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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尊主恕罪 作者:东尽欢(晋江vip2013.6.30完结,情有独钟)-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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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直接喊,“十万两……”
  “十二万两……”
  “十四万两……”
  一个响亮的声音道:“二十万两。”
  喊话的是紫云派的大弟子,声如锣鼓,嗓门又响又大,立即引起一阵唏嘘,倒不是在唏嘘这价格,而是唏嘘喊价的人,紫云派是一个三流小门派,素来低调,今日却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滕风远给了肖承一个眼色,肖承喊道:“二十五万两。”
  那紫云派在肖承话刚落音时就举牌,一副老子有钱老子不怕你的样子。
  肖承又道:“三十万两。”
  那紫云派又举了牌,生怕心经被人抢了一样。
  滕风远静默不语,似乎极为不悦,望着紫云派的掌门,眸中杀机四现。
  花逸为紫云派捏了一把汗:如此穷追不舍叫价,不知道滕风远会不会找他麻烦。
  有人再喊:“三十五万两。”
  紫云派掌门立即举牌,薛老板高声道:“三十七万两,有人出价三十七万两。”
  滕风远侧头和肖承说了什么,肖承没再继续加价,似笑非笑地瞪着紫云派,薛老板声情并茂道:“三十七万两,还有没有更高的?有没有哪位门派愿意出三十九万两……”
  出乎意料的是,竟然无人应答。
  所有人的心思都一样,钱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几十万两银子不是小数目,与其买秘笈,不若抢秘笈。三流小门派,买凶杀人估计也要不了这么多银子。
  一声锣响,如惊雷划过,薛老板高声道:“三十七万两,成交!”
  紫云派的弟子略显兴奋,而其他人的目光,十分诡异。
  花逸扯了扯滕风远的胳膊,“为什么你不加价?”
  “大门派这么多,个个势在必得,这样加下去起码要上百万两,岂不是被人白白赚了?”滕风远高深道,遥遥看着紫云派的人,眸色复杂。他拍了拍花逸的肩,“你先回去,本座要留下看看情况。”
  花逸知道滕风远在打通衍心经的主意,不再多说,起身便走。
  她依旧是坐马车回去,除了车夫,只有一名护卫送她,马车行了一刻钟,忽然车门一阵摇晃,随即停了下来。
  花逸打开门,见秋星河正把那车夫推下车,“你把他杀了?”
  “我哪有那么大本事?撒了把迷药,把他迷晕了。”秋星河一扬马鞭,马车重新上路,一边赶车一边发牢骚,“没想到你今天居然不跟司空骞走,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就算不嫁给他,你也先脱离穿云教再说。”
  花逸出来和他并肩坐在一起,“我就知道你不会把我丢下不管。”
  “要不是看在你当初救我于危难之中,我现在都懒得管你。也就是今天机会不错,我顺便帮你一把,滕风远那帮人今晚肯定会守在卧虹窟门口等着下手。”秋星河抱怨,“可千万别让他知道是我劫走你,我还不想被追杀。”
  斜阳西沉,马车被秋星河赶到城南的僻静处,“往前面走可以出城,或者留在布火城找个地方躲起来,你自己选。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以后的路你自己走。”
  花逸感激他,“谢谢。”
  秋星河递给她一个钱袋,当然作为回报,他拽走了花逸脖子上的七宝项链和两支镶着宝石的金步摇,“算我给你换成现银。”
  他和花逸性格有些相似,爱钱,贪生怕死,能帮别人的会尽量帮,临走前又从怀中掏出两包药粉递过去,“看你现在混得这么惨,英俊潇洒的秋公子把压箱宝底的东西送给你。”
  花逸接过来,准备放在鼻下嗅,秋星河却阻止她:“小心点。一包是迷药,你现在没武功,紧急时可用来防身,撒过去就行,我给你的东西绝对是有钱都买不到。”
  花逸猜测他刚才就是用这种迷药对付车夫和护卫,又问:“那另一包呢?”
  “是催情药,本来送给你是打算让你和司空骞生米煮成熟饭,现在你和他完了,好像用不着。”秋星河说得顺溜,“不过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你就拿着,哪天看见漂亮公子,想下手就下手。”
  花逸切了一声,秋星河道:“梁花逸,要逃就逃远一点,下回我肯定不会再帮你。”
  说完这句他就闪了,有武功就是好,一会就不见踪影。
  花逸始终相信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依旧选择留在布火城。卧虹窟子时打烊关门,紫云派恐怕不敢随便出来,花逸估摸着滕风远应该会在那里守到半夜,她连忙弃了马车,往小巷子跑去,准备找个地方落脚。
  她不能住客栈,自然去找民宅,刚看好房子,付了钱给租房的大婶,拐角处露出一张黑白花纹面具,没被面具遮住的眼睛正紧盯着她,那目光,如猛兽看向猎物,随时准备跳上去撕掉对方。
  花逸没料到他这么快就出了卧虹窟,下意识转身就跑,那身影飘了过来,他没急着抓她,像是猫戏老鼠一样跟在她身后,“一天内就逃两回,你说我该不该把你腿给打折?”
  花逸知道自己惹了他,这回被他抓回去肯定没好日子过,快速从袖子里掏出一包药粉,扯开纸袋回过头一把洒了过去。
  哪知滕风远反应极快,他疾速后退,广袖一扬,下意识用真气将所有药粉悉数逼回,白色粉末全部打到还未回身的花逸脸上。
  一阵异香入鼻,花逸在心头惨嚎:秋星河,你的药最终用在我身上了。
  她开始在心头数数,看数到几会晕倒,等她数到十时发现自己还站着,低头掏出另一包药粉,花逸想哭了——撒错药了。

  作者有话要说:是好事总会发生的。感谢爱琴湖畔567的地雷。


21、合欢

  滕风远拎了她迅速消失在街角,还是问了她一句,“你刚才撒了什么药?”
  花逸朝他吼:“放开我,你别管我了。”
  不愧是秋星河的压箱宝底,这才不过一两分钟,花逸已经觉得身体隐隐发热,这回丢人果然丢大了。
  滕风远看她还有吼人的力气,觉得没什么大事,继续拎着人前行,直到花逸开始哼哼唧唧喊难受的时候,他才发现她真的有点不对劲,皮肤烫得吓人,他把人放下细细看了一番,又笑了,“你想用这个药来对付我?”
  花逸欲哭无泪,“拿错药了。”
  滕风远发出短短的笑声,捞起人加快速度,将人带回自己在布火城的宅子,反锁房门,一只手揽着花逸,另一只手打开抽屉找东西。
  他只找到普通的绳子,觉得这绳子容易留下淤痕,直接给扔了,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衣服准备撕成布条,被他牢牢制住的花逸对着他又踢又咬,“放开我,我要出去……”
  “你现在这个样子,难道我放你出去和别人野合?”滕风远将人扔到床上,撕了几根布绳,又扯过她的手开始往床头柱上绑。
  花逸不晓得他为何钟情于这个变态游戏,也没力气骂他,倒是向他讨饶:“不要这样,帮我找点解药,我难受。”
  “如果我没有记错,中午是你让我用这个法子来惩罚你。”滕风远觉得自己省了事,都不用给她灌药,他十分利落地把她绑好,道:“现在就忍着。”
  花逸还有意识,瞪大眼睛狠狠瞪他,既不甘又气愤。
  滕风远喜欢把她绑起来,喜欢她依赖他,但不喜欢她这样的目光,退后几步,“咎由自取。”
  这药药性很强,滕风远以前给她下的药在此面前完全不值一提。花逸起初还能勉强忍耐,可是体内的温度在不断升高,像是要把她烧成灰烬一样,身体深处升起极度的空虚感,腿间也越来越痒,痒到她不能忍受,她哭出来,“我好热,好难受,给我解药。”
  她在床上使劲磨蹭,滕风远只冷冷地看着,他又坐到旁边的桌边,桌上摆的茶水已经凉了,他也不在意,给自己倒了一杯,听着她难耐的呻…吟。
  被喜欢的人在乎是什么感觉呢?滕风远不知道。
  他只能在每一次给她下药的时候,感受到她强烈的反应和对他的依赖,她会软着嗓子求他,会用最撩人的姿态来勾引他,他成了她最在乎的人,似乎可以长在她心里一样。
  他也不想用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可他又不想彻底伤害她,再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滕风远饮了那杯茶,抬头再看床上,花逸竟然在右手袖子里藏了一把小匕首,此时,她正在费力调整匕首的角度,去割绑住自己手腕的布条。滕风远站起身朝她走过去,花逸已经割开右手布条,她快速翻身坐起,直接把另一只手的布条割断。
  “老实一点。”滕风远拽住她的右手,抽掉她手中的匕首。
  花逸却反手拽住他的手掌,那微凉的手掌让她觉得非常舒服,她整个人朝他凑上去,“我好难受。”
  她太热了,全身如烈火焚烧,又像被万蚁噬咬,还有极度的空虚感从腹下向全身扩散,她开始去扯自己的衣服,另一只手还紧紧拽着滕风远不放,这对她而言是解药,她怎么可能会放开呢?
  滕风远准备把她重新绑起来,“难受也忍着。”
  花逸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唇,心智似乎受到蛊惑,她在床上跪直身体,突然扣住他的后脑,对着那张唇吻了上去。
  花逸猛烈地舔吸他的嘴唇,撬开他的牙齿将舌头探进去一阵狂扫,不断朝着更深处探,似乎这样可以填补体内的空虚,她啜住他的舌头吮吸,将他口中唾液全部吞下去,忘情地吻他。
  而滕风远僵僵地站着,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花逸狂热地吸吮解药,那张银质面具碰到了她的鼻尖,她对此非常不满意,直接给扯了下来,露出他光洁的脸。她伸出舌头,胡乱地舔他的腮边,耳畔,口中发出娇媚的呻…吟,但这对花逸来说不够,她摸到他微凉的脖颈,她喜欢肌肤相触的感觉,双手开始乱摸,还不断去扯他的衣服。
  滕风远竟然无力阻止她,他听到自己狂乱的心跳,那唇舌交吻的感觉,让他如坠云端。
  花逸实在太热了,身上的布料像绳子一样勒得她难受,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外衫,中衣,里衣,准备扯红色的肚兜时,滕风远轻轻扣住她的手,声音有点虚弱,“花逸,够了,别这样。”
  “我好难受,”花逸扬起脸看着他,那张脸那么熟悉,她想起他是谁,扭着身子求他,“呆子,我热,我难受,快摸我。”
  滕风远扣住她的手没有放开,面上一片纠结,“明天你会怨我。”
  花逸哪里听得清楚他说了什么,她意图挣开他,“呆子,快放开……”
  她见他还不松手,就狠狠一口咬在他的小臂上,滕风远吃痛,微微松劲,花逸趁势抽出双手,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继续乱摸他。
  花逸的身体粉嫩泛红,两条藕臂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在他身上蹭,胸前的柔软紧紧地贴着他,每蹭一下她都能获得潮汐般的快感,花逸急促地喘息出声。舔吻着他的颈侧,到处涂上她的口水,循着本能把他往床上拉,可她又拉不动,软着嗓子求他,“我最喜欢你了,给我嘛……”
  滕风远全身力气尽失,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他还在晃神时花逸却卯足了劲,一把把他拉到了床上,然后,她翻身跨坐他身上,快速地除去自己身上残留的其他布料,那亵裤还挂在自己一条小腿上,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去脱滕风远的衣服。
  滕风远看着她泛红的身体,看着她漾着春…色的脸,眼中欲…火大盛,随着她在他身上乱动,最后的防守被冲塌,欲望的洪水直泻而下,他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肌肤,极为配合地脱光了自己的衣物。
  两人裸裎相对,花逸在他身上乱摸乱蹭,药劲更盛,她体内空虚到了极点,腿间早已是黄河泛滥,满脑子都是男欢女爱的事情。她摸到了他的硬物,缓缓地坐下去。
  硬物入体,伴随着一阵尖锐疼痛,花逸“啊”地叫出声,但与此同时,体内那种极度地空虚感得到纾解,她甩着头满脸狂乱,把那东西塞进体内也不是,拔…出来也不是。
  这就像一个穷孩子好不容易得到一块肉塞进嘴中,但这肉又烫得他受不了,既舍不得吐出来,又吞不下去,花逸就陷入这样的两难之中。
  她叫了几声,又缓缓开始往下坐,然后又痛得受不了,只好暂时停住,又哭又闹。
  恰此时,一阵滚烫的热流喷薄在她的体内。
  滕风远到底没经历过这种事,他第一次接触到那种销魂的紧致温软,身体立即崩溃,但一切对他而言才刚刚开始,他立即翻身把她压下,开始狂热地亲她,口中喊着她的名字,“花逸,花逸……”
  一声一声,像极了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花逸发出破碎的声音,扭动着身体在召唤他继续,于滕风远而言,这就是世上最强劲的催情药,让他热血沸腾,他一寸一寸吻过她的肌肤,虔诚又热烈,似乎生命在此刻终结也无怨无悔。
  他分开她的腿,却没急着进一步动作,撑起双手看着花逸微眯的双眼,“花逸看着我。”
  没有他的抚摸和亲吻,花逸又大叫起来,“呆子,呆子……给我。”
  他笑了,“我给你。”
  他埋首继续吻她,腰身缓缓往前推进,缓慢而温柔,他在她的耳边一字一顿道:“你要记得,我才是你的男人。”
  花逸既痛苦又愉悦,她把腿缠在他腰上,抬起臀主动往前送,直到觉得痛又停下来,但铺天盖地的浪潮很快将那点痛感浇灭,她又继续去吞掉那滚烫的物什。
  身体紧紧地缠在一起,滕风远还在不断地吻她,他似乎跌入太虚之中,身轻如云,所有的一切都抛诸脑后,他只晓得,在这一刻,她需要他,极致地幸福与愉悦将他包围,明天是什么已经不要紧。
  初夏时节,虫鸣不歇,芙蓉帐暖,一室春情。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被吃了,另外,明天不更,请见谅。感谢vmlqml的地雷。


22、面具

  花逸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外面艳阳高照,透过半掩的窗户看到庭院的广玉兰枝繁叶茂,她试着动了动身体,腰肢酸软使不上劲,腿间传来些许胀痛,昨晚的回忆潮水般涌上来,疼痛倒不记得,只记得身体相缠带来欲…仙欲死的快感。
  原来这就是做…爱,果真销魂。
  销魂完了,现在她又挖个坑把自己埋下去,跟滕风远做了,做了……
  吱嘎一声,门被推开,身穿黑色广袖长袍的男人进了门,顺手把门再关上,他走了过来,“醒了。”
  花逸盯着他,双目如剑地盯着他。
  滕风远面上依旧带着他那张黑白图案修罗面具,他微微撇开脸,“药是你自己撒的,绳子也是你割断的,缠着我的也是你。”
  他觉得自己不算强迫她。
  “是我干的,但是,我不会对你负责任,也不要你对我负责任。”花逸很想气势十足地吼出来,无奈嗓子沙哑,没什么气势可言。
  滕风远觉得这话有点耳熟,想了想记起她何时说过,大概她一向都是这样的人,哪怕清白没了也能过得潇潇洒洒,他淡淡道:“行。”
  “不过,”他睨着黑白分明的眼,“你必须留在我身边。”
  强硬的语气,不容商量。可有人还是不服,“凭什么?”
  滕风远横她一眼,“就凭你现在没有武功。”
  花逸撅嘴表示不甘,可惜敌强我弱,她暂时没有跟他横的资本。
  滕风远走到床前,语气又柔下来,“有没有不舒服?是想再睡一会还是起床吃点东西?”
  花逸依旧直挺挺躺在床上盯着他,忽然拉住他的衣襟,撑起身子几乎要跳起来,伸出右手去撩他的面具。
  滕风远没有阻止她,面具被揭开,露出他的脸,双眉斜飞入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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