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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庶福晋的前世今生-镜花水月-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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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骤然却听人喊,“贼!有贼!抓贼了!”
  魏清扬脚步一顿,黑漆漆的院子里正有一个人影抬头看着这里,扯着嗓子大喊捉贼。
  当即一枚暗器飞过去,其人应声而倒,却已是来不及,四周灯火大亮,奴仆护卫到处奔走,叫嚷抓贼的声音此起彼伏。
  他低头看了眼她,“你相信我么?我会安安全全的带你出去。”
  她阖了下眼皮,他一弯嘴角,轻道:“闭上眼。”
  她依言而行,霎时耳边风声大作,他换作一只手抱着她,拔剑出鞘,几番起落,间或响起兵器碰撞之声。他并不恋战,一心只求逃离,初初应付的倒也轻松,往往一击即退,其后却渐渐吃力,她的心砰砰直跳,睁眼看着他被四人左右夹击,腹背受敌,一步步被逼到屋檐,猛一提气,带着她跳了下去。
  “何人胆敢擅闯兰苑!”底下有人在喊。
  一队铁甲护卫自门外匆忙赶到,首领提剑一礼,“印月阁遭贼,我等追行至此,得罪!”
  说话间一挥手,侍卫立刻从两边分开,将几人团团围住。
  魏清扬冷笑一声,“凭他们也想拿住我?笑话!”
  横剑一扫,一瞬间十数侍卫尚未来得及出招,即仰倒在地。
  可哪里出了差错,分明大部分人不能敌他,而将他逼至此处的四人一瞬间功力像是涨了数倍,四面夹击,令他根本无还手之力,却并不下手,只是与他缠斗不止,越打越靠近内院。
  兰苑!他心头一个激灵,今日佟侧福晋庆生,王府女眷孩子兼别府里交好的王爷贝勒福晋正齐聚在此处……他们是不仅仅要拿住他,还要引得旁人注意,将他们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是要……逼端亲王非杀她不可!是……她!
  好歹毒的心计!他恍然清醒,却为时已晚。前面的剑抵到了胸口,后面的剑就要戳中背心。他侧身一闪从右侧险险避开,脑中飞速思考,忽而灵光一闪,有意卖个破绽被人当肩砍下一刀,拄剑在地,看似已无力招架,下一瞬即忽然横剑于薛氏颈边,厉声高喝:“统统退后,薛庶福晋在我手中!”
  “什么?”佟侧福晋的生日宴上,嫡福晋猛一抬眼,为五格格夹菜的筷子顿在了半空中,显然大为震颤,“谁被挟持?”
  来人急道:“启禀福晋,印月阁护卫魏清扬挟持薛庶福晋出府,被阿克敦统领所困。”
  “薛庶福晋?”满座妇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
  瓜尔佳氏攥着酒杯的手更是一抖,泼湿了半幅袖子。
  “报——”又一个小苏拉急跑进门,打千道:“启禀福晋,印月阁正房走水,天干风大,火势难以控制!”
  “了不得了!”“这……好好的怎么走水了?”
  座间一片哄乱。
  “都住嘴!”嫡福晋重重一摔筷子,止住了满座喧哗,她到底是经过些事的当家人,只一瞬便定下神来,镇定的询问先来之人:“庶福晋如何?”
  那人道:“眼下无事,只是尚在逆贼手中,统领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何处?”
  “回福晋,就在前庭。”
  伊尔根觉罗氏微一沉吟,当机立断,回头向客人告罪:“诸位姊妹见谅,今日府中有事,恕我招待不周,改日再向诸位赔罪。春分谷雨,送诸位福晋从侧门出府。”
  诸位福晋也是有眼色的,纷纷起身告辞。
  伊尔根觉氏看向回事之人,果断道:“通知阿克敦,我随后即到,在此之前,叫他务必保证庶福晋安全。”
  “嗻!”
  “王汲!”伊尔根觉罗氏敛色高呼,眉目之间愈见杀伐决断,“领杂役房所有人到印月阁救火,以水龙自后湖引水灭火,决不允许火势蔓延出印月阁。”
  “嗻!”一太监应声而去。
  “卢盛,立刻去军机处通知王爷,请他即刻回府!”
  “何励,吩咐下去,全府戒严,无关人等不得擅自走动,诸当值护卫务必恪尽职守!”
  “白露秋至,去西跨院请胡中正沈永年,命他们到一象堂侯用。”
  “嗻!”几人前后应声,匆匆领命而去。
  “你等呆在此处,不准擅动。”伊尔根觉罗氏最后一扫座上神态各异一众妇孺,肃容吩咐。一攥帕子,踩着花盆底出了房门。
  她掌管王府十多年,颇具威严,一声令下,无一人敢多嘴置喙。
  瓜尔佳氏伸脖儿瞧眼她的背影,双手一紧,又放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哟,求评哟~

  ☆、抛弃

  墙头房顶,弓箭手严阵以待,下面里三层外三层的护卫,持刀相对。阿克敦与魏清扬已对峙有些时候,瞧见嫡福晋前来,忙打了个千儿,“请福晋安。”
  “免。”伊尔根觉罗氏一抬手,看向处在重重包围之中的二人,薛氏面色惨白的闭着眼睛,魏清扬将她整个挡住身前,以剑贴着她的脖颈,目眦欲裂。
  伊尔根觉罗氏端庄而立,仪态万方。
  “他要一匹快马出京。”阿克敦低头回禀。
  “笑话!”伊尔根觉罗氏轻嗤一声,冷眼看他,凤目含威,“我堂堂端亲王府,岂是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说话间瞥向魏清扬,“你若还识相,就把人放了,或还能保得一条全尸。”
  魏清扬冷冷一笑,面上痴气荡然无存,“我虽不聪明,也知她是我的保命符,岂有轻放之礼!福晋就不必多费唇舌了。”他冷瞥一眼怀里人,“若要她活命,就在一刻钟之内,备好一匹快马放在王府大门口,否则……”他一狠心拿剑贴上她的脖颈,洁白如玉的皮肤上立刻出现一道红痕。
  “住手!”伊尔根觉罗氏厉声断喝,险些失态,“不许伤她,我叫人备马,你放了她。”
  魏清扬道:“先备马,我安全了,自会放她。”
  伊尔根觉罗氏面色紧绷,不肯妥协,“你先放了她。”
  魏清扬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方道:“一刻钟,再不准备,就来不及了。”言罢,咬牙把剑往薛氏颈边送进一分,鲜血便顺着脖颈流了下来。
  伊尔根觉罗氏嘴唇紧抿,几乎成了一条直线,忽而衣袖一拂,冷声下令:“备马!”
  “福晋!如此恶徒,岂可轻放?”阿克敦慌忙劝道。
  伊尔根觉罗氏看他一眼,诘问:“是抓住他惩处重要,还是薛妹妹的命重要?”
  阿克敦便不再说话。
  很快马匹备好,魏清扬挟持着薛氏,一步步往外退,包围圈也随着他一步步后退。
  大门口离兰苑颇有些距离,待得走到,所有人都拿捏了一身汗。
  魏清扬慢慢走到马旁边,一手抱着薛氏,一手持剑拉缰,猛一用力,飞身上马,两腿一夹马肚,数枚暗器散出,在一众人纷纷格档的功夫,绝尘而去。
  “追!”阿克敦翻身上马,率领了数十骑紧随其后,尘烟滚滚。
  马蹄溅起的灰尘将将落地,就见一匹枣红色的骏马从另一个方向疾驰而来,身后两名亲卫紧随而至。
  端亲王勒缰停马,一扫门前境况,目光便落到了伊尔根觉罗氏身上,劈头就问:“亭莞呢?”语气冷戾如严冬腊月里的寒风,刀割似的刮到脸上。
  伊尔根觉罗氏瞟了眼薛氏被劫走的方向,蹲地告罪,“奴才无用,叫凶徒劫走了薛妹妹,阿克敦已带人去追,请爷……”
  话未说完,端亲王已就近夺了弓箭手一把弓箭,一甩鞭子,纵马狂奔而去。
  “爷——”伊尔根觉罗氏的声音被远远甩在了身后。
  魏清扬带着薛福晋一路狂奔,一手拉缰持剑揽着她,腾出一只手在她颈边一点,她咳了咳,幽幽转醒,目光茫然的躺在他臂弯。
  下一瞬却忽然坐起,转身抓住了他的胳膊,语气焦急:“清扬,你的胳膊……”
  泠泠如水,清脆如玉。
  “你的声音,真好听。”魏清扬不错眼珠的看着她。
  她面上一热,仍攀着他的胳膊,有些傻气,“我看见,你右肩被砍伤了。”
  “小伤而已,不碍事。”魏清扬一笑。
  “马!”她转过身,吓了一跳,被他接在怀里,然后有些惊喜的道,“我们逃出来了?”
  魏清扬道:“尚在逃。”
  她以为他在说笑,眉开眼笑的回眸看了他一眼,仿佛冰雪初融,眉梢眼角,俱是止不住的春暖花开,叫人五脏六腑都暖意融融。
  他原以为她冷得像块儿冰,是那个环境冰冻了她,她明明是水,遇见阳光,就能暖到心里。
  “你这样,真好。”魏清扬不禁紧紧抱住了她,“我第一次见你,就想你要是能笑一笑,能说一句话该有多好……”
  她脸热得发烫,却是止不住的笑意,唯抿着嘴儿偷偷的笑,一颗心却像寻到了归处,温暖而熨帖。
  永远这样该多好。
  可隆隆的马蹄声渐进,她听不到,他却听得到。
  爱会让一个女人迅速变得幼稚,去倚靠她渴望的那个臂膀,也会让一个男人迅速成熟,为她心爱的女孩铸就一个坚不可摧的城堡。
  他扯了扯嘴角,手上用力抓住她的手,声音里隐约还带着愉悦的笑意,“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到现在都不知你叫什么。”
  她一笑,声调轻快,“陶莞,陶然的陶,莞尔的莞,你记好。”
  “嗯,我记好了,莞莞,你也记好一件事。”他贴着她发顶慢慢道,语气忽然凝重,“你记好,魏清扬对你见色起意,欲行不轨,你拼死不从,被他打晕,醒后发现被劫持出府,其他一概不知。往后,好好的呆在印月阁,还像以前一样,过你自己的日子。”
  陶莞面色骤冷,“你什么意思?”她转过来,冷冷看着他,寒潭一般冰冷。
  “爷!追上了!他们在那里!”有人在大声呼喊。
  陶莞一抖,魏清扬扶住了她,“莞莞,对不起,我们逃不掉。”
  陶莞目色愈冷,“逃不掉,所以你要丢下我?”
  魏清扬不看她,硬邦邦道:“丢下你,我才有机会逃脱。否则,我们两个都得死。”
  陶莞一弯嘴角,“好,我知道了。”抿紧了嘴唇不再说话。
  魏清扬心里一揪,狠狠心要放下她,却万般不忍。他放不下她,放不下她再回那个牢笼,她眼里写满了生不如死。
  不,那是他自私的借口,她分明可以活着,活得安然自得。他的手缓缓扣在了她腰上。
  身后的追兵越来越紧,马蹄奔腾犹如雷霆之势。他死死摇着牙,合目将她从马背上托起,瞅准了方向用力往草垛子上一扔。
作者有话要说:  祝妹纸们中秋快乐,越长越漂亮哟~~~~~~~~~~~

  ☆、前世今生

  “爷,吃药吧。”伊尔根觉罗氏捧着琉璃碗走进来。
  “先放着。”端亲王盘膝坐在炕上,炕桌上一摞题本,他右臂还缠着白纱,正拿左手翻阅题本。
  “凉了就不好了。”伊尔根觉罗氏劝,“爷看了大半天了,歇一歇吧。”
  “嗯。”端亲王应着,仍是把手里一本折子批完,才回过头来接过药碗,皱眉喝了下去,看一看她,不经意似的说了句:“昨儿,委屈你了。”
  他们少年夫妻,成婚十几载,一向相近如宾,端亲王却连重话也没说过。昨天他心急,在下人面前那样给她没脸,今儿冷静下来,只觉对她不住。
  “奴才不委屈。”福晋低眸一笑,“是我没看顾好薛妹妹,给您添了麻烦。只是……”她顿了顿,目光落在他右臂上,“奴才得劝您一句话,您再疼惜薛妹妹,也要爱惜自个儿的身子。您万金之躯为她挡箭的事儿,我听到魂儿都吓散了,您答应奴才,以后可万万不能了。”
  端亲王闻言面色一冷,隐隐含怒,“是哪个多嘴的说的?”
  他受伤一事,早明令不许外传,这才多久,福晋就知道了。
  伊尔根觉罗氏忙道:“王爷恕罪,您追去以后我不放心,派人跟了去,正瞧见……”她抿了抿嘴角,端亲王就明白了。
  又听道:“您放心,我已吩咐他们不许乱说,只是趁乱作事的人,一定要查出严惩。”
  “已经着人去办了。”端亲王轻轻一叹,拉了她的手道:“辛苦你了。”
  恰逢门外来报:“启禀王爷,庶福晋醒了”,他便猛一松手,下榻趿鞋,回顾一眼她道:“你先回去吧。”便匆匆出了门。
  印月阁被焚,薛氏就近安排在他屋后抱厦里,走过去不消一会儿功夫,进来时她正坐在床上,直勾勾的盯着床围子,眼珠像是没有焦点。
  霁月捧药侍立在她身边,正苦口婆心的劝她喝药。
  他挥挥手叫她退下,自接下药碗在她身边坐下,搅了搅汤匙递到她嘴边,“来,吃药。”
  “哐当!”
  陶莞抬袖一扫,药碗应声落地,紧接着转过头来直直看着他,眼底蓄满了仇恨,嘶声切齿:“你杀了我吧!”
  才掩门出去的霁月吓了一跳,这声音?她看了看追云,却见她面上含忧。
  端亲王面色如故,拂了拂袖口上洒上的药汤,淡淡看她:“你说什么?”语声温和平静。
  “你杀了我吧!”陶莞一腔恨意,早忘了何为惧怕,瞪着他道:“我不是薛氏,她死了,早就死了!你杀了我吧!”
  “你晓得我是谁么?”端亲王由她闹了一会儿,擒住她的双手,蹙眉看着她问。
  陶莞被他问得一愣,便听他朝外吩咐:“叫胡中正过来。”
  陶莞一怔,奋力挣扎,“我没病!你放开我!我不是薛氏!不要碰我!”
  他一力制住她乱动的手脚,干脆将她整个人压在怀里,“亭莞,你冷静些!”
  “别碰我!”陶莞吼得声嘶力竭,终被他紧紧压制住,动弹不得,气得又哭又叫。最后胡中正赶过来,一根银针扎了她的穴位,才叫她安静下来。
  陶莞被迫睡了一觉,睡梦中有人灌了苦汤汁到她嘴里,她咬紧了牙关不肯喝,还是被人捏住下巴强硬的灌了下去。
  醒来以后整个人就安静了很多,眼神空洞了很久。过了一会儿转过头,就看到与她同榻共枕的端亲王。
  正是月上中天的时候,床头右面有扇菱花窗开着,糊着软烟罗纱窗,凉风习习,月辉透窗而过,洒下一地斑驳,勾勒出一张线条分明的侧脸。
  他侧身面对着她,月光下能看清微微蹙起的眉心。
  陶莞盘算着杀掉他的可行性,一瞬间便弃甲投降。即使天时地利人和,此时此刻她手边有把匕首能一下子刺死他,她也下不了手,即便她心爱之人死在他手里,她恨他入骨。而在这样一个世界里,没有人再能为她主持公道,魏清扬,死了就死了。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她不自禁缩成一个团,眼泪刷刷的往下落。
  隐忍不住的抽噎吵醒了本就浅眠的端王,他叹口气转过身来面对着她,手搭在她身上问怎么了。
  陶莞背对着他,甩开他的手把脸埋在枕头里哭,他被她哭得心乱,起身掌灯放在床头,然后在床沿儿坐下,把她整个儿搬过来,她蜷缩在那里,一抽一抽哭得鼻子眼睛通红。
  “可是那天被吓到了?是我不好……”双手捧住她的脸给她擦泪,他微微叹息,“我太着急,行事就忘了轻重。”
  她抽搭着拉开他的手,迅速朝墙角缩去,他默了默,单膝跪上床来握住她的肩,眉峰紧蹙:“亭莞,你怎么了?”
  她没反应,他不禁提高了声音:“亭莞!”
  陶莞终于看了他一眼,眼里全是泪,却一字一顿道:“你杀了我吧!”
  他一怔,紧接着便听她道:“我不是被魏清扬挟持,我是和他私奔,他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轰的一下,他脑子里仿佛有霹雷炸开,缓了好一会儿,才盯住她缓缓开口:“你说什么?”
  陶菀一字一句道:“我不是被魏清扬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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