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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重生之国民嫡妻-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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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不是我!”徐娘见瞒不住了,这才吞吞吐吐的说道:“我是从你荷包里面拿走了钥匙,原以为不是要紧的东西,被亲家夫人看见了,她问我要了去。我心想这肯定是世子妃的钥匙,见她很想要,我便诈她,狮子大开口,要了三万两。谁知道她给了我!叮嘱我不许透露了风声,不然便会找我将银子要回去。”生怕她们不信,举手发誓道:“奴婢没有半句假话,今日她把银子给我,我才去还了赌债。”她若是知道偷盗世子妃嫁妆,打死也不敢做!

    “不可能!”三夫人霍然起身,眼底闪过一抹慌乱。

    凤瑶一直盯着她,吗,没有错过她一闪而逝慌乱,冷笑道:“如何不可能?”

    “就是不可能!”三夫人紧紧的搅着手指。

    “难道你知情?”凤瑶目光锐利的逼视三夫人。

    “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三夫人心中慌乱不已,她今晨的确听了大嫂的建议,那个时候她只是以为她想要动凤瑶的嫁妆,她怕东窗事发,便严厉警告她不许轻举妄动。

    眼下看来,她早已将东西偷走,今日不过是探探她的口风!

    “我娘家大嫂压根没有来王府,她怎么偷窃?”三夫人觉得她反应过激,冷静的解释:“我那嫂子她虽然势利刻薄,可却是个没有胆量的人,她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凤瑶挑眉:“三婶娘笃定?”

    三夫人触及凤瑶高深莫测的眼神,心里莫名的失了底气。

    “三婶娘也不确定?”凤瑶咄咄逼人的说道:“我若是没有记错,前日她便来了荣王府,走的时候并不是前门。三婶娘也说她势利,自然也知道她爱炫耀,岂会不走前门走后门?你说她突然走了后门,究竟是为了什么?”

    三夫人哑然。

    “做贼心虚,见不得人!”凤瑶脸上带笑,说出来的话,却犹如冰冷的刀子,又准又狠的扎在三夫人的胸口:“方才您慌了,立即否定。显然你是知情,而且出乎你的意料,所以你才会失了镇定!”

    三夫人心口一窒,无从辩驳。

    “我说的可对?”凤瑶冰冷的目光宛如冰锥般射向三夫人,三夫人背脊僵滞,一片寒凉。

    大厅里一片寂静,案上的香炉白烟袅袅而起。清风拂来,两边的纱幔飘飞。拂过她的脖颈,宛如刀刃拂过,吓得三夫人心猛然直坠,后退了一步。

    这时,云宇齐脸色阴沉的进来。

    小方氏战战兢兢的跟在他的身后。

    “跪下!”云宇齐怒喝道!

    小方氏扑通跪了下来,脸色惨白,手指紧紧的绞拧。

    “伯母、大嫂,宇齐带着她来请罪。”云宇齐面带愧色,他做梦也想不到,偷盗嫁妆的竟然是他的妻子!而他拍卖来的东西,竟然是赃物!当真是讽刺!

    “嫂嫂,我错了!我母亲迷惑了心智,我也昏了头。我们错了,请嫂嫂恕罪!”小方氏没有想到那么快就被发现了,当云宇齐拿着东西扔在她脸上的时候,她浑身发软,眼前一片漆黑,只觉得完了!

    凤瑶轻叹了一声:“只要东西都追回来,我既往不咎。”

    小方氏惶恐,泪水落了下来:“嫂嫂,母亲她糊涂,上当受骗。东西被人骗走了,到手只有四万两银子。”看着徐娘说道:“拿了三万两银子给她,还剩下一万两子。”小方氏颤抖的从怀中掏出两千两,抽噎的说道:“我这里只有两千两。”

    “那些嫁妆都是从祖上代代传下来,许多东西都是绝品,那七八口箱子可谓是无价。”凤瑶苦笑着看着小方氏手里的银票,指着她身上的雪缎衣裳道:“你手上的银票,也就抵我给你的两匹雪缎。”

    荣王妃眼皮子一跳:“那日她问你要布料,你给了两匹雪缎?”

    凤瑶看着荣王妃惊讶的模样,便知那日她去送礼,荣王妃赏了两匹丝绸,想必是告状了。

    “儿媳身上的云锦是夫君给做的衣裳,剩下的边角料早已做了帕子。想着手里的雪缎虽不及云锦,却也是上品,便送给了哥儿、姐儿做衣裳。”

    荣王妃收紧了搭在扶椅上的手,竟不知她们婆媳二人挑拨她与凤瑶之间的关系!

    那么原先关于厨房的事情,也是三夫人整的幺蛾子?

    “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给你们半个月的期限,将瑶儿的嫁妆归还!否则,便将你们扭送衙门!”荣王妃冷声道:“徐娘归还银子,杖责四十,发卖出府!”

    徐管家跪了下来,磕头道:“王妃,内子糊涂,请您念在奴才对王府尽心尽力的份上,饶了她一回。三万两银子对我们来说是天数,这辈子还不上。奴才自动请辞,家中那座宅子来抵。”

    凤瑶冷笑道:“徐管家,不是不通融,而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今日我们若是轻饶了。这里在座的都看着,难免会心思活泛,一个两个的请求从轻处罚,日后这府

    ,日后这府中岂不是乱了套?”

    徐娘双眼绯红,大哭道:“就是要了我这条命,我也还不起。”

    “俗话说,父债子还,便让你们世代子孙后辈替你们还债,直到还清为止。”凤瑶冷酷无情的说道。

    小方氏听后,吓得浑身发抖。

    三夫人恨不得撕了小方氏,可到底是她哥哥的女儿,不能休弃她回娘家。凤瑶这股子狠劲,若是方家拿不出来,她定会逼死了大哥一家!

    “我们毕竟是一家人,便如母妃所言,宽限你们半个月。”凤瑶为难的说道:“我是不希望咱们对薄公堂。”说罢,起身走了。

    荣王妃让众人引以为戒,遣散之后,便也回了院子。

    三夫人冲了下来,一巴掌狠狠的扇打在小方氏的脸上,怒骂道:“小贱人,若非你是我的亲侄女,早将你休出府!”

    “母亲,接下来怎么办?”云宇齐脑仁抽痛,他素来胆小的妻子竟给他捅出天大的娄子。

    三夫人咬牙切齿的说道:“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命人去将东西找回来!找不回来的拿银子来凑!”狠狠的戳着小方氏的脑门说道:“事情解决后,让你舅舅将那贱人休了!”

    “母亲……”小方氏想要求情,触及三夫人吃人般的凶狠目光,一时噤声。

    **

    凤瑶回到秦楼,云初已经回来了,此刻端坐在书案后处理公务。

    凤瑶疲累的坐在榻上,芙蕖跪在地上给她捶脚。

    “明日我会安排你过去,准备好了吗?”凤瑶对芙蕖说道。

    “嗯。”芙蕖颔首,经过一下午的调整,恢复如常。“嫁妆的事情处理好了?”

    凤瑶点头。

    “你去收拾,我这里不用伺候。”凤瑶将芙蕖扶起来,看着与沈楚卿有两分相似的脸,语重心长的说道:“我一直将你当成妹妹看待,你对我没有二心,但是你为了你的目地,会拿我作引。我不忍心将你赶走,你伺候好他,定也能得偿所愿。”

    芙蕖一怔,点了点头,磕了三个响头,退了出去:“明日走的时候,奴婢便不与小姐道别了。”

    凤瑶将一个瓷瓶放在她的手里:“母妃对你做的事我都知道,这药……”

    芙蕖意外的看着凤瑶,笑着摇了摇头:“我早已不能生养,绝子汤对我没有用处。”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凤瑶心中涩然。

    云初仿佛感受到她的失落一般,抬头望来,眉头轻皱:“舍不得,为何还要送走?”

    “她对你有偏见。”凤瑶觉得这是最好的安排,她怕芙蕖日夜见到云初,心里的仇恨愈发的强烈,不知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无妨。”云初眼底蕴藏着一抹笑意,漆黑的眸子深处,隐约藏匿着宠溺之色。

    凤瑶但笑不语。

    云初并未问她书房的事情,温和的说道:“你觉得对的,需要做的。只管去做,不必踌躇,不必观望,不必回头。”

    也无须顾虑他。

    凤瑶身子僵了僵,总觉得他的话暗藏深意。

    云初握着她的手,轻声道:“莫要琢磨我的心思,仅是字面之意。”

    “若我做的事情,伤害了你,你将如何?”凤瑶低头盯着他不染浮尘的洁白袍摆,鲜红的唇瓣微微抿起来。

    “每个事件的发生,有它存在的理由。”云初不置可否的笑道。

    凤瑶缓缓抬起头,盈盈看向面色冷清的云初,眼帘微微掀开,凤目中水波潋滟,蕴含着满怀柔情。

    他的话,她懂。

    正是因为懂,所以心才会忍不住悸动。

    夏初的夜,月光皎白,晚风自窗子吹刮进来,重重纱幔飘舞纷飞。

    凤瑶看着眼前的人,面目似有些模糊起来,眼睛里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盯着他看了许久,那双宁静的眸子里只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其他空无一物。他认真的时候,看人向来专注,让你觉得得到他的重视、尊重。可如今对他的隐瞒,在他的注视下,凤瑶心里堵得慌。

    “伤害谁,我也不会伤害你。”凤瑶靠着他,垂下了眼帘,感受到耳下他有力的心跳声。

    屋中一时静极,他低笑了一声,揽着她的肩膀,唇边勾起温柔的笑,却是没有再开口。

    **

    秦府

    两进两出的宅子,耗费了他们所有积蓄的一半。可吃饭的人却很多,能谋生的只有秦子楚一个。

    这些时日,他找父亲的同僚帮忙,个个都推说没有适合他的职务。

    今日出去转悠了一日,结果却是一无所获。手里提着一坛酒,踏进宅子里。便是听见屋子里一阵哭声与秦夫人的怒骂声。

    秦子楚脸一沉,抬头看着青白的天色,却觉得是乌云罩顶。

    长叹了一声,走进屋子,便听见母亲对他说道:“今日找到事了吗?”

    秦子楚摇了摇头,酒坛子搁在桌子上,揭开红封倒了两碗酒,一碗递给穿着灰布袍子,头发一寸长的镜墨澜:“我不过就是混吃等死的纨绔,不务正业,谁敢收留我做事?”

    秦夫人听着他的话,气不打一处来,指着秦老爷留下的妾侍与庶子庶女道:“你把他们给处理了,一个个张着嘴要穿要吃,没有一个能补贴家用。我们都快吃不上一口饭,哪有闲钱养他们?”

    妾侍与庶子、庶女嘤嘤哭出声来,却是不敢做声。

    声。

    秦子楚听到一片哭声,仿佛紧箍咒一般,头都大了起来:“三妹,这事你去,也好说个好价钱。”

    果然,秦夫人眼底闪过光亮。

    秦子楚冷笑了一声,他母亲还真的是打这个主意!

    “母亲,能把他们卖到哪里去?手里头的银子,也够吃上一年,如果运气好,大赦天下父亲回来了,家里的子女和姨娘都不在,你怎么向他交代?你现在是瘫在床上,到时候父亲念着你吃的苦,许会怜惜你。”秦子楚再浑,也没有想过要卖掉弟妹。虽不是一母同胞,可都留着秦家的血脉。“姨娘们,祖宅有些田产,你们可愿意带着弟妹们回去?我给你一些盘缠。”

    妾侍们感激不尽。

    秦夫人怒道:“你当银子都是捡来的?你把他们安置在祖宅,有一日我死了,你看你们可还有去处!”

    秦子楚权当没听见,对镜墨澜说道:“我瞧着你很眼熟,一直想不起你是谁来。方才一时恍惚,才认出你是文成侯府的公子。听说皇上当年找你继承家业,你却是不愿意,好端端的做了和尚。如今回来,可是想通了?”

    秦冰冰冷笑道:“他是俗家弟子,做和尚也是逼不得已。如今已经给皇上递了奏折,只等着圣旨了!”

    秦夫人听到文成侯的字眼,目光在秦冰冰和镜墨澜的身上打转:“你们两何时成亲?”

    她心里却是有个数,文成侯府爵位一直在,皇上没有收回去。如今镜墨澜肯回来,定是想通了。如今秦家落魄潦倒,秦冰冰嫁给镜墨澜好说也是个文成侯夫人,今后的日子又体面风光了。

    秦冰冰面色赧然,一时矜持起来,轻声道:“我听墨澜的。”

 第一百章 不知羞耻

    秦夫人看向镜墨澜,等着他开口落实了。如今的秦家大不如前,秦冰冰的名声也毁了,她只能将希望放在镜墨澜的身上。

    镜墨澜一口饮尽碗中清酒,从怀中掏出一个钱袋子搁在桌面上,起身去了后院。

    屋中人对他的举动怔住。

    “他这是什么意思?”秦夫人睁大眼睛,指着空无一人的院门,极为愤怒!

    秦子楚掂了掂钱袋子,若有所思的笑道:“聘礼?租子钱?”

    “闭嘴!”秦冰冰脸色青白交错,从秦子楚手中夺回了银子,霍然跟着镜墨澜去了后院。

    啪——

    秦冰冰将钱袋子砸在镜墨澜的眼前,质问道:“你这是何意?”

    镜墨澜望着桌子上的钱袋子,眼皮子不掀,平静无波的说道:“不能在你家白吃白喝。”垂头细致的擦拭着手里的铁匣子。

    秦冰冰深吸了几口气,强压下心里的怒火。坐在他的身旁,盯着他手里的东西,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生气了?你要理解,我母亲见我如今身败名裂,很难嫁出去。如今见你与我一同回来,难免会心急了。”

    镜墨澜把钱袋子推送到秦冰冰的面前:“秦家如今落拓,这银子也能给你们多撑一些时日。”

    “你……”

    “秦子楚他肩挑家中生计重担,需要时间。”镜墨澜打断秦冰冰的话:“如今秦家的状态已经很艰难,我们无亲无故,不能心安理得白吃白住。”

    “可是……”秦冰冰欲言又止,看着桌子上的钱袋子,仿佛是她遗失的尊严。“我将你带回盛京,墨澜,我希望你能记得在滨州的时候的诺言。”

    屋中一时静寂,良久,镜墨澜终于抬头看向秦冰冰:“万不能忘。”

    秦冰冰笑了,收起了桌子上的钱袋子,拢袖道:“今后我母亲说的话,你且听听便是,莫要往心里头去。你知道,我母亲后半辈子得躺在床榻上,不能行走。她这辈子风光无限,何曾如此落魄过?难免气性大,只好委屈你了。”顿了顿,继续道:“你的奏折递上去有好几日,我托人打听了一下,听闻皇上与重臣商议,也就这两日会有圣旨下来。到时候,我们就住到文成侯府,也能得了清闲。”

    镜墨澜缄默不语。

    秦冰冰紧了紧手里的钱袋子,忍住心里升腾的怒火,退了出去。

    嘭——

    门扉合上,屋中光芒暗了下来。

    镜墨澜看着手里擦拭得干净锃亮的铁匣子,想要打开,手却在捏着那块锁片的时候顿住。

    夜幕降临,秦冰冰满身风尘的进来,碧莲在身后碎碎念道:“狗仗人势的东西,一个奴才竟敢欺辱小姐。当年也不想她们的主子,如何在小姐的面前点头哈腰。如今我们不过是暂时的落败了,便摆起了姿态,当真是死气人了!”

    秦冰冰满目阴霾,冷笑了几声:“如今我们一介白衣,也是要仰人鼻息。”语气中透着不甘。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小姐咱们且等着瞧。”碧莲不屑的说道。

    这句话却是无意间戳到了秦冰冰的痛脚,眯了眯眼,打量着这简陋的宅子,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小姐,您怎么就放心镜公子?他奴婢当初可听说过他与姜大小姐的故事。只不过碍于三夫人的棒打鸳鸯,两个人才散了。如今三夫人死了,您不怕他与姜大小姐重燃旧情?”

    “墨澜是痴情种子,可也禁不住三夫人的折腾。何况,今儿个碰见姜大小姐,我问她对墨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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