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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这弃妇又厉害又撩人-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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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东方泛出鱼肚皮,又是新的一天。

  清晨,散朝之后,大周皇帝裴凌喊了几个文臣到御书房讨论国事。

  国事讨论到一半,裴凌突然道:“庭训啊,你看上去魂不守舍的。你当了朕这么多年臣子,朕头还是一次见你在议论朝政氏如如此心事忡忡?”

  林庭训诚惶诚恐的裴凌面前跪下:“皇上恕罪,臣家中出了变故,臣心里忧心,竟在御前失仪,臣知罪。”

  裴凌讶异的问道:“哦?庭训,你家里出了什么事?”

  林庭训跪着回答:“皇上相问,臣不敢有所隐瞒,这是臣家中丑事。臣的女儿,三年前同南阳侯府的薛三爷私通,被人发现之后,草草嫁到了南阳侯府。昨天晚上,臣才知道,臣的女儿是无辜的,她没有做出辱没家门之事,都是臣那续娶的夫人设计构陷的她。”

  林庭训戚戚然接着道:“臣知道真像之后,便把续娶的夫人休了。可是,秀宜郡主下嫁微臣,与微臣恩爱有加,她故去时,就只留下此女。臣一想到自己没有照顾好臣和她的女儿,让她蒙受不白之冤三年多,臣心中十分内疚。

  就算臣已经休了续弦,臣还是自觉对不起女儿,也愧对发妻。”

  裴凌惊讶道:“庭训家里竟然出了这样的变故。若如你所说,庭训啊,你确实失察了,今后要好好补偿和爱惜你和秀宜郡主的女儿。”

  “是,臣知错,”林庭训应道。

  裴凌做为一国之君,没有许多功夫去管臣子家里的事,问完话之后,就道:“好了,你的家事,你回家之后,自己再去处理。御书房里讨论国事,莫要再分心了。若是再分心,朕便要罚你了。”

  “臣遵旨,臣不敢,”林庭训恭恭敬敬的应下来,收了脸上焦虑忧心的神色。

  裴凌见林庭训找回状态,点了头。

  林庭训在心中松了一口气。刚才是他故意在裴凌面前,表现出忧心忡忡的模样,引裴凌出言相问。

  昨夜,他休了林窦氏之后,整夜未眠。丞相休妻,这么大的事,不可能压得住,很快就会传出去。而他治家不严,被续弦蒙蔽,也会被朝中众臣知晓,被世人诟病,甚至被人弹劾。

  为了降低这件事对他的影响,他想了一夜,终是想出了这个法子。他主动告诉皇上,主动认错道歉,主动表达自己的愧疚,只要皇上不追究,那旁人也不就不能就这件事再做深究,拿捏他,横加指责他?闲言碎语当然免不了,但是也好很多了。

  他见裴凌说了他两句便专注国事,便知他的做法奏效了,他打起精神,参与国事的讨论。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旁晚,薛佑龄在国子监讲完了课,便收拾好东西,往国子监大门外走。

  尚未走出门口,便听回廊墙壁的另一头,有两个同僚在说话。

  回廊的墙壁是开了窗的,这两个同僚说的话,清晰入耳。

  “听说了吗?昨天夜里林相休了妻,这般恶毒的妇人,要是我,我也休了,设计陷害继女,毁继女的名节。毒妇啊。”

  “是啊,可怜那原配的女儿,原来是秀宜郡主和丞相的女儿,该是多高的身份,可惜了生母死得早,名声被继母毁了,好好的,这辈子就毁了。”

  “看来当年薛三爷也是无辜,我就说,薛三爷怎么可能因为醉酒和闺阁女子私通?”

  “是啊,都是那毒妇害的,让人误以为薛三爷和林家大小姐私通。薛三爷没脸,林家大小姐更是名声毁了,灰头土脸的嫁到南阳侯府。这么嫁到南阳侯府,有什么好日子过?”

  “是啊,不是又被休了么。”

  ……

  薛佑龄站在回廊窗下,仿佛一声炸雷,响得他发懵。

  一直都是他误会她。

  他以为是她对自己动了心,所以下了个套,让人以为他和她有私情,她也顺利嫁给了他。

  为此,他一直对她十分嫌恶,成婚三年,他没有碰过她,也没有正眼看过她。

  原来她没有不知廉耻的设计他,她也是被害的。

  若是他没有误会她,三年里,同她有所接触,是不是就可以早些发现她的好。

  “呵呵,”薛佑龄轻声惨笑,心里又闷又疼,像是有什么在绞他的心肉。

  他心中挚爱的女子,原就是他的妻子,他因为误会她,三年没有好好待她,三年后又冤枉了,把她休了。

  薛佑龄的悔恨如决堤潮水般涌入。

  他提起脚步,离开国子监,却如行尸走肉一般。

  薛佑龄没有回南阳侯府,而是在街上胡乱转着。

  不知不觉,走到护城河边,看着护城河夕阳西下的景致,他心中暗道,休妻以后,他便再没见过林舒婉。

  他想去见一见她,当面告诉她他的悔恨和情意。若是可以,他想和她再续前缘。

  无论怎样都好。

  ——

  另一头,林相府中。

  林舒婉刚刚吃好晚饭,画眉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道:“小姐,今日的菜式,比前几日又好了不少。现在夫人都被休了,看府里还有哪个会小瞧了小姐?”

  林舒婉见画眉一副幸灾乐祸的小模样,笑眯眯的点头:“恩,是啊,整个林府再也没有人敢小瞧我了。”

  “夫人啊,是罪有应得,”画眉说道,“方才,婢子去绣娘那里取小姐的衣裳,路过兰汀院,兰汀院里闹哄哄的。”

  “闹哄哄的?”林舒婉问。

  “是啊,夫人在闹自尽呢。”

  “夫人自尽了?”

  “哪儿能呀?要是真的自尽,悄悄的自尽就是,哪能弄出那么大的响动,连婢子一个路过的,都听到了,”画眉道,“还不是想让老爷收回成命嘛。”

  “呵呵,”林舒婉轻笑道,“画眉倒是看得明白。”

  “谁还看不出来,”画眉道,“老爷也看出来了。”

  “老爷去了?”

  “恩,夫人当着这么多下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跪着哭着喊着,让老爷留下他。老爷就说,要让人把夫人捆绑了丢出去。夫人听了,哭也不哭了,闹也不闹了,自尽也不自尽了,灰溜溜的回了屋子,收拾细软去了,”画眉道。

  林舒婉摇摇头。

  画眉道:“老爷说,夫人今日定要离开的。婢子拿着小姐的新衣裳,也没有多看,也不知道夫人走了没,不知道夫人还会弄出什么动静?”

  林舒婉道:“休书已写,再弄出什么动静也没用。不去管她了。”

  “嗳,不去管她,”画眉道,“小姐,您要不要试试新衣裙,一件夹袄,一条马面裙,还有一件大氅。夹袄和马面裙都是妆花缎的,大氅是狐皮的,雪白雪白的。”

  “先不试了,夜里再试,”林舒婉道,“画眉你在这里收拾着,我去外面转转。”

  林舒婉经常在晚饭过后,一个人人院子里瞎逛,画眉已经习惯了:“外面冷,婢子给小姐拿件衣服。”

  林舒婉加了一件袄子,出了门。

  晃到假山那里,便看见山洞那里露出了一片衣角,林舒婉见那熟悉的衣料,心中一动,便钻进山洞中。

  那人果然在里面。

  “你的衣角都露在外面了。”林舒婉。

  薛佑琛道:“看到你走过来,故意露出来,引你过来。”

  林舒婉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

  薛佑琛莞尔,这回他没有等林舒婉问他为何而来,直接开口道:“林相休妻之事在朝中已经传开,在坊间也流传开了。现在世人都知道,三年前,你是被陷害的。

  我想了法子,让你在南阳侯府受不白之冤的事,也一并传出去,夹在在林相休妻的流言里一起流传,还你清白。”

  “只是,”薛佑琛接着说道,“你爹大概还存在要将你嫁给靖北侯的心思,你有何打算?”

  第64章 第64章

  林舒婉沉默一息;摇摇头;随后又仰头问他:“侯爷,若是我爹贪腐被查,是否会牵连家眷?”

  薛佑琛闭了下眼;睁眼郑重道:“丞相贪腐;若是严重的话,会累及家眷;男丁没入奴籍;流放三千里。女眷充为官妓。”

  他顿了顿,将事情的严重性告诉她:“林相不惜将你嫁给靖北侯;只怕,他这贪腐十分严重。”

  林舒婉差点脱口骂人。

  林庭训为了保住自己,想把她卖给靖北侯。她如果不嫁给靖北侯,靖北侯就会把林庭训的罪证呈给皇上;林庭训一旦落马,还要累及全家;包括她。

  要么,被爹卖给年迈老色鬼当续弦。

  要么,被爹的贪腐案受牵连,沦为官妓。

  是了,她不止要避免自己被林庭训卖了;还要想法子从他的贪腐案摘出去。

  这真是……

  “再过两天,就是大年,靖北侯府想必也忙着过年祭祀等诸多杂事;没空提亲事。一旦过完年,陇西贪腐案的余波也渐渐了结,只怕靖北侯很快就会和林相提迎娶你的事情。”

  薛佑琛接着提醒,其实解决这个问题,最直接的法子,就是让她嫁给他。

  如她所说,婚姻大事不是救命的工具。她若是要嫁他,也得是两情相悦,是心肝情愿,是深思熟虑之后的共度一生。

  赶鸭子上架的嫁了一回到南阳侯府,难道再赶鸭子上架,再嫁一回到南阳侯府。

  不过,他自不会眼睁睁的看她无奈嫁给靖北侯。

  若真到那个时候,他豁出去抢亲就是。

  薛佑琛见林舒婉又气又无奈的模样,便有心让她开怀:“还有两日才过年,年后最初那几日,进宫的进宫,走亲的走亲,靖北侯爷没空管续弦的事,左右还有几日时间,可以仔细想想该如何应对。现在不如随我出去散散心?”

  林舒婉猛然睁了杏眼看他。

  她被强行接来之后,就没出过林府大门,憋坏了她。

  “出去散散心?怎么出去?”林舒婉将信将疑问。

  “我带你出去,”薛佑琛道,“每日黄昏,林相府守卫最为宽松,我可以来去自如。若是平日,带上你恐怕有些难,今日不一样,这府里的下人,护卫,都在林府正院。”

  薛佑琛浅浅勾唇,唇角似有似无的笑意漾出:“林相这位续弦不愿离开,还在哭闹。”

  林舒婉抬眉:“她还不肯走?画眉说她去收拾细软了?”

  薛佑琛道:“大约还是不肯走,林相叫婆子绑了她了,她挣扎,大概多少有些积威,婆子不敢用力,正僵持着。我路过时,听到她在问林相讨要财物,两边正谈着,估摸着一时半会儿走不了。”

  他眉梢轻挑:“现在林相府里乱得很,下人护卫又多集中在正院,机会难得,要不要随我出府散散心?出去大半个时辰,天黑之前回来,没人能发现。”

  林舒婉笑眼眯眯,点点头:“走。”

  “你等等,我去安排下。”

  林舒婉暂别薛佑琛,让薛佑琛在山洞里等她一会儿,她找了画眉,在画眉耳边说了一会儿悄悄话。

  在画眉惊诧的目光下,林舒婉浅笑道:“我同侯爷溜出去玩,你在我屋子的外间做针线活,顺便看着门,万一要是有人问起来,就说我在睡觉。”

  同画眉交代好之后,林舒婉就又悄悄出了门。

  时值严冬,林舒婉的几个丫环婆子都躲在室内,院子里没有人,林舒婉顺利避开众人耳目,回到了山洞。

  “来了,快走吧。”

  薛佑琛见多了她处事不惊,干练利落的模样,难得见她一副小女儿姿态,峨眉弯弯,杏仁眼里稀碎光点透着雀跃欢喜,流转起来,潋滟无双。

  他心里不由一软,也不由心疼,眉眼也柔和下来。

  隔着厚厚的冬衣,他抓起她的手臂:“跟我来。”

  两人转到假山后。

  “唐突了。”

  薛佑琛对林舒婉拱手行了礼。

  林舒婉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腰间便被一只大手握紧,随即,她的身子就被这只大手带着走。

  玲珑小腰,凹的恰如其分,正容他的大手一握。

  薛佑琛揽着她的纤腰,便是隔着厚厚的冬衣,也可以感受到女子凹凸有致的身子。

  第一次这般接触女子的身子,让他又惊又燥,险些分了神。惊得是女人的腰肢竟这么细这么软的。一惊之下,难免心头一热,在严冬腊月里,都觉得浑身热腾腾。

  好容易才强稳心神,把人的腰身扶紧了,带着走。

  薛佑琛一手抱着林舒婉的腰肢,一手攀爬假山山石,攀到和院墙一般高时,再抱着林舒婉反身一跃跃上墙头。

  林舒婉被薛佑琛紧紧抱着腰,便不由靠在他胸膛。男人的胸膛平坦而宽广,微隆的是结实的肌肉。

  耳畔北风呼啸,在寒风凛冽中,这怀抱格外温暖。

  林舒婉闭了眼,不知几个翻身,几个雀跃,她的双脚终于落了地。

  “出来了,”低沉的声音传来。

  林舒婉睁眼,眼前是男人压得一丝不苟的对襟领口,抬眼往上看,是他带笑的眉眼。

  薛佑琛依依不舍松开她的腰:“在林府外面了。”

  林舒婉转头,身侧正是关了她好几日的林府院墙。

  “时辰不多,想去哪里散心?”薛佑琛问道。

  “京城我不熟,你有什么好主意?”林舒婉道。她穿越过来没多少日子,之前忙着赚银子,街都没上过几回,后来就被关在了林府。

  薛佑琛听她所言,便想到她在闺阁中应该一直呆在林府中,出不去。嫁到南阳侯府之后,也一直待在听涛院。

  一个京城的贵女,竟然对京城不熟。

  他不由心疼她:“这里离护城河不远,我们去看看那里的景致。”

  “好,”林舒婉道。

  黄昏下,两人并肩往护城河的方向走。

  不多时,便见一座石板小桥,桥下涓涓河水,缓缓的向城墙外流去。

  西阳余晖照在小桥和城墙上,石板小桥和青砖城墙,也仿佛成了暖色。

  天边的彩霞红彤彤的,倒映在河水里,河水也是红彤彤,偶然闪过几点夕阳的金色光芒,晃过人的眼睛,转眼消失不见。

  “这里倒是个看夕阳的好去处,”林舒婉笑道。

  “恩,”薛佑琛立在林舒婉身边。

  他有心去拉一拉她的手。自是不敢唐突的,只敢靠近她的衣袖。

  不经意间,他的手背擦过她的手背。

  细腻如凝脂,薛佑琛心里窃喜,心跳一阵加速。

  薛佑琛心里自嘲,自诩世间大丈夫,谁想有一天,在一个女子面前,小心翼翼的,像做贼一样。

  他什么时候才能将自己夜里都肖想的女子,柔到怀里去。

  大周民风开放,男女并肩而立不是什么特别的事,但两人男的高大英俊如雪山青松,女的俏美窈窕如三月娇花,一对璧人般的引人侧目。

  吸引了众多路人目光,也吸引了正在护城河边的徘徊的薛佑龄。

  薛佑龄正失魂落魄的想着林舒婉的事,抬眼间便看到不远处并肩而立的一男一女。

  他一眼就认出那男子是他的大哥薛佑琛。

  他心下狐疑。他大哥一向杀伐果敢,冰冷如雪,怎么现在眉眼带笑,整个人都柔和许多。

  是因为他身边的女子吧。

  铁汉柔情,原来他大哥也有这样的一面。

  不过他身边的女子是谁?

  看着有些眼熟。

  薛佑龄仔细看了看,骤然变色。

  她是他的发妻林舒婉。

  怎么会?

  薛佑龄脚跟不稳,愣愣看着薛佑琛和林舒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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