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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瞎眼太子追爱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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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西渭城门那天,昭佩隔了纱窗往外瞅,只觉这几日行路不过八百余里,已是南北风俗不同。就□□门的砖都是大而厚重,青中透黑,全然不似南方糯米浆捣了黏土垒砌。
  百姓的依旧是围着水泄不通,脸上个个透着欢颜,穿的却都是些羊皮袄子或厚棉衣,离着近了一些还能隐隐闻出羊皮袄子特有的腥臊味,约莫跟现在皮衣硝制技术还不太成熟有关。
  因未来太子妃驾临,早有人清了道路两侧,沿途摊贩全无,铺子也都闭了店,只看那些店的招牌旗幡,料想应该也繁华的紧。
  进了城一直到宫里的路倒是极好认,西渭城街道宽阔道路笔直,不似南阳城动不动就是曲径通幽。昭佩想极力回想起前身对这里的记忆,无奈却什么也想不出来,凉风吹的她打了个喷嚏,被莲蓬嗔怪着拉紧了帘子。
  按照规矩昭佩成亲之前不能和未来夫君和公公婆婆见面,送昭佩来的是她二哥璟明,徐家派他来也是因为璟明做事圆滑周全,到了西渭之后昭佩被安置在青鸾宫,而璟明却日日拿着徐父写的拜帖四处走动,务必给妹妹多笼络些宫里的老人,徐家多年不在西渭,希望徐父原来那些老面子能多少帮昭佩一把免得无人扶持。
  昭佩在这宫里左右无事,原本教她学规矩的黄姑姑和程姑姑这几日也不敢太紧她,天天弄了些东西涂昭佩的脸,焦虑万分。
  一日昭佩试完了礼服之后黄姑姑又拿着一罐子青色油膏过来,打开却是呛鼻子,黄姑姑道:“郡主请涂些艾草油,虽味道熏人了些,散淤却是管用。”
  昭佩坐在那里微微笑着道:“姑姑不必紧张,若是宫里有人问起我便说是自己睡觉跌了下来就好。”
  黄姑姑上前给昭佩涂药,涂完正色道:“郡主贵体有所损伤,奴婢看护不当愿意一力承担,但此事放在寻常百姓家事小,若是身为即将成礼的太子妃,便是事关皇家体面断断不是小事,还请郡主多加留心,快些好起来才是。”
  昭佩听了这话微微一愣。
  怕什么来什么,当天下午昭佩的行宫便来了两个女官,是皇后派来给昭佩送添妆的。昭佩心里明白,皇家该赐下的礼部早早就送了过去,至于添妆,那是娘家人的事,皇后找这个由头无非就是想派身边得力的来看看未来的太子妃。黄姑姑和程姑姑听到门口的宫女来呈报,当下脸色刷的白了。
  昭佩虽然以前有些胡闹,也知道此事因为自己而起要是连累两位姑姑心里说不过去,随即让人请皇后身边的女官宽座,就说自己梳洗下就去。昭佩发愁这脸还是一片青紫着实见不得人,匆忙之中只能将刘海梳下来,扯了一副面纱前去受礼。
  两位女官带了平翅帽不居不傲的上前行礼,后面跟着十个宫女捧着东西,一套繁文缛节之后,两位女官姗姗说明来意:“属下官无礼,郡主以纱敷面可是有不适?若郡主贵体有恙请允下官宣御医来诊治。”
  昭佩抬手,一口回绝道:“不必,我只是喜欢带着。”
  昭佩的话直接生硬两位女官略吃了一惊,愣了一下旋即有个身量略高的向前站出一步接着说:“下官人微言轻,但是添妆却是皇后娘娘的恩赏,郡主这般接赏有些不合礼制。”言语已经带了些固执和微微的不屑。
  这种前倨后恭的嘴脸前一世的昭佩见的多了,怎听不出话语中的讽刺?如今的昭佩拿大惯了,哪里肯吃这一套,轻轻仰起头语气淡漠的:“若是本郡主不肯呢?下官你意欲如何?”
  那女官吃了个瘪神情一愣,抬起头看了看昭佩,眼神里透漏出些探究的意味,话语却收起了之前的轻视:“实在是下官有命在身,还请郡主莫要为难?”
  昭佩端起一杯茶徐徐喝了两口,冷笑:“若是本郡主就要为难呢?”
  一时屋里鸦雀无声。两位女官额上渗出涔涔汗珠。
  另外一个身量略矮的上前躬身陪笑:“久闻郡主温婉贞顺美貌过人,下官斗胆求见一面,还望郡主恩准。”
  昭佩听见这女官拿当初赐婚的时候圣旨上的话来赞扬她,这些话在她耳朵里简直就是明褒暗贬十分刺耳,顿时恼羞成怒,内心一股无明业火腾腾的在烧,当即将茶碗往地下一摔,厉声道:“本郡主是你们说看就看的吗本受皇后娘娘郡主的添妆之时,也是行了三跪六拜之礼,入宫前教引姑姑可没告诉本郡主还有不能带面纱这一道理!你们怎能用礼数不周来拿捏我?”
  茶碗跌碎在两位女官脚下,茶水溅湿了她们的裙角,两位女官却不管不顾的噗通一声跪下了,口中连称下官不敢。
  这替皇后相看相看未来的儿媳妇,就跟平时官员家里办个赏花赏月的女眷宴席一般,都心知肚明是什么事,却独独不能挑破了摆在明面上说,昭佩就是认定了这一点,才敢使的出来。可怜这两个替娘娘跑腿的,明明是个来拿赏的好事,不知皇后身边多少人羡慕她们能得了个早早接触未来太子妃的机会,可怎想到会是这个的结果?
  难道不是应该未来太子妃大大方方或者羞答答的接见她们,赏几个金银首饰,笑着说上几句还请在皇后那边多美言几句之类的才对吗?这带着面纱出来不给看不说,一言不合摔上个把茶杯是怎么回事?
  正在两位女官战战兢兢跪在那里想如何收场之时,外面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何人胆敢在此喧哗,扰了郡主清净?”
  一位约莫四十多岁的公公走了进来,与别的太监身着蓝缎不同,却是蟒服鸾带,神色威严。两位女官见了他顿时喜出望外,“属下依着皇后娘娘的吩咐来给郡主送添妆,郡主蒙着面纱,下官担心郡主有恙想请郡主摘下面纱,不意却惹恼了郡主,还请公公帮着美言一二。”
  昭佩扫了一眼这宫里从二品太监的服饰,丝毫不考虑这太监头头平时服侍的主子是谁,面无表情的将脖子一缩,皮笑肉不笑的弯了下眼,阴阳怪气道:“几日没见怎么又白胖了呢,宋公公。”
  宋公公躬身:“为何郡主每次赞扬咱家,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句话?”
  昭佩无语望天,自从这位从二品的大内总管跑到南阳城宣旨之后,已经在心里将他骂了无数遍了。
  将昭佩上下打量一番,宋公公也有些迟疑:“咱家几个月前在南阳城见郡主之时,虽然穿的略失体统,还是可以见人的?如今怎么见不得人了?”
  昭佩气的眼神开始发直,在那里跳脚道:“老不修的,你竟然拐着弯的骂我!什么叫略失体统?什么叫见不得人?来人!传午膳!上红!上大红,今儿中午我要留宋公公吃饭,好好说道说道!”
  宋公公也是南方人,生平吃不得半点辣,昭佩却是无辣不欢,对付宋公公又不能打一通出气,昭佩心眼不好,一定要使出阴招出了气才算。
  “若是宋公公的话不好使,请问未过门的娘子能否给本宫半分薄面,让这两位女官好给母后复命。”又一清朗的话语传来。
  抬眼望去,青鸾宫朱红色的大门正徐徐洞开,门口立着一男子,只一背影,瘦削挺拔宛若青竹,广袖宽衣,发黑如墨。想必是循着男女婚前不得见面的古礼,所以一直不曾踏入青鸾宫,微微转过半张脸讲话,只觉神色疏朗,却看不清容貌。
  昭佩一愣,这难道就是她即将要嫁的夫君?瞎了眼的太子?就在那一刹那,原来身体的记忆和小时候的感受都忽的一下涌了出来,被砍在背上的疼痛,渐渐停止的呼吸,太子被刺瞎的眼睛喷涌出的鲜血,三哥被带走前温柔的浅笑……,昭佩觉得咽喉似乎一下被紧紧扼住,突然不能喘息。
  耳边传来一众人紧张的呼喊:“郡主,郡主你怎么了?快点拿青盐。”
  太子听见里面的声音也有些焦急,吩咐身边的小太监道:“宣太医!”
  “不必!”昭佩高声制止,慢慢平静了呼吸,觉得自己又成了无所不能的徐沛沛,闭了闭眼才道:“太子殿下,小女只是忽然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些事。”如昭佩所愿,太子的后背一僵。
  昭佩阴测测的笑了笑,“既然太子有命,无所不从,那么,就给他们半分薄面!”
  说完,昭佩摘下一侧面纱,露出未受伤的半边右脸,腮艳似桃眉弯如月,眼神熠熠露着狡黠,“喏,你们瞧好了!”
  

  ☆、第 7 章

  昭佩出嫁那天,大红宫灯亮了整个西渭城,宫里到处是红毯铺地,花房里早早培育好了鲜花,提前三天搁了硫磺,出嫁这天宫里芍药牡丹处处争艳,繁花争春一时疑似不是冬季。
  昭佩半夜便被喊起来沐浴擦香盘起头发,身上脸上涂满香脂豆粉,左侧脸已经快好了,可是最后迟迟不肯散去的淤青却几乎成了黑色,几层脂粉也掩不住。
  一直到喜娘高声唱颂:“吉时已到,新娘上轿”。一众人还在忙活着怎么才能让昭佩的一脸淤青看起来不那么显眼。
  红色的盖头落了下来。昭佩心里开始有些慌,开口喊:“二哥,二哥!”
  “妹妹”徐璟明牵了牵她的手:“以后就是人家媳妇了,千万不能和在家里一般任性。”一向慷慨豪爽的二哥声音有些哽咽,“哥哥背你上轿”。
  上一世剩在家里二十九了还嫁不出去,这一世十六岁就上了花轿,两世为人昭佩这次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心里百感交集,扑在哥哥的背上泪珠子几乎要滴了出来:“二哥”昭佩呜咽着说,“照顾好爹爹和娘亲,还有,娘亲手里有我一套陆大方制的象牙牌九,下次进宫记得替我捎进来。”
  …… 
  徐璟明顿时气结,额上迸出几滴汗。
  至于婚礼状况,那自是不用多说,端的是仙乐飘飘花天酒地极尽奢靡,昭佩领了太子妃的金印金册一路折腾下来,直到踩着花瓣进了洞房,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这一天耳边充斥着各种恭喜声,嗡嗡做响。等到喜娘和一众皇亲国戚都走了以后,昭佩深呼一口气想着能松快松快却被喜房里椒房暖香熏的,“阿嚏”一声,打了声大大的喷嚏,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头上凤冠简直要把脖子压断了。
  就在百般无聊焦急之时,忽然想起那天看到的那个背影和小时候的记忆有天壤之别,俨然是个帅哥,只是不知道瞎了的那只眼会是什么样子,昭佩一想等下要还要跟这个瞎眼的帅哥洞房,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怕什么来什么,听见等在外面的喜娘道了声:“太子来了!”接着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昭佩的心里简直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暗暗攥紧了拳头,心里千百个念头转来转去,想着如何才能不让这新郎倌今日得逞才是。
  诈死?伪装性冷淡?咬破舌尖装被毒?还没等昭佩思绪百转千回想出主意,只觉得面前一凉,盖头已经被挑开了,昭佩呀了一声,急忙拿袖子掩住半边脸,低头看见一双青缎粉底朝靴。
  昭佩还是好奇,想起那天见的背影一段风流就忍不住抬眼以标准45度仰视的姿态去瞅太子,却是一愣,他的左侧面带了个金色面具遮住了受伤的眼睛,露出的脸庞却瘦削清隽,配上成亲穿的一袭绣工精致的金丝蟠龙红衣,愈发显得俊朗妖娆。而那只没有受伤的眼睛漆黑如墨,正含着一丝笑意在看她。
  昭佩一愣神,脑海里蹦出两字:妖孽!
  一直到太子轻轻唤她:“娘子。”昭佩才从在美色之中回了神。想了下,决定还是的用美人计混过去。
  当下坐的端庄规整,扯了袖子将脸遮严实,咳了一声娇滴滴柔情万种的说:“夫君,臣妾今日身子不适,恐怕不能侍寝,还请夫君去别处安歇。”
  “是么,佩儿?如今怎称呼我那么生分了,小时候都是喊我绎哥哥的,如今我们既成夫妻,私底下不必这么礼数周全。”太子殿下语气温柔却无比坚定的伸出手去扯昭佩遮住脸的袖子。
  昭佩的手拉扯中无意被他碰到,突然觉得那皮肤滚烫如着了火,急忙侧向一旁,只差没把袖子按在脸上:“夫君美妾如云,不如随便唤一个来侍寝,臣妾无碍!”
  太子松了昭佩,眼里闪着玩味的光,摸着下巴道:“唔,美妾,说的好!看来太子妃有容人之量,甚好!为妻贤惠至此,幸甚。夫君我若没点拿的出手的东西,那岂不是愧于娘子?”
  太子说完走到床头的一个箱笼,打开,取出一个小匣子捧过来递给昭佩,笑的温柔无害:“娘子请过目,是否可心?”
  昭佩一只手接过木匣,放在膝盖上单手打开,只瞄了一眼,“呀”了一声如烫手山药一般把木匣子丢了出去,什么也顾不上了,捂着眼的那只手直直戳到了萧绎鼻子上,横眉竖目:“你!你!你!什么时候弄到的这条犀带?”
  萧绎但笑不语。
  昭佩抬起头,提着一只大一只小的眼冷冷瞪着萧绎:“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让那天救我的那个大侠把范二孬揍了?要回的这条犀带?”
  萧绎看着昭佩,凤冠霞帔光彩妍妍,语气咄咄,垂在额前的金丝发钗也随着摇摆不定,似乎软软的金丝一下下挠在他心上。面前的姑娘称的上端方明丽。除了——好似被人涂了墨汁的一只乌眼青。
  萧绎虽然早就从侍卫那里知道了始末,可这脸是头一次见到,还是略略有些吃惊,从来没听说那一家的名门贵女能撸起袖子出门打架,心里接着又动了一下。手已经不老实的摸了过去,“娘子,我姑且当做你喜欢为夫送的东西,犀带搁一边,我们先洞房好了。”
  昭佩被这话吓到,往后退了几步,险些撞在立在床头的仙鹤香炉。奇怪的说:“太子不都是应该阅尽天下美色,看着我这样的脸,怎么还想着洞房?”
  一张小脸顶着半脸的淤青,还带着些莫名的惶恐。萧绎突然觉得这个太子妃娶的有趣极了,凑过去道:“若是不洞房,今儿晚上我们还能做什么?”
  昭佩看着逼近自己鼻子尖的那张脸,额上迸出大颗汗珠话语有些语无伦次,“不如,我们玩个牌九,两个人也能打一把,或者喊几个人来玩,唔唔……”还没说完,嘴唇已经被堵上了。
  一只手从衣下探了进来,指尖还微微带着凉气,昭佩正被吻的七荤八素,那冰冷的手指摸上她的脸,昭佩似被冷水激了一般,急忙伸手去推他,脖颈也使劲往后硬挺着,又羞又恼脸都要憋红了也没把吻他的男子推开。
  萧绎的眸色却变的更深,那手接着探上不盈一握的蛮腰,摸了几把,这才放开昭佩笑着说:“娘子如此肯出力,为夫也不能落于你后才是。”昭佩好不容易被他松开,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听了这话还没回过味来,接着已经被萧绎按倒在床上,他温热的唇接着又吻了上来。
  昭佩大怒,一把将他的脸推向一边:“你个瓜娃子!黑驴蹄子!”昭佩多年胡作非为身手灵活,上身虽然被他按的死死的,一双脚却伶俐的很,抬腿屈膝就要向萧绎命根子处踢去。
  萧绎后背似长了眼抱着她向床里翻滚一下,昭佩一脚踢了个空,却把床帐子踢了下来,掩住满床□□,萧绎一笑:“娘子怎这般亟不可待?”实实在在被他摸了一把。
  昭佩偷袭不成,却被萧绎这一把摸的脸色几乎成了酱紫。自打她穿越来了古代,一直到方才,才晓得女子成亲之时,亵裤却是似孩童一般,为的就是害怕女子羞涩,穿个小衣遮羞又方便夫君行事,萧绎这一把,摸得却是正正好好。
  趁着昭佩面红耳赤之时,萧绎倒是三下五除二将自己剥了个干劲,马上就玉成好事之时,突见昭佩两眼冒光神采飞扬,高呼一声:“停!”萧绎磨磨蹭蹭正待入港,忽然被这一嗓子喊的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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