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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这弃妇又厉害又撩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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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红袖缓缓起身,十分真诚的说道:“奴家爱诗词,得了这几句诗,心中欢喜,只苦于没有全篇。奴家在怡春院的的客人们也经常问奴家,剩下的诗句是什么。只是林小娘子守寡多年,奴家的客人们都是男子,不便前来相问。而奴家是怡春院中的低贱女子,贸然前来,又恐林小娘子责怪。

  奴家为了这几句诗,辗转难眠,茶饭不香。奴家犹豫再三,还是想来找林小娘子问上一问。

  还请林小娘子勿怪。”

  林舒婉对于这个时代的青楼女子没什么偏见。她们多是身世凄惨的可怜人,大多数都是被迫从事这一行的,有的是被卖到青楼的,有的是被家里牵连,充做官妓的。

  林舒婉见苏红袖说得十分真诚又谦卑,不忍拒绝,想想左右这几句诗句已经说出去了,把全诗吟出来也没什么,便说道:“苏姑娘,无妨,我告诉你就是。”

  苏红袖当即大喜,又结结实实给林舒婉行了个大礼:“那还请林小娘子赐教。”

  “好。”林舒婉点头。

  “林小娘子稍后,奴家小轿里备了笔墨。”

  于是,林舒婉剩下的句子背给苏红绣听。而苏红袖拿着毛笔,就着墙,把诗句记了下来。

  “这几首诗,当真凄婉动人,得了这几首诗,奴家几日不吃饭都可以,”苏红袖转向林舒婉,“林小娘子当真有惊世之才,能见到林小娘子是奴家三生有幸。”

  林舒婉见苏红袖误会,忙道:“苏姑娘误会了,这几句诗不是我写的,我只是在书上偶然看到的。”

  苏红袖说道:“奴家虽身份低贱,却十分喜爱诗词,古人时人的诗词看过许多,却从未见过这几首诗。若是这几首诗是前人所做,早已流传出去,何至于当世无人知晓?”

  “世上书那么多,总有些书被世人遗漏了,现在又恰巧被我看到了,”林舒婉解释道。

  苏红袖却完全不听林舒婉的解释:“莫非?莫非林小娘子有什么顾虑,所以才不愿承认做了这几首词。对了,林小娘子守寡多年,而这几首词都是闺怨词,诉说闺中寂寞苦楚,所以林小娘子有顾虑。奴家懂了。”

  不,你不懂,林舒婉心中大喊,她否认道:“苏姑娘,这几首诗词,确实不是我写的,真是我看到的。”

  “林小娘子其实不用有顾虑,林小娘子在诗中思念亡夫,诉说闺中苦楚,也没什么不妥的,”苏红袖说道。

  林舒婉好说歹说,苏红袖只是不信,固执的认定林舒婉是觉得寡妇就是要清醒寡欲,不能有闺怨,所以不愿意承认自己写了闺怨诗。

  直到苏红袖离开,林舒婉还是没能说服她。

  看着织云小轿一颠一颠的离开,林舒婉无奈的呼出一口去,没办法,误会了。

  ——

  晚上,林舒婉吃完晚饭之后,走到家中小院里,抬头看着柔和的月色,心里依旧在盘算着,有什么法子可以迅速赚到三百两银子,救出卢春妮。

  与此同时,怡春院一如往日的热闹。

  正堂中,一张八仙桌周围围坐了几个男子,几个男子每人身边都坐了一个衣衫单薄的娇俏美人。

  一个紫衫华服男子,醉醺醺地跟周围的几个同伴说话:“你们说今儿那南阳侯府的薛三爷还会不会来?哈哈哈,你们说这薛三爷莫不是不能人道?他经常来这怡春院,对满屋子美貌姑娘视而不见,就盯着一面面团扇瞅。”

  第15章 (捉虫)她是怎样的女子,让人心生敬慕

  “可不是?京城里都传开了,如玉公子薛家老三,以前从不逛青楼,近日却时不时到怡春院来。来了之后,不看姑娘,只看团扇。依我看啊,这薛老三,要么不能人道,要么就是喜欢,喜欢,”说话的人朝那紫衫华服男子挤眉弄眼,“那种清秀小倌。”

  “嘿,听说薛老三是没有侍妾的,就一个贴身小厮前后跟着,你们说会不会那小厮……,我还听说啊,薛老三把他的妻子休了,因为他那妻室偷人。你们品品,偷人?还不是因为闺房里寂寞,没人疼啊。薛老三没妾室,妻子还要偷人,这是为什么呀?品品啊。”

  另外一人说道:“瞧你们,越说越像这么回事。薛三爷来看团扇,是为了团扇上的诗句,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说起来,这诗句,还真是上佳之作。呵呵,不过么,我还是更喜欢看姑娘,又不是书呆子。”

  那人说罢,伸手在一旁姑娘的纤腰上摸了一把嫩皮,惹得那姑娘咯咯一阵娇笑。

  “你们说起那诗句啊,我倒想起来了,本来那诗句只有几句的,今儿我倒得了全篇?”又有一人一手搂着姑娘圆润的香肩,一边说道。

  “全篇?说来听听。”

  “好啊,我也是今儿从这怡春院的姑娘这里听来的。这全篇是这样的: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这人刚刚吟完这首词,聚在一起吃酒说话的这几个人,就听到一个清润有礼的声音:“劳烦这位兄台把刚才的诗句再吟一遍。”

  几个人听到声音,就一起抬头看过去。

  其中那紫衫华服男子,嚷道:“哟,这不是南阳侯府的薛三爷吗?今儿又来看团扇了?”

  薛佑龄站在这几个人旁边,一身月白色的直缀,腰间缀着白玉,整个人气质自然,朗月清风,和这几个醉醺醺的男人,泾渭分明。

  他不理会紫衫华服男子的调侃,只对那吟诗的男子说道:“还请这位兄台把刚才所吟的诗句再吟一遍。”

  薛佑龄举止温和,态度谦和,倒让这几个男子不知所错。

  这几个人虽已喝得半醉,也有些口无遮拦,但到底也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不好意思继续拿他说笑。

  刚才吟诗的男子轻咳一声:“咳,那我就给薛三爷再吟一遍。”

  薛佑龄听完整首词,俊秀的脸上露出几分克制的激动,他招来一个走动的老鸨子,取出一个金裸子:“还请这位妈妈,替我准备纸币。”

  老鸨子一见金子,眉开眼笑:“好说好说,薛三爷吩咐的老婆子一定办妥。”

  薛佑龄拿到纸笔,在正堂里,找了一张空着的八仙桌。

  他坐到八仙桌前,用老鸨给他准备的纸笔,趁着记忆还热,将刚才听到的词记录下来。

  记完之后,薛佑龄又走到刚才吟诗的那位男子旁边:“这位兄台,还有其他的全篇吗?”

  那吟诗男子又给薛佑龄吟了几首团扇诗句的全篇:“薛三爷,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多谢,”薛佑龄拱手一礼,回到那空着的八仙桌前,把刚才听来的几首词,用笔墨记下来。

  薛佑龄坐姿笔直如松,俊郎的五官神情专注,节骨分明的手握着一杆毛笔,手肘悬空于桌上,笔走龙蛇。

  这副专心书写的俊郎模样,忍得整个大堂中的姑娘们纷纷侧目,有几个姑娘眼中底浮出隐隐爱慕之意。

  薛佑龄记完这首词,拿起宣纸,便往外走。

  紫衣华服男子看道薛佑龄要离开,便嚷起来:“哟,薛三爷这就要走了,不看团扇了?”

  薛佑龄回了一句:“今日有事,就先告辞了。”怡春院的团扇他已经看得差不多了,好几次来,都没再看到新的诗句,现在,他得了诗词全篇,还需看什么团扇?这几首词,就够他细品上一阵子了。

  ——

  薛佑龄回到南阳侯府,一进听涛院,侍墨就迎上来说道:“三爷,您回来了,老夫人差人来说话,请您一回来,就去一次锦福院,老夫人有事找您。”

  薛佑龄颔首:“好,我这就去。”

  锦福院的厢房中,薛老夫人薛柳氏正斜坐在榻上,柳玉莲跪坐在她脚边,给她锤腿。

  “娘,侍墨说,您找我,”薛佑龄进了厢房。

  “佑龄啊,来坐,”薛柳氏招呼道。

  薛佑龄坐到薛柳氏的身边。

  “小表哥,”柳玉莲柔柔地喊了一声,继续给薛柳氏捶腿,她调整了一下跪姿,让自己的背看起来更直,脖子看起来更修长。

  薛佑龄点头道:“莲表妹。”

  “嗳,”柳玉莲低下头,似有娇羞之意。

  “我今儿叫你来,是收到了你大哥的家书,”薛柳氏说道。

  “大哥的家书上说什么?”薛佑龄问道。

  “说他要回来了,”薛柳氏说道,“三年前,他被皇上指派去北边儿戍边三年,保卫我们大周的江山。现在皇上让他回京了。”

  “这么说,大哥要回来了。”薛佑龄道。

  “恩,这三年来,我和你,还有你二哥,母子三人过的也自在。现在你大哥回来了,你大哥这人,你也知道,成天板着个脸,回来了怕是不好相处啊。”薛柳氏说道。

  “娘,您无需担心,”薛佑龄说道,“大哥就是为人严肃了些,没有旁的不妥的。”

  薛柳氏道:“我看你和你二哥,心里就觉得热乎,看到你大哥啊,到底是隔了层肚皮,总是有些不自在。好了,我就是知会你一声,你大哥要回来了,也没有旁的事,时辰不早了,你早些回去歇息吧。”

  “是,娘。”

  薛佑龄别了薛柳氏,回到听涛院,他当然没有休息,而是进了书房,点了灯,品读从怡春院得来的诗词。

  细品之后,薛佑龄大为赞叹。

  烛火摇晃,他对着书案上的一沓宣纸,看上面字字玑珠,心心中暗道,这绣坊的林小娘子,能写出这样的诗词,让人心生敬慕。

  也不知道这林小娘子究竟是怎样的女子?

  ——

  清晨,林舒婉收拾妥当后,像往常一样,去了织云绣坊。

  走到织云绣坊门口时,林舒婉听到附近有争执的声音。

  她辨认了一下,这争执声不是从绣坊里发出的,而是从绣坊旁边的一间铺子里发出的。

  林舒婉一时好奇,就走到了旁边的铺子。

  听清楚这争执声之后,林舒婉心头突然茅塞顿开。

  卢春燕的妹妹春妮有救了,她想到迅速赚三百两银子的法子了。

  林舒婉唇角往上轻扬,眉眼也开心的舒展开来。

  她之前怎么没有想到呢?要迅速赚到三百两银子,靠绣样创新是不行的,很容易被模仿。靠品牌效应也不行,在这个时代,口碑要花费极长的时间积累。

  然而,她作为一个现代人,有古人没有的优势,那就是技术。

  只要做好技术的保密工作,她可以靠前世学来的技术赚银子。

  而这项技术的原料,近在眼前。

  第16章 行商要当奸商,做人却不当恶人

  这是一家皮料店,发生争执的是皮料店掌柜和前来卖皮料的北狄人。

  从这二人的争吵声中,林舒婉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北狄草原辽阔,盛产牛羊,每年秋季,都会有许多大周的皮草商人到北狄收购羊皮。

  大周的皮贩子收购了羊皮之后,对羊皮进行加工,再运到京城,转卖给京城的皮料铺子,从中可以赚上一笔不小的差价。

  然而,大周商人在北狄收购羊皮时,会极尽所能压低价格。许多北狄牧民,对大周的羊皮贩子十分痛恨。

  眼下,这个和皮料铺子掌柜发生争执的,就是一个痛恨羊皮贩子的北狄牧民。

  不过,一般的北狄牧民,虽然痛恨大周的黑心皮贩子,但最后,还是会无可奈何的把羊皮卖给这些皮料贩子。

  而眼前这个小个子北狄牧民却偏偏不愿向皮贩子低头。他竟然自己运了一车子羊皮,从北狄运到了京城。

  千里迢迢,不知遇到了多少困难,终于到了京城。

  可是,他这一车子的羊皮,京城的各个皮料铺子却都不收。

  走到这家皮料铺子,掌柜的也不收,这小个子北狄牧民终于忍不住和掌柜吵起来了。

  掌柜不收这个小个子北狄牧民的货,也有他的道理。

  关键在于,皮贩子从北狄牧民手里收购了羊皮之后,会对羊皮进行加工。

  京城的皮料铺子从皮贩子手里买的货,是已经加工好了的羊皮,而小个子北狄牧民那一车子的羊皮都是没有加工过的,连羊毛都没有去掉,皮料铺子当然不肯收。

  北狄牧民也是有土方法加工羊皮的,但因为大周皮贩子向北狄牧民收购的时候,都是收购没有加工过的羊皮,所以这个小个子北狄牧民就以为,大周的皮料铺子也是收购没有加工过的毛料,哪知运了一整车毛料过来,到处碰壁。

  这小个子牧民拖着一车皮料在京城,哪里去加工皮料?眼见这一车皮料卖不出去,连来回的路费都赚不回来了,这就急了眼。

  脾气一急,他就跟皮料店掌柜吵起来了。

  林舒婉走到那气急败坏的北狄牧民前:“这位小哥,不要着急,你这一车羊皮,我都要了。”

  “姑娘,你说真的?”北狄牧民已经碰了一鼻子灰,无法相信突如其来的好运气。

  “真的。”

  林舒婉问了价格,从袖袋里取出银子,递给这个北狄牧民:“你推着车子,跟着我,把这一车羊皮料送到隔壁就是。”

  北狄牧民,接过银子,欢喜得差点要哭出来:“上天保佑,上天保佑,终于卖出去了。”

  他回过神,澄澈的眸子十分真诚:“姑娘,我这些羊皮都没处理过,连羊毛都没除去。”

  林舒婉笑道:“知道,我要的,就是这上好的羊毛。”

  北这狄牧民把一车羊皮送了绣坊门口,林舒婉让着北狄牧民把一袋袋羊皮从车上卸下来,放到绣坊的院子里。

  随后,林舒婉没管绣娘们好奇的询问,径直上了两楼,去找董大娘。

  ——

  “舒婉,你说的真的,羊毛可以做成衣衫?”董大娘惊讶问道。

  “不仅能做出衣衫,而且这做来的衣衫又轻薄又保暖又贴身,”林舒婉应道。

  大周朝没有羊毛纺线技术,更没有编织毛衣的技术。

  到了冬季,有钱人家就穿裘皮或者袄子,袄子的夹层里放着丝絮。贫苦人家就将苞米叶或者稻草弄碎了,放在袄子的夹层里。

  然而,林舒婉却知道羊毛可以剪下来进行手工纺线,手工羊毛又可以用来编制毛衣。

  前世,她家中是有家族企业的,做的就是羊毛纺织生意,林舒婉因为还在念书,没有参与经营,但从小接触,羊毛纺织的基本知识还是知道的,手工纺线的技术,以及手工编制的基本功也是有的。

  这古代,想搞现代化生产是不可能的。不过靠手工,也勉强能把羊毛线纺出来,把羊毛衫织出来。

  就是靠手工的话,要费人工,然而人工,这就有现成的,这一屋子绣娘,各个都是手巧的,连刺绣都能做,纺羊毛线,织羊毛衫都不成问题。

  “又轻薄,又保暖,还贴身?”董大娘还是有些将信将疑。

  林舒婉峨眉一抬,也不怪董大娘不敢相信,古人过冬一直是个老大难问题,每到冬天,就会有很多穷人冻死,富人就靠躲在屋子里燃炭盆,烧地龙,一但出门就要穿得十分厚重:“恩,这可是过冬的宝贝,做出来之后,定能卖个大价钱。”

  “大价钱?一件能卖多少?”董大娘问道。

  林舒婉“我估摸着一件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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