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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掌家弃妇多娇媚-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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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果真如此,恩,那,它是怎么找到你的?”乔玉妙问道。

    “这鹰受过特殊的训练,军中有秘法让它找到自己的主人。我是这鹰的主人,它自会找到我,但是换个人,它就找不到。”齐言彻认认真真的解答起来。

    “那,那,”乔玉妙换了个姿势,趴在齐言彻的胸口,抬着头,一双桃花眼透着好奇,“这鹰平日里是被关起来的吧,若是你的手下没有放鹰出来找你,那可怎么办?”

    齐言彻笑了一笑,摸了一把乔玉妙如绸缎般的青丝:“我手下之人,跟随我多年,战场同生共死,早有默契。我被关入宗人府,他们必会将鹰带到宗人府大牢附近,然后,把鹰放出来的。”

    乔玉妙又转了身:“原来是多年战场同生共死的默契。我还想问问,就是,如果牢里,没有笔墨纸砚的话,那你们怎么飞鹰传书呢?”

    齐言彻搂到她的腰:“我怀中有一管细笔和一小块墨,至于清水和纸,可以就地取材。没有纸的话,身上撕下一块衣料,也是可以的。”

    乔玉妙抬起头,单手托着腮:“你每天都随身带很多东西吗。”

    “也不是很多,以前在战场上,火石,匕首,伤药,小巧笔墨,盛水的小竹筒之类的,都是必须随身带着的,“齐言彻淡淡说道,“如今,倒是习惯了。”

    “倒也真不容易。”乔玉妙点了点头趴回他怀里,在他怀里蹭了一蹭,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

    齐言彻被她这样在怀里蹭过来蹭过去的,眼神便暗了下来,胸口一团火便煨了起来。

    只是,现在他们在宗人府的大牢里,万事不便,齐言彻也只能这样抱着她,受着小火慢炖的折磨。

    两人就这么和衣而睡。

    半夜里,乔玉妙正睡得模糊,被齐言彻的动静弄醒了。

    她眼睛撩开了一条小缝,朦胧间,就看到齐言彻轻轻的把自己从怀里抱出来,抱到床上,让她自己睡好。然后,他轻手轻脚的起了身,坐到了桌子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乔玉妙心里疑惑,开口问道:“言彻,你怎么起来了,是有什么变故吗?”

    齐言彻握着茶杯的手一顿,呼出一口浊气:“没有,你安心睡吧,我无事。”

    “睡不着?担心?”乔玉妙问道。

    齐言彻将手中茶杯里的凉茶一饮而净,幽幽说道:“身子燥热难挡。”

    他正当年纪,身体又好,血气方刚的。

    这会儿,他们才是新婚燕儿,他刚刚尝过那销魂滋味,那翩然若仙的感觉,现下,他怀里抱了个软绵绵的身子,让他如何受得住?

    可惜,现在在宗人府的牢中,这铁门从外头锁着的,随时都会有人进来。深夜提审,也是经常会发生的事情。今儿是他们进宗人府的第一个晚上,若是他同她行房,万一那宗令想来个深夜提审的话,那狱卒进来带人,被撞见了,可如何是好?

    齐言彻浑身燥热,实在难以入眠,这才起身喝杯凉茶,去去火气。

    乔玉妙脸一热,嗔了他一眼,咯咯笑了两笑,随后她便闭了眼睛,继续睡觉去了。

    刚睡没多久,她就落入一个坚持的怀抱。

    齐言彻紧紧抱了抱他,在她唇狠狠吮了一口,搭在她腰上的手也收紧了,用了些力。

    他突然想到婚前,他因为一时忘情,用力过头,把她弄疼了,急忙松了手:“这样会弄疼你吗?”

    “这样不疼的。”乔玉妙应道,声音婉转娇美。

    “恩,”腰上的手,又加重了一些力道,他哑然问道,“那这样呢?”

    ……

    忍着性子,慢慢摸索着恰当的力度。

    ……

    直到,他是在无法忍住,狠狠抱了抱她,然后迅速松开,躺在她身边,离她一寸距离……

    ——

    而此时,郁前德快速走进一条小巷子里,进了一扇不起眼的小门。

    “郁宗正来了。”屋子里的男人转过身。

    “乔大爷啊,是我,”郁前德打了个哈哈问道,“乔大爷约我深夜到此处,是为了什么事啊?”

    乔渊从怀里取出一个信封,递给了郁前德:“郁宗正,你看看吧。”

    郁前德狐疑的看了一眼乔渊,又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信封,他一边伸手接过,一边讶异的问道:“哦?这是何物?”

    乔渊和气的笑着:“请郁宗正打开。”

    郁前德把信封开了个口子,往里一看,信封里装的全都是银票,看这架势,里头应该有两三千两。

    他心一惊,手一颤,抬头看着乔渊,三角眼里有讶异,也有贪婪:“乔大爷,这是要……”

    乔渊的目光也在这信封上扫了一眼,他心里有些肉痛,他是最喜欢银子银票的,平时他连自己的妾室都不想多花上一两银子,如今却要生生的拿出两千两,来打点眼前这个赌鬼。

    可是他父亲交代的事,他却不敢不从,乔梁想要到宗人府疏通关系,让人在狱中给乔玉妙一点颜色看看,让乔玉妙在宗人府吃点苦头。而宗人府看管牢狱的,就是这个郁前德了。

    乔渊和乔梁父子二人,在暗底调查过这个郁前德,知道这郁前德是个十足的赌徒。

    是赌徒,就需要赌资,是赌徒,就必然爱银子。

    对于这样的人,给他银子是最直接,也是有效的法子。所以乔渊和乔梁父子一合计,便用了贿赂这郁前德这一招。

    “乔大爷这些银票是……”郁前德瞪着三角眼,看着乔渊。

    “这些银票都是我们乔家备来给郁宗正的。”乔渊说道。

    郁前德握着银票的手又是一颤,手心也开始发热起来。

    他一个宗人府的宗正,正常的俸禄,一个月也就二十几两。平时他去赌坊,也只能是小赌一场,有时候三下两下就输光了。若是有这几千两银子,他还愁什么本钱?只是这么多银子该怎么拿……

    郁前德三角眼弯了弯,嘴角歪着,露出个笑来:“乔大爷,无功不受禄,这么多银子,这是要我……要我……啊?”

    乔渊笑了一笑:“郁宗正是明白人,我也不绕弯子了,乔玉妙已经下了宗人府大牢了吧。”

    郁前德眼睛一眨:“镇国公夫人?哦,是的,今儿早上被我带回去的……。”

    乔渊说道:“这些银两就当是我们宣平侯府孝敬您的,还劳烦郁宗正帮个忙。”

    “要我做什么?”郁前德问道。

    “既然已经下了牢,那就让乔玉妙在宗人府吃点苦头,这苦头么,当然是越大越好,越痛苦越好,这些手段多得是,郁宗正不会不知道的。”乔渊面带微笑。

    “对于这些,”乔渊接着说道,“郁宗正可是行家里手啊。”

    “这……”郁前德迟疑了一下,看了看手中的信封。

    “郁宗正为我们宣平侯府办事,我们宣平侯府必然不会亏待你。郁宗正手里的这些只是一半,事成之后,还有另外一半……”乔渊说道。

    郁前德咽了口唾沫,说道:“乔大爷此话当真?”

    乔渊说道:“自然当真。”

    “除了这些,还有另外一半?”郁前德问道。

    “一文不少。”乔渊颔首。

    郁前德握着手中的信封,想着里头的银票,心砰砰的跳得厉害,他一咬牙:“好,这趟给乔家做的差事,我办了。”

    “好,“乔渊对着郁前德拱手一礼:“如此,某恭候郁宗正的佳音。”

    ——

    郁前德怀揣着两千两银票回了宗人府,心情即是忐忑又是兴奋。

    他一回到宗人府,便立刻去了乔玉妙和齐言彻被关押的牢房。

    齐言彻听力本来就好,这会儿,因为美人在怀,跟本睡不踏实。他听到外头有声音,就立刻坐了起来,推了推熟睡中的乔玉妙:“玉妙,醒醒,有人来了。”

    乔玉妙从睡梦中醒过来,双眼半睡不醒,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

    牢房的门被打开了,郁前德走了进来:“镇国公夫人,跟我出来吧。”

    齐言彻伸手一拦。把手挡在郁前德身前:“郁宗正,这么晚了,要我夫人出去,是为了什么事?”

    郁前德三角眼一瞪,说道:“国公爷,宗令明日要审问夫人,我这当宗正便要连夜做一些笔录,明日,我也好呈给宗令大人看,宗令大人也好根据这些笔录来问话。”

    “郁宗正,倒是勤勉,白天没有想起来要问话,这深更半夜的,突然就想起来要问话了。”齐言彻说道。

    郁前德嘿嘿一笑,说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郁前德也要是尽忠职守的臣子。镇国公夫人,走吧。”

    齐言彻摇头说道:“不行。”

    郁前德气结:“你,你,国公爷,你莫要多事,你莫要妨碍我公务。”

    “好,”齐言彻说道,“既然如此,我便和夫人一起去,既然,要做笔录,我便一起去,若是夫人说的不够完整,我还可以补充。”

    郁前德呼出一口气:“嗳,国公爷,你这不是妨碍我公务吗?”

    “我同夫人一起,有什么不完整的,我还可以做一些补充,如何就是你妨碍公务了?还是郁宗正,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不便与我知晓?”齐言彻问道。

    “我哪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镇国公,你莫要血口喷人。”郁前德被说破了心思,狗急跳墙,语气也急了起来。

    “好,那我就同夫人一起去。”齐言彻沉声道。

    “你……”郁前德心中气结。他收了乔渊的银票,乔渊让他给乔玉妙一点苦头吃,他便想着随便找个机会,把乔玉妙带到审讯堂去,给她动点刑什么的,让这镇国公夫人,吃上一些皮肉之苦,他也好去拿剩余的两千两银子。

    可是现在,镇国公挡在他的面前,跟本不让人靠近镇国公夫人,更不要说带去审讯堂受刑了。他还口口声声说要一块儿去笔录。有镇国公看着,他一个宗人府的宗正,那里敢当着他的面,对他夫人用刑啊?

    郁前德心中有气,说话,便有些快了:“镇国公,镇、镇国公,我要问的是你夫人,又不是你,你做什么非得去啊,镇国公,你再这么妨碍公务,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齐言彻冷声道:“若是郁宗正想动武,守夜的这几个衙役,呵,郁宗正可以试试。”

    齐言彻顿了顿:“还不走吗?郁宗正现在又不想做笔录了?”

    郁前德一甩袖子:“走就走,走。”

    郁前德心里发苦,郁闷得不行。今儿,他真是碰到克星了,这镇国公发了什么疯,什么事都要跟镇国公夫人一起,害得他都没有办法下手。

    他收了乔渊的银子,乔渊让他暗中对付镇国公夫人,可是镇国公这么一副护妻的模样,看来他是跟这余下的银子没有缘分了。

    郁前德趁齐言彻不注意,悄悄的瞪了他一眼,都是他害得他没了那剩下一半的两千两银子了。两千两银子啊。两千两银子啊。

    至于,他已经收到手的那两千两银子,他收了就收了,断断没有退回去的可能。

    他明儿就去赌坊,好好的赌他一场,试试自己的手气,说不定,运气好,一下子就可以发一笔大财。

    郁前德把乔玉妙和齐言彻带到了审讯堂。

    他本来是想把乔玉妙带出来以作笔录之名,让她受些刑,吃些罪的,没想到齐言彻非得跟出来。

    郁前德问乔玉妙问题,齐言彻就在一旁盯着他,神情严肃,眸光冰冷。他撇见齐言彻的目光,就是吓得一哆嗦。

    最后,郁前德只好随便问了几个问题了事,问完之后,就又带乔玉妙和齐言彻回了牢房。

    经过这么一折腾,齐言彻倒是也真困了,搂着乔玉妙一块儿睡着了。

    ——

    几日之后。

    晚饭过后,皇帝景宏在御书房里看奏折,在他的面前,摊开着摆着两份折子。

    一份是宣平侯乔梁的,一份户部侍郎田禄的。

    宣平侯乔梁的折子,写的是万卷书图书馆以“讲座”之名,为结党营私提供场所和庇护。折子里写明了结党营私官员文人的名单,以及人证的名单。除此之外,还有几分书信,书信的内容都提及了关于“讲座”结党营私的事情。

    户部侍郎田禄的折子,写的是国子监学生写了一份联名书,说是国子监的许多学生都是听过万卷书图书馆“讲座”,讲座内容均是吟风弄月,谈论诗词歌赋,连时事都没有涉及过,何来的结党营私?

    而且万卷书图书馆可以让平明出身的读书人,也有机会博览群书,这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应该发扬光大,若是因为一件冤案而封馆,岂不可惜?

    这联名书也不知道是谁的手笔,字字珠玑,条例清晰,写的非常有说服力。

    在联名书之后还有大约几十个国子监的学生,全都是平民出生的举子。

    景宏看着桌子上摆着的两份奏折,叹了一口气。

    “皇上,不如歇息一会儿吧。”一旁伺候的凌素馨说道。

    景宏在批折子的时候,喜欢让凌素馨在一边笔墨伺候,红袖添香。

    因为每日都陪着景宏在御书房里批折子,所以凌素馨对前朝大事多少有些了解,万卷书图书管这件事情,她也是知道。

    不过,凌素馨为人谨慎,对于前朝发生的事情,她一向是不发表什么意见的,景宏批折子的时候,她也不会说话打扰。

    这会儿,她看见景宏盯着两份折子看了快有小半个时辰了,这眉头也锁了小半个时辰。见他终于叹出一口气,她才忍不住出言相劝:“皇上若是烦心,那歇息一会儿也好的,说不定歇息好了,就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景宏搁下朱砂笔,抬起头:“这事儿,素馨,你怎么看?”

    “皇上是问……”凌素馨说道。

    “万卷书图书馆的事情。”景宏说道。

    凌素馨抬眸,说道:“臣妾一介妇人,前朝的事儿哪里懂得?”

    景宏说道:“知你聪慧,有什么想法就说什么,不用有什么忌讳,朕先恕你无罪了。”

    凌素馨想了想,柔柔的微笑了一笑:“好,那臣妾就说说,要是说的不对,皇上莫要怪罪。”

    “说吧。”景宏道。

    “恩,俗语说,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宣平侯的折子和户部侍郎的折子,各有各的说法,各有各有的道理。”凌素馨说道,“一个有人证有物证,一个有联名书,联名书上有那么多人的签名,算起来也是很多人证了。臣妾愚钝,倒是无法分辨真假。”

    凌素馨接着说道:“只是,臣妾想,如今天下读书人,尤其是那些平民出生的读书人,莫不感激皇上,对皇上感恩戴德。这是因为皇上开了恩科,给了他们改变人生的可能。且不说那万卷书图书馆如何,只说那结党营私。

    若是他们真的结党营私也就罢了,若是没有的话,皇上,这冤案却是万万不能有的。一旦冤枉了那些文官文人,冤枉了万卷书图书馆,那可能会让天下平民出生的读书人感到沮丧失望的。”

    “皇上,臣妾,不知道这两张折子谁真谁假,谁对谁错。臣妾只知道,这案子一定审得仔仔细细的,千万不能冤枉了那些从科举考上来的学子们。”凌素馨接着说道。

    “恩”,景宏沉吟了一下,说道,“你说的有理,明日我就传宗人府的宗令和刑部侍郎,一起来问问,这案子如今审理的怎么样了。”

    景宏和凌素馨正说着话,门外有太监说话:“皇上,丹悦公主求见。”

    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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