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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还珠同人)还珠后续-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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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说罢,眼泪哗哗直流,一旁的妹妹思尘也跟着流泪,一旁的姐姐见状,说道:娘,妹妹,你们别哭了,当着外人的面,多不好意思,我已尽想好了,便是倾家荡产,也要救弟弟出来。
  李夫人收住眼泪,妹妹思尘却说道:真要倾家荡产,我们住在哪里呀?姐姐道:便是讨饭,姐姐也不会叫你饿着的。永琪听她们这么一说,知道她们母女这是遇上为难的事情了,于是说道:我跟你们扬州的江春大人熟识,若他肯出面,这事就好办。

☆、正文7

  这江春就是江鹤亭,乃是地方上的头面人物,布衣上交天子,虽是盐商,却荐至一品,在扬州可是人尽皆知的大人物,一句话顶别人几十几百句还不止,在普通人看来,若江春江老爷出面,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李夫人听永琪如此一说,又看她气度不凡,好似捡到一根救命稻草,立时便要双膝跪下,永琪赶紧扶住,说道:区区小事,不必行此大礼。李夫人虽将信将疑,还是千恩万谢。。
  那母女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将事情经过细细道来,这李家小儿子李思名,正在读书求取功名,利用闲暇时间,去码头上打零工,却被人告发夹带私盐,现如今被官府羁押在牢中,他口口声声只说是被人诬陷,现在正是严打,官府要杀一儆百,不问青红皂白,判处秋后问斩,想要翻案,已是不太可能,但人的心理总是想搏一搏,故李家上下已做好倾家荡产的决心。
  永琪听完,便在心中暗道:我在京城之时,对于江浙贩卖私盐一事,早有耳闻,近来更是日益猖獗,盐税关系国家财政,必须严打,但也不能因此草菅人命。永琪拿定主意之后,便起身告辞,那母女三人送至门外,暗中求菩萨保佑,希望老天开眼,得贵人相助。
  永琪也没回到江府,而是径直来到盐运使衙门,盐运使全称两淮都转盐运使,简称盐运使。两淮盐运使隶属于中央户部,地方藩臬两台无权干预它的业务,另外还兼管缉私,主管贩卖私盐,盐税收入是国家的重要经济来源,据不同史料记述,盐税约占同期国家赋税总额的四至五成,如此高额的“国资”来源,中央政府当然非常重视,委派最信任的官员担任盐运使。
  盐运使王首道不敢怠慢,亲自迎进后堂,永琪说明来意,盐运使命人呈上卷宗,永琪阅后,合上卷宗,问一旁的盐运使,道:王大人,你看此案是否有纰漏之处?盐运使忙回复道:此案事实清楚,人证物证俱在,并无纰漏之处。永琪道:可李思明的家人却认定李思明是被人栽赃陷害,还打算上京城告御状,其中是否另有冤情?
  李思明一案,大致如下:有人看见一伙人行踪诡异,于是举报,结果在一艘船上查出一千多斤走私盐,现场辑捕李思明等十人,经审讯之后,其中九人伏法认罪,只有李思明一人否认,但其他九人一致指认李思明系同伙,因此被判罪名成立,议秋后问斩。
  永琪提议要亲自审问,盐运使哪有不从,当即命人提犯人上堂。
  在此间隙,有人禀盐政大人在门外求见五阿哥,永琪应允,不多时,盐政大人尤世拔及随从下属一起□□人来见。
  那么盐运使和盐政有区别吗?盐运使的职责已说过,那盐政又是做什么的?皇帝委派最信任的官员担任盐运使,但还是不放心,又设立监督机构,这就是所谓的盐政院。盐政院的首脑是巡盐御史,简称盐政,监督盐务官员、盐商,以及所有涉盐的管理机构,一旦发现弊端,立即上报,严加处理,按清代职官体例,盐运使为从三品,而盐政官阶可大可小,结果后来既无行政权也没经济权的盐政一职渐渐出现异化,成为盐运使的上级。
  盐政同盐运使虽同管盐务,但分管不同,各有道场,一番官场客套之后,永琪便问其来意,尤世拔支支吾吾,一众下属亦是面有难色,永琪心知这些人必是有事难言,便说道:各位大人,为国分忧,有什么难办的事,不妨说出来。这时尤世拔才开口说道:下官等是为筹办皇贡一事而来。
  所谓皇贡,即指乾隆下江南的接驾筹备事宜,乾隆下江南的费用历来为江南盐商所捐献,盐政总管盐务,这皇差自然就落在盐政大人的头上了。永琪听他如此一说,便问道:前些天你们回禀不是说一切妥当吗?怎么现在出问题了?那盐政及一干属下趴在地上,磕头如倒葱,连道:下官不敢隐瞒,特来向五阿哥请罪。永琪立感事态严重,便问道:有话好好的说,不必这般。
  那盐政大人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历年皇贡办下来,共计花费一千万两,上面批复下来的是十万两,余下部分全部要由盐商摊派和捐献,如今还差好几百万两,下官实在想不出法子筹到这笔银两,只好前来请罪。
  永琪一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便说道:往年是如何办贡?依旧照办就是。那盐政苦着脸说道:五阿哥有所不知,自两淮盐引案之后,便不能依旧制了。
  那所谓的两淮盐引案又是什么?
  乾隆三十三年(1768年)五月十九日,新任两淮巡盐御史,即两淮盐政尤拔世,按照常规向乾隆皇帝报告经手钱粮,即前任官员离任后,本任对前任官员留下多少家底做一个审计,以免以后担负责任,这份本是例行交接的奏报引起了乾隆的注意,原因在于,此前几任盐政对于预提盐引之后盐商缴纳“以备公用”的收入,从来没有向其汇报,而是私自动用,于是下令让军机大臣“详晰查明具奏”。
  这什么意思?就是说前任盐政没有经过乾隆同意,私自截留上交款成立小金库,现在也普遍存在这样的情况。
  军机大臣们派人到户部,类似现在的财政部,详细调查每年预提的盐引数量,回报说每年预提盐引数量都是盐政自行向皇帝奏报,户部只按规定征收税银,其他情况并不清楚。
  乾隆对此感到疑惑,他觉得历任盐政是有意隐瞒,在财务上弄虚作假,私下贪污了。更重要的是,从乾隆十一年预提盐引之后,每年提引自20万至40万张不等,若以每张盐引交纳“以备公用”的费用3两银子计算,20多年来,应有千万余两银子,而这些银子如何使用历任盐政都没有向自己汇报过,故而觉得“甚可骇异”,必须彻查。
  乾隆皇帝下令,让军机大臣——保和殿大学士傅恒、文华殿大学士尹继善、东阁大学士刘统勋,当年最重要的三位大臣开会讨论如何办理此案,大案由此爆发。
  该案的核心问题是“盐引”。盐引是食盐运销的许可证,如同现在的执照或批文,盐引上面隐含着三项内容:一是重量,即一张盐引只能运销多少斤盐;二是引地,或称引岸,即盐引上面规定了食盐销售地,只能运往特定地点销售,这同时也就意味着该地只能由拥有该盐引的人销售食盐,有些像是垄断,刚开始时是盐商交税认引,同时认领引地,以后只要盐商所持的盐引不变,没有转让给别人,其售盐地域也就可以一直不变,等于世代相承;三是税费,即每张盐引必须向政府缴纳多少税费。
  然而乾隆年代也是人口增长最快、最多的时代,由于人口增长,食盐消费增加,而盐引数量相对固定,也就是说售卖多少盐的数量是固定的,不能随便增加,这就致使原有的食盐数量不够销售,于是出现了变通办法——将后来的盐引预先提前使用一部分,增加当年允许销售的食盐数量,这就是预提盐引,通俗来说,就是卯吃寅粮。
  预提盐引本来也是合理的举措,为何会成为大案呢?这里面涉及财政,更涉及政治,还涉及皇帝的旅行经费和官员们的公款吃喝经费等,说起来就复杂了。
  乾隆下令追查,从乾隆十一年至三十二年间的三任盐政均被牵涉其中。吉庆(满洲镶黄旗人),两次出任;普福(满洲正黄旗人),三次出任;高恒(满洲镶黄旗人),一次出任。
  后来查出历年以来盐政借称办公动用白银467万余两,还有未缴的余利银六百数十万两。
  六月二十五日,乾隆下达圣旨,勃然大怒:商人预提盐引,应该交纳的银两有1090余万两之多,可历任盐政没有如实上奏,而是营私舞弊,据为己有。高恒、普福等,久任盐政,竟将预提盐引,散给商人,将国家税银任意侵蚀肥己,肆无忌惮地乱花国家税银,实在出乎情理之外,高恒、普福革职查办。
  同日,乾隆还特地下旨给军机大臣,要追究早已卸任两淮盐运使卢见曾的责任,认为预提盐引一事,都是他经手承办,像这样上下沆瀣一气,他岂能推诿说不知道?
  然而在查抄卢见曾家产的命令下达之前,出了点问题,结果只查抄出铜钱数十千文,家中“并无金银首饰,即衣物亦甚无几”。乾隆对此大为光火,下令由大学士刘统勋负责审理此案。
  卢见曾(1690—1768)此时已是年近八十的老人,卸任在原籍老家养病,为当时的知名学者、文坛领袖,被称为“主东南文坛,一时为海内宗匠”,“生操如椽之笔,主盟坛坫三十载”,在扬州任职盐运使期间,“四方名流咸集,极一时文酒之盛”,与《儒林外史》作者吴敬梓、书画名家“扬州八怪”等有深交。他在乾隆年间曾两次出任两淮盐运使。               
  刘统勋审讯卢见曾经的俩个儿子卢谟和卢荫恩,最后查出是大学士纪昀事先走漏了消息,卢见曾提前转移了家产,纪昀就是铁齿铜牙纪晓岚。
  卢见曾其实并不是贪污了多少银子,而是收受了估值16241两的古玩,卢见曾是文人,喜好古玩,商人们投其所好,卢见曾因爱古董而惹祸,故称之为“古董祸”。
  由于通风报信,泄露朝廷机密,所以纪晓岚被免去官职,充军边疆,直到乾隆三十六年六月才得以回到京城。
  盐引其实就是权力垄断,盐政一职成为天下第一肥缺,上有所好,下必附焉。
  清乾隆十三年(1748),时任两淮盐政的官员名叫吉庆,有一天接到江南大盐商江春的一张请柬,请盐政出席某一活动,就像当下请某位领导去剪裁助兴,每当接到这样的大红请柬,吉庆便会暗自高兴,凡是出席这样的活动,可都是有红包可拿的,也已经是彼此心照不宣的秘密了,至于封多大的红包,早已经有一套不成明文的潜规则了 。  
  江春行贿,自然是另有所图,盐商们要求朝廷增加每年的盐引发放数量,用今天的话来说叫做增加配额,请求盐政官吉庆代为向皇帝奏请,这对于吉庆来说,向朝廷申请增加配额本是他份内的工作,何况还有红包可拿,他更要写好这份奏折了。
  ??吉庆的奏折送到户部,乾隆皇帝很快有了批复:同意在不增加当年盐引的前提下,下一年度的配额可提前使用,同时要求盐商对提前使用的盐引向政府另外支付一笔“预提盐引息银”。
  皇帝的批复虽说打了折扣,但还是松开了一个口子,大盐商江春等人无不满意,又给吉庆送了个五万两银票的红包,既是表示感谢,也是一桩幕后交易,并请吉庆出面担保,盐商们预先交纳部分盐引息银,余下的暂时赊欠,等变现之后再还上,收人钱财,□□,各得其所,大家都高兴。
  吉庆带头开了先例,这套官场潜规则就在盐业圈中流传下来。继任的两淮盐政普福、高恒等,每年都能收到肥得流油的大红包,收受贿赂均达十万两银票以上。
  到了乾隆三十三年,继任的盐政官员名叫尤世拔,上任之时,此时江南盐商们拖欠的盐引款息银已是天文数字,却已经形成惯例,结果被乾隆发现蹊跷,经过长达四个多月的审计,对统辖苏、皖、赣、湘、鄂、豫六省的两淮盐政二十年的财务收支兜底清理,结果竟查出了贪污受贿金额高达一千万两、涉及官员数十人的惊天大案。
  有权力垄断就必然有可能产生腐败,盐业销购大权全部由盐政盐运使之类的官员掌控,在缺乏制度监督和权力制衡的情况下,腐败自然应运而生。
  案发之后,原两淮盐政普福、高恒,盐运使卢见曾,三人均议斩监候,后来随着黑幕的逐渐曝光,乾隆皇帝的怒火日益上升,下令将他们三人行刑示众。大盐商黄源德、徐尚志、黄殿春、江启源等,均被逮捕,有的杀头,有的流放。
  至此两淮盐引案终告结束,但老百姓并未就此获益,案后乾隆加大了盐务的监管力度,一切收益上缴内务府,由官员们的小金库变成了自己个人享乐的小金库,但皇贡依然要办,皇贡一直来自盐商门的捐献,从前不够的部分,便是用截留款来补贴,现在完全被皇帝拿走了,盐商们只能提高盐价,导致盐价不断攀升,食盐售价过高,有些人就只好少吃盐或购买私盐,无论是少吃盐还是购买私盐,都会造成官盐销售不畅,官盐销售不畅,盐商利润减少,最终破产,税费也难以交清,税费难以交清,官方自然要追责,一些盐商就只有逃亡,盐商逃亡的结果,更会造成部分地区官盐无法销售,私盐大行其道,形成了恶性循环。
  贩卖私盐有多种途径,渐渐由小变大,以致猖獗,其中又以漕运水手居多,因为共同的利益,渐成团伙,最后形成帮派,这其中更有不少人还有反清志向。
  盐政将这前因后果细细说来,永琪总算明白一二,以前官盐价格公道,销路畅通,除了缴纳正常税费和送完红包之后,盐商的利润依然颇丰,所以甘愿捐献,现在销路不好,无利可图,故不愿再捐献了,这皇贡银还缺着好大的一个口子,所以盐政大人要来叫苦了,永琪安抚一番之后便让他们先离去。
  盐政走后,便有人将一人犯押上大堂,看年龄,大约在十□□岁的样子,永琪见他生得眉清目秀,不禁心生怜惜,只听盐运使大人一拍惊堂木问道:堂下跪的可是李思名?那年青人答道:是。盐运使又道:这位是京城来的。。。。。。。话未说完,一旁的永琪示意他不要说下去,然后向那年轻人说道:你不要害怕,你母亲姐姐们说你遭人诬陷,有什么冤情,你只管说出来,自会还你一个清白的。
  那年轻人听罢,泪眼汪汪地说道:只因我,连累了母亲和姐姐们。那盐运使大人道:你先不要难过,且先把你的事情说一说。那年轻人止住眼泪,说道:我父亲李xx,曾官拜扬州参将军,只因早亡,后来家道中落,本在学堂读书上课,利用闲暇时间在码头上帮工,挣点零钱补贴家用,码头上的管事见我读书识字,就常常把我带在身边,有一天从江面上驶来一条小船,船上下来一个一袭长衫的中年秀士,四十多岁,文质彬彬,白白净净,手里拿着一把折扇,很是儒雅,另有一个老道士,脾气古怪,邋里邋遢,可管事的对这两个人毕恭毕敬,我站得远,还是听见管事的称呼那位白衣秀士作:总舵主。我只是好奇,想看一看是什么样的大人物?晚上的时候,就早早的溜进房间,躲在一个暗处偷听,然来这位白衣秀士是红花会的总舵主。
  我大气也不敢出,一直躲到深夜,等他们离去之后才离开房间,出来时,正好碰见其他人往船上搬盐,他们说人手不够,让我帮忙,还有报酬,我本来就是打零工挣钱,巴不得多挣一点,就跟着一起干,后来就被抓了,说是贩卖私盐,我实在是不知道他们这是在贩卖私盐,我是冤枉的,请大人明鉴。
  说罢,叩头不止。
  如果李思明所言属实,那的确构不成犯罪,属于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利用,可关键是怎么证明李思明并不知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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