为太爱、太在乎,郝文内心里很怕这个小东西——怕她因为愤怒而发狂;因为生气而决绝的离开。
  郝文轻轻的捧起她的雪白娇俏的小脚亲吻——她只需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就比任何一个全身裸露、搔首弄姿的模特诱人。
  穆朵朵开始轻轻呢喃——郝文知道此刻她已经卸下了所有防备。此刻郝文对穆朵朵日夜的思念顿时化作万般柔情,他几乎是带着感恩和神圣庄重的心情要了她。他感谢上帝又把他们撮合到了一起。
  当激情退却,穆朵朵一言不发的坐在地毯上,目光里是茫然和失落。郝文担心的看着她——她似乎后悔了。
  “老婆,别走了好吗?以后就一直住在家里,周一到周五下课后就让司机去接你。周末我不管在哪里、不管多忙,都会回来陪你!答应我别走了好吗?”郝文眼神里是乞求和渴望。
  “不!不行!”穆朵朵摇摇头,因为她这时想起了她已经答应了雷恩的求婚——她是雷恩的未婚妻了。
  “为什么?因为你老叔吗?他不许你跟我在一起?”
  “不是!”
  “那因为什么?你不爱我了吗?”郝文都觉得自己像个十几、二十岁的幼稚男孩,整天挂在嘴边的就是那句‘你不爱我了吗?’顿了顿郝文又说道:“也对,那个外科大夫没有魄力强迫你去做任何事;也没有魅力说服你不做任何事。有魅力让你对抗我的人只有一个!你不会真的爱上那个德国佬吧?”郝文绝望的问道。
  “叔叔我——”
  “怎么了?”郝文看到欲言又止的穆朵朵心里祈祷着她不要说出那些他怕听到的话。比如:她说她的确爱上那个德国佬了;或者更残忍的就是‘我从没爱过你!’
  “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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