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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世族庶女 作者:不游泳的小鱼(潇湘vip2012-10-10完结,种田、代嫁)-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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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子墨立即萎顿下来,委屈的垂下了头。
  老太君不豫地对侯爷道:“侯爷,墨哥儿虽然有些顽皮,但品性是不差的,这一次,是离儿做得过火了。”
  侯爷皱了眉头道:“此事儿子才去查过了,墨哥儿确实是康王府的人打的,只是,此事离儿未必清楚,当时他正在寿昌伯府赴宴,宴完后就回来了,根本就没有去过醉香楼,此事怪到离儿头上,实是不妥。”
  上官子墨听了委屈地哭道:“爹爹,你也太偏心了些,那人打儿子时,公开说了,是替五哥出气呢,说欧阳表姐虽然没有嫁给五哥,但那也是跟表哥定过亲的,我这个做弟弟的说那样的话,就是对哥哥不敬,还说五哥才是高高在上的侯府世子,儿子不过就是只卑劣的老鼠……儿子也是您亲生的……儿子的母亲身份也高贵,为什么……为什么儿子就要受这样的污辱。”
  上官子墨哭得伤心难过,英俊的脸屈扭成了团,神情凄苦怨恨。
  让侯爷看着心里难受,上官子墨自小乖巧机灵可爱,长得又好,侯爷其实是很疼爱这个孩子的,但再爱,也比不过他对上官夜离,阿离是自己和子衿的儿子,从小就受尽蛊毒的折磨,而那蛊毒……还是自己惹出来的,侯爷对阿离是既疼又愧,又爱,几乎把对子衿的爱与愧全化成了爱,给了阿离,所以,对子墨的管教就有些忽视,以至于让宁华教成了如今这个既偏激又狭隘的样子,真真让人痛心啊。
  “墨儿,不要胡说,你五哥不会做那样的事情。”侯爷的声音略微放软了一些。
  “那你是不信儿子?是了,五哥说什么你都信,儿子说什么都是假的,儿子不过是与丫环玩闹一番,爹你就把儿子往死里打,世子位给他,传家宝也给他,什么好东西都尽着他,就算是他不要了的女人,儿子连句爱慕的话也不能说,儿子……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上官子墨似乎豁出去了,对侯爷大声吼道。
  “啪!”一声脆响,打在上官子墨的脸上,上官子墨顿时被打懵了,怔怔的看着侯爷,老太君气得直发抖,指着侯爷骂道:“侯爷,墨哥儿在外头被人把腿都打断了,回来你不心疼也就罢了,还打他……”
  侯爷自己也是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掌,看着鼻青脸肿的上官子墨,他也很心疼,可是……
  老太君转过头对,对上官夜离道:“好了,你满意了,你又让你父亲打了墨哥儿一顿,你的目的达到了!”
  上官夜离听得莫名其妙,恼火地看着老太君,老太君冷笑道:“以前我心疼你是个没娘的孩子,宁华对你如何,我一力护着你,可如今才发现,你的心机是如此深沉,上一回,墨哥儿挨打,就是你使的计,让你爹爹知道他犯下错事,把他打了一顿,这一回,你又让人打断了他的腿,让他误了今年的秋闱,还让你爹又打他,对他失望,墨哥儿说得没错,好东西都给你了,你还想要怎么着?他是你亲弟弟,你非要对他赶尽杀绝吗?”
  上官夜离听得脸色沉如锅底,冷冷地看了老太君一眼,对一旁的平安道:“你去帮我把康王爷请来,我倒要当面对质,我何时让人打他了。”
  再一转头,看见婉清正心疼地看着自己,上官夜离微一叹气道:“我算是真正体会到,你在这个府里过得有多艰难了,还好,我们要离开了,可以远离这个污漆麻糟的地方了。”
  婉清上前,暗暗握紧了他的手,与他并肩站在一起,对老太君道:“老太君,如果说侯爷偏收相公的话,那您也太偏心六弟了些?您说上回六弟挨打是相公拾掇的,那孙儿媳请问您,六弟与丫环有染,致使丫环怀孕可是事实?”
  婉清的语气很冷硬,老太君听了越发的生气,冷冷道:“我教训孙子,你最好老实地站在一旁听着,这点子规矩也不懂么?哪有长辈教训人时,你一个孙媳妇在一旁插嘴说话的?”
  “是您自个先不讲规矩,六弟犯了错误就是该罚,是不是相公告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六弟认识到错误,受到教训后痛改前非,不然,难道您希望他一错再错下去,大家都为他瞒着,一直纵容他,最后闹得不可收场才是对的么?”婉清针锋相对地说道。
  “何况,相公的性子您还不清楚么?他素来冷硬淡泊,以他的性子,子墨做了什么,他真的会去告状么?他有那个闲心告状么?”婉清看老太君被问得哑口无言,又回了一句。
  “那这一次呢?这一次他不该让人打子墨啊,就是不是他亲口指使的,那也是他平日总在康王面前不说墨哥儿的好话,惹得康王厌烦所致,不然,以康王与侯府的交情,又岂会因为一句话就不顾与侯府的面子,把墨哥儿痛打一顿呢。”老太君冷冷地回道。
  婉清听了就问一旁的文香:“六少爷真的只是说一句,他要娶欧阳小姐,就遭了康王爷的人痛打么?不可能吧,我可记得康王爷性子素来柔和,从来不是嚣张跋扈的人,他下面的人不可能比他还要张狂吧。”
  文香听了就垂下头去,不敢正礼婉清的眼睛,上官夜离就道:“老六平日里在外头可没少发我的牢骚,只是我一直没当一回事罢了,他这一次若不是说得太过份,康王爷又岂会为我出气?”
  正说着,康王府的人来了,书香一看那样的长相,便道:“正是他打的六爷。”
  那是一个皮肤黝黑,粗眉大眼的年轻将军,一身黑色紧身短打,腰间不着护一件护套,一看,就是个脾气暴躁的人。
  一进来,给侯爷行了一礼后,拱手对上官夜离道:“王爷命末将来向世子爷陪罪,是末将鲁莽了,害世子爷受冤屈,末将十分抱歉。”
  上官夜离问道:“不知将军因何事打伤我弟弟?”
  “是末将误会,末将没弄得清事情原尾,就把六公子打了一顿,末将特来请罪。”那少年将军听了却跪了下,拧着头向侯爷陪罪,这倒让侯爷有些莫明,不解地问道:
  “究竟是因何事呢?”
  那将军听了便道:“末将素来仰幕世子凶,原是要醉香楼喝酒,就听到隔壁有人在议论世子爷和嫂子,有人出言不逊,实在难听得很,末将听不下去,就过来教训他们,后来才知道,其实说世子爷闲话的并非六爷,末将打错了……”
  人家都上门请罪了,又是康王爷的人,侯爷也不好太过苛责,只是劝诫了他几句,便让他离开了。
  上官子墨脸色更加委屈,等那人一走,就大声道:“看吧,他就是借机来打我的,莫明其妙,若不是五哥……我也不会挨这一顿打。”
  侯爷听了就道:“他虽打错了你,但你也有错,那些人可都是你的好朋友,怎么会突然说起你五哥来了?你在场,怎么不制止呢?”
  “不过是大家说着好玩罢了,原是在谈欧阳表姐的,不知怎么地就扯到五哥身上去了,儿子又没说五哥半句不是,只是说想娶欧阳表姐罢了,那个浑人就过来发神经了……爹爹,儿子下不了考场了,怎么办啊,爹爹,你要替儿子想办法。”上官子墨乌咽地哭着,似乎知道也不是上官夜离使人打的他,神情并不如先前那么生气了,语气也软了下来。
  侯爷听了就为难地看着他,叹了一口气道:“你还小,今年不行,就等明年吧。”
  上官子墨一听急了,对侯爷道:“儿子可不小了,爹爹,您总得为儿子的前程着想吧,要不,让儿子跟着五哥去北面,给儿子一个文职当当,让儿子在军营里历练个几年,保不齐,儿子也能成为一代儒将呢。”
  侯爷听了就为难地看着上官夜离,上官子墨的书读者怎么样,侯爷其实心里也清楚,但他从小练武就懒散,文不成,武不就的,又被宁华娇惯着长大,侯爷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受得了军营里的苦……
  “五哥,刚才弟弟误会你了,你莫要跟我记较,咱们毕竟是亲兄弟,人家说,打仗就要亲兄弟呢,五哥,你也知道,我就算能下考场,也考不出个什么名堂来,不如就让我跟你到军队里混年头吧,回来皇上总会赏个小官给弟弟当当,也让弟弟把这一世给混完。”上官子墨倒是见机得快,眼泪一抹,就哀哀地对上官夜离求道。
  上官夜离眉头皱得老高,并没有立即答应,侯爷叹了口气,语气里也有些乞求:“离儿,他是你弟弟,你就帮帮他吧,以前为父没把他放到军队里去,实在怕他受不得苦,惹出什么事端来,如今有你看着,我也能放心一些,他自小就怕你,也听你的话,你就替为父教他几年吧。”
  侯爷的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上官夜离再不答应,也就不近人情了,只好黑着脸对上官子墨道:“我先说好,到了我的帐下,一切都和其他军士一样,没有特殊,你若受不得苦,我立马将你送回家。”
  上官子墨听得眉眼顿开,含着泪,咧开嘴笑,一脸傻呼呼样子,大大的黑眼清澈又单纯,怎么看,都像是个初出茅庐,不谙世事的少年郎。
  婉清看了就皱了皱眉,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好。
  老太君一改刚才那副兴师问罪的态度,一下子又变得和霭了起来,对上官夜离道:“阿离啊,刚才老祖宗也是一时气话,你也不要往心里去,你和墨哥儿都是我的心头肉,你们哪个不好,我都心里难受,墨哥儿不如你懂事,他又没品没级的,到了那边,你这个做哥哥的,可要多照应着他。”
  说罢,又对婉清道:“你素来贤达,墨哥儿一个人在军里头,也没个人看顾,你是嫂嫂,可要记得多顾着他些……”拉拉杂杂的说了一气,婉清听能好声应了。
  老太君走后,侯爷又找上官夜离有事要谈,两人去了书房,婉清与几个少奶奶一同从上官子墨屋里出来,三少奶奶见大少奶奶和二少奶奶两个走得远了,才对婉清道:“吓我一跳,还以为会为了世子之位闹起来呢,原来就是这样啊。”
  婉清听得好笑:“他挨一顿打,就能把相公的世子之位夺了去,那这个世子之位还不老早就是他的了?而且,又没凭没据,不能证明真是相公指使的,说起来,我还真不知道他这样做是什么意思,看不透呢。”
  三少奶奶听了就拿手指头戳她:“什么意思?还不就是不想下考场呗,不这样,侯爷肯定是会逼他去考试的,为了逃避考试,六弟还真是下了大本钱呢。”
  婉清听得心里警铃大作,难道仅仅是不想参加秋闱么?以上官子墨的性子,应该不止有这一个好处吧……她又想起紫绢离奇的死来,总觉得上官子墨决不会像表面那么简单。
  她不由回头问三少奶奶:“你方才可见着六弟屋里有太医来了?”
  “那伤脚都打包好了,太医来了,自然也早走了啊,怎么?你不会觉得他那个腿伤……”三少奶奶说了一半,又捂住了嘴,小心地回头看了一眼。
  “我什么也没说。”婉清摇了摇头道。
  与三少奶奶分开后,婉清就拉了豆芽儿过来,在她耳边吩咐了几句。
  豆芽儿听了很快就走了,到了晚上回来,告诉婉清道:“六爷脸上的伤似乎是真的,只是那腿伤嘛,三七开吧,三成是真的,七成是在装,奴婢见他下了床,他的伤脚能着地,只是走路有些拐。”
  婉清听了没说什么,知道就算揭穿他,也没什么用,侯爷不会因为他这点小伎俩就不让他去北疆的。
  在寿昌伯府遇到寿王别院丫头的事情,上官夜离还是禀告太子了,至于太子如何查,那是太子的事情,婉清夫妻就不用操那个闲心了。
  但后来的日子里,寿昌伯一直平静得很,每天上朝下朝,处了公事,都井井有条,并没有什么异样的事情发生,婉清虽然怀疑他就是大巫师,但他如此谨慎,一点破绽也找不出来,饶是太子与上官夜离都暗中将寿昌伯府严密布控,也找不到一丝不妥之处,北戎大军压境,边关越发的吃紧起来,上官夜离天天忙得脚不沾地,每日都忙到很晚才回家。
  婉清也在屋里忙着准备行礼,方妈妈真的弄了很多鹅毛和鸭毛来,婉清便让全院子里的丫头都到后院去帮着先毛晒毛,然后将绒毛和蚕丝混在一起做填料,做了好几件羽绒大袍子。
  这一天,婉清正在试穿着一件淡紫色的羽绒丝袄,就听豆芽儿说,六少爷和大小姐一起来了,婉清听得好生诧异,上官子怡嫁出去后,就很少回娘家,今儿难得回来,怎么就到自个屋里来了呢?还是与上官子墨一起。
  她正要脱下身上的羽绒衣,就听见上官子怡清脆的笑声传来:“咦,五嫂你怎么像是长胖了?”
  羽绒衣穿着显肥,但暖和,婉清听了不以为意,笑着转过身来回道:“过了几天没心没肺的日子,又吃得好,睡得香,没人闹,自然就胖了,大姑奶奶今儿怎么舍得回来了?”
  上官子怡笑着围着婉清转了一圈,上下把婉清看了个仔细,笑咪咪道:“嫂嫂过门可有些时日了,妹妹瞧着你这脸虽然圆润,但也不是很胖,身材却是……不会是……”她说着,就瞪大了眼睛,一双美目闪闪发亮:“不会是有了吧。”
  婉清正喝着茶,听了这话,一口茶差一点全喷了出去,不由自己的低头看了自己的肚子一眼,抬起头来,正好触到上官子墨复杂的眼神,也正审视着自己,他刚想要解释的话,就含在了嘴里,没有说出来,把茶碗一放,模棱两可地说道:“还不知道呢,得等太医探过脉了才知道。”
  上官子怡听了目光闪了闪,笑道:“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呢,大哥身子一直不好,老太君和父侯老早就盼着他早些有个子嗣就好,嫂嫂你能为大哥添个嫡子,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婉清听得诧异,抬眸认真的看着上官子怡,多日不见,上官子怡又清瘦了些,但精神倒不算清爽,只是眉宇间若隐若现的有些愁绪,也不知道她如今与赵昱轩感情如何了,看她的眼里露出羡慕之情,婉清笑了笑道:“这事可强求不来的,大妹妹今儿回来,是看望老祖宗的么?”
  “已经见过老祖宗了,倒是特意来见见嫂子你和两个哥哥的,听说你们年前就要北上了,过年都不能回来,所以就提前把年礼送来了,还忘嫂嫂不要嫌弃就好。”上官子怡笑着说道。
  “那六弟呢?你的腿还没好利索,可不能多走动,要多休养才行啊,可别到了出发的日子,你一个大男子,还要跟我这个随军女眷一样坐马车,那可就不太好看了哦。”婉清听了就看向上官子墨。
  上官子墨叹了口气,俊秀的眉头紧蹙着:“嫂嫂你都快有宝宝了,可怜小弟我……还是个孤家寡人呢,今天来,就是求嫂嫂一件事的,嫂嫂与贤妃娘娘熟,又深得太后娘娘的赏识,能不能请嫂嫂帮子墨牵个线,到太后娘娘地里提一提,子墨我……实在是喜欢欧阳表妹的……”说到后面,上官子墨竟是羞红了脸,连耳根都红了,若不是知道他早与好几个丫头有了首尾,还真会让人误会他是个纯情初哥呢。
  婉清诧异地看着上官子墨,他若真的喜欢欧阳落衣,不会去求老太君么?婚姻大事可是父母作主,她这个嫂子可不敢做这个主啊。
  “也就是想请嫂嫂先去帮我问问贤妃娘娘的意思……”上官子墨微抬了眸,一副紧张羞涩的模样,不等婉清说出来,就先开了口。
  “嫂嫂,六哥是怕欧阳表姐会拒绝他呢,他也是头一回真心喜欢一个人,嫂嫂就帮帮六哥吧,事成之后,六哥肯定不会忘了谢嫂嫂你这个大媒人的。”
  婉清听了就道:“这怕是不好吧,欧阳表妹可是郡主,我这样冒冒然的去问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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