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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寻你亦生-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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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凉阵阵,他只能苦笑。
  回到车内。
  “这么好的机会就在眼前,你居然眼睁睁地放弃了。你要知道,在E市你根本动不了他。”
  他何尝不知道,只是……
  “就为了她,你白白浪费一个这么好的机会,哎……”
  一切都计划好了,谁知他中途变卦。
  “不后悔?”
  “不后悔。”
  亦清语看了眼手机,快十点了,本来这个时间点他都已经打电话过来了,可今天……她安慰自己,他可能正在忙没时间吧。她伸手去拉床头的灯,这时,电话响了。
  “清语,想我了吗?”他愈发得直接。
  她故意嘴硬,嘴角自动地翘起,回:“还好。”
  “你确定?”他的语调扬得很高,好似他比她自己更懂她,满满的甜蜜倾泻而出,“你承认的话,我就立刻出现在你面前。”
  她迅疾从床上爬起,跑去打开门,果然寻轶帅气地出现在她门外,手上拿着一捧玫瑰花。黑红相映下,最出众的依旧是他的容颜。
  他笑着张开双臂,等待着她投入他的怀抱。他一个反身一手护在她脑后将她压在门上,门“砰”的一声关上,随即就是一个一发不可收拾的深吻,她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直到她喘不过气来他才放开她。
  寻轶将手中的玫瑰花递到她面前,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她,说:“清语,送你。”
  她接过时纳闷了,他是怎么做到一边吻着她,一边一手扣在她后脑勺,一手拿着玫瑰的,关键是玫瑰花仍然保持原先的娇柔模样,没破坏一丁点。
  “我会的还很多,等待你来发掘。”他咬着她的耳朵说。
  她一吓,他是会读心术吗?怎么她想什么他都知道?
  “我只是比较了解你。”他又猜到了她的心思。
  简直太吓人了,她惊讶地微张嘴巴,连忙捂住他的双眼,说:“你这几天都去练读心术了吗?”
  他笑出了声,她也跟着他笑。
  “你的事忙完了吗?”
  “有没有想我?”
  果然,两人关注的不在一个点上。
  临睡前,她还在犹豫要不要把遇到齐尘的事告诉他,转念一想,她已经跟齐尘坦白了,估计他很快便离开M市了,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没和寻轶说。
  “想什么呢?再不睡就不让你睡了。”
  他明明闭着眼睛,这又是怎么知道的?
  她凑近他,在他眼前晃了晃,“寻轶你说实话,你这几天都去干嘛了?”
  其实他确实是有点累的,但她忽然凑近他,身上淡淡的馨香扑鼻而来,再加上她柔柔地在他耳边说着话,不用多,仅一句便彻底消除了他残存无几的睡意。
  寻轶一个翻身,手撑在她上方,急不可待地看着她。她见形势不妙,身子往下缩了缩,赶紧说:“睡觉。”她头一偏,眼睛闭上,一副努力睡觉的模样。
  “来不及了,清语,恐怕你睡不成了。”说着,便吻上了她的脖子,然后一路向下,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第二天醒来时,她全身酸痛,手臂一伸出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再看看自己的胸前、腰间、腿上,全都留下了吻痕,她庆幸现在是冬天,否则根本出不了门。她瞪了眼还在熟睡的始作俑者,咬着牙恨不得摇醒他找他算账,但终究没狠下心。
  她现在对他是越来越狠不下心了。
  等她把早餐为他准备好再去喊他时,他开始耍起流氓本性,“你亲到我满意我就起床。”
  “爱吃不吃。”她扭头就走,可走不掉,手被他这个流氓抓住了。他一个用力,她不堪一击地倒进他怀里,动弹不得,怨怨道:“寻轶,你前世一定是个流氓。”
  “那你就是流氓的老婆。”在他观念里,反正她都得跟他搭上关系。
  他再次用身体力行告诉她什么叫“流氓”。
  桌上的早餐等不到主人后渐渐冷却,从温热到不热再到冰凉。
  “寻轩的电话。”她喊了正在洗澡的寻轶。
  “帮我接。”
  “哥,齐老头估计快不行了,上回的药……”
  她不敢再听下去,打断了他:“你哥在洗澡,待会儿我会让他回个电话给你。”她想起了上次齐尘对她说的那句话:“一个救人,一个害人。”
  寻轶出来时见她坐在床边发呆,连他走近了都不知道。他拥住她,问:“想什么呢?”
  “你先回个电话给寻轩吧。”
  等他再进入房间坐在她身边时发现她一脸沉重。
  “怎么了?”
  她舔了下嘴唇,犹豫中夹杂着纠结,最后还是问出了口:“寻轶,你有没有……害过人?”
  他的脸变得铁青,转身坐到床对面的长椅上,嘴角翘起,眉毛挑衅地上扬,反问道:“清语,你觉得呢?”
  她坐在床上,他坐在长椅上,几步路的距离却似隔了很远,而他刚才退到长椅处似有意要和她隔开一定的距离。她懊悔不已,她不该怀疑他的。
  她知道她说错话了,走到他面前蹲下身,愧疚地说:“对不起。”
  “清语,在你心中我寻轶是不是就是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杀人狂魔呀。”他用轻松的语气将内心的痛一带而过,他伸出自己棱骨分明的双手,正反翻转间又是一声反问,“嗯?”他习惯用最不在意的神情掩饰心底最痛的感情,这样的他更令她心疼。
  她握住他的双手,眼中满是内疚,道歉说:“寻轶,对不起。”
  “清语,我也有心,我也会痛。”他紧锁眉头,轻叹一声,在她听来这轻叹中有对她的失望,那一刹,她害怕了。
  她一把抱住他,头深深地陷在他的肩窝,不停地道歉,道歉,再道歉。她想起他刚才受伤的眼神,眼泪莫名地流出。
  他感觉到肩窝处的温热,把她拉至身前,温柔地为她擦拭眼泪,放下对她反问的语气,说:“我又没怪你,哭什么?”
  “对不起。”
  她不该不相信他,从她打断寻轩话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对他产生了怀疑,原以为她自己对他是绝对的信任,但到了紧要关头她质疑了。
  他看她流泪就心疼,再次把她抱在怀里,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像安慰孩子般安慰她,哄着她:“好了,好了,我不怪你,清语乖,不哭了。”
  深爱一个人时,无论她对你做了什么,你都会毫无理由地选择原谅她。
  “清语,以后不要这样说我。因为是你说的,所以我所受的痛是加倍的。”
  “不会了,不会再有以后。”这种错犯一次已经如此伤人,她不敢再犯。
  两个人拥在一起许久,亦清语心想:寻轩口中的齐老头应该是齐磊的父亲,那……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她试探地说。
  “问。”
  她抬头看着他,说:“那你保证你不会不生气。”
  “知道我会生气还问?”他就是小心眼,“最好不要让我从你的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
  她一想,还是不说为好免得又惹他生气。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上,手抚摸着她的长发,告诉她:“清语,我很小气,即使你在意别人的只是一丁点,我也会发狂地嫉妒。”

  第二十三章

  亦清语下班后打开门,见屋内黑压压的一片,正好奇寻轶去哪了,灯一开,一个黑影坐在沙发上垂着头,她吓了一身冷汗,看清那人是寻轶后她才缓过来。
  “怎么不开灯啊?”她一边换上拖鞋,一边问他。
  他没有任何回应。
  当她走近他时,他一抬头,满眼的红血丝冲击着她的眼球,他的右手攥着什么,袖口向上挽起恰好露出触目的青筋。
  他把身旁沙发上的纸袋狠狠地甩到她面前,“啪”的一声重重地丟在茶几上。
  她蹲下身打开纸袋,里面厚厚一沓全是她和齐尘的照片,有他在餐厅握她手的,有他揽她腰入怀的,有她扶着他的,有她主动投入他怀抱的……张张亲昵,张张对他都是致命一击。
  “怎么解释?”
  “寻轶,事情根本不像照片拍得那样容易让人误解。”拍这些照片的人绝对居心叵测,每个拍摄角度都选得暧昧,好似她和齐尘真有什么。
  “误解?”他把手中被他攥成一团的照片丟到她面前,他的周身散发着戾气,用极度危险的口气问:“那这张呢?”
  她打开,是一张她和齐尘在她家楼下亲吻的照片,黯淡的灯光打在两人的脸上,虽然看不清脸部的表情,但是两人亲昵的动作清晰可见,很明显她没有拒绝他。若在寻轶看来,她还有点心甘情愿的感觉。拍这张照片的人故意模糊很多细节,放大了他们俩亲吻的动作。
  而看完照片的她却不知如何向他解释?是说因为齐尘的一个眼神怔住了她?他会信吗?如果她如实说了,那他们俩一定会牵扯出当初齐尘腿受伤的那件事,想必又是一顿大吵。现在的她是进退两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而把照片送至寻轶手上的那人就是要她解释不清。
  两个相爱的人之间最怕的就是这种解释不清的误会。
  “清语,怎么不说话了?是无话可说?”他倾身向前,一只手捏住她放在茶几上的手腕,眼神冷厉,“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来。”
  她打了个冷颤,这样心狠手辣的他让她害怕。
  “你先松开我,我的手腕被你抓得有点疼。”她手腕处的青紫色细筋往外凸起,筋与筋之间的交错变得愈加透明,手也因为血液不流通而发胀。
  他抓得更紧,“疼啊?那和我的心痛相比呢?”
  他步步紧逼,直到把她逼到墙角无路可退,最后只能任他宰割。
  一切已成定局,那就是他不相信她,而她说再多也没用。
  她垂下眸子,也不奢求他能放开她。
  他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然后在她唇上摩挲着,眸色里的占有欲不藏半分。他粗暴地吻住她,先是咬了她的唇,再一个带着浓浓占有欲的长驱直入。她讨厌这样的吻,可只要她挣扎一下,他就更加折磨她。然而,他要的并不是只有一个吻这么简单……
  他直接把她按压在地面上,手迫切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她被他钳制着不能动弹,无可奈何之下对他说下了狠话:“寻轶,这样只会让我恨你。”
  他停住了,居高临下地望着身下的她,她倔强地与他对视让他清楚她的认真。他放开她,耳畔回响着她刚刚的那句话。
  恨他?恨他?恨他?
  她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散着凌乱的头发和衣服往卧室走,现在,她一点都不想看见他。
  “站住。”他一声呵斥,宣判他的命令,“清语,现在就跟我回E市,不管你愿不愿意。”
  她说他要自由,好,他给,可结果呢?在她面前,他努力地一退再退,生怕伤害她。为了她,他放下自己一贯的原则,迎合着她的要求。而这次她和齐尘的事打破了他的底线,也激起了他按捺许久的野性。
  她也不甘示弱,只留一抹坚定的背影给他,说:“我不会跟你回去的。”然后,她径直走进卧室,锁上门,而眼泪在关上门的那一刻不争气地流出。
  明明是他们俩之间的事,可他们俩却都不能控制着事态的发展,哎……
  门外的所有动静,她不想关注。他的脚步声,东西摔在地上的破碎声,椅子翻到的声音等,她都有意地选择忽视,直到最后一声“嘭”,是大门关上的声音,他离开的声音。
  第二天,她怀揣着那么大的一个心思,化好妆照常上班,看见同事还得照常打招呼,照常得为她的病人看病。她努力保持着虚假的笑容,即使再僵硬,所有人也都认为她状态良好。真的,强颜欢笑太痛苦了。
  有时候她真的很羡慕寻轶,他不会在意他人的目光,他想笑就笑,不想笑谁也没资格逼着他笑。
  又是寻轶,她好不容易将他暂时从脑海中驱散,一个不留神,他再次霸占了她所有的心思。
  她想,难道她和他就这样完了吗?
  E市。
  “哥,你别喝了。”寻轩已经拉了八百次了,他一次不听,而且越喝越起劲。
  他哥上回这样还是和嫂子离婚后,看来他哥和嫂子又出事了。再说,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让不可一世的寻轶把自己糟践成这样。
  “再这样喝下去非得出事不可。”他思忖着如何阻止他哥时,电话响了,不是他的,是寻轶的,而且还是亦清语打来的。
  他如获救星,迅疾接起电话,说:“喂,嫂子。”
  “你哥呢?”她想,他现在气肯定消了点,她向他解释的话他大概也能听得进去。
  寻轶的脚踢到了脚边的酒瓶,瓶与瓶、瓶与地面相碰发出清脆刺耳的声音,当事人还不自知,继续拿着酒瓶灌自己。
  亦清语可以清晰地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眉头一蹙,说:“他又喝酒了?”
  寻轩也很无奈,“嗯。”
  “你劝他赶紧别喝了。”
  能劝得住早劝了,他委屈道:“我哥那脾气你也是知道的,我劝他,他也不听啊。”他断定亦清语心里是有他哥的,故意添油加醋,“他喝了就没停,估计离送医院不远了。”
  这时,包厢的门被敲开。一位娇俏可爱的女子端着酒进来,娇滴滴地说:“寻少,酒到了。”
  寻轩赶紧挥手让她出去,向亦清语解释道:“嫂子,你别误会啊,今天我哥身边就我一人,没有其他人了。”
  “那以前他身边还有别人喽。”她自己不知她话里的酸味有多浓。
  他被她这么一问居然问乐了,笑出了声,调侃道:“嫂子你吃醋啦,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理性十足的女人,原来女人都一样,爱吃醋。”
  她被他说得脸颊通红,她自我认知里从不认为自己是个理性的人,如果她够理性的话就不会爱上寻轶。
  “我把电话给我哥,你劝劝他。”这个时候,她的一句话抵上他的十句话。
  他喝得都分不清东南西北,还能听出她的声音吗?
  “寻轶。”
  “嗯?”正在喝酒的他停住了。
  “听得出我的声音吗?”
  他呢呢喃喃、犹犹豫豫地呼出了她的名字:“你是清语。”
  “你现在乖乖放下酒杯,回家好不好?”
  “回家?”
  “嗯,回家。”
  “那你呢?你在家吗?”
  她呆呆愣住了。
  一旁的寻轩也愣住了,他难以相信如此依赖一个人的话会从他哥口中说出。从小到大,他哥都喜欢一个人独处,喜欢一个人呆在房间中,并且不给任何人靠近的机会。孤僻乖张的性格曾一度让别人以为他是怪物。
  亦清语答应他,只要他回家好好地睡上一觉,一睁眼,他就能看见她。
  果然,他乖乖地由寻轩把他送回家去。
  两个小时后,寻轩去机场接亦清语。
  冬季的深夜有如带刺的仙人掌,一碰到那夜就被寒冷刺伤。她当时着急穿了件大衣就出门,从机场走出来时冷风“嗖嗖”地刮在她的脸上,把她的困意也顺便带走了。
  “嫂子。”寻轩向她挥手示意,并为她开好车门。
  “麻烦你了。”
  他把车内的暖气打开,“哪儿的话。”
  “你哥睡了吗?”她左手覆在右手上相互取暖。
  寻轩点点头,笑笑:“你一哄完他没多会儿他就睡了,比摇篮曲还管用。”
  那“罪魁祸首”睡得安稳,可怜这被他“无辜殃及”的俩人还在深夜里为他奔走,他还真是幸运。
  亦清语用手擦了擦玻璃窗上的雾气,透过那小小的一块透明,再次看到了这个对她来说陌生而熟悉的城市。
  霓虹灯下的E市繁华而炫彩,在黑夜的映衬下,它又多添了一层神秘,而她一直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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