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之奋斗-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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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宁大庄刚开始是不乐意的。虽然他对宁若兰不像对宁若梅那么稀罕,可到底也是自个的闺女,没得见大闺女刚刚过得好点,他就急忙火促的跑过来跟她说一块挣钱的。
只是宁大庄自个想得挺对,但是耐不住张氏成日巧嘴活舌的在他耳朵边巴拉巴拉。说的都是些“大松可是儿子,若兰再好那也是嫁出去的姑娘,你见哪家姑娘嫁出去了还向着娘家的?”、“我听人说老景家卖的辣白菜那可是如兰想出来的,咱白叫老景家得了这么大的便宜,就是过去说让若兰教咱做,老景家也不敢说啥,他们理亏呢。”、“咋的也得给大松讨个好人家的姑娘,将来的孙孙可是姓宁的。”
于是宁大庄动摇了,继而觉得张氏说得很对。若兰再咋好,也嫁了人,将来生的儿女那也是人家老景家的,凭啥叫若兰给老景家挣钱,让他们过得红红火火,而他这个当爹的却成日累死八活的挣不了几文?
“若兰啊,爹知道是为难你了,只是大松好歹是你弟弟,你能给婆家挣钱,也多少顾着点你弟,成不?”
宁若兰抬眼看向宁大庄,到嘴的质问差点就冲出来。果然有了后娘就有后爹,瞧瞧这说的什么话?!
宁松原先并不知道他们今个来是干嘛的,真的以为是爹娘想姐了,可是听了这大半天,宁松终于听明白了张氏的来意,顿时脸臊得通红,急得瞪着眼珠说:“爹!娘!”
张氏瞪了眼宁松,摆着手叫他不要说话。“没你说话的份,老实呆着。”
宁若兰低下头,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再抬头时脸上却是一副很为难的神情。
“爹,你也说了,我都是嫁出来的姑娘家,你以为我和惊蛰每日里累死八活的挣钱是为啥?景家老屋那头一个月要我们交五十文的奉养银子,我和惊蛰不想方设法的挣钱,哪来的银子给?”
“啥,五十文?他们咋不去抢啊!”
是啊是啊,所以你就去找他们吵吧,最好能替她把这五十文给省了。
张氏是头一回听说这事,顿时炸了。乖乖,五十文!还每个月都给,这老景家也太能抠钱了。一想到宁若兰要每个月给景老头他们五十文,张氏就扯心扯肺的疼,对景家老屋那头更是看不上眼,一肚子火气。
“若兰,你别怕,娘和你爹去给你讨个公道,哪有这么欺负人的!就他们那德性,我看每个月给十文都多了,还五十文,成天得吃啥要一个月花五十文啊。”
宁若兰表情更加为难,细看似乎还有些害怕,张氏更是很铁不成钢,你说说你搁家里这幅样子还行,这都嫁出来了咋还这么窝囊!难怪被老屋吃得死死的,就你这模样不欺负你欺负谁去?
“娘,姐他们能给那边奉养银子,那也得给你和爹吧?”宁若梅喝口水,吊着眼梢阴阳怪气的说。
哎哟,宁若梅你脑抽了吧?还是说你才是那个穿来的,讲究婆家娘家一视同仁?病得不轻!
“胡咧咧!”
宁大庄斥了句,掏出旱烟袋点燃,开始闷头抽起来。
张氏兀自在哪叨唠着五十文太多,车轮话说过来说过去的,可就是没见她挪屁股去找老屋算账。嗤,张氏也就这么个能耐了。搁家里是老大,出去就缩了。嘴巴上说得再厉害,可就是不敢真的找过去。窝里横!
宁若兰听得异常烦躁,再不想再和他们磨叽。于是阴着脸出门把石磨搬了进来。
张氏嘴巴张得能塞个鸡蛋,眼睛瞪得像铜铃,傻了吧唧的看着宁若兰轻轻松松的把百十斤的石磨就这么从屋外头给抬进屋里,末了,还呲着白牙,冲她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
张氏猛然打个哆嗦,接着又看见宁若兰去厨房拿了一副掌宽的厚实扁担,心里抖了抖,眼珠子在石磨和扁担间来回转动,连看都没敢看宁若兰。
“那,那个既然这样,我们就先回去了,天冷路滑的,呵,呵呵。”
“哦,那爹娘你们慢走啊,我就不送了。这石磨不太好用,我得磨磨。”
宁若兰微微笑着,手里拿着扁担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你忙,你忙。”
张氏拽着还想张口的宁若梅,当先几步出了门。宁松在后头满脸惊讶的看了看宁若兰,嘴巴张了张,最后却啥也没说,低头跟在后面走了。宁大庄抓着烟杆,出门前说:“若兰啊,有空和惊蛰回去看看,啊。”
宁若兰淡淡嗯了一声,连话都不想说。
张氏今个只是被她突然显示的大力气一时震住,慌了神。可等张氏反应过来后,就不会这么好骗了,毕竟她是不可能对张氏动手的,悲催的以孝为天,即使是张氏这样狠毒的后娘,她也动不得手,想想真是憋气。
宁若兰现在恨不得是在前世,对着张氏这样的人,看她不揍丫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之噩梦
张氏回到家就病了,接着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梦里宁若兰就是个三头六臂的妖怪。之后再见宁若兰,张氏总控制不住先抖一抖
景惊蛰:(纳闷)媳妇,丈母娘得羊癫疯了?
宁若兰望过去一眼,张氏抖的更厉害。
“被羊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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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来年的大事
这头宁若兰和后娘张氏斗智斗勇,那头王氏挎着个篮子,里头装着十来个鸡蛋,扯着铁蛋回了娘家,正和亲娘俩嘀嘀咕咕。
“你说你就傻!那景惊蛰再能耐,他也是景老头的儿子,儿子养老子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可五十文就够多的了,再多村里人不得说闲话啊?”
王氏嘴里磕着瓜子,一边吐皮一边皱着眉说。
春花娘咬断手里的线,在炕上把鞋垫子铺平,仔细检查绣得花样,听王氏这样说,就抬头伸手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
“宁若兰嫁过来多久了?”
“有四五个月了吧。”
“有动静没?”
“动静?”王氏迷茫的看向她娘。
春花娘非常无奈的叹口气,“动静!”说着拍拍自个的肚子。
“哦。”王氏恍然大悟,“没听说呢,不过这有啥关系?”
“有啥关系?我问你,铁蛋多大了?”
“五岁啊。”
“那你是不是要送他去乡塾啊?”
“我们哪有银····”王氏急忙开口。
春花娘撇她一眼,打断她的话,说:“景惊蛰作为铁蛋的大伯,且自己又没子嗣,为铁蛋出点银子不是应该的?”
王氏微张着嘴巴,上面还沾着点瓜子皮,细细想了一会,接着高兴起来,连连笑着点头:“是该,怎么不该。嘿嘿,娘,还是你厉害。”
“哼,指望你,能得几个钱!”春花娘得意,接着脸色一正,说:“还有一个事,你大哥说看见惊风老往村西头去,你可得着紧点,那边可是住着个冯寡妇呢。”
“景惊风没那个胆子啊。”
王氏没太往心里去,可到底在心里留个疙瘩,后几日下死劲偷偷查探几回,却发现景惊风一点异常都没有,她也就丢开手,开始专心琢磨怎么从景惊蛰和宁若兰手里抠钱。
景惊蛰和众人直到下晌才回来,一行六个人,撵到一窝灰毛兔子,一共七只,全都肉肥毛丰
,每人分到一只,余下一那只,却被众人死活让给了景惊蛰。
“没有你,今个咱们可能啥也弄不到,还白累一场你就别跟我们撕巴(推让的意思)了。”
“你不要,我们以后可就不好厚脸皮再跟你一起上山。”
“惊蛰,拿着吧,这是你该得的。”
最后,杨二哥也说话了。景惊蛰只好道了谢,提着两只兔子回了家。
宁若兰并没有和他讲娘家人来过,见他回来,只是急忙给他打水洗手洗脸,张罗饭菜。景惊蛰狐疑的看着堂屋里放着的石磨,还有立着的扁担,琢磨着媳妇把它们放在屋里是想干啥呢?想了想,不禁黑线的猜测:难不成媳妇在家,闲着没事练力气?越想越对,景惊蛰偷偷弯了弯手臂,看到胳膊上隆起的硬块,这才满意又放心。
嗯,晚上还是再跟媳妇表明一下,他是有力气的。
宁若兰完全不知道石磨和扁担叫景惊蛰误会那么多,而且连带着晚上又被折腾了大半夜,此时她热好饭菜,正招呼景惊蛰吃呢。
“明个我去县上把兔子卖了,顺便买些年货,你去吗?”
宁若兰想了想,“我不去了,马上要到除夕,家里要大扫除,还要准备过年的吃食,你早去早回,买只鸡,买条鱼,就行。”
景惊蛰笑着点头,夹起粘豆包吃了一大口,心情格外的好。往年除夕除了在兵营的几年,他回来后都是回老屋去过,虽然他也是爹娘的儿子,可在老屋,总感觉自己是个外人。吃得稍微多一点,王氏就摆脸子,借着铁蛋指桑骂槐,他算是受够了。不过从今年开始,就再也不会一样了。他娶了亲,有了媳妇除夕夜他只要陪着媳妇就够了,再也不用去老屋受冷眼,看脸子。
第二日一大早,景惊蛰就带着两只肥兔子去了县上。宁若兰一人在家,绑个深蓝色巾子在头上,拿着把大扫帚,开始过年前的大扫除。
景惊蛰提着兔子径直去了上次卖野猪肉的酒楼,掌柜的见是他,很痛快的给了每只四十文的高价,景惊蛰揣着八十文铜钱,加上出门前宁若兰给的二百文,打算去把宁若兰交代的东西买齐。这边刚刚出了酒楼,还没走两步,就听到后头传来一声惊喜的招呼。
“惊蛰!”
景惊蛰回过头,见后面站着一个身穿雨过天青色棉直缀,头戴蓝色方巾,留着短髭、人高马大的男子,正冲着他满脸惊喜的笑容。
“铁锤!”景惊蛰辨认了会儿,忽然指着他,大笑着喊出来。
“哈哈哈,没想到碰到你,我一瞧背影就认出来了。”
铁锤上前大力锤了景惊蛰几下,“走,跟兄弟喝几杯。”
说着就揽着景惊蛰又进了他刚才出的酒楼。二人在二楼临窗的位置坐好,铁锤眼睛不眨的点了五六个荤菜,又叫了一壶韶州黄酒。
“看不出啊铁锤,你发达了嘛。”
铁锤直起身子拿着酒壶给两人面前的酒杯满上,神色微微的得意,口气却还挺谦虚:“也谈不上,只是到底比之前的日子要好过得多。要不是你当初死活不留下来,今日也不会比我差多少。”
景惊蛰笑而不语,只是举起酒杯冲他示意,二人默契的一口闷完。
“我不是那块料,脑子应付不来。”
“和别人说这话还行,和我?省省吧,你要是脑子不好,那我不成痴傻了?”
点的菜陆续上来,红烧鱼块、酱闷猪头肉、红烧猪肘、木须肉和一个大盆的小鸡炖蘑菇,一个个分量十足,都是很实在的荤菜,肉足,家常,很适合他们这样的汉子下酒。
“来,放开了吃,咱这么久没见,你可别跟我生分了。”
景惊蛰的回应则是夹起猪肘子,大口咬下去。
铁锤哈哈大笑,“得,我小人了!来,干。”
酒至半酣,景惊蛰问起他怎么到松江县来了,铁锤夹一筷子猪头肉三两下嚼巴完,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这才向前凑近身子,压低声音说:“我不是搁香州凤川县县太爷手下做个头役吗?一个月前,我们老爷得了调令,要他来松江县做县太爷呢!我这是替我们老爷事先来瞧瞧,别人还都不知道呢。”
“这儿的县太爷要换?为啥呢?”
景惊蛰真是吃了一惊,如今松江县的县太爷虽平庸,可并无大错,为官也不算贪婪,这要是换个重利盘剥的,他们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你们县太爷为人····”
铁锤哧溜一口酒,笑着对他摇摇头:“你放心,我们曹县爷虽不是啥两袖清风的人物,可也不是那种重利盘剥之辈,这次之所以要调曹县爷来,实在是为着以后通关之事做准备。”
“铁锤,想不到你如今说话倒像个读书人啊。”景惊蛰真心为他高兴,自个兄弟出息了,他看着也舒坦。
铁锤被景惊蛰刚才那么一说,有些不好意思的抓抓头,说:“嗐,别提了。师爷嫌我们都是大老粗,说话办事不懂转弯,怕带出去办砸县太爷的差事,硬逼着给我们讲了一年的学,我是头昏脑胀啊,别提多遭罪。不过,这见识一多,嘴皮子还真练出来了。”
“你刚才说,通关,是啥意思?难道····”
铁锤这回更是谨慎,把椅子搬到景惊蛰身边坐下,凑近他嗓音低低的解释:“我这是听我们县太爷无意中说漏嘴才知道的,记得我们搁兵营的事吧?那些仗可不是白打的,那头穷得掉渣,这不终于服了软,对着我朝称臣纳贡,那关不就开了。”
景惊蛰听了沉默不语,他在想别的。
铁锤挪回去,大口吃肉,“惊蛰,以后兄弟来了松江,咱可就能经常见面儿。对了,你已经成亲了吧?”
景惊蛰脸上不由泛起一抹笑容,点头:“嗯,成亲几个月了。”
“呦呵,等我年后过来,定要去你那吃一顿,叫弟妹好生准备啊。”铁锤冲景惊蛰举起酒杯,扫了眼他额上的伤疤,促狭道:“咋样,弟妹等你这么多年,你的模样没吓到人家吧?哈哈哈。”
景惊蛰笑笑没说话,也没反驳。他一时间很不想叫铁锤知道他如今娶的并不是之前定亲的姑娘,仿佛没人知道,宁若兰就是那个一心等他回来成亲的未婚妻,这么多年矢志不渝,忠贞不改。他喜欢这么想,也希望别人这么想。
“你呢,不会还没娶吧?”
“嗐,我不急,这几年东奔西走也定不下来,所幸先不想。”
景惊蛰冲他举举杯:“老大不小的,该成亲了。娶了媳妇有人张罗饭菜、暖被窝,你就知道好了。”
铁锤冲他不怀好意的笑笑:“娶了媳妇,美啦?”
景惊蛰和他一个兵营出来,自然晓得他笑容的含义,倒转筷子敲过去:“那是你弟妹。”
“哈哈哈哈,玩笑话玩笑话。”
铁锤有要事在身,不便多做耽搁,两人吃完饭,约好年后再见,铁锤就大步告辞了。景惊蛰脑子里响着的都是铁锤那句“通关”的话,越想心里越激动,如果这事真成了,那他就能趁机做一番事,谋划好说不定还能大赚一场,那时就不用媳妇这么劳累,他就有钱把媳妇养得白白胖胖,再给他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娃子,也可以理直气壮的叫媳妇搁家相夫教子,只围着他一人转,想想就美。
买齐东西,景惊蛰脑子还转着刚才的念头,心不在焉的走在路上,就连路口走岔了都没发现。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之早上的秘密
连着几天宁若兰都发现景惊蛰起的忒早,却不知在干啥。这日,景惊蛰又偷偷天不亮就爬起来,宁若兰打个哈欠,躲在后头。
院子里,景惊蛰把石磨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
宁若兰黑线。
第49章 诡异
这是条安静的小岔路,景惊蛰走了大半天才发现路走错了,一时汗颜。正想掉头回去,就听到从巷子口那传来一道有些熟悉的说话声,景惊蛰拧着眉悄悄靠近,探头一看,果然是她。
叶府那个夫人身边的贴身丫鬟,秋染!
景惊蛰一时惊讶,不小心碰到旁边放着的木板,“哐当”一声,木板倒在地上。惊动了巷子口那边的人。
话说秋染正恭谨地对着一辆黑色车篷的马车回着话,听到这么大的动静,先是吓了一跳,接着一抬头,双眼就愕然地和景惊蛰对上了。
“是你?你怎么在这?”
景惊蛰心道我还想问你这句话呢。不过谨慎的他先是打量了一下周围,见除了秋染外,周围并无他人,只马车上坐着一个赶车夫,而马车内的情况不知道,也不清楚里面有几个人,都是谁,是干什么的。只是,看秋染的态度,景惊蛰猜到里面的人肯定非富即贵。怪了,秋染是叶夫人的贴身丫鬟,怎么私自跑这里来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