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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这弃妇又厉害又撩人-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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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计无以着落?”薛佑薛眯了下眼,问道。

  “是的,侯爷。”仲子景抱拳行了军礼,肯定道。

  “那她和薛佑龄被撞破有私情一事?”薛佑琛问。

  第36章 第36章

  “也探到了一些消息,林相才华出众,也喜欢文采好的后生晚辈,他在府中办酒宴,邀请了不少青年才俊。三爷文采好,颇有些名声,自然也在邀请之列,”仲子景说道,“在酒宴中,薛佑龄因醉酒不适离场休息。不久之后,被林家的下人无意中发现,他正和林大小姐共处一室,躺在一张榻上。”

  薛佑琛眉心敛了敛:“被下人发现躺在一张榻上?”

  “正是?经打探,被发现之后,两人都矢口否认,都说自己是冤枉的,是被陷害的,”仲子景道。

  “都矢口否认?”薛佑琛凤眼微微眯起,食指习惯性的在官帽椅的扶手上敲了敲。这种事情被人亲眼看到,喊冤也没什么用,旁人不会相信。何况就算真的被人冤枉了,女子名节已毁,谁又管你是不是被陷害的。

  “是的,侯爷,”仲子景答道,“后来,在侯府里,林大小姐又被人撞破与人私通。经探听,那时林大小姐面如死灰,不言不语,倒是她的贴身丫环一直在旁边大喊冤枉。”

  薛佑琛又敲了敲扶手:“丫环大声喊冤。”

  “老夫人屏退众人,审问了林大小姐,随后三爷便将林大小姐休出了府。林相府没有把林大小姐接回府,而是送到织云巷的小院中。林大小姐生活无以为继,所以出来做了账房。这本集子,以及羊毛衣衫,都是林大小姐在织云绣坊所为。”

  薛佑琛沉吟片刻,说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仲子景在退开的时候,眼微抬,看了一眼薛佑琛,又迅速收回目光。他十分疑惑,不知薛佑琛为何要调查以前的弟媳,而这弟媳之前还同他有过婚约。这林小娘子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

  心中疑惑,自不敢宣之于口,他默默退出偏厅。

  薛佑琛却没有离开,而是在看集子。

  一只手手指抵住线装书的书脊,让书册展开,另一手搁在官帽椅扶手上,凤眸专注看着书页。

  南阳侯府是功勋世家,薛佑琛身为南阳侯是必须披起盔甲,去边关戍守的。然论文采,他亦是相当出色,看到集子里的词句,便立刻被吸引。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诗句悱恻缠绵,欲说还休,道尽了女儿家春闺寂寞,思念良人的哀怨和情丝。

  薛佑琛心中暗道,这些俱是她被休不久之后写的诗,她为何会写这样的诗?

  他立刻起身,回了叠翠院。

  进了院门,小厮云信便迎上前。

  “云信,我有事问你。”

  薛佑琛把云信带到厢房:“我离开京城这三年,你是否都在府中。”

  云信道:“回侯爷,侯爷离开三年,小的都守在叠翠院,打理叠翠院的大小事务。”

  “恩,”薛佑琛道,“既然,你在府里,你可知这三年来三爷和,和三夫人相处如何?”

  云信愣了愣:“小的听说三爷和三夫人相处不是很好。”

  “具体怎么相处不好?”薛佑琛问道。

  “小的听说不是很亲密,旁的,”云信摇摇道,“旁的,小的不是很清楚,小的守在叠翠院,听涛院的事,小的没怎么打听,小的只是偶尔听一耳朵,具体怎么回事,就不知道了。”

  薛佑琛见云信说不出个所以然,便摆了下手。他这个小厮沉默寡言不惹事不生事,当初他也是看上这点,才让云信做他的小厮。问云信听涛院的事,云信不知道,也是常情。

  薛佑琛想了想,说道:“去喊苏妈妈过来。”

  云信应了一声,便出去了少时,他把苏妈妈带进厢房。

  苏妈妈原是薛佑琛生母,也就是老侯爷原配身边的管事妈妈,薛佑琛生母亡故之后,也一直在侯府当管事妈妈。

  虽然她如今在侯府的地位远远不如薛佑琛生母在世的时候,但也是个有头有脸的管事妈妈。

  “侯爷,您唤我过来啊,”苏妈妈给薛佑琛福了身。

  薛佑琛坐在榻上一抬手:“苏妈妈起身吧。”

  “我今日喊苏妈妈来,是想问问听涛院的事,”薛佑琛道。

  “是,”苏妈妈半弯着腰,恭恭敬敬的回答。她以前的主子老夫人已去世多年,如今,她还能在侯府有一些体面,全仰仗眼前的南阳侯。若不是现在的老夫人对侯爷有所顾忌,她这个前老夫人跟前的管事妈妈,早就不知被排挤到哪里去了。

  侯爷有话要问她,为了侯爷也好,为了自己也好,她都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苏妈妈,我不在侯府这三年,听涛院里,三爷和三夫人相处如何?”薛佑琛道。

  “三爷和三夫人?”苏妈妈愣了愣神,随后便绞尽脑汁回忆着三爷和三夫人的点点滴滴。

  “回侯爷,三爷和三夫人相处得不好。老奴听说,自打三夫人入了门,三爷就不睡正屋,而是宿在书房里,”苏妈妈道,“平日,三爷对三夫人几乎是不闻不问。三夫人不受宠,听涛院的下人眼里就也没这个主子,听涛院里的人除了三夫人的陪嫁丫环,没有谁把她当成正经主子。”

  苏妈妈边回忆边道:“有一回,老奴看到听涛院的管事妈妈拿了一只金手钏,那管事妈妈告诉我这是三夫人赏赐的,三夫人让她帮忙去府外弄一点好的点心来。老奴听说三夫人平日的吃穿度用都被下人们克扣了。想来是因为这个,才会用金手钏打点管事妈妈,来换吃的。”

  薛佑琛眉心蹙起来:“三爷不管?”

  “这府里上下,没有谁从三爷嘴里听到过三夫人的名字,要是三爷管,下人们哪敢这么猖狂?”苏妈妈道。

  “还有一件事儿,老奴也不知道准不准,毕竟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苏妈妈道。

  薛佑琛问道:“什么事,苏妈妈但说无妨?”

  “老奴听说,三夫人在府里待了三年,三爷和三夫人都没有圆房,连原帕都没有收上来,”苏妈妈道,“虽说这是三爷三夫人夫妻间的事儿,外头的传言未必准,不过听涛院上上下下那么下人,若是三爷和三夫人圆过房,定会被人知晓,而且原帕也必定会交出来。依老奴看,三爷和三夫人怕是真的没有圆过房。”

  听完苏妈妈这些话,薛佑琛心头震惊,更是震怒。

  他强稳心神,忍着心中怒意:“恩,知道了,苏妈妈,你退下吧。”

  “是,”苏妈妈给薛佑琛福了福身,想着自己知道的,听说的,猜测的,全都交代清楚了,便安心的告退出去了。

  薛佑琛坐在榻上,凤眼半垂,太阳穴出青筋凸起,周身冷得像冰雕的人像,散发着寒气。

  云信躲在一边,大气不敢喘。

  什么闺怨词?分明是血泪词。

  哪个女子嫁人之后,能受得了三年的不闻不问?丈夫视若无睹,生活受到苛待?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嫁到薛家之后,对生活大约也有过期待吧,大约也希望过和丈夫琴瑟和鸣吧。必经薛佑龄也是温润如玉一表人才,她也希望能和他一起生活的吧。

  等来的,却是夜夜独守空房,夜夜无人相伴。

  薛佑龄,好好一个女子嫁给他,就算不是出于自己所愿,也不能这般对待她,连生活都困顿,连吃穿度用都要靠用财物打点下人才能改善一二。

  三年让人独守空闺,蹉跎年华。

  没有圆房。

  薛佑琛快步走出厢房,走出叠翠院,用疾步快走排解心中愤懑。

  “大哥,留步,”鹅卵石路上,薛佑琛被喊住。

  他回头一看正是他的好弟弟,薛佑龄。

  第37章 第37章(捉虫)

  “大哥,”薛佑龄踱步而来,步履优雅,“那日你同我说的果然不错。除了织云绣坊以外,锦月绣坊也可以买到羊毛衣衫了。今日我已买到,羊毛衣衫果然名不虚传,柔软缓和。这织云绣坊所创的羊毛衣衫真是造福世人啊。”

  薛佑琛眉心一敛,冷声道:“你可知这羊毛衣衫是何人所创?”

  薛佑龄道:“大哥上次就告诉我了,是织云绣坊的林小娘子。”

  ”那你可知林小娘子是谁?”薛佑琛问。

  “林小娘子?大哥为何要这样问?”薛佑龄疑道,“是织云绣坊的账房,写得一手好词,文采斐然,且聪慧过人,据我所知,她是个寡妇,丈夫已亡故三年。哦,据打探,她现在已是织云绣坊的东家。”

  薛佑琛下巴线条紧绷:“你还在打探她的消息?”

  薛佑龄心中暗道,上次他向薛佑琛打探林小娘子的消息,薛佑琛对他多有斥责。

  虽说他一个男子打探一个寡妇,确实与礼不合,只是他越品那些诗词,对林小娘子的敬慕之情便越重,他实在忍不住才,又去打探一番。

  薛佑龄心生惭愧,也不为自己辩解,直接承认了:“确实如此,佑龄此举有失妥当了。”

  薛佑琛道:“既然知道自己举止失当,就该罚,罚你禁足七日,尽思己过。”

  薛佑龄惊讶道:“大哥要禁足我?”

  薛佑琛道:“长兄入父,父亲亡故多年,薛家又没有分家,你行为举止不妥,德行有亏,我代替父亲罚你有何不可?”

  “这倒并无不可,”薛佑龄道,只是他没想到,他打听了一下林小娘子,薛佑琛就真的罚他。

  “恩,还有何事?”薛佑琛问。

  “没有旁的事了,”薛佑龄道。

  薛佑龄回到听涛院之后,便自行禁了足,此事他理亏在前,薛佑琛是他大哥,也资格罚他,左右禁足七天,他不出听涛院就是。

  他在小厅中,拿起一本线装书随意翻看,既然不能出去,他这几日便好好看看书,也可以全心全意,温习功课。

  书没翻了几页,就听门口小厮喊他:“三爷,老夫人来了。”

  说话间,薛柳氏的声音已经传了进来:”佑龄,娘听说你被禁足了。”

  薛佑琛起身:“娘,您来了啊。”

  薛柳氏带着心腹裘妈妈,走进来:“嗳,我听说,你被你大哥罚了,就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罚你禁足做什么?”

  “没什么。”薛佑龄道。

  “怎么没什么?都禁足了怎么会没什么,究竟是什么原因?”薛柳氏追问。

  “娘,此事,您莫要再追问了,大哥罚我也有罚的道理,我禁足便是,也可以趁此机会好好看看书,”薛佑龄道。

  “唉,我之前就说过,你大哥回来之后,我们娘仨就不得自在了,”薛柳氏道,“要是你大哥没回来就好了。”

  “娘,是我自己举止不妥,大哥罚的没有错。”薛佑龄道。

  “你还帮着你大哥说话,”薛柳氏道,”你大哥不在时,我们娘仨是什么样的?现在呢?处处要收你大哥钳制,府里大事要要经他过目,小事也受他影响。你和你二哥还被他罚。”

  薛柳氏沉着脸,薛佑琛不在的时候,整个侯府,都听她薛柳氏的,现在她处处都要顾及薛龄琛。然而,薛佑琛是原配所出,和她隔了层肚皮。

  薛佑龄摇头道:“娘,大哥有大哥的道理,再说大哥总是要回来的。”

  “唉,”薛柳氏暗叹一口,“罢了罢了,那你看书吧,我去看看你二哥。”

  ——

  南阳侯府景兰院。

  “佑璋,你的膝盖还疼吗?”薛柳氏关切道。

  薛佑璋半躺在榻上,裤管卷起,露出红肿的膝盖。

  屋子里地龙燃得热,薛佑璋仅管穿得单薄,面色还是因为身上发热而泛红。

  “疼,跪了三天能不疼吗?”薛佑璋道,”大哥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我当街纵马,就让我去跪祠堂,还一跪跪三天。这哪里是对亲弟弟,分明是对仇人。”

  “这大冬天的,跪三天,你大哥也忒狠心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落下病根?”薛柳氏手指抚摸过薛佑璋的膝盖。

  薛佑璋疼得龇牙咧嘴:“娘,别碰别碰,还疼着呢。”

  “好,好,娘不碰,真是可怜见地,”薛柳氏道。

  “娘,”薛佑璋一个二十一二的男人,拖长了银跟自己的娘撒娇。

  薛柳氏不以为怪,只是不住的安慰,谁让薛佑璋是她千盼万盼来的头一个孩子,是她的心头肉心头宝,是她从小捧在手心,娇惯着长大的。在薛佑龄出生前,他也是她唯一的孩子,那会儿,她几乎要把他宠到天上去。薛佑龄出生后,虽然她也疼爱薛佑龄,但毕竟有两个孩子分了心,对薛佑龄反而没有对薛佑璋那般宠得厉害,而薛佑璋早已经娇宠坏了。

  “佑璋,疼在你的膝盖,也疼在娘的心窝里。”

  丫环端了一盆热水过来,要给薛佑璋擦红肿的膝盖,薛柳氏拿过帕子说道:“我来,你退出去吧。”

  薛柳氏用帕子蘸了热水,给薛佑璋清理膝盖红肿之处。

  “嘶,”薛佑璋痛得倒吸了口气,“娘轻着些,轻着些。”

  “好,好,轻着些。”

  薛柳氏咬牙道:“真是岂有理,你大哥一回来,就在府里作威作福的。我跟你三弟说,你三弟话里话外的,还帮你大哥。要是你大哥没回来就好了,我们娘仨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娘,您说的是啊,您说,那北狄人为什么出兵那么晚呢?要是早上半个月就攻打大周,说不准大哥就回不来了,说不准他就要留在边关打仗了,”薛佑璋嚷道,“这打起仗来,刀剑无眼的,说不准大哥就死那儿了。”

  薛佑璋毫不顾忌的接着道:“要是大哥真死在边关也好,我也不用受一遭罪。

  对了,我还可以拿个南阳侯的爵位,也可以尝尝当侯爷的滋味。”

  听到薛佑璋所言,薛柳氏心里一惊,立刻左右张望,屋子里只有她的心腹裘妈妈一人,刚才端盆子的那个丫环也已经出去了。

  至于裘妈妈,她是信得过她的。

  “什么你大哥死啊死啊的,你这孩子,就是不懂事乱讲话,要是被有心人听去了,可还了得,”薛柳氏道。

  “我就是这么一说,”薛佑璋道,“大哥命硬得很,又不是我咒他两句,他能真死了。这侯爵的爵位我是一辈子不可能的,过过嘴瘾还不行吗?”

  “行,行,行,你以后别说就是了,”薛柳氏好言哄道。

  薛柳氏哄了一会儿薛佑璋,离开了景兰院。

  卧房中,裘妈妈伺候薛柳氏洗漱更衣。

  “佩如,”薛柳氏道。

  “老奴在。”裘妈妈答应。

  “刚才在景兰院里,佑璋的胡言乱语,你绝不能说出去,”薛柳氏正色道。

  “老夫人放心,老奴省得,”裘妈妈道,“二爷性子耿直纯真,他也就是这么随口一说,老奴要是说出去了,被人听去了,那可就不得了了。老奴明白,二爷说什么,老奴一只耳朵进,另一只耳朵出,早就不记得了。”

  “好,你是个忠心的,”薛柳氏道。

  “至于佑璋刚才说的话,他虽是无心的,我却觉得有几分道理,”薛柳氏白皙的脸上突然露出阴婺之色。

  薛佑璋的话像一把铜钥匙,将她心里阴暗角落里的恶鬼放出来了。

  第38章 第38章

  “老夫人是说……”裘妈妈压低了嗓音,凑到薛柳氏面前。

  薛柳氏盯着拔步床的帷幔,眼神阴毒:“若是他死了,哪有这么多事?佑璋也是老侯爷的嫡亲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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