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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修真)破戒-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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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有忍痛说道:“我一人给你们十块灵石!”
  简小楼理都不理,她是知道行情的,代工一两铁精都得五块灵石。
  “二十块!”
  简小楼还是不理他。
  刘毅牙一咬,哆嗦着嘴唇道:“二十五块,不能再多了!”
  黑葡萄似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简小楼转过身竖起一根手指:“一百下品灵石,不还价。”
  正准备走出冶炼阁的展天香脚下一个虚浮,差点儿摔出门去。
  天,节操何在?
  “我先回去了。”
  她可不跟着凑热闹,头也不回的离开。
  “一百下品灵石?”刘毅完全无视掉展天香,显然是被这个数字给惊到了,“你怎么不去抢?!”
  “那就没办法了。”简小楼耸耸瘦削的双肩,一副不是我不做,是你出不起钱好惋惜的模样。
  “你个丑八怪,给我等着!”气红了眼,刘毅信口骂道,“你以为你遮住了额头上那恶心的红斑,还刻意用灵气遮盖住,我就看不出来了吗?”
  简小楼眯了眯眼眸,并不在意。
  她遮住眉上这块天生带来的红斑,本也不是为了遮丑。
  心道你就骂吧,待会儿有你求我的时候。
  她佯装离开,岂料刚跨出冶炼阁的门槛,立刻察觉到一股灵气波动扑面而来。下意识掐诀防护,可还是被一个身影给撞的一个趔趄。
  “对不起对不起,我回来晚了。”一名男子气喘吁吁的停在刘毅和他的狗腿子面前,得空还回头向简小楼道歉,“这位小师妹,我没撞着你吧。”
  “梅若愚,你死哪里去了!”刘毅口气虽重,可从来没像今天这样,看到面前的人,就像看到了亲人一样,恨不得抱住他的大腿痛哭一场。
  “我在囚龙山遇到一头石鲮鱼,躲了三天才避开它。”
  梅若愚长长吁了口气,轻轻抚着胸口,一幅劫后余生的欣慰表情,“那只石鲮鱼和其他石鲮鱼可不一样,它的眼睛告诉我,它不是一只普通的石鲮鱼。”
  石鲮鱼就是满山跑的穿山甲。
  竟然为了躲避一只穿山甲,藏了整整三天。
  简小楼打量着眼前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梅若愚,心下觉得好奇,此人明明也有炼气六层修为,为何瞧着这么弱。
  刘毅更是看傻逼一样的神情,冷笑道:“那你瞧瞧我的眼睛,告诉了你什么?”
  梅若愚竟真凑上前,仔细瞧了瞧,眨眨眼,认真道:“刘师兄这几日怕是没睡好,有眼屎……”
  结果自然是被刘毅和两个狗腿暴揍了一顿。
  刘毅离开时,还对简小楼说了几句狠话。
  简小楼的全副心思都放在梅若愚身上,看着他脱了破烂的外袍,盘膝在一个火炉子前坐定,准备熔炼铁矿,不由得上前问道:“梅师兄,九个储物袋的材料,你一夜做的完么?”
  梅若愚掐起手诀,开始熔炼第一块铁矿,微微笑道:“何须一夜,两个时辰足矣。”
  两个时辰?
  简小楼疯了才会信他。
  但看他的表情完全不似在吹牛皮或者开玩笑,于是站在一旁看他熔炼。
  看着看着,她真的就要疯了。
  铁矿从入炉、分解、凝结、熔炼、提纯,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完全就是她的十倍快进版本。
  原本简小楼对自己的速度还是极为骄傲的,眼下却被打击的渣都不剩。
  哭丧的脸蹲在他左手边,问道:“梅师兄,你是如何做到的?”
  梅若愚咯咯笑道:“没有什么诀窍,无非是熟能生巧。我入门十年,如今每日都熔炼数千斤铁矿石。小师妹瞧着面生,这一期新来的吧,师兄告诉你,切莫小瞧了熔炼术,若是想要成为一名高级炼器师,根基可是非常重要的。”
  简小楼吸了口冷气,她一直觉得自己足够努力了,如今看到梅若愚才知道,真的是远远不够。
  她在梅若愚一侧的炉火前坐定,锊起袖子道:“我来帮你吧。”
  梅若愚哪里需要,不过瞧见她一副干劲十足的模样,就点头道:“那就多谢小师妹了。”
  又问,“还不知师妹芳名。”
  “我叫简小楼,来自白云城。”
  “在下梅若愚,来自西二仙洲,灭魔书院。”
  简小楼再一次愣住,灭魔书院,“梅师兄原是儒修?”
  她知道儒修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可以四处拜师学艺,增长见闻。书院从来不会干涉他们改投他派,各大宗门也不会介意收下儒修。
  只是,这么不修边幅的真的可以吗?
  ……
  这厢展天香等到月上柳梢头也没见着简小楼回来。
  心里狐疑她不会真的收了灵石在熔炼铁精吧?
  整整九个储物袋,她一个人,莫非要钱不要命了?
  那也是她自找的。
  展天香闭上眼睛继续打坐。
  一晃前半夜过去,仍是等不到人,展天香忍不住起身出门,心里碎碎念道:“就去看看她累死了没有,绝对不会出手帮她的。”
作者有话要说:  呐,一不小心写长了,就迟发了~
这章交代了世界观,蛮重要的,所以也不太好写——意思就是,我没存稿╮(╯▽╰)╭
……
PS,谢谢移江淮的手榴弹,18589239的地雷,第三发打赏~

  ☆、战二公子

  
  疾奔到冶炼阁的展天香,洞门还没进去,就听见简小楼的说笑声。
  她放出神识一瞧,亏得自己还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不曾想却正和一名男修士聊天聊的火热。
  于是展天香掉脸就走。
  顿时觉得自己真是没事儿找事。
  闷闷不乐的回到洞府,正准备开启房门禁制,突然一阵罡风袭来,化为一个巨大的拳头,冲她胸口恶狠狠地锤了过来。展天香着实吃了一惊,想开启禁制已是不及,即时一个缩地术向后急闪。
  扬起手臂露出弩|箭,可惜双方力量悬殊过大,弩|箭被罡风压制,才射出不到一尺便掉落在地上。
  啪!
  胸口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噗,展天香吐出一口鲜血,被罡风拳击飞出去,重重砸在了内侧简小楼的床上。
  房门被罡风阖上,周围红光激射,这是被下了禁制。
  房间内渐渐现出两抹虚影,虚影渐渐显现出实体,是两位金丹境界的老者。
  一位白发白须,皮肤莹白,身材消瘦颀长。一位黑发黑须,皮肤黝黑,侏儒五短身材。
  白发老者脸色倏变,快步上前朝展天香嘴巴里塞了一颗丹药,回头瞪着黑发老者:“你这暴躁的死老头子,下这么重的手作甚?是想将他打死么?”
  黑发老者冷冷哼道:“打死又如何,没用的废物,也不知大公子为何会挑了这么个废物!”
  挨了一拳的展天香经脉断了几茬,幸好丹药喂的及时,若不然此刻早已昏了过去。
  她强忍着剧痛,脚步虚浮着站起身,拱手垂眸,“属下见过白头翁,黑头翁。”
  哪怕展天香佝偻着背,也比黑头翁高出大半个头,老人家鼻孔喷出热气,斥道:“臭丫头,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你来火炼宗干嘛了?还真以为你是来修习器道的?!”
  展天香的脑袋垂的更低了:“属下不敢。”
  白头翁则拉着她的手,亲切的拍了拍:“行了,我们也就是来同你说一声,大公子那里已经开始启动计划,希望你这里一切顺利。”
  展天香老老实实地颔首:“属下知道了。”
  “知道知道,我看你知道个屁!”黑头翁骂上瘾了,仰着脸,枯树样的手指猛戳着她额头道,“如此重要的大事,本座不知大公子为何非得选中你来,但你若是搞砸了,便是大公子也护不住你!”
  “属下明白了。”展天香被喷了满脸的唾沫星子,仍是深深埋首。
  不是她不想抬起头来,黑头翁毫不收敛他的威压,金丹境界的威压,自己如何承受的住。
  黑头翁这才满意的捋了捋长须,准备遁隐时,赫然发现有道视线似乎锁定在他身上。
  黑头翁吃了一惊,巡睃一圈才发现竟是窗台上鸟笼里关着的那只黑漆漆的老八哥。
  小黑正一只脚蹲在木杆上喝水,两颗绿豆大的眼珠子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似乎有些好奇。
  黑头翁恶狠狠地恐吓道:“你这扁毛畜生看什么看?再看本座抠了你的眼珠子!”
  小黑真就不看了,转个身,屁股对着他。
  黑头翁瞬间傻了傻,咆哮道:“你他妈给我转过来!”
  小黑理也不理,啄了啄翅膀,抖抖羽毛,缩着脖子开始睡觉。
  黑头翁伸手就要掐死它,却被白头翁提着领子提了个离地三尺高:“你个老不死的,和一只扁毛畜生较劲什么?”不过一转脸,他眸色尖戾,“这畜生虽是只凡鸟,不曾开启灵智,可八哥擅学舌……”
  深知此鸟对于简小楼的重要性,展天香心下一惊,忙道:“大人,小黑是个呆鸟,更是哑巴,连鸣叫都不会,无碍的!”
  白头翁也就不再多言,毕竟大公子再三叮嘱,事关火炼宗一切部署,都必须无条件服从面前这个人。
  另一点,他也确实没将一只凡鸟放在眼里,可仍旧一挥手,一股强势的威压向着小黑袭去,摧毁了它的意识体,不介意令它变得更傻一些。
  随后,他提着黑头翁化为一缕青烟遁隐,直到飞到浮光城外方才现出身形。
  一落地黑头翁就跳起来骂:“你这趋炎附势的老货,堂堂一个金丹,居然怕一个筑基中期的丫头片子!”
  白头翁真被气着了,沉着脸问:“你知道他是谁吗?竟敢出手伤他!”
  “大公子如此袒护于她,不是大公子的姘头还能是谁?!”提及此事,黑头翁不免有些恨铁不成钢,“大公子也是糊涂,这个女人简直一无是处,竟叫她来做这件大事!”
  “姘、姘头?”白头翁瞠目结舌了一阵,有些哭笑不得,怪不得这老黑货如此不待见他呢。大公子虽然嘱咐过,此事不宜过多人知晓,尤其黑头翁时不时颠三倒四。但若再不让这老货知道,搞不好会闹出人命来,“他可是大公子一母同胞的亲人,大公子不护着他护着谁?”
  “这些年,我虽在打理战家的地下买卖,可也不是个傻子。”黑头翁气的笑了,“大公子只有一个废灵根的亲弟弟,天生无法修习战家剑,乃战家之耻,自出生起便鲜少于人前露面,何时又多出一个亲妹妹?”
  “那你可知二公子姓谁名谁?”
  “考我?我虽不曾见过,但又岂会不知二公子的名讳?”
  黑头翁白眼一翻,“战天翔。”
  白头翁就不说话了,微微笑着,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黑头翁摆好了架势同他吵架,有些不明所以,他隐约觉得那里不太对,碎碎念道:“战天翔,展天香。展天香,战天翔……”
  赫然就是一道晴天霹雳,劈的黑头翁昏头转向:“展展展天香就是战天翔?咱们隐世不出的废灵根二公子?!”
  白头翁摇摇头:“他可不是废灵根,以我观之,他兴许是战家磨砺已久的一柄利剑。”
  这个世界太可怕了,黑头翁一时消化不了这个事实:“可我看他心智不坚,又总是妄动恻隐之心,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啊。”
  白头翁笑道:“他能如捏泥巴似的改变自己的外貌特征,走过还真石不被发现,连你都窥探不出他的伪装,这难道不算过人之处?”
  这一点黑头翁倒是想不明白:“莫非他有秘宝傍身?”
  白头翁再次摇头:“这就不是我所能知晓的了,但随意变幻身形,必定不是他最大的秘密。”
  末了,又轻叹一句,“可我总觉得大公子此番棋差一招。”
  “怎么?”
  “二公子今年不过十九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啊……”
  ******
  “咔咔。”
  门禁被秘法打开,简小楼大摇大摆的回来了。
  毕竟都是修士,就算她再怎样蹑手蹑脚,大长腿也不可能听不见。
  战天翔正在催动灵气化解丹药,滋润自己受损的经脉。听见响动之后,即刻收回灵气,倒在床上装睡。他疗伤催动的是筑基境界的灵气,万一简小楼有所感知,教他如何解释?
  “大长腿?”
  房间里乌漆麻黑,简小楼抽了一缕灵气在眼前一绕,催动了夜视。感受到战天翔灵息平稳,正是睡熟了的表现。
  警觉性这么差?
  简小楼蹙了蹙眉,觉得明天有必要同他聊一聊这个问题。
  她逗了逗小黑,便和衣躺去床上小睡。练气境界只是比凡人强悍一些,饭还是得吃,觉也得睡。
  然而才将闭上眼,她尝试着翻了个身,察觉有些不对劲。
  小心翼翼的又翻了个身,不知察觉到了什么,简小楼心急火燎一个猛子跳了起来。紧接着,只听“轰”的一声,她温暖的小床铺骤然碎成了一堆齑粉!
  “卧槽,你对我的床做了什么?!”
  简小楼屈指一弹,点亮了墙上的火石。扬脸看着满室尘屑飞扬,脸上布满震惊。
  巨响之下,战天翔也被吓了一跳,倏然坐起身。
  想起方才他曾砸在小楼的床上,大抵那时便将这木床给击毁了。
  简小楼瞪着他:“是不是你干的?”
  战天翔觉得今夜自己真是悲催到家了,绷着下巴道:“无缘无故,我吃饱了撑得,毁掉你的床做什么?”
  “真的不是你?”简小楼有些狐疑,这明明是被修士以威压给震碎的,不是他还能有谁?
  “当然不是我!”战天翔厚着脸皮死不承认。
  确实,简小楼也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毁掉她的床,黛眉拧成一股绳,纳闷道:“这就奇怪了,谁能解开禁制进来咱们房间?”
  战天翔忙不迭道:“说不定是你睡梦中自行修炼,灵气溢出体外你不知罢了。”
  不排除确有这种可能,简小楼也有些相信了。
  战天翔的脸色越来越差,他体内气血翻涌,即将压制不住了。
  心里也是有些恼怒那黑头翁,虽然自己身在暗营,归他管辖,可再怎么说,自己也是战家嫡系血脉,堂堂战家二公子。他区区一个战家家臣,竟敢三番两次对自己动手。
  然而……
  无法修习战家剑的战家人,还算是战家人么?
  战天翔的心中又涌起一抹苦涩,若不是他所拥有的那种特殊能力,父亲怕是早已将他放逐了吧。
  这种伤怀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太久,下一刻,他就悲伤不起来了。
  因为简小楼打着哈欠爬上了他的床:“我今天熔炼了五百斤赤浑铁,灵气几乎已经掏空了,眼瞅着快要天亮,还得去囚龙山采矿,就同你凑合一下吧。”
  开玩笑,这怎么能凑合?
  战天翔冒出一头冷汗,气血更加不顺畅了,本能的就想将简小楼一脚踹下去。但此事原本就是自己理亏,哪里还有欺负人的道理。
  于是慌忙下了床,几乎是落荒而逃,“我出去吸收天地灵气,你好好休息。”
  简小楼也没想太多,原本床就不大,一个人睡更舒服。
  屋子里渐渐静了下来,她正要进入梦乡,突然听见一个粗哑的声音说道:“大公子那里已经开始启动计划,希望你这里一切顺利。”
  “谁?!”
  突如其来的声响,惊的简小楼瞌睡全无,迅速起身,下意识的召唤出紫电短剑。
  那声音又说:“你若是搞砸了,便是大公子也护不住你。”
  好似有一股凉风倒灌进脖颈,冷的牙齿直打颤,简小楼戒备着四处搜寻,最终不可置信地抬头望向鸟笼:“小黑,是你在说话?你居然会说话了?”
  小黑在木杆上跳了跳,扑棱几下翅膀,鸟嘴嘎嘎,发出粗哑的声音:“搞砸了,大公子也护不住你。”
  “你真会说话了?”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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