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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还珠同人)还珠后续-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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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
  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
  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邱处。
  这首出自元好问《摸鱼儿…雁邱词》,被人千古传唱,经久不衰,可知:雁丘?
  太原的汾河边,有一处景点就叫“雁丘” ,其来自于一段听着让人肃然起敬的爱情故事。
  八百年前的金代,十六岁的少年元好问来并州应试,在汾河边遇到一位携带着两只死雁的猎人。
  猎人给他讲述了一个奇闻:早上,当他用罗网捕住了这两只雁时,雄雁拼命挣脱了出去,他就把网住的这只雌雁杀了。没想到,脱网的雄雁却怎么也不肯飞走,在空中不停的盘旋,悲鸣。最后,竟一头从空中疾冲下来,坠地而死。
  听罢大雁的故事,元好问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于是,他从猎人手里买下这两只死雁,将它们埋在河水之滨,并用石块垒起了一座坟墓,起名叫“雁丘”。同时,双雁凄美的故事久久萦绕在诗人心间,于是,他写了一首词,《摸鱼儿…雁邱词》。其中一句就是妇孺皆知的: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生死相许?
  然而,嘴上说得容易,做起来可不容易呀。
  另外,永琪心里也很内疚,因为自己的妥协,也害的新王妃无辜受屈,如今人家有了身孕了,自己能不负起这个责任吗?
  王妃安心养孕,永琪偶尔也会虚寒问暖,但却拒不同房,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不咸不淡的过去了。
  然而平静的日子里总有一两天是那么不让人不平静的,话说这一天,王妃李思凡在安心养孕,干爹理亲王来看望她,干爹看看左右无人,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递给思凡,思凡不解地问道:父王,这是什么?理亲王小声地说道:我也不瞒你,这是一包打胎药,你快服下。
  思凡大惊,问道:父王,这是?
  理亲王阴森森地说道:思凡,你怎么那么糊涂?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局面不一样了,这个孩子留着只会是后患无穷,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你再不下决心,晚了就更麻烦,为父也是为了你好。
  思凡的眼泪一下子溢了出来,她哽咽着说道:干爹,我什么都听你的,可这个孩子是我的希望,如果这个孩子生下来,永琪也许就会回心转意,如果这个孩子没了,就什么希望也没有了。
  理亲王压低声音说道:你难道不知道这孩子的来历吗?你再听为父一次,为父是不会亏待你的。
  思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理亲王半是威胁,半是诱惑,说道:为父可以让你上天堂,也可以让你下地狱,你只要听为父的,为父保你荣华富贵,一生无忧,你难道还想回到从前,过那种贫困的生活吗?你是个明白人,孰轻孰重?自己好好地想一想吧,我走了。
  说罢,理亲王走了。
  李思凡却陷入到了长久的艰难抉择之中,这肚子了的孩子,留还是不留?怎么办?
  理亲王为什么要她打掉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又有什么样的来历?
  话说北京城琉璃厂文化街,位于西城区和平门外,辽时为海王村,元明时曾设琉璃窑厂,因有琉璃厂之称,清初古董商开始在此经营,乾隆时已成为古玩字画、古籍碑帖及文房四宝的集散地。
  一位皮肤黝黑,衣着简朴,学子打扮的人,正在一处地摊前叫卖字画,这里人来人往,多是前来淘宝的藏主,这时,从拐角处走来三四个学子模样的人,冲正在叫卖字画的学子说道:书勋,快别卖了,杨干娘走丢了,我们快帮忙去找吧。
  这位卖字画的学子不是别人,正是从扬州来京城赶考的举子张书勋,张书勋来到京城,和其他几位学子租住在一户姓杨的老大娘家,也就是这些学子口中的杨干娘,杨干娘七十多岁,为人非常和善,对这些外来的学子多方照顾,房租也相对便宜,对于这些从外地来的穷学子来说,真是一件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大家都叫她:杨干娘。
  老人也乐呵呵地满口答应。
  杨干娘有个四十岁的儿子,为人憨厚,至今未婚,大家都喊他:杨老实,足见其为人是非常的老实,杨老实言语不多,见人一脸憨笑,从未见他和人红过脸。
  杨大娘一向身体硬朗,可突然有一天,就卧床不起了,据说这一辈子不怎么得病的人,一生病就是要命的病,杨老实早晚服侍,又是抓药又是请大夫,这天还听人说雾灵山上有个老道士医术高明,能起死回生,于是就带着老娘前去求药,可晚上他却是一个人回来,哭丧着脸一个人蹲在屋檐一言不发,问他也不说怎么回事,直到第二天,他才吞吞吐吐地说出老娘在山上走丢了,大家都埋怨他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早点说出来,他吞吞吐吐地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事情来,因为都知道他就是这么一个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就没有过多的去怪罪他了,只是让他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大家好想点办法。
  于是杨老实断断续续地说出来事情的来龙去脉,他背着老娘走在山间,老娘说口渴了,想喝水了,带来的水袋已经喝干了,他就把老娘放在路边,自己去找水去了,可回来的时候,老娘就不见了,他找来找去也找不着,就一个人回来了,他期盼着老娘会自己会回来,然而,直到第二天也不见老娘回来,他才想起来说出来。
  大家都抱怨他不早一点说出来,这山上有野兽出没,一个老人独自在山上留宿一晚,很危险的,杨老实被人一顿数落,低着头,一言不发,大家也知道他就是那样的一个人,再去责怪他也没用,一些人便开始组织人一起去山里寻找,杨干娘平时跟张书勋最是亲热,可张书勋每天一大早便出去找事做了,不是卖字画,就是打点临工,挣点房租和生活费。
  雾灵山距离京城两百里,不远也不近,一行十几个人在杨老实的带领下直奔雾灵山,雾灵山为燕山山脉中段,地势高耸,溪流遍地,树木参天,野兽无数,郦道元在《水经注》中称“伏凌山(雾灵山)甚高峻,严障寒深。阴崖积雪,凝冰夏结,故世人因以名山也”
  杨老实带着大家来到一处山坳,指着路边的一块石板说道:我去的时候,就是把俺娘放在这块石头上的,可等俺回来的时候,俺娘就不见了。
  说罢,泣不成声。
  大家又安慰了他一番。
  张书勋看看前后左右,这里地势相对平坦,不远去就有一处水源,杨老实打水回来,前后不过一刻时间,杨大娘一个病人,能去哪里?
  张书勋只是简单的询问,杨老实便支支吾吾,前言不搭后语,后来杨老实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说道:我有罪,我该死。
  大家问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杨老实才吞吞吐吐地说老娘没丢,其实是在一个山洞里。
  大家都不明白这杨老实为什么要说谎,一开始,杨老实不敢说,后来才低着头说道:我们邻居给我介绍了一个媳妇,人家开出条件无论如何都要有一套新房子,我家的老房子已经破旧,人家不同意,我。。。。。。。
  说着,便不再往下说,大家都催着他快说,于是杨老实接着说道:我想着把老房子卖了,在城里买一处新房子,可老娘不同意卖老房子。。。。。。
  有人说道:这跟你老娘丢失有什么关系?
  杨老实不敢目视众人,蠕动着嘴唇说道:眼看着城里的房价一天天在往上涨,老娘又在这个时候生病了,我已经四十多岁了,再不找个媳妇,就没希望了。
  这下,一些人听出一些味道来了,他这是想着让老娘早点死,好卖掉旧房子,大家平日里都叫他杨老实,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似这么老实的一个人,也有别人想象不到的阴暗面。
  大家愤怒了,一起谴责杨老实,纷纷问道:杨老实,这是你自己的想法还是别人告诉你的?
  因为他一向老老实实地样子,这样的想法,也许不一定是他自己的想法。
  杨老实依然还是吞吞吐吐地说道:看着老娘痛苦,又要用钱,他们说这样受罪还不如早点去死,免得拖累了活人。
  他们是谁?总会有那么一些人。
  他这话看似出自真心,又像是在替自己辩解,一些人揪住杨老实,扬言要送他去见官,杨老实低着头,一副可怜样,这时,张书勋说道:大家都暂时息怒,让他带着我们赶紧先去把杨干娘找到再说。
  杨大娘真的就是被杨老实放在一个山洞里,杨老实离去的时候,说寻到水就回来,结果杨大娘等来等去也不见杨老实回来,就不时地在洞口张望,她一天水米未进,等找到时已经是昏迷不醒了,杨老实也许是一时糊涂,终于良心发现,跪在地上悔恨不已,杨大娘命不该死,竟然挺了过来,回来之后,奇迹般地一天天好起来了。
  几个愤愤不平地学子依然要揪住杨老实去官府,杨老实跪在老娘的面前真心忏悔,杨大娘原谅了儿子的一时糊涂。
  杨老实从此殷勤侍奉,大家都看在眼里,也就原谅了他。
  人总有一时糊涂的时候,能真心改过,就还是个好人。
  杨大娘知道了儿子的心意,便托人要卖掉老房子,最终还是杨老实拒绝了,他终有所悟地说道:人家如果只是为了一套房子才肯结婚,这婚还是不结了,就算结了婚,心里也不踏实,有合适的就结,没有那也是命里没有,娘,只要你平平安安的,身体健康,儿子给你养老送终。
  杨老实一时糊涂,迷途知返,才没有铸成大错,而相亲的那户人家的女儿最终没有答应这门亲事,大家依然喊他杨老实。
  话说科考尚未开始,就已经发生了一件考前舞弊案,自隋唐开科取士以来,科场舞弊屡禁不绝,一朝登科,便取得了做官的资格了,难怪人们趋之若鹜。
  清朝正式的科举考试,分作三级:一、乡试,每三年举行一次,地点在省城,由皇帝钦派得力的考官主考,考试分三场,一场三天,一共考九天,,考中了,叫做举人。
  乡试考完的第二年,就举行会试,会试也是每三年举行一次,地点在北京。因为是由礼部主持,汇集天下的举人在北京考试,所以叫做“会试”。
  会试的考试地点在北京的贡院,考场房舍大约有九千间,一排一排的,房子很小,宽大约4尺多一点,进深大约3尺多一点,高5尺多一点,一人一个小屋。
  墙的两面有砖托,隔成上下两层,下面这个板就做板凳,上面那个板就做书桌。墙上有一个龛,里边装上蜡烛,装上吃的,喝的,进去之后封门加锁。
  一场考三天,一共考三场,吃喝拉撒全在这个小屋子里头。
  经过考试,考中了的,叫做“会试”,会试的第一名叫“会员”,取得会试的资格才能进行第三级考试,就是殿试。
  殿试,殿试也是在北京考,通常在皇宫太和殿前考试,所以叫“殿试”。
  殿试由皇帝亲自主持,朝廷的考试,所以也叫“廷试”。如果中了,就叫“进士”,进士分成三等,叫一甲、二甲、三甲。
  一甲取三个人,状元、榜眼和探花。前三名由皇帝亲自定,考官把参加殿试的考卷大约选出十份,送到皇帝面前,由皇帝最后点前三名,点出第一名就是状元,第二名是榜眼,第三名是探花。
  清朝科举制度较前朝更加严格,但一样也存在很多的弊端,科考中舞弊之风不绝。
  诸如贿买、夹带、顶名、冒籍、枪替、传递等等,作弊手段五花八门,穷出不层。
  其中清朝最著名的三大科考舞弊案,分别发生在顺治,康熙,咸丰三朝,牵连官员甚多,其中有一个很大的相同之处,便是在审理的过程中,官官相护,牵连甚广,拔出萝卜带出泥,最终不得不由皇帝亲自出面圣裁。
  话说有位意图行贿的举子让佣人带上拜帖和关节去阅卷官的府上呈送拜贴,举子把约定的关节字眼专门写在一张纸上,另外还有一张纸上写着“洋银一万元”,是他事先许诺阅卷官,事成之后酬谢的价钱,举子把这两张纸和自己的名片一起装入信封,嘱咐佣人,先投贴,主人如不接见,再投信函,自己为避人耳目,留在家中听信。
  何谓“关节”?是作弊人与考官串通一气,在入场前定下考生在试卷诗文某处作何记号,用何字眼,记在纸上,然后,考官在阅卷的时候,按事先约定的记号给于方便。
  然而这位作弊的举子把一切都考虑好了,但还是有一件事情未能料到,这位佣人好说大话,平日里还好,突然去见这么一个大官,到了门前,看到守卫森严,就慌了手脚,居然把拜帖和关节一同呈上,结果出事了。
  然来这天,还有一位官员也在府上做客,恰在这时,阅卷官的仆人递上来一封信函,说是送信人在堂下立等回信。
  然而按规定,阅卷官在赴任期间是不能接收任何亲朋好友的私人信件,以防说情作弊,阅卷官为了避嫌,就装模做样地请那位官员代拆,那官员打开信一看,之后转手交给阅卷官,阅卷官立时脸色大变,见事已泄密,拍案大怒,请将下书者严究,以明心迹,于是那行贿的举子被缉拿归案。
  本以为做做样子,再找个由头把作弊的举子放了,此事便不了了之,然而这阅卷官在朝中得罪了人,被人抓住了把柄,把事情故意闹大,结果上面追究下来,阅卷官也跟着一起锒铛入狱,弄得一时满城皆知。
  往往每一次大考或者选拔尚未开始之前,各种舞弊便已频频发生,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话说大考之日一天一天临近,考生们被集体安排住进了贡院,这天张树勋正在整理书籍,听得外面嘈杂之声,不绝于耳,心里甚是好奇。
  这时有一名考生走了进来,张书勋问道:壮图,外面是怎么回事?吵吵闹闹地?
  那考生说道:这是有人在买卖“关节”。张树勋一时不解,问道:什么关节?那考生见张书勋一脸迷惑,说道:树勋,这关节就是事先约定好的暗号。
  张书勋经他提醒,似乎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这就是作弊,可天子脚下,居然也可以在场外明目张胆的售卖,倒是大出意料,他有些不相信的说道:这不可能吧?那考生呵呵一笑,说道:书勋,我已经是考过几次的人了,这样的场面,早已见怪不怪了,你是第一次参加,不知道也不奇怪,见多了就不奇怪了。
  这位走进来的考生来自云南,叫尹壮图,和张树勋同科,两人志同道合,来往密切,各自的号舍也相隔不远,他没事的时候便常过来看一下。
  张树勋以前也见过各种考场舞弊,以为天子脚下,应该有所收敛,可不起其它地方,有过之而无不及,难道也没人管一下吗?
  张书勋想起前不久发生的受贿事件,说道:前不久有人行贿受贿,不是已经被处理了吗?难道还有人敢吗?
  尹壮图道:树勋,你就是一根筋,这被处理的是倒霉的和没有背景的,但凡有些背景的,有几个是被处理了的?
  张书勋将信将疑,尹壮图拉着张书勋走出贡院,来到外面的空旷处,那里早就挤满了人,吵吵嚷嚷的乱成一团。
  尹壮图用手一指前面,说道:看到没有,这几个人,多数都是这次科考的几个副主考官的亲属或者奴仆,还有一些阅卷官的亲朋好友也在那里售卖。
  张书勋顺着他指引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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