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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这弃妇又厉害又撩人-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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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侯府时,被人构陷与人私通,此事已经水落石出了,”薛佑琛道,“我在查烙饼毒的时候,审问了投毒的裘妈妈,裘妈妈把你被陷害的事,一并招供了。”

  “已经查出结果来了?”林舒婉问道。

  “是的,”薛佑琛把裘妈妈招供出柳玉莲陷害林舒婉,以及夜审柳玉莲的过程,都仔仔细细告诉了林舒婉,“如今你的冤屈也算是被洗清了。”

  “竟然是柳玉莲做的,”林舒婉叹道。

  作为一个现代人,林舒婉对名节不是十分看中,但背着原主狼藉的名声,也实在不是一桩美事,这件事能水落实出,还她一个清白,自然再好不过。

  想想原主在南阳侯府时,过得十分凄惨,也没有做什么恶事,就因为三夫人这个身份,就被有心人惦记上了。

  林舒婉唏嘘道:“没有害过任何人,却被人视为眼中钉,除之后就快。”

  “侯爷,”林舒婉接着问,“你方才说在审干粮毒的时候,裘妈妈招供了我的事,那烙饼上的毒,也茶清楚了?”

  薛佑琛正色点头:“查出来了。”

  他唇角几不可见的向上抬了一些:“正如你所说,没有害过人,却被有人视为眼中钉,要除之而后快。”

  薛佑琛又把薛老夫人派裘妈妈去投毒,以及其中细节都告诉了林舒婉。

  林舒婉听罢;“就是有些人,明明与你无冤无仇,却眼红你拥有的身份民份财物,不惜害人。”

  “我又岂会容她们得逞?她们现在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薛佑琛淡漠而平静。

  林舒婉点头,若是有机会,她也会这么做。

  “烙饼毒能这么快就查出来,还是多亏了你的提醒,”薛佑琛说道,“我是得了你的提醒,才想到去查看装干粮的囊袋,进而找出了真凶。”

  林舒婉浅笑:“要说谢,该是我谢你,你把柳玉莲害我的事情,查了个干净,我总算洗脱了罪名”

  她之前也曾想过为自己洗脱冤屈,找到害她的人,但是她一穿越来,就面临生活困境,又被丢在市井里,和林府没了接触,无法去找事情的真相。倒没想到薛佑琛为她查明真像。

  薛佑琛见林舒婉眸光潋滟,笑容娇美,喉结不由一滚,磁性的声音在幽暗的山洞里响起:“你知道,我所求从不是你的谢意。”

  林舒婉一怔,猛的抬头,撞见他狭长的凤眸中,映着夕阳得余晖,稀碎而柔和。

  “你说过不想把成亲,当做救命稻草,不想利用婚事……”

  薛佑琛顿了下,接着道:“我深以为然。我不急,等现在的事情了了之后,我再同你提这件事。”

  不等林舒婉回答,薛佑琛接着道:“还有一事,根据我的消息,裴展充已经看过信中所写内,应该就在这一两日。”

  “好,”林舒婉道,她正等着裴展充过来,她也好跟林家好好算一算嫁妆这笔帐了。

  “时辰差不多了,我该走了,这个你拿着,”薛佑琛道。

  林舒婉低头一看,是薛佑递给了她用油纸包的一包。

  “我问了你的婢女,”薛佑琛道,“她说,自从你出了侯府之后,就很喜欢银宵楼制的酥油饼,我到林相府的路上路过银宵楼,便进去买了几只,给你送来。你在相府吃得差,饭菜是不方便带进来的,但带几个酥油饼进来还是不成问题的。”

  银宵楼的酥油饼在京城很出名,画眉买了一次,林舒婉吃过一次便喜欢上了,后来,画眉就经常给她买回来。

  对比刚才吃过的残羹冷炙,这酥油饼香气扑鼻,勾人馋虫。

  他有心了。

  “谢谢,”林舒婉道。

  薛佑琛垂眸,目光落在她在握着油纸另一端的手上。

  为着红蔻的手,素净洁白,修长细腻,薛佑琛的脑子里划过一个念头,若是每天都握着这只手,在花园里走上一圈,那这辈子便也值了。

  “时辰已晚,我该走了,入夜以后,相府会增加很多护卫,我出入就不方便了,”薛佑琛道。

  “嗳,路上小心,”林舒婉道。

  勾勾唇,薛佑琛似乎笑了笑:“我省得。”

  ——

  又过了一日,林舒婉正坐在窗边,手托着腮,心里寻思着裴展充什么时候能到林相府来。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一个老仆等的声音;“小姐,北敬王来了。”

  第52章 第52章

  林舒婉被婆子带到林相府的正厅。

  裴展充不是一般的贵客;而是当今天子的堂侄;三代内的皇亲。他到林相府拜访,林庭训自是不敢怠慢。

  此时,裴展充坐在正厅的主坐;林庭训带着夫人林窦氏陪坐在下方。

  林舒婉一进正厅;林窦氏便冲她招招手,笑意盈盈道:“舒婉来;你舅舅来看你了;快过来见礼。可莫再畏畏缩缩的,让你舅舅见了笑话。”

  林舒婉峨眉轻抬;畏畏缩缩?林窦氏一开口就指责她的不是。

  裴明珠明艳照人,是裴展充敬重的长姐,裴展充此前,之所以会对原主失望;便是因为原主没有裴明珠的风华,而是畏缩怯懦;哭哭啼啼。看来,林窦氏对这点,到是看得分明。

  林舒婉不动声色,对林窦氏应了一声“是,母亲”;便走到正厅中央,大大方方给裴展充行福礼:“舒婉给舅舅请安。”

  “不用多礼,快起来;”裴展充道。

  “是,舅舅。”林舒婉起身抬头,看向裴展充。裴展充今年已有三十五六,但看着也就二十七八,他同裴明珠长相相似,浓眉大眼,相貌堂堂。他身上穿着是团云纹云锦长袍,腰间系了玉革带,脚下是玄色革靴,革靴上也绣着精致的团云纹,和身上袍子相呼应。竟是个风华无双的王爷。

  林舒婉心中暗道,裴展充相貌出众,也不知裴明珠当年是怎样的风华绝代?

  裴展充看清林舒婉的模样,不由愣了愣。眼前这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女子,竟像极了他姐姐刚出嫁不久的模样。

  这眉眼,这身形,都是像极。

  原主和裴明珠,本来长得十分相似,但相由心生,一个人呈现出来的样子,同她的性格脾气,有极大的关联。原主性子胆小怯弱,和裴明珠相差极大,所以即便五官相似,给人的感觉差异极大。

  而如今身体换了芯子,没了怯弱的里子,举止也不是畏畏缩缩。现在的林舒婉大大方方往那里一站,便是亭亭玉立,便是气度不凡。

  裴展充心中暗道,到底是他姐姐的女儿,怎么会差得了?一定是以前年纪小不懂事,又没有亲生母亲在旁边教导,才显得小家子气,现在年纪长了,天生的气度便掩盖不住。

  他几年没有见过这个外甥女了,感叹当真女大十八变,让他仿佛见到了当年风华正茂的姐姐。

  想到裴明珠,裴展充心中柔软下来,语气也变得温和:“是舒婉啊,舅舅许久没有看你了,今儿就过来看看你,你也别站着了,快坐吧。”

  “是啊,是啊,”林窦氏道,“舒婉,快坐吧,你舅舅难得来一次,你好好同你舅舅说说话,你还愣着做什么?”

  裴展充见林窦氏这个继室对自己姐姐的后人态度这么差,心中不喜,冷冷朝林窦氏扫了一眼。

  林窦氏尴尬的噤了声。

  “到舅舅这里来坐吧,”裴展充道。

  “是,舅舅。”

  林舒婉走到裴展充旁边,在他下首的位置落了坐。

  见林舒婉徐徐走到自己旁边坐下,裴展充又仔细看了看林舒婉,他发觉虽然林舒婉的五官和裴明珠相似,也同样大气端庄,但也又明显不同之处。

  裴明珠就像一颗明珠,光彩照人,美貌明艳,而眼前的外甥女却更似一块美玉,气质高贵,沉稳毓秀,给人一种秀外慧中的感觉。

  “舒婉啊,是我这个做舅舅的疏忽了,我许久没有来看你了,”裴展充道。

  “没有经常去看望舅舅,是舒婉的不是,”林舒婉道。

  裴展充见林舒婉应对得体,心中更加欢喜:“你近日过得如何?”

  “回了林府,衣食都有,不用担心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林舒婉道。

  裴展充脸色微变,他姐姐的女儿,在堂堂相府中,竟然只是“衣食都有”,不用担心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又不是灾年的流民?

  他朝林舒婉的身上看,衣裳是普通的锦缎,一看就知是洗过许多次的旧衣。面料的水头还不如刚才跟着林窦氏的婆子。

  裴展充是北敬王府的当家人,岂会看不出来,这林家定是苛待了他外甥女,还明目张胆。

  真以为他外甥女没有舅家吗?

  也怪他疏忽,这几年都没有关心下外甥女,以至于让林家这般肆无忌惮。

  裴展充心里自责,说话更加柔和:“舒婉,你现在回了林府,每月月钱多少?今年冬天做了几身衣裳?配了几个婆子,几个事丫环伺候着?”

  林舒婉不卑不亢一一回道:“舅舅发问,舒婉不敢隐瞒,回林府之后,尚未有过月钱和衣裳,有配一个粗使婆子打扫起居。”

  林庭训和林窦氏面色微变,没想到以前只知哭泣,连话都说不清的林舒婉,就这么泰然自若的把自己的情况说了个清清楚楚。

  “什么?没有月钱,不做衣裳,”裴展充面色一沉,“只有一个婆子伺候。”

  裴展充转向林庭训:“林相,哪家的官家小姐是不给月例,不做衣裳的?哪家小姐身边没有一二三等的丫环和各司其职的婆子的?

  方才我进府的时候,见尊夫人身边,还有三四个婆子丫环跟着。想来,没有跟在身边的还有不少。怎地到你们林府大小姐这里就只有一个粗使婆子,连个贴身伺候的丫环都没有?”

  林窦氏连忙道:“王爷误会了,误会了。相府不比北敬王府富贵,我们相爷为官清廉,就靠这么点俸禄,要养一大家子人,饮食起居,是比不上北敬王府的。

  您说这下人,我身边确实有几个下人,不过都是些管事妈妈,帮着我打理府中内务的,贴身伺候的也就一个两个。

  我们相府人手不够啊,舒婉又刚回来不久,我还没有来得及分拨丫环给她。

  王爷说的是,也怪我手脚太慢。”

  林窦氏接着道:“衣裳也是有的。今年秋日,府里统一采买了做冬衣的料子,那时候舒婉还在侯府,就没买她的。现在已经重新买了料子,正准备要给她做呢,做好了过年正好穿。还是妆花缎的料子,一匹料子就是十两银子。”

  林窦氏绞了绞手里的帕子,她确实买了妆花缎的料子,但那是给她自己买的,为了应付北敬她只能忍痛拿出来,真是割了她的肉。

  “至于这月钱,自然也有,就是年末府里要花钱的地方多,就把舒婉的月钱暂时压上一压,等我们相爷发了俸禄再补上,”林窦氏说道。

  林庭训道:“王爷关心外甥女,林某了解,但是我们林府毕竟不是世家贵族,也不是皇亲国戚,家中并没有丰厚的家底。

  身为臣子,我就要为皇上分忧,为官更要两袖清风,所以家中女眷的吃穿度用也比不过王府。

  不过方才王爷的提醒也不无道理,我和内人一时间也有所疏忽,缺了舒婉的,定会补上的。”

  裴展充端起旁边小几上的茶盏,轻轻啜了一口,他岂会被林庭训几句话就这么糊弄过去,口口声声说林府家底不丰,那林窦氏和她身边婆子身上的好衣料是从哪里来的?合着清廉只清廉到她外甥女一人身上。

  一时疏忽?分明是存心苛待。

  林庭训是真清廉还是假清廉,他不管,但是苛待他外甥女一人,他便不允。

  他想到林舒婉给他写的信,她生活困顿,求他带着她母亲的嫁妆单子到林相府来看望她。当时他心里还觉得疑云重重,现在过来一看,发现她竟是真的生活困顿。

  好个林庭训,当初他姐姐是怎么对他的,他又是怎么对她女儿的?

  慢悠悠喝了半盏茶,裴展充心里便有了计较。

  他搁下茶杯:“原来如此,相爷品行高洁。”

  林庭训道:“林某不才,虽能力有限,但自诩还算清廉,只能委屈家中女眷了。对于舒婉,该补上的都会补上,不过和北敬王府,定是不能比的。”

  裴展充心里冷笑:“不知道林相和尊夫人打算如何安排舒婉的吃穿用度。”

  林窦氏说道:“日后月钱每月三两,每季五身衣裳,配上三个丫环,两个婆子。”

  林舒婉道:“说起来,我原本有个丫环叫画眉,是我的贴身丫环。我回府的时候,爹和母亲,只把我接回来了,没把我那丫环接回来。既然府里缺人手,不如母亲把我那丫环接回府里,这样可以省一个人手。”

  “不错,”裴展充道,“你们看看,舒婉虽年纪小,却如此懂事,知道体贴父母不易。”

  “好啊,那就把画眉接回来,”林窦氏道,画眉是林舒婉的贴身丫环,对林舒婉十分衷心,和林舒婉感情也很好。她让戚妈妈把林舒婉带回府里的时候,特意吩咐了,不要带画眉回来。为的就是故意磋磨林舒婉,让她孤立无缘。等磋磨好了,让她乖乖听话,嫁到靖北侯府去。

  没想到,现在竟被林舒婉钻了自己话里的空子,要把画眉弄回来。

  当着北敬王的面,若是她反驳,岂不是自己打自己脸?

  林窦氏只好咬着牙,应下来。

  “月钱三两,每季五身衣裳,三个丫环,两个婆子,”裴展充说道,“差是差了些,也总算过得去,你们尽快给舒婉补上,莫要忘了,我过几日再来看看。”

  “是,是,”林窦氏应道,“王爷您这当舅舅的都提醒我们了,我们当父母的,还能忘了不成?王爷过几日能再来我们府上,我们自是十分欢喜。”

  林窦氏面甜心苦,一边儿微笑着应对裴展充,一边儿暗自心道,三两月钱,五身衣裳,还得安排丫环婆子,竟然要在这小蹄子身上花上那么多银子,真是割得她肉痛。

  裴展充说道:“恩,你们林府能给舒婉的也就这些了。不过舒婉毕竟是秀宜郡主的女儿。就这些,总还是差了些。”

  林庭训说道:“王爷此话差矣,舒婉是明珠的女儿,也是我林庭训的女儿,我们林府家底不厚,俸禄有限,我尽量给舒婉好的。再多的,也不能强求。王爷总不能让我为了女儿,做一些贪赃枉法之事。”

  裴展充笑了笑:“林相说笑了,我怎会强求?更不会要林相去贪赃枉法。”

  他端起茶杯,用杯盖摩擦了两下瓷杯:“本王说的是别的,就这些,确实配不上秀宜郡主女儿的身份。但也不用林府再给她什么了。”

  林庭训道:“王爷此话何意?”

  裴展充轻啜一口茶,淡淡道:“本王说的是,秀宜郡主的嫁妆。”

  第53章 第53章

  林庭训和林窦氏俱是一愣。

  裴展充接着道:“虽说林相已允诺给舒婉月钱和丫环婆子;但是林相毕竟清廉;不能给舒婉更多的了。这也无妨,家姐嫁到林家时带了丰厚的嫁妆,这些嫁妆理当归于舒婉。靠这些嫁妆;舒婉自可以过得更好。”

  他又喝了一口茶;缓缓问道:“家姐的嫁妆,是在舒婉的手里;还是由两位代为保管的?”

  林窦氏脸上带着客套的笑容;心道,也不知这北敬王;怎地突然想起裴明珠的嫁妆了?她且随便说两句,糊弄过去再说:“原来王爷是这个意思啊,姐姐的嫁妆都由相爷和我代为保管。舒婉她年纪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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