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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寐上总裁父-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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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疼。”他低低的沉吟,抚上她细柔的发丝,薄唇轻吻着她散发着淡淡奶香的发丝,静静的说道。
  她伸手环抱住他精瘦的腰身,仔细的避开他后背上的药膏。
  眼眸,不自觉垂下眼睑,只剩下如蝶翼般的睫映下两道浅浅的痕。
  他本是完美的。
  完美如神邸一般,受人敬仰,被人崇拜。
  而。
  那一个中午,深深在她心中烙下了深痕,深深的,似嵌进了皮肉之中。
  她无法相信,他竟然会突如其然的出现在她面前。
  甚至,他竟然一把推开了她,修长的身影一瞬间挡在了她的面前,双手紧紧的环抱住她,包裹得严严实实。
  根本没有时间来得及反应。
  没有时间。
  林玩雪发了疯一样,将手里的浓硫酸一瞬间倒下,她连后退都没有任何余地。
  她错愕的看着他的后背,竟冒起了浓浓的烟味,烧焦味,甚至,连他昂贵的西服也缩成了一团。
  脑袋,顿时懵掉了。
  “你不是走了吗?”她一遍遍的问过,那天,他明明已经离开了,明明已经离开了,为什么会回来?为什么?!
  如果他不回来,他就不会受伤,如神一样的他,高高在上,怎么能够忍受无法下床、无法走路的日子?!
  他却将她轻揽进怀里,声音低低在她头顶响起:“这是天意,你信吗?”
  天意?
  她的心,开始迷离。
  他的伤,很重,很重。
  那天,他被推进了急诊室抢救,医生护士脸上的无奈与挫败,深深的如一把刀扎进了她的心。
  他严重失血,稀有的血型。
  血库里,没有了库存。
  而她,正是这个血型。
  天意?
  是这样吗?
  一日三餐,从一开始,他根本无法进食。
  只靠输营养液,维持基本的体力。
  后背几乎全部都被大面积烧伤,每一次换药时,她静静的守候在他身旁,护士轻柔拿开涂抹着药膏的绷带,尽管动作再轻柔,她知道,一定很疼。
  因为她看见那鲜红的血肉被绷带紧紧的黏在一起,每撕开一次,就像是剥下一层皮肉。
  而,他,却只是紧抿着薄唇,任凭额间的碎发被汗水打湿,仍旧扯起弯弯的弧度,轻柔的揶揄道:“有你在,一点都不疼。”
  真的不疼吗?
  她总是抬眸,对上他宠溺的眼眸,心,却渐渐的空落。
  “傻瓜,我是你的守护神,一辈子的守护神。”他喜欢吻着她细发的清香,淡淡的,搂着她,一起沐浴在银白色的月华下,静静的一起看着星星,看着楼下的路人,看着来来往往的婆娑,轻语,“所以,不需要愧疚,好吗?”
  这样的温柔,这样的细语,像极了易碎的玻璃水晶,只要一个眼神,一句话语,会不会统统破碎?
  “这个伤口,会好吗?”她担忧的看向他,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他却依旧在医院里。
  时间太久,久得让她紧张。
  他的手下,一定为他找了最好的医疗团队,最先进的技术,最出色的愈合措施。
  以他的性格,他绝对不会将时间耽误在医院里。
  他的时间几乎是以秒计算的,一秒值得成千上万。
  是不是,伤口很深?
  。。。。
  那天。
  她正从家里做了新鲜的皮蛋瘦肉粥。
  走至门口,正要抬手敲门,却听见了厚厚的门板里,传来他和护士小姐的对白。
  “左先生,这个伤口,依这个迹象看,可能会留下痕迹。”
  “有多深?”
  “百分之三十的皮肤是深度烧伤,所以,可能情况很不乐观。”
  “别告诉她,知道么?”
  低沉的嗓音,清澈如一汪深邃的海洋,静静的,与散开来。
  门外。
  左小安捂着嘴巴,忍住低吟,静静的,滑落在门板上。
  【】 丑 陋
  。。。。。。
  斜暮洒下华丽的嫁纱,似晕染开的橘色,清透纯净。
  包裹着大地,氤氲起一番奢华。
  周五。
  一辆绿色的出租车停靠在景行小区豪华的门口,汽车缓缓的排着尾气。
  从左侧后座走下一道身影,纤细窈窕。
  一身米粉色吊带蓬蓬裙,简约却恰到好处的将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衬托得诱人清新,清纯之间,勾勒出淡淡的妩媚气息。
  细柔的发丝被卷成一个可爱的花苞,斜斜髻在耳后,几缕缱绻的发丝微卷,垂散在白净的颊间。
  左小安下了的士,手里拎着从超市里买回来的大包小包,往家里走去。
  今天是他出院的日子。
  袋子里,都是他喜欢的食材。
  推开空荡荡的别墅,按下一旁的开关。
  啪的一声。
  璀璨的光束一瞬间照亮。
  熟悉的豪华装修,欧式大吊灯大气磅礴,黑白灰三色调,沉稳,淡漠,一如他的稳重与内敛。
  没有他的房子。
  跻上拖鞋,她走进厨房里,将一样样包装简单的物件放进欧式组合大冰箱里,然后取下一旁的围裙,系上,拿起几样菜,走近洗手台前,开始做菜。
  不知不觉,等左小安将小鸡炖蘑菇的料酒倒进锅子里,视线触及落地窗外的漆黑,她才蓦地发觉竟然已经七点了。
  他还没回来。
  是出院后直接去公司处理公事了吗?
  叮铃铃。
  蓦地,客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打破了周遭漆黑的暗寂。
  擦干湿湿的双手,她小跑着,绕过灰色格调的弧形LED灯区,走上白玉砌成的三层小台阶。
  电话很顽固,一直在响。
  “你好。”她坐在一旁的小碎花布艺单人沙发上,身子软软的嵌进柔软的毛绒之中,拿起话筒,安静的说道。
  话筒那边,很吵,很嘈杂。
  但她依旧听清楚了一个陌生的男声,严谨肃穆:“你好,请问是小姐吗?我是左少的特助高野,您可以叫我高助理。”
  高助理?
  左小安微微顿了一下,细长的远黛眉莞尔皱起,红润的菱唇轻抿了一下,抬眸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摆,问道:“你好。”
  “小姐,左少请你一同去参加今晚八点在国际大酒店举行的晚宴。”
  额。
  晚宴?
  他一出院,就去参加晚宴了。
  她本想给他一个惊喜,做一餐丰盛的西餐。
  “小姐,那我过五分钟之后来接您。再见。”
  “好。”
  放下电话,她静静的看了一眼屏风后,透明的格子里映照出的菜色,撑起双臂,站起身,往楼上走去。
  换了身米色的抹胸露背长裙,欧式黑色雕花镜子中,荷叶式的裙摆收尾,层层叠叠,将她凹凸有致的身姿勾勒得多了一丝妖娆妩媚,柔软的胸前被嫩色的花苞状绸缎包裹,如凝脂般清透。
  推开巨大的拉伸式衣柜门,入目的,是一系列名贵的包,象征着身份,地位,奢华,矜贵。
  各种色系,各种牌子,但凡是法国巴黎最新发布的新款,她的衣柜里,必定全部更换过。
  她不喜欢这样的奢华。
  但,只要他喜欢,她就喜欢。
  走下楼时,发现一个男人正等候在门边,个子并不高,平头,穿着一身笔挺的西服,身后停着一辆黑色加长林肯车。
  “小姐你好,我是高野。”男人拉开后座的车门,躬身将手放在车门上,极其细心,“小姐,请上车。左少正在公司楼下等您。”
  “好。”左小安左手提起裙角,坐进车子里,视线便被车上的奢华装饰所吸引。
  紫红色的豪华沙发,车上配备了电视,电脑,葡萄酒,按摩仪等等一系列完备的设施。
  几乎与总统套房相媲美。
  坐在靠窗的位置,她静静的看着窗外,天际黯黑,似黑色的幕布上,点缀着零星的璀璨,并不多,有些七零八落。
  纤细的指轻轻抚上胸口,突突的心跳看似平静,却仿若有一种破冰而出的欲望正在叫嚣,渐渐的苏醒。
  车子飞速行驶在宽敞的马路上。
  一个转弯,车子平稳地驶进大厦的门口。
  左小安看见前座的隔板被缓缓降下,司机一旁的高助理回头,咧嘴笑道,模样十分憨厚:“小姐,请您稍微等下。总裁马上下来。”
  她点点头,他的身边少了林晚雪,不知为何,她的心,却始终缺了一角。
  填不满。
  抬眸,按下车窗,视线射向窗外,五光十色的华丽音乐喷泉前,热闹非凡,熙熙攘攘的人群,抑或是三三两两的家人,抑或是两两成对的情人,分外的和睦。
  她在犹豫。
  有没有这种可能,他其实,也爱她,也希望和她在一起?
  在他住院的这段时间,她天天和他在一起,连护士小姐都几乎以为,他们是一对情侣。
  他的宠溺,他的温柔,他的绅士,统统只为她一个人。
  独一无二。
  一切仿若幻彩的泡沫,晕染出最绚烂的华丽外表,却那么易碎,下一刻,就好像会全部凋零,顷刻枯萎。
  假如。
  假如她再告白一次,如果他愿意,那么,她会留下来。
  清冷的水眸中,渐渐划过一丝坚定,如蝶翼般卷翘的睫在干净的脸颊上投下两片阴霾,如可爱的小刷子。
  “总裁,小姐已经在车上等你了。”
  “好。”低沉温润的嗓音,带着性感的沙哑,一如她所熟悉的那般。
  他来了。
  她弯起嘴角,将被风吹乱的刘海抚顺,转头,对上那双墨蓝色的深眸。
  正欲扬起灿烂的浅笑,视线却无意之间,撇向了他身后那纯白色的纤细身影。
  徐冉冉,徐家大小姐。
  心,顿时空落落的,似埋上了一片阴霾的漆黑。
  。。。。。。。。
  车子依旧平缓的行驶在街上。
  华丽的路灯,投下或短或长的光束,映衬得路面似一大块染缸。
  加长林肯车内。
  两排紫红色的高档沙发,相互对着,左小安靠在窗边,静静的看着窗外,眼神只剩下一片清澈。
  在她的对面。
  一身银灰色范思哲西服的左兮蕲正凝神看着手提电脑的屏幕,修长的手偶尔敲击键盘,削薄的唇紧紧抿起,剑眉紧锁。
  如果,车上只有他和她两个人,她一定会伸手抚平他紧锁的眉。
  呵。
  左小安冷冷看着对面,他身边的徐大小姐如蛇一般,缠上他,在他耳边呵气呢喃:“兮蕲,不要总忙公事嘛。难得的晚宴,你陪我好好跳个舞嘛。”
  左兮蕲只是淡淡抬眸,放下手中的笔记本,合上,深眸锁在对面那干净精致的面容上,心有一瞬间的恍惚。
  “你有男朋友了么?”
  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车内回响,左小安怔楞的抬眸,眯着眼睛,对上那双深若汪洋的幽眸,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 他会是你最好的伴侣。
  。。。。。。。。
  男朋友?
  左小安抬眸,看着对面的他随意从一旁的酒架上取下一瓶红酒,修长的手指被那紫红色的色彩衬得更加矜贵,骨节分明,白皙干净。
  “没有。”她淡淡开口,直接将视线撇向窗外,不再看他。
  只有那粉润的菱唇,紧紧的咬住,留下深深的一条痕迹。
  左兮蕲面无表情,俊美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情愫。
  倒是他一旁的妖娆女人开了口。
  画着浓厚眼影的凤眼,细长的贴着假睫毛,回眸百媚生,划过一丝大家闺秀之外的妩媚。
  “唷,兮蕲呀,小安还没有男朋友呀?年纪也不小了吧,是时候该考虑考虑了。”徐冉冉像一条蛇一样,紧紧的贴着左兮蕲的身子,声音软糯似一滩水。
  不知这话里,是单纯的担忧,还是讽刺?!
  “我不需要。”
  左小安冷冷开口,清冷的视线直直逼近那冷漠的俊脸,垂在身侧的纤手用力的握紧,指甲深嵌进手心里。
  他问她有没有男朋友?
  呵。
  这一点,他更清楚,不是么?!
  一个月。
  整整一个月。
  她以为他变了,她以为他能够理解。
  呵。
  她静静的弯起嘴角,一抹浅笑浮现在精致纯净的脸颊上,如镀上了一层银白的月华般璀璨迷人。
  “没有喜欢的人?”低沉的嗓音,一字一句敲进她的心底,她喜欢的人,他难道不知道么?
  不喜欢这样的拐弯抹角,她直接开口:“你想给我介绍男人,是么?”
  男朋友,喜欢的人。
  说来说去,他真以为她是个傻瓜,不明白他的用意么?!
  她目光变得清冷,甚至多了一丝苍白,狠狠的锁向他冷峻的面容。
  那英挺的剑眉,正微微的紧锁,薄唇紧抿,这是他发怒前的征兆。
  她知道,他在生气。
  呵。
  气什么?
  她直接说出他要讲的话,省得他一直拐弯抹角。
  “小安呀,我说,你怎么和你爹地说话的?你爹地是为了你好,你说你一个大姑娘家的,都二十几岁了,也工作了,竟然也没个男友。你爹地能不操心么?”徐冉冉在一旁添油加醋,看似在劝,实则颇有煽风点火的意味。
  呵。
  左小安冷眼看那素质良好的徐家大小姐柔声细语,凹凸有致的身子贴得与他更近,菱唇边笑意更胜。
  这就是他身边的女人。
  她开眼了。
  “冉冉。”左兮蕲冷哼一声,使得徐冉冉噤了声,伸手一把拂开涂着蔻红指甲油的纤手,眉头微皱,墨蓝色的深眸直逼左小安娴静的脸颊上,似想要看出她内心深处的心思。
  “人不错,是刚回国的海归,年纪与你搭,是个不错的。。。。。”
  “交往对象,是吧?”左小安堆起满脸的浅笑,打断他即将接下去的话,如小鹿一般的水眸清丽纯净,却又似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烟雾朦胧,看不见底。
  “他会是你最好的伴侣。”
  一字一句。
  熟悉的嗓音,重重的砸进她的心底,似抛下了斑驳的石块,卷起一阵阵狂澜涟漪。
  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作不懂!
  最好吗?
  他擅自找了个多金帅气的男人,给她做未婚夫。
  而,他却不懂。
  她最爱的。
  永远,只是他——她的养父。
  左氏集团的首席总裁。
  或许,他根本就清楚,清楚她对他的心,他要将她的叛逆,她的萌芽,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扼杀在摇篮里。
  呵。
  在一起十年了,他怎么会不懂得?
  得不到的,她从不会强求,尤其是他。
  她不是那种死皮赖脸的贱货。
  爱情不是必需品,假若他不要,他拒绝,那么,从现在开始,她会好好的做好自己的本分。
  他的养女——左小安,这会是她牢记在心的唯一身份。
  从此刻起,她和他唯一的关系。
  “好啊,爹地。我愿意和他交往。”她昂起头,漂亮的花苞发髻在她的耳后绽放开来,衬得那如雪的瓜子脸美若星辰,凝脂般清透迷人。
  粉嫩的菱唇乖巧的弯起,一对娇俏的梨涡轻柔浮现在白皙的脸颊边,更突显得那双黑眸澄净若无暇的黑钻。
  这般迷人的她,映衬在对面那细长的墨蓝色丹凤眼中,如曼珠沙华般绚烂夺目。
  她答应了。
  左兮蕲握住酒杯的手渐渐收紧,目光紧紧浇注在对面那张熟悉的瓜子脸上,她依旧乖巧,依旧听话,而,为何他有种隐隐的感觉,她澄澈的目光里不再是顺从?
  有一种莫名,似在悄然变化,变质。
  沉默,诡异的在车内拉长了轨迹,似弥漫的烟雾,从香烟头酝酿而出,以哗众取宠的姿态,尽显妖娆。
  更显沉郁。
  叩叩叩。
  车厢与前座的隔板处响起了恭敬规律的敲击声,随着隔板摇下,一声干净的低沉嗓音在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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