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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犯罪团伙-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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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伯特被叫了进来。当得知所发生的情况后,他感到异常惊讶。他发誓说他只撕下上周星期六和星期天的那两页。 
  他说的话很快使得到证实,被他撕掉的那两页在壁炉里找到了。而接下来的几页却在废纸篓里发现了,很显然,它们是被整叠撕下来的。 
  “这简直就是井井有条的犯罪行为。”汤米气愤地说,“艾伯特,今天上午谁上这儿来过?是一位委托人吗?” 
  “先生,只有一个人来过。” 
  “他是什么长相?” 
  “来的人是她,是一位医院里的护士。她说急于要见到你。她还说要等到你回来。我请她到‘办公重地’的那间办公室里去等,因为那儿比较暖和。” 
  “那她当然可以从那儿很方便地走进这儿来,而且还不会让你看见。她离开多久了?” 
  “大约半小时,先生。她说今天下午还要来。她像母亲那样慈祥。” 
  “一个慈祥的母亲——是吗?艾伯特,你给我出去!” 
  艾伯特很委屈地退出了办公室。 
  “这是一个奇怪的信号,”汤米说,“看起来似乎毫无目的。可是,我们绝对不能掉以轻心。我想壁炉里该不会藏有一颗炸弹、或者什么危险物品吧?” 
  而后,他消除了那种疑虑,坐到了办公桌旁,接着转向塔彭丝: 
  “我亲爱的伙伴,”他说,“我们将面临严峻的考验。你还记不记得那个代号为四的家伙,在多洛迈特时。我像捏蛋壳似地把他弄得粉身碎骨——bien entendu①,那是借助了烈性炸药的威力。但是。他并没有真正地死掉——不,应该说,他们并没有真正地消亡。我指的是那些超级罪犯们。依我之见,我们将遭遇的对手必定比他们凶恶好几倍。他是四的平方——换句话说,他就是代号为十六的那个人。我亲爱的伙伴,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①法语:当然。一一译注 

  “那是当然,”塔彭丝说,“你现在是伟大的赫尔克里.波洛。” 
  “一点不差。虽不长胡须,但却智力过人。” 
  “我有一种感觉,”塔彭丝说,“这次特殊的冒险行动可以被称为‘黑斯廷斯的胜利’。” 
  “不行,”汤米说,“鹿死谁手,还无定论呢。一旦成了傻瓜,就永远是傻瓜。在这类游戏中,是有规矩的。顺便向你提个建议,我亲爱的伙伴。你能把头发梳成中分,而不要只往一边梳,行吗?你现在的发式显得既不对称、又不好看。” 
  这时,汤米桌上的蜂鸣器刺耳地响了起来。他立即回复了信号。紧接着,艾伯特拿着一张名片走了进来。 
  “弗拉迪罗夫斯基亲王,”汤米低声念道,望了一眼塔彭丝,“我猜想——艾伯特,让他进来!” 
  来人中等个子,蓄着灰白色的胡须。他的举止很优雅,年纪大约三十五岁左右。 
  “你是布伦特先生吗?”他问道,他的英语无可挑剔,“有人竭力向我推荐你。你能为我处理一个案子吗?” 
  “你能否先给我介绍一下详细情况——” 
  “那是当然。这事是关于我朋友的一个女儿——她有十六岁。我们很不愿意闹出什么丑闻来,我想你是理解的。” 
  “我尊敬的先生,”汤米说,“本侦探所之所以能成功地经营了十六年,主要原因就是,我们严格执行特殊情况特殊处理的原则。” 
  他很奇怪地发现对方的眼里突然闪烁出微妙的神色来,这种神色转瞬即逝。 
  “我相信你在英吉利海峡的对面也设有分部,对吧?” 
  “噢,是的。”汤米特别慎重地说道,“事实上,上个月十三号我本人就在柏林。” 
  “既然是这样,”那陌生人说,“那就毫无必要绕弯子了。 
  有关我朋友的女儿的事可以不用再提了。你应该知道我是谁——至少,你已经看到我要来的信号了。” 
  说着,他朝挂在墙上的那本日历看了一眼。 
  “的确如此。”汤米说。 
  “我的朋友们——我此次是专程来调查一些情况的。最近发生了什么?” 
  “出现了叛徒。”塔彭丝此刻再也不能保持沉默了。 
  那俄国人将注意力转移到她的身上,他的眉毛扬了扬。 
  “啊哈,真是这样的吗?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人是塞吉厄斯吗?” 
  “我们认为是的。”塔彭丝面不改色地答道。 
  “我对此并不感到意外。但是,你们怎么样?你们没被怀疑吧?” 
  “我认为没有。我们一直是正当合法地经营,这你也是明白的。”汤米解释道。 
  那俄国人点了点头。 
  “这是很明智的做法。总而言之,我相信,即使我没再来这儿的话,你们肯定也会干得更好。目前我住在布利茨大酒店。我能带马里斯去我那儿吗?我想——这位就是马里斯吧?” 
  塔彭丝点了点头。 
  “在这儿怎么称呼你?” 
  “鲁宾逊小姐。” 
  “那好。鲁宾逊小姐,你跟我一块回到布利茨大酒店去,我们在那儿用午餐。三点钟,我们全体在总部会合。清楚了吗?”他的双眼紧紧地盯着汤米。 
  “非常清楚。”汤米口中答道,心中却在犯愁,那总部究竟在何处。 
  但是,他猜测,卡特先生急于要发现的也正是那个总部。 
  塔彭丝站起身来,披上她那件豹皮衣领的黑色长大衣。 
  她娴静地表示,自己已作好准备陪伴亲王前往酒店。 
  他俩一块儿走了出去,留下汤米一人待在办公室里。此刻汤米的内心十分矛盾。 
  假设安装的窃听器出了故障;假设那位神秘的护士莫名其妙地找到了窃听器,又将其破坏得无法使用,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他急忙抓起电话,拨了一个特殊的号码。仅一会儿功夫,他便听到了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 
  “一切正常。立刻到布利茨大酒店去!” 
  五分钟后,汤米和卡特先生在布利茨大酒店的棕搁园里会和了。卡特先生显得生气勃勃、充满信心。 
  “你们干得很不错。那位亲王和那位女士正在酒店里用午餐。我已安排我的两名手下装扮成侍者待在那儿了。不管他起了疑心,还是没起疑心一一我相当肯定他没有—一一反正他已经在我们的掌心之中了。我还在楼上安排了两个人去监视着他的房间。酒店外也布置有人。无论他们去哪儿、随时都有人跟踪他们。因此,你不用担心你太太。在任何时候、她都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我是绝对不会冒任何风险的。” 
  特工人员不时前来向卡特先生汇报情况。第一次来报告的是一位待者,是他给那位亲王送去的鸡尾酒。第二次来的是一位穿着时髦但表情茫然的年轻人。 
  “他们走出餐厅了。”卡特先生说,“我们最好藏到这根柱子的后面去、以防他们会走过来坐在这儿。当然,他也可能把她带到他的房间去。啊,对的,我的想法是正确的。” 
  从他们所站的有利位置,汤米看见那位俄国佬和塔彭丝穿过了大厅,然后走进了电梯。 
  几分钟过后,汤米开始有点坐立不安了。 
  “长官.你认为一一他们会单独待在那套房间里——我的意思是一一”“不用担心,年轻人。在房间里有我的一位手下,他正藏在大沙发的后面。” 
  一位侍者穿过大厅,快速向卡特先生走来。 
  “长官,我已接到信号,说他们刚才乘电梯上楼了。但是,到现在他们还没到达楼上。长官,不会出什么差错吧?” 
  “什么?!”卡特先生显得有点着急了,“我亲眼看见他俩走进电梯的。就是在——”他看了一下表,“四分半钟以前。 
  他们到现在还没在电梯上出现……” 
  他急忙向电梯走去。正在那时,电梯也恰好降到大厅处。他赶紧问那位身着制服的侍者。 
  “几分钟前,你把一位蓄着灰白胡须的先生和一位年轻的女士送到了三楼,对吧?” 
  “先生,不是三楼。那位先生叫我把他们送到四楼去。” 
  “啊!”警察局长跳进了电梯,并示意汤米也进去,“请把我们送到四楼去。” 
  “我没料到竟会发生这种情况。”他低声说道,“但请保持镇静,酒店的出口都有人严密地监视着,在四楼我也安置了一个人——事实上,每一层楼都有我的人。我是不会让他有机可乘的。” 
  电梯升到了四楼。门一打开,他们便冲出电梯,迅速地沿着过道走去。刚走到过道的中间,一位穿戴像侍者的人走到了他们面前。 
  “长官,一切正常。他们现在在318号房间里。” 
  卡特先生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 
  “很好。那房间有其它出口吗?” 
  “那是一个套间,只有两扇门通向过道。从任何一个房间走出来的人都必须经过我们才能到楼梯,或者是到电梯那儿去。” 
  “那就没什么问题了。你马上给楼下打个电话,查清楚是谁住在这个套间里。” 
  一两分钟后,那位侍者回来了。 
  “是从美国底特律来的科特兰·范斯奈德夫人。” 
  卡特先生马上陷入沉思之中。 
  “现在,事情就有点蹊跷了。这位范斯奈德夫人是他们的同伙呢,还是——” 
  他没把话说完。 
  “听见里面有任何响动吗?”他突然问道。 
  “什么响动也没有。这些门关闭得很紧,不能指望能从门外清楚地听见房里的声音。” 
  卡特先生立刻作出决定。 
  “我想不能再等了。我们必须马上进去。你带了万能钥匙吗?” 
  “长官,带了。” 
  “马上叫埃文斯和克莱德斯利上楼来!” 
  那另外两个人的加入增强了他们的力量。于是,他们一起朝那个套间的门快步走去。那位侍者把钥匙插入锁眼,门无声无息地被打开了。 
  他们走进了屋内的小过厅里,只见右边浴室的门开着。 
  他们的正前方是起居室,在其左边有一扇紧紧关闭的门。从那扇门里传出一阵微弱的声音——好像哮喘病人的喘息声。卡特先生把门推开,走了进去。 
  那是一间卧室,里面摆着一张很大的双人床,上面铺着玫瑰色和金黄色相间的华丽的床罩,在床罩上躺着一个衣着时髦的中年女人,她的手脚被结结实实地绑着,口中塞着一个张口器。由于极度的痛苦和愤怒,她的双眼似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卡特先生一声令下,其他那两个人马上把整个套间警戒起来,只有汤米和他进了卧室。卡特先生走到床边,俯身使劲解开了那女人身上的绳索。紧接着,他的双眼困惑地打量了——下整个房间。里面除了那一大堆典型的美式行李而外,就再没有什么了,连那俄国佬、或是塔彭丝的影子也看不见。 
  过了一会儿,那位侍者匆匆地走了进来。他报告说其余的房间也都空无一人。汤米走到窗户边向外看了看,又立刻退了回来,并且摇了摇头。窗户外没有阳台,只是高耸的墙壁直接连着下面的街道。 
  “他们肯定走进了这间房子吗?”卡特先生严厉地问道。 
  “肯定是的。当然还有——”那位侍者指了指躺在床上的那位女人。 
  卡特先生用一把铅笔刀把缠在科特兰·范斯奈德夫人脖子上的围巾割开,那条围巾使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很显然,尽管她遭受这么多折磨,她仍能咿唔地说出话来。 
  在她义愤填膺地发泄了一通之后,卡特先生温和地说: 
  “你能把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从头给我讲讲吗?” 
  “对所发生的这一切,我要控告这家酒店。这简直是暴行。我当时正在找我的那瓶治流感的药,突然,一个人从我身后扑过来,他把一个小玻璃瓶子放在我的鼻子下面。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完全失去了知觉。当我苏醒后,我发现自己躺在了这张床上,全身被牢牢地捆住。只有上帝才知道我的那些珠宝是否还在。我想,他一定拿走了许多。” 
  “我告诉你,你的所有珠宝都安然无恙。”卡特先生冷冰冰地说,然后转过身去从地板上拾起一样东西来,“当那人向你扑过来时,你是否就站在我现在的这个位置?” 
  “是这样的。”范斯奈德夫人说。 
  卡特先生刚才拾起来的是一块很薄的玻璃碎片。他闻了闻那玻璃片,然后把它递给了汤米。 
  “是氯乙烷。”他低声说道,“它属于快速麻醉剂,但它只能让人昏迷很短暂的时间。范斯奈德夫人,当你苏醒过来时,他肯定还在这间屋子里,对吧?” 
  “难道我刚才不是一直在对你们说吗?啊!我眼睁睁地看着他走了出去,这简直要让我发疯了。而我却不能动弹,也就谈不上采取什么行动了。” 
  “他走了出去?”卡特先生马上问道,“从哪儿出去的?” 
  “就是那扇门。”她指了指对面的墙,“还有一个姑娘和他——起,但她看起来毫无精神,连路都走不稳。也许她也被用了同样的麻醉剂。” 
  卡特先生以询问的目光看着他的随从。 
  “长官,那扇门可以通往隔壁的房间。但是,连通两个房间的这扇门——可能两面都被闩死了。” 
  卡特先生仔细地检查了那扇门。然后,他直起腰来,转身看着床上的那个女人。 
  “范斯奈德夫人。”他很平静地说,“你仍然坚持那个人是从那扇门走出去的吗?” 
  “那是当然,他肯定是从那儿出去的。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因为门的这一面正巧是闩死的。”卡特先生不露声色地说。他一边说着,一边格格地扭动着门的把手。 
  范斯奈德夫人的脸上顿时充满了惊慌的神情。 
  “除非有人在他走后把门闩上,”卡特先生接着说,“否则,他是完全不可能从这儿出去的。” 
  他转身走到刚走进卧室的埃文斯的面前。 
  “他们显然不在这个套间里?还有其他连通别处的门吗?” 
  “长官,没有。肯定没有。” 
  卡特先生的目光在卧室里四处搜索着。他打开了大衣橱,俯下身子检查了床底下,抬头看了看烟囱,又搜查了所有窗帘的后面。最后,他突然有了个想法。他不顾范斯奈德夫人大喊大叫地抗议,打开了那个大衣箱,非常仔细地检查着里面的东西。 
  汤米一直在检查着通往隔壁房间的那扇门。他突然大声惊叫起来。 
  “长官,快来这儿,你仔细看看。他们的确是从这儿出去的。” 
  那门的插销被巧妙地用处子挫过,它刚好插进插销孔内,因此两者的连接处很不容易被察觉。 
  “这门打不开,是因为那一面被门死了。”汤米解释道。 
  过了一会儿,他们走出房间,再次来到过道上。此刻,那位侍者正在用万能钥匙开着隔壁套间的门。这个套间没人住。他们径直朝连通两个套间的那扇门走去,结果,他们发现这一面的插销也同那面的情况一样,插销也被挫刀以同样的方法挫过。门是销着的,钥匙已被取走了。然而,在这个套间里,也仍然发现不到塔彭丝、或者是那位蓄着灰白胡须的俄国佬来过的迹象。并且,除了与过道连通的门而外,就再没有通住别处的门了。 
  “但是,如果他们从这个套间出去,我肯定会看得见他们的。”那位侍者辩白道,“我绝对不可能让他们从我的眼皮底下溜走的。我敢发誓,他们绝没有从这个套间走出去。” 
  “他妈的,真见鬼了。”汤米气愤地骂道,“他们总不可能消失在空气里吧!” 
  卡特先生这时却显得异常地镇静,他那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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