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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韩娱之秘密讯息-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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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注意穿什么西装,戴什么领带。再加上这么与一位女性定期的约会,想来已经是很久违的了。

这是沙罗第一次送给他礼物,作很高兴。作想,也要问问沙罗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为此准备些礼物,这件事可得好好记在脑子里。他又一次道了感谢,把旧领带叠好放在了西装口袋里。

两人身处位于南青山那一带大厦地下的一家法式餐厅里。这家也是沙罗所熟知的餐厅。并不是什么显摆铺张的店,料理和红酒的价钱都相对不那么奢侈。感觉类似于休闲的小餐馆bistro,但相比下桌子摆放得更宽敞舒适,能够好好静下心来说话。店员的服务也很亲切。他们点了瓶红酒,一起研究着菜单。

沙罗穿着的是细碎花的连衣裙,外面披着件开衫毛衣(cardigan),两件看上去都品质上等。作当然不知道沙罗拿着多少的工资,但她好像很习以为常在衣服上花钱。

沙罗一边吃饭一边聊着新加坡的工作的事,与宾馆的谈价,选择饭店,确认交通设备,安排各类活动项目,核实医疗设施……要开发一个新的旅游项目,所要做的事多的能堆成山。为此准备了长长的检查清单,到当地挨个确认清除。需要亲自跑去所在地用自己的眼睛来一个一个地明确各处细节。这种工作顺序很像建造新的车站。作听她这么说着,越发明白了沙罗是考虑周全而有才干的专业人士specialist。

“近期应该还要再去那边一次。”沙罗说道。“你可去过新加坡么?”

“还没有过呢。其实我基本就没怎么离开过日本。因为工作关系根本没有出国出差的机会,而且自己一个人去海外旅行也嫌麻烦。”

“新加坡那地方也是很好玩的哟,有很多好吃的,很近的地方就有极好的观光景点。要是能带你游览就好了。”

作想象着要是能和她一起去国外旅行,该有多好。

作照例只喝一杯红酒,沙罗把那瓶酒剩下的都喝了。她好像是很会喝酒的体质,不论喝多少脸上都显不出。作选了炖牛肉的料理,沙罗点的是烤鸭。吃完主菜maindish后,她很是犹豫还是点了点心,作点了咖啡。

“上次和你见过之后,我想了很多。”沙罗喝着最后的红茶这么开口道。“有关你高中时代的那四个友人,那亲密无间的共同体与那份化学反应。”

作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等着她后面的话。

沙罗说道,“那个五人组的故事实在让我很感兴趣,因为那是我所没经历过的。”

“那种事本来就是不要去经历的为好吧。”作说道。

“因为最后被伤害了么?”

他点点头。

“我明白你的心情。”沙罗眯起眼睛说道。“但是就算到最后被那么对待,你大失所望了,但对你来说和他们的相遇总归还是好事,我有这么种感觉。人与人的心之间,那么毫无缝隙的连结维系在一起,可不是常有的事啊。而且这种连结是发生在五个人之间,更是可以称得上奇迹了吧。”

“这的确是近乎奇迹的事,发生在我身上也一定是好事吧。你说的没错。”作说道。“但是也只是如此,失去的时候,不如说是被剥夺的时候打击才会分外强烈。丧失感、孤独感……这种词远无法及得上的程度。”

“当年在那之后已经过了十六年了啊。你现在已经是三十岁后半的成年人了啊。不管当初的打击伤害你多深,也差不多是时候跨越过去抛到身后了吧。”

“跨越过去。”作重复了沙罗的话。“具体是怎样做呢?”

沙罗把双手放在了桌上,十根手指微微的张开着。左手的小指上带着戒指,上面嵌着小小的杏仁状的宝石。她稍稍盯着那枚戒指看了一会儿,随后抬起了头。

“为什么你会被那四位友人决绝地拒绝,为什么非要对你做这种事不可,这中间的理由你应该凭你自己的力量去搞清楚,这是我的看法。”

作想把剩余的咖啡喝完,但发现杯子已经空了,就放回了茶碟上。被子碰到茶碟的时候,出人意料的发出了碰撞声。服务生好像是听到了那声响,来到了作他们那桌前,往他们两人的杯子里注入了冰水。

等服务生走开后,作说道。

“之前我也说过了,从我的角度,是想尽可能地把那件事彻底忘掉。那个时候受的伤在慢慢愈合,我也努力地克服了那份疼痛过来。为此也花了很长的时间,长好的伤口我不想现在再去重新揭开。”

“但是,事实到底是怎么样呢?也许那只是表面看上去在愈合而已啊。”

沙罗探头直视着作的眼睛,用冷静的语调说道,“在里层,可能还在淌着血,你没这么想过么?”

作沉默的思考着,没法回答她。

“哎,那四人的全名能告诉我么?还有你们上的高中的名字、毕业的年份和升学的年份,还有他们各自当时的地址。”

“你知道这些,要怎么做呢?”

“我想尽可能详细查查他们现在在哪里,在做着什么。”

作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起来,他拿起水杯喝了口水。“为了什么?”

“为了让你和他们见面谈谈,让你有机会知道十六年前发生的那件事的解释。”

“但要是我说我不愿这么做呢?”

沙罗把放在桌上的手背了过来,把手心朝上放。但她的眼睛仍旧隔着桌子直视着作。

“那我就直接说了?”

“当然可以。”

“其实我很难说出口。”

“不管是什么都好,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上次见面的时候,我说不想去你家里,还记得么?你可明白那是为什么?”

作摇了摇头。

“我觉得你是个很好的人,也觉得自己很喜欢你,就是说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感觉。”沙罗说道,然后稍微顿了一会儿。“但是你好像心里还有着很大的问题。”

作沉默着看着沙罗的脸。

“接下去的这部分就有些难以开口了,就是难以表达清楚。一旦说出来,就会过分的简单化了。但因为这毕竟是感觉上的东西,没办法富有条理的用逻辑来说明。“

沙罗轻轻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用眼睛测着什么距离,然后说道。“被你抱着的时候,我感觉到你像是在别的其他的地方,在离相拥着的我们不远之处。你人很温柔,这是很好的事,但………。”

作再一次拿起空的咖啡杯,用两手包着杯子。然后又把它放回了茶碟上,这次很注意没弄出声音。

“我不明白啊。”作说道。“我那个时候只想着你,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想,也不记得自己身处什么其他地方。老实说,那个时候我根本没法想你之外的事。”

“也许是这样,也许你只想着我。你这么说的话,我就相信你说的。但即便是这样,你的脑子里还是钻入了别的什么东西。至少我感觉到了类似距离的东西,这也许只有女人才能明白。不管怎样,我想让你知道的是,这样的关系我没法长久继续下去,就算我喜欢你也是一样。我的性格比看上去要更直接而贪心。如果以后你想和我认真交往下去的话,我不想有不明实体的什么进入到我们中间来。你明白了我的意思么?”

“就是说不想再见我了?”

“不是那样的。”她说道。“和你这么见面谈话是没关系的,我是很开心的。但是你的房间我不愿再去了。”

“就是说不能再与我亲近了么?”

“应该是没办法了。”沙罗干脆的说道。

“是因为我心里有问题?”“是的,你的心里还存留着一些问题。也许比你所以为的,还要根植于更深处。但是只要你有意,问题就一定都能解决,就像修理出了问题的车站那样。但是为此,你需要必要的资料,要画正确的设计图,要制定详细的进度表。事物的优先顺序是最先要明确的。”

“你想说的是,为了解决问题,我需要和他们四人再一次见面说清楚?”(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八章

酒液就像空气一样被他吸进身体深处,身体里的空气却一寸寸消散,里面失去的感情却变得越来越苍白。

或许是被酒液所侵吞,所有的色彩都变得透明。

他感觉到一种无法叙说的情感在血液中流淌,将他身体的温度带走,让他感觉到一种冰冷,到最后直至麻木。

他感觉到一种空缺,但到底是哪个地方出了问题?

他呷一口琥珀色的酒液,口腔已经完全麻木,四周的人似乎带了重影,看起来模模糊糊,无法言语。

为什么会这样?

奇怪。

他看一眼天花板,上面黑色的射灯上泛开刺目的光,像是展开尾巴的雄性白孔雀,绽放出洁白的花朵。

微光载着悲伤,路过他的眼圈。

他依稀想起黑暗中洁白的身躯,柔软的唇瓣,纤细的肌肤,还有那一抹无法叙说的卡萨布兰卡甜香。

那里面混合着牛奶的香味,荷尔蒙的气息,混沌而黑暗。

铛铛。

他身体深处有一种水流漫开的感觉,某种东西从脚的位置慢慢延伸、扩张,他在窒息,像是得了失去呼吸综合症。

血液和肺叶里的氧气揉成一根无形的线,心脏底缘的位置有一种莫名的荒芜感,缺了一块他本该拥有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

“想什么?”全昭妍笑。

“没什么。”李牧揉揉太阳穴,深深吸一口气。

绯色染上他的脸颊和额头,太阳穴上也通红一片,呼出的气体中带有酒精的味道,他感觉到口干舌燥。

“喝点水。”全昭妍替他倒了一杯矿泉水。

不知何时。

屋内的人几乎都躺下了,也只剩下他们两人还保持清醒。

清冽的音乐流淌,是不知名的钢琴曲,只是里面似乎带着一种让人空缺的情感,无言的空缺。

“谢谢。”李牧啜一口水。

一种清甜感在口中漫开,让他渐渐找到了知觉。

“看来有些不顺利。”她倚靠在沙发上,喝掉杯中的威士忌。

“或许。”李牧看一眼窗外。

天色已黑,天空略显昏暗,灯光亮起,天空中的星辰淹没于光影中。

“觉得怎么样?”

“什么?”

“明天或许会下雪。”她走到窗前眺望夜景。

“嗯。”李牧闭目休息。

“总是会这样,大家都很自私,不是吗?”

“怎么说。”

“为了自己着想,不过也是,生而为人,活的也是自己,替别人生活实在无趣。”她笑。

“嗯。”

李牧睁开眼,再次深呼吸。

混着酒精味的空气涌入肺叶深处,似乎要将他的身体沉入酒精的海洋,或许他已经在里面了。

“有些人本来就不适合在一起。”

“那又有什么关系。”李牧支撑身体,站起来。

“当然有关系,明明知道无法在一起,还让人越陷越深,不是一种罪恶吗?”她微微转头,眼角泛开一种湿润之感。

只是眼尾处上翘,竟噙着一丝笑意,那一抹笑意却显得有些奇怪,仿佛带上了沉重的镣铐,似乎封闭了某种东西。

“可能。”

“只是受害者们喜欢沉默,或许他们也在享受这种罪恶,真是令人感到厌恶。”

“或许不是享受。”

“那是什么?”她转身,身上的白色衬衣上洒落一些酒滴,像是某种带着神秘咒符的图形,有种漩涡般的引力。

“承受而已,如果不承受的话,那怎么办?”李牧似乎在问自己。

“放开不是很好?”

“那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一片虚空。”李牧张开左手,无名指上的指环紧紧箍在上面。

“那就是最好的,没有任何支点,人们想要自由,却害怕失去支点。”

“一部分自由就够了。”李牧拿出手机。

点开屏幕,上面是她的照片,只是她此刻在做什么?

“不够,远远不够。”

“想要的越多,不是越难得到吗?”

“那你为什么不放开?”

“我也没有想要太多,只是需要一些温存。”李牧低头看杯中的倒影。

“那已经是很多了,那么多人就是为了那些温存,才活下来,可惜很多人到死为止也没有得到,甚至用死亡来剥夺那部分温存的权利。”

“嗯。”

“还真是让人讨厌的回答。”她走向他,步伐缓慢而坚定。

须臾间。

她走到他的身前,长长的头发落在他的脸颊上,麻麻的感觉从上面泛开,还有一丝柔软的发香。

她的脸色如常,脸上没有化妆,只是涂了一些口红,鲜红色的,红得有些不可思议,像是血。

“或许。”李牧抬头。

“只是你身上的味道,实在太像了,明明长得这么不一样。”她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的指尖划过他的脸颊。

“像谁?”

“一个死了的家伙。”

“脑浆崩掉的那个?”

“对。”

“我不会杀了自己。”李牧摇头。

“你还真坚强,应该说是‘自私’。”

“你不也是吗?你喜欢的那个人,和我是不一样的。”

“我知道,所以我说过,只是想发生关系而已。”她坐在他身边,看一眼天花板,嘴角微微翘起。

“何必。”李牧半闭眼睛。

“你不懂,我也想要结束这些东西,只是没有办法终结,每天晚上都会做梦,或许就像佛洛依德说的那样,梦境是潜意识欲望的满足。

如果那一部分得不到满足,我永远要做这种梦。”她掏出红壳万宝路,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火。

“多久?”

“一直做。”

“不去看心理医生?”

“去了,也没什么用处,好在渐渐习惯了,也不会觉得很累,只是梦境已经变成了身体的一部分。”

“能够做梦的都是幸运的人。”

“我宁可不幸。”

“嗯。”李牧继续看手机。

蓝白色烟圈飘散,浓烈的烟味渗入鼻腔,他咳嗽。

“你还真是执着。”

“这是唯一的优点。”李牧笑。

“不感到累吗?总是重复,却也得不到回应。”

“因为相信她。”李牧低头。

“有时候相信根本没有用处,她或许在某个地方过得很快乐。”

“那我也很快乐。”李牧深吸一口气。

“你的样子看起来并不快乐。”

“忧郁的快乐。”李牧笑。

“今天住我这里吧。”她伸手向下。

“不用了。”李牧握住她的手腕,摇摇头。

“为什么?只是发生关系而已,你和她也不是那种关系,我也没有要求你对我负责。”

“我要对我自己负责。”李牧摇摇头。

“怎么负责?”

“我已经做出了选择,如果改变选择,那么我就不是我了。”

“不是你又怎么样?每个人本来就不是谁。”

“但我已经做出了选择。”

“算了,哈哈,我也是疯了,才对你做出这种事情。”她大笑,眼泪从眼角迸出。

“疯了比假装正常要好。”

“所以你连疯了的自己也接受?”

“可能。”李牧笑。

“让人讨厌的回答。”她将烟头扔进烟灰缸中。

“我要走了。”李牧起身。

“我送你吧。”她起来。

“不用了,你喝了酒。”

“但我没有醉。”她微笑。

“嗯。”李牧点头。

下楼。

坐在副驾驶座上,李牧远望窗外。

“人很多,可惜能够懂你的人一个都没有。”她说。

“不需要别人懂我。”李牧笑。

“那你到底需要什么?”

“一些温存而已。”

“可惜那个人,以后都不会和你在一起了。”全昭妍笑笑。

“没关系,我会等待。”李牧摸摸左胸。

泛空的感觉犹在,她此刻在做什么?

“希望能成功吧,虽然我不看好你。”全昭妍笑笑。

“你知道她的秘密?”

“也说不上秘密,只是一种无聊的角色扮演,只是很多人都把那些当成了事实。”她笑得很古怪。

“是吗?”

“嗯,不过扮演的时间也不知道是多久,你比我幸运,至少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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