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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这弃妇又厉害又撩人-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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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竹棚搭得也算牢固,如果没什么特殊情况,是不会出问题的。

  可巧昨夜下了一夜雪,一夜的积雪覆在棚子顶上,那是极重极厚的一层。

  竹竿吃重太重,就撑不住了,竹竿开裂,棚子也开始摇晃。

  林舒婉头一次逛街,街景正看得起劲,完全没注意到竹棚已然摇摇欲坠。

  “啪,”一声清脆巨响,林舒婉一扭头,一根支撑顶棚的竹竿竟拦腰截断。

  四角支撑突然找了一角,棚顶失去重心,倾覆而下。

  林舒婉一惊,猛地站起,拔腿就往棚子外跑。

  只是人两条腿的速度,自然比不过棚顶坠落的速度。

  眨眼,眼棚顶就要落到脑袋上,林舒婉心里骤凉,这竹棚顶压下来,就算压不死也是个重伤,她才穿越来刚刚要过上好日子……就要惨遭变故。

  然而,想象中的剧痛没有出现,眼前闪过一道巨大的阴影。

  腰间一紧,天旋地转。

  速度太快,林舒婉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觉得自己翻滚了好几圈。

  待停下来时,她发现自己趴在地上,确切的说,是趴在一个男人的胸口上。

  掌心就是男人胸膛,衣料水头极好,柔软细腻。隔着衣料,更能感受里头裹着的肌肉,饱满硬实,以及几乎可以忽略的些微弹性。

  眼前则是对襟领口上方的喉结。

  她这是被人救了,虽然姿势不雅,不是前世她在连续剧中经常看到的,在空中转一圈,长发飘扬的那种,而是狼狈的在地上打滚,最后她压在男人的身上。

  不管怎么样,她算是逃过一劫,被人救了。

  心有余悸,真该好好谢谢人家。

  胡思乱想的,林舒婉仰起头,看见近在咫尺的脸。

  五官放大了的,林舒婉绝对不会认错。

  她怔了怔。

  薛佑琛平躺在地上,地上有不少石子,这么躺着并不舒服,何况他刚才为了护住林舒婉不让她受伤,手和小臂都多次在地面摩擦,现在应该已是血肉模糊了。

  不过,他却不想起来。

  她软绵绵的身子压着他,隔着冬衣也能感觉到她玲珑有致的身段。纤细的腰身凹着,正好容下他一手。

  他在她的头顶深深吸了口气,竟有幽幽发香。

  冬日寒冷,他竟觉得有些热了。

  温香软玉在怀,地上的石子硌人又算什么。

  放在她腰上的手,竟也舍不得送开。

  “侯爷?”

  女人的喊声,让他回了神,一低头,遇见她瞪大了的眸子。

  “恩,”他喉结滚了滚,低沉的嗓音应了一声。

  林舒婉手脚并用的,从薛佑琛身上爬起来。

  薛佑琛仰望着,看着林舒婉在胸口使了力,然后爬起来,怀里顿时一空。

  见林舒婉已经起来,他才一个跃身从地上站起来。

  画眉和那面馆的店家跑过来。

  画眉急得眼圈都快红了,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林舒婉,确认她没有受伤。

  “这位小娘子你没事吧,”店家道。

  “我没事,是这位,”林舒婉本来想说这位南阳侯,但话说到一半,林舒婉停住了。

  她心道,上次卫得远当着她的面,称呼薛佑琛为“爷”,而不是“侯爷”,可见薛佑琛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她也不必点破薛佑琛的身份。

  于是,林舒婉改口到:“这位爷救了我。”

  “那就好,那就好,亏得没事,要不然,我这面馆可就作孽了,”店家道。

  这时从旁边的马车上走下一个人,正是薛佑琛的小厮云信。

  云信小跑着走过来,看清了眼前的情景之后,他默默站在一边当他的隐形人。

  林舒婉走到薛佑琛面前,真心道谢:“谢谢你救我,要不然真不知道会怎么样?”

  “不客气。”

  薛佑琛说罢,从怀中取出一瓶药递给林舒婉:“外伤药,双手都受了伤,自己上药不太方便,若你愿意,可否帮个忙?”

  林舒婉接下伤药:“好的,当然可以。”

  听林舒婉答应,薛佑琛心中欣喜,他指了下倒塌的竹棚说道:“这里杂乱,我马车就在旁边,不如去车上,帮我上药。”

  林舒婉看了看路边停着的高大马车,点头道:“好。”

  云信站在旁边,将林舒婉和薛佑琛的对话,都听到耳朵里,他心中腹诽:什么叫自己上药不方便,难道他这个小厮不能帮忙?

  心中质疑,再怎么也不能宣之于口,他默默跟在薛佑琛身后。

  在薛佑琛和云信身后两步之外,林舒婉和画眉并肩跟在他们后面。

  画眉在林舒婉耳边小声嘀咕着:“那人是男子嗳,上他的马车……”

  林舒婉小声的回答:“他们有两个人,我们也有两个人,又不是孤男寡女,算不得逾越。再说我又不是高门大院的贵女,普通百姓,谁管这个?”

  画眉又道:“嗳,那,那男子要比帮她上药,这种粗活伺候人的活,怎么能让您做,还不如婢子替……”

  林舒婉摇摇头:“他刚刚救了我,我自当心存感激。帮他上药是应该的,有什么好忸怩的?若是让你去,如此托大,实在不妥。”

  林舒婉见画眉咬着唇,欲言又止,便问道:“画眉,你究竟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就是他虽然救了小姐,但是我们却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个好人,这样冒然上他的马车,心里觉得慌,”画眉说道。

  “哦,你说这个啊,我认识他的。”

  “真的?他是谁啊?”

  林舒婉朝前瞥了一眼,确认前面的人听不见她和画眉讲话,凑到画眉耳边,用极轻的只有画眉一人听到的声音,说道:“南阳侯。”

  画眉惊讶的张大了嘴,正要惊呼,林舒婉连忙扯了下画眉的袖子,在她耳边接着道:“嘘,小声些,小声些,他不知道我的身份。画眉,你谨慎一些,别露馅了。

  画眉赶紧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小鸡逐米似的点头:“嗳,嗳,记住了。”

  林舒婉和画眉相继上了薛佑琛的马车。

  马车里面十分宽敞,就是有四个人也不显得拥挤。

  “林小娘子请坐,”薛佑琛道。

  林舒婉找了个软凳坐下,薛佑琛坐到他的对面。

  两人之间隔了一张茶几。

  薛佑琛把双手搁到茶几上,抬着头,看着林舒婉。

  林舒婉朝他的手看。

  男人双手手背朝上。手很大,手指很修长,蜜色的略粗糙,此时,他双手手背都被粗糙的地面擦破了皮,整个手背几乎找不到一块好皮,出着血,渗着水,皮肉混在一起,还有沙砾嵌在里面。

  林舒婉看着心惊,这得多疼?

  她抬眸看薛佑琛,见他眉眼没什么变化,仿佛受伤的不是他。

  林舒婉既是感激,有是歉意:“抱歉啊。”

  软软的声音像羽毛划过薛佑琛的心。

  “无碍的,皮外伤,”薛佑琛磁性的声音越发低沉,“有劳了。”

  茶几上,多了一盏清水和一块帕子,是云信端上来的。

  林舒婉用帕子沾了清水,一手用指尖压住薛佑琛的手作为支撑,另一只手,握着帕子清理他手背上的伤口。

  指尖相处的一瞬,薛佑琛一顿。

  大约因为天气冷,她的指尖也带着寒气,滑腻而冰冷,让他身子的微热得到缓解。

  凤眼一撩,朝那尖尖玉指一看,心头又是一热,好似只有紧紧抓着这冰冷的小手,才能纾解了这份燥意。

  车厢里忒是热。

  薛佑琛垂了下眸,压下心中热意。

  再抬眼,便是仔细看着林舒婉的脸,她睫毛卷卷的,挂在杏眼上,杏眼垂着,认真的看着他的手,白皙的肌肤比外头的积雪还要无瑕,两颊的红润比春日的桃花更粉嫩。

  一颗石子落到他万年不见波澜的心湖。

  心跳加速的感觉又来了,薛佑琛在心里叹口气。

  林舒婉给薛佑琛清理好了伤口,给他的手背上好了药:“侯爷,药上好了。”

  “小臂上还有一些伤。”

  薛佑琛卷起袖口。

  第31章 不枉此行

  广袖被挽起三寸,露出一小截小臂。

  男人的手臂粗壮结实,浅蜜色的肌肉曲线十分明显。

  这手臂也受了伤,不过和手背相比,要好很多。大概因为有衣袖的保护,只有几条浅浅的划痕。

  林舒婉没有二话,同样用帕子清理伤处,上了药。

  “侯爷,好了,”林舒婉道,“皮肤擦伤挺严重的,尤其是手背,幸好你带了伤药,可以及时止血。”

  “在回京城以前,我一直在边关戍守,有随身带药的习惯,如今回了京,习惯改不了。”

  “多谢,”薛佑琛说着把袖子放下。

  “不用谢我,上药而已,倒是我该谢谢你救了我。”林舒婉暗道,今日他救了她,免她受劫,是个大恩情。他日,她得想法子回报。不过,他是南阳侯,位高权重,应该也没有什么地方需要她的。来日方长,此事也只能以后再说。

  林舒婉感谢的话说的真心实意,薛佑琛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看着林舒婉的杏眼,发现她眼里只有赤诚的感激之情。

  “今儿也巧了,辛亏你经过,”林舒婉道。

  “南阳侯府就在附近,这禾泽街是我出入的必经之地,”薛佑琛道,“方才,是我散朝之后回府的路上,途径禾泽街时,看到的你。”

  “原来是这样,”林舒婉心道,原来她住的地方在南阳侯府附近,难怪上次也在禾泽街碰到他。

  她被休出南阳侯府的时侯,是昏迷着的,不知道自己的住处离南阳侯府是远还是近。原主嫁进南阳侯府三年,在侯府里艰难生活,也不知道侯府附近的街名。

  “这药上好了,侯爷公务繁忙,我也不敢多耽搁,”林舒婉这就告辞。

  “接着逛街市?”薛佑琛问道。

  “今日不逛了,”林舒婉说道,“要不是侯爷,我就要被竹棚压顶了,这会儿回去休息一会儿,一会儿还要去织云绣坊。”

  “林小娘子方才受了惊,左右已在马车上了,便由我送你回去,也免得你走雪地,”薛佑琛道。

  林舒婉想想自己刚才吓得腿软,雪地又确实有点难走,这里离她住的地方也不远,若是能用马车的话,就是小半柱香的事儿。

  于是,她便点头应下。

  街上人多,雪地柔软,车轮便滚得慢,车厢慢悠悠的一摇一晃。

  林舒婉默默坐在车厢里,薛佑琛也不说话,只有时将目光往林舒婉的方向扫,看她一眼再收回目光。

  马车驱虽行驶得慢,但林舒婉家离得也近,没过多久,马车就驶到林舒婉家门口。

  林舒婉和薛佑琛道了别,带着画眉下了马车。

  林舒婉和画眉二人刚走到院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林小娘子留步。”

  林舒婉转身之际,薛佑琛已立在她面前。

  他身形高大,渊渟岳峙,将她的面前的视线全都遮挡,她视野所及,都是他健硕的身子。

  “这个你拿着暖手。”

  薛佑琛节骨分明的手,手背上都是棕色伤药,他手里捧着一个暖炉,往怀里林舒婉手里一塞:“这是我马车上备着的,我没有什么用处,林小娘子手凉,用它正合适。”

  林舒婉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暖炉。铜暖炉小巧精致,上面雕了折枝玉兰的图样,捧在手里,手掌立刻传来一阵暖融之意,让她原本冻得发凉的手十分舒适。

  不过,她刚刚才麻烦人家送到家门,这又要送她暖炉,实在不好意思。

  “这怎么……”

  林舒婉推辞的话,还没有说出口,薛佑琛已背转过身,长腿在黝棕色长袍下,大幅错落走向马车,在雪地上留下一串齐整的脚印。

  林舒婉向前小跑两步,终是追不上薛佑琛。

  薛佑琛跨上了马车。

  马车车轮缓缓滚动起来。

  车厢里,薛佑琛挑开车帘一角,看着站定在马车边的林舒婉,凌厉冷峻的眉眼瞬间泛起柔和之意。

  ——

  林舒婉和画眉进了屋。

  “小姐,幸好您没事,婢子的魂儿都要吓没了。”

  “那会儿,我也吓坏了,”林舒婉道。

  “婢子给小姐倒杯茶,小姐压压惊,”画眉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倒了杯茶,递给林舒婉,“还好南阳侯救下小姐,对了,您说和南阳侯认识,小姐,您和南阳侯很熟悉吗?”

  林舒婉接过茶杯,啜了一口:“见过几次,说不上熟悉。我知道他是谁,他不知道我是谁。怎么了?”

  画眉咬了下唇:“小姐,也不知道婢子是不是看错了,在马车车厢里,南阳侯看了您好几眼,哦,您在给他上药的时候,他也盯着您看。

  我婢子觉得那南阳侯似乎对小姐,恩,有那种心思。”

  林舒婉微怔,她朝桌子上的手炉瞟了一眼,脑子里迅速划过在地上翻滚时,那个结实的胸膛。

  “小姐,旁观者清,婢子越想越觉得南阳侯看您的眼神透着不一般,”画眉说道,“那您对南阳侯有没有……”

  林舒婉搁下茶杯,正色道:“画眉,不可能的事,何必费神?

  一个侯门权贵,一个市井妇人,若说我之前的身份,我还是南阳侯府的弃妇,哪里可能?”

  倒不是她妄自菲薄,而是这个时代本身就是讲就身份和门第的,她也从未想过改变这个时代。明知不可能,何必费神?更不要说投入什么感情。

  “话说回来,”林舒婉道,“南阳侯看着冰冷,其实也是个仁慈的,刚才又出手救我,你猜的对也罢,错也罢,不管如何,我总是心存感激。”

  “小姐,婢子懂了。”

  林舒婉拿起茶杯,想了会儿:“刚刚被休出南阳侯府时,我们几乎活不下去。好容易日子越来越顺顺,我只想好好的过日子。”

  她唇角上翘,微笑道:“如今我已是织云绣坊的东家,织云绣坊要扩张,正是可以大展拳脚。

  南阳侯府也罢,林相府也罢,是达官显贵之所在,也是复杂之地,现在我不想同他们扯上关系,也不想因为旁的事情,搅乱了我们的日子。”

  画眉点点头:“小姐,婢子明白了。”

  这日午后,林舒婉便去了织云绣坊,着手织云绣坊扩张的事情。

  ——

  第二日清晨,林舒婉像往常一样,收拾妥当,同画眉道别,准备出门去绣坊。

  刚刚拉开院门,就门口停着一架马车。

  马车眼熟得很,正日昨日薛佑琛送她回来的马车。

  林舒婉心里觉得奇怪,薛佑琛的马车为什么停在她家门口。

  这时,马车门帘被掀开,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长腿一跨,下了马车。

  “侯爷?”林舒婉讶异道,“你怎么在这里?”

  “恩,”薛佑琛大步流星,来到林舒婉面前,“我散朝之后,就到这里来寻你。”

  “你是在等我?”林舒婉问。

  “早朝散得早,怕冒然敲门太过唐突,便门口侯了一会儿,”薛佑琛低头,见面前的佳人一双秋水般的眸子正怔怔的看着自己,里头露着惊讶之色,他便觉得不枉此行。

  “让侯爷久等了,”林舒婉道。

  “也没有多久。”

  “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林舒婉问道。

  “昨日在禾泽街上,你走得匆忙,在那面馆落了一些东西,”薛佑琛道,“我给你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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